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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错拜了堂已三年有余近四年,分开有两年。

这人仿若消失谁也找不到的那大半年间,李牧也不是没有想过,若是再也见不到这人了,那之前的隐忍与蹉跎是不是就成永久了。

如今人回来了,他自然不会再让之前的事情发生。

胡思乱想间,李牧手上动作快了几分,让身下的人摆出更大也更为羞人的幅度姿势,来迎合自己的动作。

清晨,天刚灰蒙蒙亮起时,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伴随着那声音而来的,还有清晨的冰冷与仲漫路的说话声,“哥,我们要走了。”

昨天李牧就已经跟他和夏景明说了这卖鸭子的事情,原本约定好的便是今天上路。

虽说这事情李牧已经交给他和夏景明两个人,但按照李牧的性格,早上定然会起床对他们再仔细的交代一番,没想他们都快走了,李牧却还在屋里没出来。

听着那声音,昨夜折腾了半宿的李牧睁开眼来,他本能地起身,动作间才发现臂弯间发沉。

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臂弯中的脑袋后,李牧还有些混沌的大脑逐渐清明。

他悄无声息的把这人的脑袋放在了枕头上,然后又替他裹了裹被子,这才起身穿了衣服,出了门。

出了门,李牧正整理着自己腰间的衣带,仲漫路已经有些好奇的张望着,“怎么啦?”

平日里这个时间,李牧早就已经起来在山下转了一圈了。李牧是个勤劳的性子,平日里是少有这样偷懒的时候。

“没事。”李牧系好了衣带向着门外走去,“昨夜天凉,他着凉了。”

仲漫路不疑有他,点了点头,拉上了门就跟着李牧向着山下鸭棚那边走去。

鸭子全部都放在鸭棚那边,鸭棚到山下有一条路,李牧这几年里才开出来的,马车勉强能够经过,鸭子能够直接运到山下。

李牧到的时候,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夏景明和仲漫路选了两个年轻的长工,早就已经候在那里,鸭子也已经全部装好。

李牧又细细的交代了一番之后,便把之前的账本递到了仲漫路的面前,让他自己小心的着。

“到了地方之后,按照这账本上的数目,把货分别送出去,了钱就可以回来。”李牧道。

他与这些人合作的关系也已经有好久,因此,这事情不难。

仲漫路谨慎小心的把那账本起,放在贴身的口袋里,与李牧又说了两句之后,这才兴奋难耐地驱赶着马车,向着山下走去。

李牧站在鸭棚前,直到众人走远他才慢慢的又往山上走去,上了山回了家。

李牧回到山上的时候,天边远处的鱼肚白已经散去,换作霞光万丈。

屋里的人昨夜该是累着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的意思,李牧没有把人叫醒,而是关了门去了昨夜仲修远帮着搭好的那烤炉前,看放了一夜的鸭蛋。

昨夜这烤炉搭的简单,里面就简单的放了一些棉絮,便放了两三个鸭蛋进去,这会李牧把上方的棉絮打开之后,一股温热的气息便迎面扑来。

李牧把手在鸭蛋上试了试温度,温度并不算特别的高,但比起体温来却高出了不少。

李牧拿了其中一个鸭蛋,走到门口的方向,用手握着鸭蛋对着有光的地方看了看。

琢磨了一番后,他去厨房拿了个碗,然后把鸭蛋对着碗口‘哐当’一声敲响,掰开了壳,把蛋打在碗里。

果不其然,这蛋虽然没有熟透,但是蛋白也已经起了白,这温度到底还是有些高了。

李牧又回屋,把其余的两个蛋也全部都打在了碗里,那两个蛋的情况与他之前敲的那一个情况差不多,都是一样蛋清泛着白。

李牧一边琢磨着要在那石头做的烤炉里,再给它弄点隔热的东西,让温度再降些,一边把这几个打出来的蛋花拿到厨房,煮了一锅蛋花汤。

又简单的弄了些碎面下锅,煮了一锅碎面,他这才去了卧室,把依旧睡得很香的人叫醒。

清晨的寒气已经褪去,这会儿阳光已经洒进屋里,让屋内的温度比晚上的时候稍高些。

迷迷糊糊睡着的仲修远听见了李牧的声音,翻了个身似乎还想再睡一会儿,动作间牵扯到了那昨夜被李牧折腾的够呛的地方,他叮咛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

“睡醒了就起来。”李牧坐在床边,看着正一脸面红耳赤的把被子往自己脖子上扯的人。

该看的昨夜他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看过了,甚至是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如今把这被子扯了遮住鼻子嘴巴有什么用?

“仲漫路已经去码头那边,太阳也已经出来了,你再不起来,太阳就该晒屁股了。”李牧一边说话,一边从枕头旁边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被子上。

仲修远的两只眼睛一直随着李牧的动作转动,这会儿见着李牧拿在手里的东西,疑惑了一会儿之后,明白过来时,更是狼狈地侧开脸去。

李牧却根本没有给他躲避的机会,而是扯扯被子,把手中的东西往前递了几分,“过来,我看看。”

仲修远听了李牧的话,又见着李牧动手,折腾了一夜本就已经酥软无力泛着麻的腰顿时一阵热流,那本就有些肿胀不舒服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难受着。

“我自己来就好……”好半晌之后,仲修远才声音沙哑的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自己能看见?”李牧没有放手的意思。

仲修远又往被子下缩了缩,有些抬不起头来。

昨夜之事怎么说,虽然说出来难有些没羞没臊,但他早已经想过了,与李牧分开的这两年里偶尔夜里也会梦到些羞人的事情,昨夜与李牧那也算是水到渠成。

但想归想,真的发生了,却又有些不同。

虽说知道这是水到渠成的事,年轻气盛的身体也多少想念着这种事,可是现如今又不是在做那事,还叫他摆出那样大开的姿势,让这人看他羞人之处,他做不到。

无关礼数教条,而是他抹不开这脸,也着实是羞得厉害。

仲修远没在说什么,他伸了手要去夺李牧手中那放着药膏的竹筒,李牧手一抬,避开了他的手。

仲修远抢东西没抢成,手正要回,却被李牧抓住。

李牧低下头去,凑近了躲在被子中的人,“你自己是学医的,该知道如果伤口不好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到时候遭罪的也是你自己。”

“我知晓……”仲修远侧头,不与李牧面对面。

李牧一手撑在他身侧,下巴钻进了被子当中,不由分说地吻住了这人的唇,他原本只是浅尝即止,谁曾想开了头便停不下来,直到把这人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放了人。

李牧把这人和着被子翻了个身,在他身下垫了被子,又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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