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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bling四人回到后台,面无表情地从一群工作人员身边经过,接受着来自四方的,或好奇、好惊讶、或惋惜、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

不一会儿,节目主持人也来了后台。她随意扫过坐在一旁休息的四人,嘴角一声冷笑,然后装模作样地和小助理说话:“小魏啊,我可跟你说,这娱乐圈啊龙蛇混杂,你还小可别学坏了。看看某些人,年纪轻轻,就知道爬人家的床,还才华呢,我看啊才华都用到怎么勾引金主身上去了吧。对外嘛,都说得好听,要做自己的音乐,努力做一个好的音乐人,实际上有哪首歌是可以听的吗?没有啊。不是我看不起这种人,而是这种人啊,根本没有脸皮啊。小魏,知道了吗?”

一番话,夹枪带棍,明白人一听就知道针对的谁。那主持人刚在台上,就拐着弯说了不少挖苦讽刺的话,这下说得更加明白,就差点名道姓。不少人都刻意放轻了动作,看事态进一步发展。

“我要是做人做到这份上,自己都觉得无颜出现在屏幕上,也不知道这群人还怎么能死皮赖脸地待下去,还不赶紧拾了那些污染人耳朵的歌曲滚蛋。”

郝眉脑中某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他笑嘻嘻地说道:“这位大姐,不对,阿姨,您可别皱着一张脸,您这个年纪吧,一皱可把皱纹都皱出来了,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近看您还真是什么皱纹都没有。我妈最近也老念叨着要除皱呢,请问您在哪儿做的拉皮手术啊,能不能给介绍介绍,我也好表表孝心,不知道报您的名号会不会有折扣啊?哎,算了,毕竟手术有风险,我还是劝我妈别做了,一不小心和您撞脸了该怎么办,那我可真是连亲妈都要不认识了啊,再万一老了以后要是脸瘫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阿姨您可别生气,我这是夸您天生丽质难自弃呢,毕竟美成您这样的,%了吧……”

主持人当下勃然大怒:“你有种再给我说一句。”

郝眉刚要开口,就被项晨拉住。经纪人徐聪也赶紧介入,又是道歉又是说好话,才勉强把主持人的情绪安抚下来。他转过头,对郝眉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郝眉梗着脖子一声不吭。

节目,自然是录不下去了。接下来也没有活动安排,他们被送回宿舍。

“哎,艾姐怎么这么针对这个组合啊?”

“呵呵,还不是当年某人向莫总自荐枕席被赶了出来,现在嫉恨上了嘛。”

“啧啧。”

保姆车上,只听到徐聪一人的咒骂。

“郝眉你这个性子怎么就不一,你还以为自己很红啊?!你看看你们都多久没接到活动了!我好不容易托关系找到一个,你就这么给我砸了!你有没有脑子!”他使劲地戳着郝眉的脑袋。他就像一朵萎蔫的花朵,耷拉着脑袋。

“要死不活装给谁看?刚刚怎么这么能啊!你厉害啊,这么厉害怎么还找不到活啊,啊?我带着你们这个组合,真tm晦气!”

没有人说话,徐聪骂够了,也渐渐停了下来。

是的,他们已经很少能接到活动。

不不不,别误会。并不是莫氏集团刻意打压他们,只是不少企业在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了明哲保身。

在莫氏总裁态度还不明朗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冒着得罪莫氏集团的风险,去帮助一个年轻的、未来不可知的组合。

他们心里都清楚,可能马上他们就要被送进“垃圾回站”,毕竟任何一个企业都不会养一群不会赚钱,甚至会带来灾祸的“废物”。而今天郝眉的举动,无疑是加快了这个速度。

这些糟糕的,甚至带点绝望的想法,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上。尤其是郝眉,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他毁掉的,不止是他一个人,更是四个人的未来。

到了宿舍,曲一杰恨恨地看了一眼郝眉,转身回了房间,重重甩上房门。郝眉嘴唇嗫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他红着眼看向项晨和裴莫,项晨拍拍他的肩膀,去了阳台,默默点上一根烟,而事实上,他已经戒烟很久了。裴莫紧紧地抱了抱郝眉,无声地安慰他。

已经很久没有欢声笑语的宿舍,再次被乌云笼罩。事情正向不可预知的方向渐渐崩坏。

当然,情况其实也并没有如传言里那么不可挽回。莫氏毕竟是个大企业,还做不出将人扫地出门的举动。至于银辉老总几次约见都被以各种理由婉拒倒是真的。

ko似笑非笑地看着莫少凡,那人一脸坦然地吩咐助理答复银辉老板:近日事务缠身,改日再约。

“你很忙?忙到每天七点就能准时去酒吧报到?”

“那是自然。办公室里是忙,床上也是忙嘛。”他促狭地挤挤眼。

“小鹿不要了?”

“有见过猎人为了一只小鹿放弃其他可爱的猎物吗?”莫少凡摊摊手,“除了小鹿,我也可以多猎几只猎物的嘛。当然,目前来看,还是小鹿最合我心意。不过,既然是心头好,自然是要慢慢下手,这样等到手了才更有成就感嘛。”

“好吧,那祝你捕猎游戏成功。”

“嗨,到时候要不要来看看?”

“莫少凡啊莫少凡,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癖好?”ko挑眉,故意扭曲他话里的意思。

“呸呸呸,老k啊,没想到你思想这么龌龊,亏我还以为纯情少男界里,你是最后那根独苗呢!”

“过誉了。”

这段对话,ko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某一天,他接到莫少凡的电话:“今晚八点,mystery。要不要来见小鹿?”

ko本想着说不用,但是话到嘴边,突然又想起那个极为灿烂的笑容,于是,舌头一转:“我考虑考虑。”

这样的圣诞老人,请再来一打!

后来,当项晨回忆起14年平安夜那一天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郝眉那句坚定的“再见”以及那双似含着泪水的双眼。他早该发现他的异样,却因为梦想的夭折、未来的迷茫,而忽略了他的情绪。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那时候的项晨也不过20岁,比起同龄人来,虽显得成熟、老成许多,但到底是个生活经验并不那么丰富的年轻人,甚至,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个年纪可能只算得上是一个大孩子,应该在大学校园里尽情享受学习、生活,而不是在灯红酒绿,充满欺诈和谎言的娱乐圈强颜欢笑地讨生活。所以,他不应该被苛责。

事实上,也并没有人责怪他,只有他自己一直在自我谴责和内疚中走不出来。

那一日之后,郝眉再没有回过宿舍,他锲而不舍地打他电话,从最初的无人接听,到后来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

甚至连后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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