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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公司蒸蒸日上,手里的资产越来越多,才开始装模作样地整原则。”

她轻轻笑了下,“可我还是难以想象,你不讲原则的样子。是不择手段吗?”

他好不容易把她哄得稍微好点,当然要继续。

“差不多,你想看的话,我可以现在重现给你。”

“好啊。”她眨眨眼,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丁字路口碰到红灯,他缓缓停在斑马线之前。

他伸出空着的右手,亲昵地摸了摸她脸颊,“你给一句,让我好开始。”

方汝心想了想,“邵总,好几家厂商都取消合作,你们银座没东西卖了,接下来要怎么办?我可是要如实披露的。”

“客户一拨拨地换,我已经习惯,无非再去挖新的。但我难以忍受自己也被否决。方小姐,你能帮我一个忙吗?这件事暂时别说,等我们度过危机,你再……”

方汝心打断,“邵总,我的工作就是跟投资者汇报事实,要是买方对你们不满意,并且因此回投资,那不是我的错。”

“投资方已经开始不满?”

“拜托,买方一贯都是挑刺的。”

“比如哪家基金?”

方汝心诧异地看他一眼,“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想知道。”他还反问,“不行吗?方研究员,你看到了,银座在做垂死挣扎,我希望你帮我,我可以给你酬劳。”

“但你知道我不能那样做!”方汝心被他说得生气,“这是违背职业道德的。”

“如果买方真的开始对银座不满,你帮我约见他们,我好好跟他们谈谈,劝不要回投资,这样有何不可?如果你不愿意当这个中间人,告诉我是哪些基金就行,我可以亲自去约。”

“邵寻,我说了,我不会这么做。”

“你可以!”他固执地劝她,“又有谁会知道?”

“职业道德是一个人私下里守着的底线,我承认,我曾经也做过一些不太光的事,但投资者雇我效力,我不能欺骗他们。”

“你没有欺骗,我只是让你告诉我,谁有回投资的意愿,然后我亲自去谈,仅此而已。某种程度上,这么做对你的客户来说其实是有利的。”

“邵寻,你太自大了,难道要我牺牲自己的业务,来帮你走出困境?银座越来越糟糕是事实!”

“方汝心,这不是你的业务,只是私募的。我现在孤注一掷,在乞求你的帮助。”

这句话最令她不满,几乎有些愠怒。

“你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你需要安慰,没问题,我可以给。但你为了摆脱窘境,就把我往火坑里推,我跟你说,没门!”

“方小姐,如果你跟我的处境互换,我会为你这么做。”

“可是邵寻,我根本不会向你开口!我绝对不会这样利用你,让你突破底线。私人感情和职业道德绝不能混为一谈,亏你还是银座的邵总!”

抵达了,车子缓缓停下。

方汝心深吸一口气,“天哪……你当初真的跟研究员提过这种无理要求?”

邵寻自嘲又坦然,“可不是么,我当时不择手段,求人亦是。”

“刚刚那些话我真的都说过,原封不动一字未改。”

方汝心惋惜极了,“我要是大你几岁多好,就能看到你求我的场景。”

邵寻笑了笑,拔下车钥匙。

他把方汝心从车里拉出来,顺势抱了抱她,“怎么样,现在开心了吗?”

“我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被人骂,被人嫌弃。每个人都有,又不止你一个。”

“嗯……”她顿时又娇起来,声线变得很软很软。

她回抱住他,不愿松开。

邵寻爱惜地抚摸着她,从她的长发一直到她的脊背。

“过去是怎样并不重要,因为都过去,真正重要的是现在,你跟我在一起,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只要结果是好的,何必管过程如何曲折?”

他在抚慰自己,她知道。

她双手从他腰侧绕过,搂住他的背。

“邵寻,我爱你……”

“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他吻住了她,将她柔软如蜜的唇瓣含在自己嘴里。

他嘴里呼出的气息弄得她发热发麻。

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方爸方妈早已睡下,里面黑黢黢的,只有月光透进来。俩人很默契地都没有开灯。

他紧紧搂着她的腰,迫切地亲吻着。她丝毫不闪躲、不害怕,只是浑身上下都微微发抖激烈的情绪一上来就是这样,四肢会不受控制地打颤。

她的目光早已软化,柔的像秋水一样。

“邵寻,我想问你,当初……”

他强硬地堵住她的唇,“不要说话。”

她用力张着嘴,迎接他暴风骤雨般的吻。

她一声声喘息般的低叹,同时情不自禁地牢牢攀附着他,楚楚可怜之态,又纯净真诚之极,令他心醉痴迷,愈发疯狂地搂紧她,几乎将她的骨头拧得咯咯作响。

他突然把她打横抱起,她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唯恐惊动客房那边。

其实她知道,爸妈或许没有睡着,尤其是老爸,那么担心她,没见他们回来肯定难以入睡。

被邵寻压在墙上亲吻时,她隐约看到客房的房门动了一下,那一刻,她心脏猛然绞紧了。但父亲终究没有出来,亦没有出声打扰。

卧室的门锁上了。

方汝心意识到,自己以前奢望过无数次的,那种跟他一起疯狂的事,竟然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降临,以她意想不到的方式。

邵寻没有再采取任何安全措施,肆意而纵情,甚至铁了心要在那片肥沃的土壤上,埋下旺盛的种子。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可容不得她给出反应,邵寻就已经无可抗拒地压了下来。

她的思绪乱成一锅粥,全是混沌迷乱的,绞来绞去。此刻她所能做的,也只有紧紧抱着他,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

她感到自己正剧烈地起伏着,头晕目眩,上上下下每一处,都如同如一张绷到极致的弓,好像下一刻就会直接断掉。但绷紧的后来,骤然放松,又变得格外轻盈,像一朵朵娇嫩的蒲公英,被风那样一吹,悠悠地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像是浮在高高的云层上。

她闭上双眼,将羞愧和惴惴不安都抛到脑后。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痴迷与狂野。对女人而言,仿佛矜持才是正常的合理的,所以起初,她会有点羞愧和难以启齿。但现在她完全不会。

方汝心又喘了一会儿气,才逐渐稳定,同时也定下神。

疲惫的困意立刻袭来,像潮水一样,将软而无力的她打翻。

她如同一只新生的狐狸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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