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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觉得她有点撒泼,错的人明明是她,现在还哭什么哭?装可怜?他一点都不想同情,于是第二次下手,他也来真的。

将她两只腕子死死扣在一起,然后直接钉在她头顶上。

她感到腕上传来麻痛,难受地直哼出声,“你弄疼我了……”

“那就记住这种感觉。”他冷冷的。笃定不让她痛她以后都不会学乖。

“呜呜……”她几乎想叫救命。

他只要用到七分力,她就根本对抗不了,整个人像被兽夹扣住的狐狸崽,任何挣扎弹动都在他的控制里。

但他空出的另一只手,动作倒是很温柔,小心翼翼,唯恐将她弄伤。

她颤巍巍地闭上眼,轻薄的眼皮子抖得惨兮兮。

如果不是为查而查,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黑暗,同样的流沙般柔软的床,甚至同样猛烈的心跳和动作,但跟那夜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故事,一个是爱情之火,一个是互不妥协。

她细细地喘,抵抗慢慢变得无力,脸色很不争气地跟初吻时一样绯红。

结束后,她也不抽抽搭搭,整个人木在那里,像失了半条魂。

邵寻当然没什么,去洗手,然后端着一杯温水进去,坐到她身边。

“喝下去。”

又一个命令。

她倒是不怯,更多的是委屈和气愤。委屈的是他又对自己凶,气的是自己不要脸,被他这样触碰会有感觉。

面子和里子都没了,还挣扎什么?气成河豚都没用,她把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

邵寻见她迟迟不动,眼神又变得凌厉起来,正准备开口。她瞪他一眼,然后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光。

他看出她气,但实在想不出什么哄人的话,只能这么干坐着陪她。

她拿枕头使劲推他,并且“恶狠狠”地说:“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他把枕头抽掉,顺势将人揽进怀里。

她又拿另一个枕头当武器,疾风骤雨地往他身上砸,“看了摸了,又晾着我,邵寻你会遭报应的!”

他是阎王,不怕报应,伸手把她抓过来。

“不许闹腾,安静待着,灌下去的水全当汗流了。”

“呜呜嫌我胖……还不都是你养的,又不是因为怀孕!连孕妇都比我瘦是吗?邵寻你就是个混蛋……”说着说着又把自己气得心口疼。

但邵寻的重点才不是这个,而是一再警告她,“你那想当然的坏毛病再不改,以后会磨到你改掉为止,方汝心有你受的。”

她被他按着,不能大幅度活动。十分钟后,尿意来了,去卫生间。出来后把验孕棒甩他脸上,“现在你放心了,邵叔。”

上面是一条鲜红的单杠。

但邵寻仍旧冷酷:“我有说让你经手吗?方汝心,你已经失去信誉,我要亲自验。”

她的脸腾地红了,“……你变/态吧?”

他指了指厨房,“再去喝一杯。”

她气地吼了句,“你去验你自己的吧!”然后闷头钻进卧室。

但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较真,以为这样就不会再有后续,卧室的门也忘了反锁。三分钟后,邵寻“哐当”进来,直接把她拖出去,一直拖到厨房。

她简直难以置信。

他单手倒好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还拿杯口压着她软唇,一副非喝不可的架势。

谁还没点脾气?她小手一挥,直接把水全泼了,然后毫无畏惧地跟他对视。

邵寻一声不吭,又倒一杯,她照样眼都不眨地打掉。

三杯后,俩人脚下一滩,裤脚和鞋子全都被打湿。

她泼得爽了,但邵寻也发飙了。将她抵在门上,先是粗暴地撬开她的嘴,然后杯子抵上去,硬灌。

灌第一杯时,她眼角流下屈辱的泪。

灌第二杯时,她太抵触从而呛到,咳得脖颈通红,口水溅他脸上。

灌第三杯时,她怕了,一双眼睛又恨又求地望着他,泪水在里面翕动。

他心一软,动作一滞,姑且作罢。

五分钟后,他跟她一起进卫生间。

她发誓这辈子没有这么羞耻过。

一站起来就捂着脸跑出去。

邵寻取了根崭新的验孕棒,刚准备探下去,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那是关门的声音。她在发脾气,他知道,但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多想。

其实,他想直接把她带到医院,先去孕科再去妇科,但从泳池出来,已经八点半,周日这个点不会有专家坐诊。二是,她的确红润饱满,如果还残留点毛病,应该也不会很严重。三是,她肯定撒泼耍赖坚决不去。所以今晚只把她带回家。但没想到后果还是一样的,有点激烈。

结果是单杠,无误。

他一颗心可算落到实处,扔掉验孕棒,去厨房拾残骸,单膝跪地,细致清理玻璃渣。夏季她时不时半夜渴醒,总要摸到厨房喝点什么,脚下一滩水渍很容易滑倒。

清完之后,他站起来,突然发现……家里怎么这么安静?

他以为她窝在卧室哭,结果她并不在。书房、阳台、休息室,全都没有她的踪影。

刚刚那声巨响,是大门被关。

他神色一凛,她竟然离家出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入v,比心心,更新时间依旧!

☆、诱爱的汝心

17

邵寻立刻给她打电话,她手机竟还是傍晚那无法接通的状态,怎么回事?

这小区的地理位置很不错,在主城区的中心地带,治安当然没问题,她一个成年人也不会走丢。方汝心只是心眼子大,但并不代表她是傻子,一个人外出什么的,犯不着让邵寻来操心。但她是气着跑出去的,他担心她一冲动,去酒吧那种群魔乱舞的鬼地方,或者什么夜总会、娱乐会所。

他拿着钥匙,即刻出门,开始找她。

八年前,邵家的么子叛逆出走,也是因为邵寻管教得太狠。当时邵母和邵琴都急哭了,他却岿然不动,还不让她俩出去找。那十六岁少年可是他亲弟啊,一个人的心肠怎么可以硬到如此境地?

第二天早晨,憔悴不堪的邵麟自行回来。并且从此以后,大哥把他罚得再狠,他都不玩离家出走。倒不是屈于威严,而是另外的原因。

只有邵麟一个人知道,那天晚上他并不是一个人。厌学少年独自边走边哭,但就是倔强着不肯回去,最后在公园的长椅上缩着四肢。其实邵寻就在不远处看着,守着。后来邵麟模模糊糊地睡着,也不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披了件外套,并且一睁眼看到大哥坐在自己身边。

邵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他弄进车里,但傲性的少年又咬牙切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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