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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断没有“与子偕老”的可能,所以说,有时候,当真是“无知是福”?好吧,这种“无知”,这种“福”,靖婉到不想要。小小的伤春悲秋了一把,又小小的嫉妒了祖父祖母一把,然后,统统抛到脑后,“祖父,走啦。”

“走那么快做什么,慢点慢点,一个姑娘家,矜持些。”骆沛山在后面慌忙喊道。

靖婉心情好,神足,这会儿,想矜持都矜持不下来,她也就难得的放纵自己啦,反正都自己的人,都无所谓啦,因此,靖婉沿着石潭形成的溪流蹿得更快了些,这转眼间,就被密密麻麻的树木给遮住了身影。

骆沛山甚至有些目瞪口呆,话说,这蹿得跟小猴儿似的,真的是他那个涵养好,气度假,言行沉稳大气的乖孙?只是看在她身边跟来的两个丫鬟,也在溪边的大小是石头上几个纵身,也跟着很快消失了,骆沛山才回了神,哎呦,拍拍自己的老心脏,赶快让两个护院好手跟上去。这些地方虽然早就清理过,不会有什么凶禽猛兽,但也不乏意外啊。

“祖父,快点来啊。”

听那声音,好像已经更远了。

一向不让人操心的孙女,一下子变得让骆沛山分外的头疼。难不成真的应了那句:不犯事的人,犯起事来都大事儿?他这乖孙向来文静,这一步文静了,就直接转变成泼猴?至少是提前与他打个招呼,让他有所心理准备啊。

骆沛山要跟上去,自然就走得急,看得他的小厮胆战心惊,忙搀扶着,被说是骆沛山那胳膊腿儿的不能在石头上乱蹦,就算他的小厮也不怎么做得到啊。

颤颤微微的从旁边绕过去,一路上还要拨开挡路的树枝,等到骆沛山出现在靖婉视线中时,骆沛山的头发都有些散了,形象颇为狼狈,这样的骆沛山,靖婉同样是第一次见,于是,毫不客气的看着骆沛山笑。

骆沛山连忙整整仪容,“恼怒”道:“坏丫头,这都谁害的?”

靖婉将手上的果子又洗了洗,沿着几块石头跳过来,看得骆沛山老心脏又是一阵猛跳,一个劲儿的叫她慢点慢点。靖婉将手中的一个青皮果子递过去,“祖父不用担心啦,我有分寸的。”一边说着,拿着另一个果子啃了一口,“味道不错哦,祖父快尝尝。”又咔嚓咔嚓的啃了两口。

骆沛山不赞同的皱眉,“这野外的果子怎么能乱吃?”

“没事的,我这可是从猴子嘴下抢的食,我看它们可喜欢吃了,人吃了肯定没事。”靖婉笑得有点狡黠。

“胡闹,你一个大家闺秀,竟然跟畜生抢吃的,简直是……唔……”

靖婉一把将果子塞他嘴里,果子本来就不算大,这一塞,有一半都进去了。“嗦。”嘻笑一声。

嘴巴塞着东西张着的样子有点蠢,骆沛山连忙取下来,“你这丫头,越发的不像话了。”

靖婉却不搭理他,已经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调侃他,“我听祖母说,祖父你年轻的时候,干的缺德事儿可不少,不带祖父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啊。”

骆沛山老脸一红,要说他干的缺德混账事儿,哪都是在娶妻之前,他那发妻又是怎么知道的,现在还被孙女知道。不过,刚才牙齿将果子咬破了皮儿,味道似乎不错,于是顺道咬了一口。

------题外话------

严重卡文了~

第179章:因为你在这里

口感清脆,味甘而甜,多嚼两口,骆沛山觉得自己还挺喜欢。“丫头,在哪儿摘的,还有没有?”喜欢就多吃点,这是人性常态。

“不是都跟你说了,在猴子嘴下抢么?”到了这个年纪,牙口还不错,同样是实属难得,主要是祖父祖母都不错,看他们吃东西香,小辈肯定也跟着高兴。

“当祖父三岁孩子呢?看着新鲜,半点皮没破,擦过皮的印记都没有,这么能耐的猴子,偏生这么蠢,被你一个姑娘家半点不劲的就给抢了?丫头,别这么贬低猴子,当心猴子回头成群结队的找你。”骆沛山呵呵笑,小丫头片子调侃他,嫩了点。“你那两丫鬟呢?”有丫鬟护院跟着,哪还有让她亲自动手的道理。

“老爷,奴婢们在这里呢。”白芍与黑妹二人,从旁边的灌木丛后面绕过来,黑妹手中拿着两根枝条,上面挂着的显然就是他手中拿着的果子,而白芍手上还用大片的叶子兜着一包,可见,这短短时间,姐妹两的获就很丰富。

因为出门前就知道目的地是什么样的地方,靖婉主仆三人都穿得简单,尽可能的爽利,便是靖婉,腕子上也只带着一串佛珠,其余配饰,不管是头上还是身上,连同耳坠,一样都没有,姐妹二人爬树摘果子,站在那里,还是漂漂亮亮的,好吧,不中用的只是他这个老家伙,或许还要加上身边这个弱鸡身板的小厮,就算是这样,“一群身强体壮皮厚肉糙的大男人在呢,哪有让细皮嫩肉的女孩儿做这种事情的?”板脸。

姐妹两有些讷讷无言,能说是自己自告奋勇吗?而且,身为丫鬟,这么不稳重,会不会被认为伺候不好姑娘,从而被赶走啊?心中不由得生气一抹忐忑。

靖婉倒是不在意,笑道:“祖父,白芍跟黑妹乃是猎户人家出身,自幼在山林呆惯了的,如果不是因为意外,她们现在或许还跟以前一样。”上树掏鸟蛋,摘果子,掰柴火,满山野设陷阱拉弓搭箭捕猎物,下水捉鱼摸螃蟹,那都是小儿科的事情,还分外的自在快活,

骆沛山明白了,如果是因为慢慢的成长,脾性慢慢的沉淀下来,对过去那种生活,偶尔想起来会觉得怀念,去基本不会再滋生类似的心思,但若是半大不小的时候,因为外因而斩断了原本的生活,从一个环境突然到另一个环境,或许对曾经就会产生执念,平日里或许是还沉稳有度,一旦有机会,难就会蠢蠢欲动,心痒难耐。骆沛山小姑娘向来没有什么邪念,于是大手一挥,“今儿没外人,就随便玩吧。”都是骆家出来的,玩疯了也不怕会被毁了形象。至于晋亲王送来的人,既然进了骆家大门,那自然就姓骆了,跟原主子“告密”也无所谓,如果嫌弃我乖孙粗野,有本事就不要娶啊。所以,骆大人现在对某人的怨念依旧很深。

黑妹露出惊喜的神色,便是白芍的目光也忍不住亮了亮。

“玩归玩儿,悠着点,别伤着了。”看那手就知道,早就养娇了,可不比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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