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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父亲是不是世子其实看不太出来,但是元元一家子一回来,别说出门后别人怎么看,光是府里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

原本什么事情都会紧着他们,但是现在所有事情他们都要往后靠,一切都要以长房为先,目前还没有爆发什么矛盾不过是时间太短,感受不大而已。

而小的那几个是真的太小,还不是很懂事,刚启蒙没多久的怎么和快要成人的混到一起,更别说这还不是一起长大的,再加上隔房就更陌生了。

阿珏微笑着应和了老夫人几句,阿璋也逗了几句,老夫人就放人了,让他们各自休息,明天还要参加宫宴,即使是晚上也要做很多准备,所以今晚上要早早休息。

一夜安眠,回到京都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第二日起来兄妹四人先是去了练武场,一个时辰后洗漱干净去了主屋和雪氏阿珞一起用了早饭,再然后阿珏和阿璋被国公爷叫去了前院,秀秀和元元则留在主屋由着雪氏帮她们打理准备赴宴的衣着配饰。

因为有着海上船队的关系,秀秀和元元没有从外地回来跟不上京都流行的问题,甚至这姐妹俩一贯有什么好东西都是最早拿到的,所以衣服样式也好,首饰也罢一点不会出现过时和土包子气息。

秀秀和元元都不喜欢顶着很沉重的首饰,但是赴宫宴必定是需要礼服大妆的,就算因为是姑娘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比平时赴宴定时要隆重。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首饰不能少带,但是可以中空可以镂空,衣服样式必须符合大气端庄,或者飘逸风流,衣服长袖摆大,没有关系,料子可以薄可以轻,反正秀秀和元元也不怕冷,只要重要的外衣能过得去,就没有问题了。

不过即便如此钻空子,秀秀和元元还是要在身上套上六七斤的东西。

踩着木底的高屐站在那里当模特的秀秀和元元觉得浑身都僵硬了,但是不能动,还要等着雪氏最后拍板才能卸下着满身的装备。

等到雪氏反复斟酌之后,秀秀和元元才小心翼翼的脱下衣服和首饰,让冯麽麽带人去做作最后的保养,无论衣服和首饰都要力求一丝不错,而且不能只有一套,必须另外带上一套或者两套差不多的衣服,预防发生突发状况。

平日里赴宴也是同样的操作,但是宫宴更需要十二万分的心。

直到快用午饭了,雪氏才最后拍板兄妹四人的每人三套衣服,再然后就是妆容,这一项是单指雪氏自己和元元的。

因为审美偏激的关系,雪氏一张本来就不需要过分装扮的脸不得不再出门的时候少做修饰以便遮住那种摄人的颜色和容光。

元元表示很无奈,化妆明明是为了让自己更美,更引人注目,但是她和美人娘却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寡淡一点,更普通一点。

雪氏需要把自己上翘的眼尾往下拉,眼角天生的淡淡桃红色也要遮掉,眼下媚人的痣也要用粉遮掉。

倒是元元到底年纪小,配合首饰发型,往可爱着一个方向努力更显得容易一些。

只是还不到十五岁就魔鬼的身材让人头疼,好在现在的衣服都宽大,里面穿上直筒的薄棉马甲总算是能遮盖掉那节纤细妖娆的水蛇腰。

元元从头到尾都是死鱼眼,那憋屈的样子让雪氏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最后秀秀给元元比划了一个长刘海,这一来不但整个人更加可爱了,眉宇间的最后一点艳色也被遮掩住了。

第47章

相对比永国公府一波人按部就班得准备进宫参加宫宴,永静侯府章家差点没有被翻过来,原因就是大早上起来的开门的小厮一开大门就看见大门廊檐下整整齐齐挂着二十多具黑衣男子的尸体,小厮当场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小厮的惨叫声一下子就把整个前院的下人都吸引了过来,最后当然是惊恐的尖叫声四起,很快整个侯府都被惊醒,现任的永静侯差点气得撅过去,一叠声让人把尸体统统放下来,但是这么大的动静,永静侯府虽然偏僻一点也是在内城,要是京兆尹这时候都没有到消息那真是废物了。

得到消息的京兆尹一听是永静侯府,还是二十几条人命的消息,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官怕是到头了,简直晦气极了,很自然的赶到永静侯府后脸色绝对是黑的,要不是宫宴就在眼前,有事全部往后压,京兆尹都要立马把永静侯府给围了,但是即使暂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上报的折子也立刻递了上去,很快大理寺就亲自来了。

这时候谁也不管你永静侯是不是高贵妃的舅舅了,二十几条人命,天子脚下,皇帝可不是只有四皇子,大家都是敌对立场,其中最占优势的就是四皇子了,有机会落井下石没有哪个会错过,就算这事情最后证明这二十几条人命跟永静侯府没有关系,但是就算恶心一些,让永静侯府鸡飞狗跳也是好的,万一这关键时刻永静侯府一个脑抽出了昏招,那真是皆大欢喜。

二十几具尸体被大理寺带走了,为了以防万一京兆尹以保护永静侯府的名义,各个门口都让人给守了,虽然不会干涉府里人的进出,也没有整个围起来的意思,但还是难让整个侯府都人心惶惶。

永静侯这会儿阴沉地坐在书房里,刚刚送走京兆尹和大理寺,此时心里并不如面上那样的镇定,好像他真的是如此的无辜。

事实上在那拨人一去无回的时候,虽然不敢置信,但是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他早已经做好了后手,那拨人是花钱偷偷接头的,跟他们永静侯府扯不上一丁点的关系,就算对方报官也查不到任何东西,就算有活口也查不到他们身上,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用这样直白的方式。

他们永静侯府一路起起落落什么没见过,还真没有见过这样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回过来的巴掌,哪怕此时此刻只有两方人心知肚明,京都各方博弈虽然有明面上的,但是更多的是台面下的,而栽赃陷害,暗杀陷阱无疑是台面下面的,栽了就再报复回来,大家都是有这个默认的规则的,但是偏偏对方不安牌路出牌。

永静侯就不明白对方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在内城做这种事情?这难道是傻大胆么?但偏偏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成了,傻的怕是自己吧!

永静侯不得不重新审视印象里那个总是微笑,让人如沐春风的永国公世子的嫡长子。

一个还不满弱冠的少年。

永静侯还是抬手摔了一个砚台才降下一点火气,本来绝对不会牵扯到他的这些黑衣人,现在却用这么直接的方式硬和他绑到了一起,现在就算他说没有关系,别人也不会信,就算面上不说心里也会低估,二十几个黑衣人在这内城里运送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人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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