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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口腔,突兀而令人猝不及防,舌尖更是自动进入品尝模式,看着童希仿佛受惊似的推开他,那里也完全软掉了,沈绎吮着嘴里那些他留下的液体,顿住一会儿,然后选择吞了进去。

童希直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脸都白了,扑过去掰沈绎的嘴,“别!”又见他的喉结正在动,无疑是不可能再吐出来,一时消了声,就那么傻傻看着沈绎。

沈绎一时也没法解释自己这种行为,于是两人相互维持着奇怪的姿势,表情都是怔怔的。

最后沈绎先动了,他从床边凳子上叠着的那堆白色小毛巾里抽出一条,把童希抱过来,给他擦了擦那里。

然而体贴举止也化解不掉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做完清理,沈绎莫名感到有点渴,舔了舔唇,他盯着童希,不受控制捏上他的脸蛋,指尖滑腻柔软的触感让言语也开始跑偏,他说:“怎么啦,难道还在舍不得你的子子孙孙?”

这话说完半晌没听到回声。

沈绎从没开过这么蠢的玩笑,也有点懊恼,童希抬起眼睛望着他,什么也没说,但就是有点让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又过了大概半分钟,童希率先下了床,见沈绎转着脖子往他的方向瞅过来,伸手轻轻拍了他一下,“去漱口。”

沈绎跟在他屁股后面进了盥洗室,按捺着心绪,童希倒好了漱口水,沈绎这时也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床上的那种……攻击性,他把水递给他,他就老老实实含进去,在他的眼神里又吐出来,来回三遍,末了,童希也不知道两人该继续说点或做点什么,直到沈绎掩唇咳嗽一声,说:“我去给你热点牛奶。”

沈绎的想法很简单,一切都是因为童希睡不着,睡不着了就闹腾,闹腾得自己有点兴奋,兴奋过头不小心吓到他了,现在去热牛奶给他喝,喝完既是催眠又是压惊,多么一举两得。

而看着沈绎急匆匆走掉,童希也并没有因此感到松了口气。

或许沈绎还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举止的原因,但他却隐隐约约能够意识到是为什么。就好像他在害怕失去沈绎的时候,会下意识扮演成一个听话温顺的弟弟一样,沈绎在害怕他疏远他的时候,也会有些下意识的讨好行为。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吵的架比以前十几年的加起来都要多,他这种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产生的愤怒和痛苦,已经显而易见地影响到了沈绎,以一种完全超出想象的方式。

关掉灶火,沈绎端起奶锅,热好的牛奶汩汩坠入透明玻璃杯里,有股好闻的香气。他不期然想起童希身上的味道,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童希身上都有着奶香味,即便是已经断奶很久之后,每每抱起来,都依旧带着仿佛牛奶和水果混在一起的味道,像年少时记忆的味道。

想着想着,回忆的泡泡越来越多,还带着细小的声音,脆而甜,于是就那么低低笑了起来,也不知道究竟乐从何来,他靠着流理台,唇边弧度越来越深。

童希找到厨房的时候,就见脸上笑容大得耀眼,见到他,招手,“过来。”

他走过去,喝掉沈绎热好的那杯牛奶,喝的时候沈绎就罩在他旁边笑着看他,喝完,接过空杯子冲洗干净,擦了擦手,抓着他一起出去了。

再次回到卧室床上,一切已经趋于真正的平静。窝在沈绎怀里,被他摆在最妥帖舒适的位置,童希闭上眼睛,在陷入沉沉的睡眠之前,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第16章第16章

回学校后,童希连着几天没有睡好,除了按时上课,课余时间多数都在发呆。周则不禁对他的状态感到有些奇怪,前阵子童希一直在忙保研的事,现在却连准备材料都搁了下来。

接着偶然又一次童希上网,他看到国外学校的网站和某个夏令营活动的报名页面,顿时心下明白不少。

因为童希心情极差,寝室又只有两个人,如此相处起来难会有些小心翼翼,他不确定地问:“你还是准备出国?”

童希对此的反应是慢慢瞥他一眼,说:“不用你给沈绎打小报告,这种事我不会瞒他。”

不就是以前在沈绎的威逼利诱下,给他当了两回叛徒吗,结果从此后在童希眼里就妥妥成了再也不值得信任的人,周则挠着脑袋嘟哝,“不是那个意思,我就,就是关心你嘛。”

“我谢谢你。”

心情真的很坏啊,周则不好再惹他,回自己桌子前玩游戏去了。

晚上童希和导师吃饭,给对方说了声抱歉,同时也让出了自己的名额,导师脸上不掩失望,但没多说什么,只问他是不是真的决定好了。

这个决定做得并不容易,哪怕他一直都有出国看看的打算,但也只是出去看看,从没有在其他地方定居的想法,但依他现在这种心理状况,可能走了就不大会回来了,回来应该也是沈绎结婚生子之后的事,到了那个时候他应该能平静一点。

如果他之前早点狠下心来离开,或许还没有现在这么难受,日复一日,对沈绎的心思始终难以断绝,甚至越绊越深。

一顿饭吃完,童希多喝了两杯,酒的度数其实很低,但因为是第一次沾,所以还是有点醉,寝室门口,周则从导师手上把他接过来,对方叮嘱了几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想不通。”

周则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但谁都有几件想不通的事,久而久之也就放下了。

他近日来一连见了童希很失常的几面,此时并不惊讶,冲好一杯蜂蜜水放到他手里,见他喝了,才开口询问:“你有什么事想不通啊?”

童希喝完蜂蜜水,趴在桌子上翻日历,一个个日期数过去,眼前有重影,周则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遥远,但语气里的那种轻快清晰可辨,真令他羡慕,所以忍不住反问:“除了游戏,你还有什么欲罢不能的东西吗?”

周则仔细一想,说:“好像没有了。”确实对他来说,只有不让他打游戏,才会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童希说:“想象一下从此再也不能玩游戏是什么滋味,你差不多就能明白我三分之一。”

“那还有三分之二呢?”

童希却再没回答,径自爬上床去睡了。

次日是一个必须要回沈家吃饭的传统节日,还有三天假期,周则早早就拾东西回家了,童希磨蹭了很久,最后在沈妈的电话催促下,上了沈家司机过来接他的车。

到了沈家后,没见到沈绎,从沈妈妈口中得知他今日要招待一名重要客户,对方是国外友人,对中国传统文化兴趣颇深,恰逢龙舟胜会,难凑个热闹。

沈绎不来,他反而莫名轻松不少,高高兴兴陪沈爸沈妈一起吃了午饭,顺便说了自己准备出国读研究生的打算,沈爸倒还好,很支持,沈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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