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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张舒兰就开始得瑟了,逢人便说她儿子是吃官饭的,动不动就是抓去坐牢抓去充兵,就好像她儿子真有那能耐似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总的来说村里的人还是开心的,毕竟少了这么个小霸王。

至于龚光远在镇上的事情,村里的人还是知道些的。

他在村里就霸道习惯了,下了山之后并没有敛,反而是结交了一群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据说在山下还打闹得热闹。

这怎么的,龚光远突然就被府衙除名了?

夜幕之中,原本还只当张舒兰又开始乱闹腾的众人闻言,顿时来了神,一个个的瞌睡也不睡了,纷纷竖起耳朵听着。

鸿叔一听这话,立刻就来气,他把允儿放进屋内然后站到了李牧身边,“你放屁!你儿子被府衙除名那是迟早的事情,关李牧啥事?你不要血口喷人。”

张舒兰最见不得别人说她儿子不好,在她眼里,她儿子那就是品行端正大有前途的有为青年!

“你个老不死的,你说谁被除名是迟早的事,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嘴巴都撕了!”张舒兰跳脚。

鸿叔闻言却是被气笑了,“也不知道谁比我还大两岁呢,老不死?你也就是个老不死吧!”

若说张舒兰第二不能忍的就是别人数落她儿子,那第一不能忍的绝对就是别人说她老,鸿叔这倒好,一句比一句戳心。

见着那张舒兰被鸿叔气得不行的模样,李牧都有些想笑。

当年招兵的怎么就没想着把鸿叔带上?若他进了军营,战前叫阵,怕是就连仲修远都镇定不了。

李牧这一肚子的火气被鸿叔给笑没了,那边张舒兰却是已经吃了一肚子的□□。

“少给我在这里打哈哈,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们!”张舒兰捡起地上的棍子,作势又要打人。

“你敢!”鸿叔才不怕她。

“他害我儿子被府衙除名,我有什么不敢?就算拼了这条老命,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张舒兰真的是已经气疯了。

“你个疯婆子乱说什么,什么叫李牧害你家儿子被除名?他做什么了你凭什么这么说?”鸿叔早就看不惯张舒兰了,只是一直没逮着机会。

“那杂碎前两天下了一趟山,进了府衙,然后我儿子这两天就被除名了,这不是他害的是谁害的?”张舒兰一边数落着一边朝四周的人看,看上去似乎是希望四周的人帮她出头。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看向其它地方,回避着张舒兰的视线。

张舒兰见没人帮自己,一跺脚,越发的泼妇,“我儿子刚才回来,一回来就哭,要不是受了委屈他能这样?”

说起这事,张舒兰就心痛得不行。

她这儿子从小就懂事孝顺,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从来都记得给她留一份,最近两年下了山更是懂事不少,每次回来都给她带不少好东西。

平时在家里她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这李牧到好,居然敢把她儿子害成这样!

“你个老娘们儿,你血口喷人!”鸿叔到底还是和张舒兰不同,他就算是气急了也决不会如同张舒兰那般破口大骂,什么脏话都往外吐。

“李牧下山的时候,我一直陪在他的身旁,他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鸿叔瞪红了眼看向四周的人,“你别跟个疯狗似的到处咬人。”

鸿叔这人性格虽然急,脾气也大,但他为人处事村里的人还是看得见的,面对鸿叔的解释众人倒是信了八分。

剩下的两分,想想龚光远的性格,众人自然也都偏向了李牧。

且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李牧真的害得龚光远被府衙除名,村里头那也都是恨不得张灯结鞭炮连天的庆祝的,绝不会有人说他一句不是。

李牧才回来可能不清楚龚光远这人是个什么性格,但村里的众人却是一清二楚。

下山之后,龚光远眼珠子就长到脑袋顶上去了。但凡是村里的人下去的,他一概不认识,就算是面对面见着了也是装傻。

这也就算了,平日里村里的人也求不到他头上去,你不认识我我还不想认识你呢。

可村里的人偶尔弄些野味或者小菜去山下换钱的时候,一但路上遇上了他,那都不了要被奚落一番。什么穷苦寒酸难听的话他都说的出口,就好像他不是在村里长大的一样。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向着这小瘪犊子?我看就是盼着他给你送老吧?”张舒兰冷哼一声,根本不把鸿叔的话当作一回事。

鸿叔被反咬一口,也是气,“你儿子是个什么品性大家都知道,他在山底下赌博欠了不少钱,还招惹人家姑娘,这些事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谁不知道吗?”

鸿叔不给张舒兰开口的机会又道:“我看这次啊,就是县太爷清理门户。”

“你、你个老不死的说谁呢!”张舒兰说不赢,拿了手中的棍子就往鸿叔的脑袋上敲。

鸿叔可不年轻,这一下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黑暗当中,院子中的一切都仅靠着李牧客厅中那微弱的油灯照亮,灯光灰暗有些看不清。

鸿叔只听见风声,正反射性地抬手护住头,那风声便戛然而止。

李牧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张舒兰手中的棍子。

他在张舒兰惊讶地看过来时手上猛的用力,直接把她手中的棍子扯了出来,然后扔到了远处。

做完这些,李牧不再掩藏自己隐藏起来的杀气,他上前一步,冷冷地瞪着张舒兰,“滚!”

李牧觉得,自己向来是个喜欢讲道理的人。

但有的时候,能动手尽量别逼逼才是硬道理。

张舒兰果然怕了,她狼狈地退后了两步,捂着因为突然被抢走棍子扯痛的手,脸色一阵发白。

五六年前的李牧好欺负,可现在的李牧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了。

认识到这一点之后,张舒兰立刻便把主意打到了四周那些人身上,她挺起胸脯瞪向李牧,“我是村长夫人,你还敢打我不成?”

李牧目光森冷,自他周身散发出的杀气冰冷渗人,正当他要有所动作,面前的张舒兰却突然脚下一软,单膝跪了下去!

张舒兰突兀的举动,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就连李牧也惊讶了片刻。

回过神来后,众人顿时就热闹了,张舒兰这是做啥?

面对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众人,张舒兰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神色惊恐的朝着四周望了一圈,然后惊魂未定的大声吆喝道:“闭嘴,笑什么笑!”

听着张舒兰的吆喝,众人虽然压抑了些但是笑声却更清晰了。

“村长夫人,我说你这是做啥呢?怎么动不动就下跪呀?”出声的是狗娃子他娘,看笑话的她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奚落。

狗娃子他娘这话一出口,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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