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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狱警说,许多冶呆呆看他一眼,被他口中的强硬弄的有些无奈:“只是个小小的发烧,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

许多冶看着在场的几位男人,目光奇异而好笑,从匆匆赶来睡衣扣子都没扣紧的亚尔维斯,到在椅子上阴沉脸看着和韫与宋渺的董野,再到一脸强硬不让他走的袁崧,低声说:“真是……”微微嗤一声笑,他叹了口气。

亚尔维斯的眼珠动了动,翡翠色很清透很晶莹,他垂在身边的手掌微微拢,抬起系紧衣领,声音温软而绅士:“许多冶,小樱花等会可能还要再麻烦你。”

这句话说得很客气,很礼貌,许多冶看他一脸诚恳,最后环视周围一圈,妥协了:“行行行,你们都坐着吧,呆站着做什么?”

和韫找了一把椅子,抱着宋渺坐下来。董野沉眸起身,将自己身上的厚外套盖在宋渺身上,“会冷。”

简单说了两字,和韫没注意他的情绪,只兀自抬手捂捂她的额头,感觉很烫,又忍不住用自己的额头碰碰她的,这动作让亚尔维斯眼眸沉了沉。

他听到宋渺低声喃喃什么,梦呓般,袁崧倒了温水,又拿了退烧药半跪在和韫面前,要喂给她吃。

和韫一手抱着宋渺确实不方便,他看袁崧确实是担心,也没有拒绝他的行为,轻轻托着妹妹的下巴,哄她吃下去。

药吃下去,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再测体温,已经降到了正常体温。

许多冶这才被允许离开,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左右。他困的不行,打着呵欠,扯着睡衣走了,走之前善意地提醒他们:“赶紧回屋子里睡觉吧你们,别等会小樱花好了你们一个个又生病了。”

董野的厚外套脱给宋渺,他此时只穿着件单薄的衣服,却一点也不畏寒。男人瞧了瞧天色,这回便要伸手从和韫手里抱过宋渺。和韫戒备地看向他,董野的眼神锐利起来,几乎是冷笑着说:“陈韫,我不管你对和樱什么心思。”

什么心思?和韫愣了下,下一刻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不解释,只同样以漠然的目光看他。

“现在把她给我。”若不是宋渺下意识依赖上他,董野绝对不会肯他抱走,只是前几刻宋渺的态度让他心下有几分惊跳,恍惚间又觉得哽塞,这一刻他态度强硬道。

和韫说:“她现在睡着了。”宋渺沉沉在他怀里睡着,眼睛紧闭,眉心微皱,睡得并不安稳。

袁崧抱臂看着董野与和韫交涉,他默默拾着药箱里的东西,最后冷冷说一句:“她今晚我们会照顾,你是囚犯,回去你该去的地方。”

和韫眯了眯眼,舔了舔牙,他低首看了下宋渺,正要说什么,却觉得宋渺被惊醒般抓紧他的手指,小声说了一句:“……回去。”

这句回去,在意识不太清楚的宋渺口中显然有两个意思,和韫一下子就懂了。

一是他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没必要为了这个起纠纷。二是她想回自己的卧室去。

和韫松手,董野就直接将她抱走了。

宋渺灰蓝色的眼对上和韫的,他眼中忧心依旧重重,最后在她弯出的笑意中慢慢褪去,他唤了她一声“樱樱”,她含糊嗯了声。

董野没让他们有太多接触的时间,径自要将她抱走。

走之前,亚尔维斯张了张口,却一句话没说,他看董野将她带走,沉沉从肺腑间吐出一口气,餐厅里只剩下和韫与他两人。

“……你很关注她?”

他突然听到和韫这么问了一句,古板淡然,听不出这句话的主要含义。亚尔维斯转动眼珠,没有立刻吭声,只是淡淡地抿了抿唇。

和韫却看出他的神态代表什么,他面无表情地插手进兜,扯了扯唇。

下一刻,亚尔维斯说:“小樱花看上你什么?”以至于,她能够那么信赖他?

这句话问出口,亚尔维斯心下一顿,觉得自己问得简直毫无分寸,充满妒意。他蹙了蹙眉,缓下心神,立刻改了自己说话的语气,却忍不住等待他的回答。

表面上看,真的像是是听不出任何妒意的话,和韫瞄了他一眼,冷淡地,“问这个做什么?”

“……”

“大概是我长得好看吧。”和韫说,倒像是个冷笑话。亚尔维斯瞧见他叹了口气,目光又忍不住看向餐厅外的门,情绪还飘在宋渺身上,久久不能抽身。

和韫依旧还在担心着宋渺的病情会不会更加严重,以至于心神不定,话少而冷淡。

走出餐厅时,亚尔维斯在和韫身后,眯着眼睛细细地看着他的身型,打量了一圈,却还是觉得他哪里又能比得上他。

在外貌上,没有人比亚尔维斯更加自信。他这样想着,却又忍不住思考一个问题:会不会小樱花喜欢的就是陈韫这种类型?

最好是和她一样的蓝眼睛,看上去又温柔又迷人的眼瞳但陈韫的狭眼明明不怎么像她的杏眼,除了颜色以外,他长得又刻板又冷淡,就是最普通的科研人员样子……

亚尔维斯呼了口气,用力将思绪压下去。

他的翠色眼眸在黑暗中,像是猫咪的眼,苦苦思索中,晶莹剔透,居然显得格外漂亮致。

只可惜宋渺没能看到。

董野与袁崧一起坐在狱警办公室的沙发上,两人的目光一同看向那一扇半开的卧室门。

门内的家具在沙发上就能全部瞧见,袁崧在这间卧室睡过一段时间,自然更清楚这里的格局,他目光落在那张大床上,宋渺安稳躺着睡着,被子被他掖得紧紧的,脸都睡得热乎乎的。

时间是深夜一点。

两人在这里守了大概有两个小时,他们水都没喝几口,匆匆将她安置下后,坐在沙发上秉着心神守着她的情况。

董野下巴有一点胡茬冒尖,青苔般,他坐在沙发上,大叉着腿,眉眼冷肃。过了几分钟,看了下时间,又捏着体温计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里。

袁崧在药箱里也摸出了酒片和退烧片,以备不时之需。

“和樱?”

董野喊宋渺的时候总是连名带姓,听上去很生疏,一点也不亲近,但有时候宋渺很喜欢他这样喊她:因为他是这个岛上唯一一个能够清清爽爽一点不黏腻喊她的人了。

她困,又热得想掀被子,伸出手攥了攥他的手指头,“怎么了?”

“再量个体温。”董野将体温计塞给她要她自己量,宋渺呼吸间都是热热的气体,她闷在被子里一身汗,睁眼就看到董野严肃地说,她声音又沙哑又轻飘飘,“不用量了,我已经退烧了。”

董野很凶,他目光沉沉,阴郁而冷酷,好似当初刚进岛时冷漠的脸,“量不量?”

“……”

宋渺被他唬了一嗓子,吓了一跳,又匆匆看向不远处的袁崧,声音带点哭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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