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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丰厚,日后的聘礼呢?你是准备搬空内务府?养这么个败家儿子,想想也是忧伤。事情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因为,纳采礼的清单,是圣上亲自“过目”,当时都没意见,现在自然不能自打嘴巴,于是,乐成帝自己背了锅。

可是,就这样背了锅的乐成帝心里不痛快,又将孽障儿子拉来一顿训斥,可是某人百无聊奈的模样,乐成帝骂着骂着也觉得怪没意思的。然后,不知怎的,又来了八卦神,“你真中意骆家三姑娘?”

李鸿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父皇从那里得出这样的结论?”

纳采礼那样的手笔还不够?乐成帝微眯着眼眸,打量着自己这个有着完美皮囊的儿子,如果说中意,在赐婚之前,他的表现又半点没那么回事,而且,依照他的性子,看上了,早就出手“抢”了,还会等到现在?“他们又哪儿惹你不爽快了?”

李鸿渊看着乐成帝,心中却冷笑,就算他真的深爱过,痴情过,脑补千万种可能,都还是不会想到真正的原因,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只要自己能痛快了,就什么都无所谓,如果出这些纳采礼能让自己爽快,就是再多些都无所谓,所以,这种身外的东西,堆积再度也不会是他这儿子在意的表现。

乐成帝就是这么的自以为是,他只会用霸道强权去掠夺看中的。

世人都说他李鸿渊活得最恣意,想如何就如何,可事实上不是,他还没有绝对恣意的权利,他同样还有着诸多顾忌,不过,他离那一天也不远了。

隔日,看似如常的京城,掀起来一小股风浪,只因为了尘大师入京了。

了尘大师云游四海,却少有进京的时候,圣旨都不一定请得来,当然,乐成帝也不用用这种事来彰显自己的权威,蠢得没边的人才会做这种事情。

在众人眼里,了尘大师跟如同那活佛,若能请回家,那不仅仅是备有面子,而且还是天大的福气,可是,乐成帝什么都没做之前,其他人也不敢妄为。

果不其然,乐成帝在得知此事的第一时间就命人诚邀了尘大师入宫,了尘大师倒也没有拒绝,欣然应允。乐成帝得到消息后,亲自到宫门口迎接。

乐成帝将正事暂时放在了一遍,要听了尘大师讲佛法。

即便是宫中,了尘大师也与自寺庙时并无差别,因此,听到乐成帝这个请求,自然无不可,其他人想听,亦可以。

于是,最后听佛法的人,多了几个后妃,几个亲王,乃至上辈上上辈的老亲王。

一个时辰,不管是有那个耐心的,没那个耐心的,听懂的没听懂的,都从始至终保持着平和的神情,不管是装的,还是了尘大师真的让人沉心静气的魔力,总之最后的效果乐成帝很满意。

了尘大师会在京城停留三日,趁着这时间,皇后已经安排好了住所。

乐成帝也知道,了尘大师不会允许自己留下作陪,国事为重,不过在临走时,乐成帝犹豫了一下,“大师,朕那六子,婚事一向不顺,此番再议婚事,能否请大师为他们合一合八字?”

这本来就是了尘大师此番来京城的目的,自然点头。

乐成帝大喜,忙命人取来靖婉跟李鸿渊的八字。

了尘大师拿着二人的八字看了看,他原本答应李鸿渊,在他与靖婉婚事妥当之后,为他送上“锦绣良缘”,即便是有所不妥,为了天下苍生,他也愿意出一分力,然后看了八字之后,并不用他做多余的事情,这两人当真是合该在一起。

乐成帝与苏贵妃心里都颇为忐忑,万一还是不妥……

“天作之合,千年难遇的大好姻缘。”了尘大师温和的笑道。

“大师此话当真?”乐成帝欣喜不已,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大师见谅,朕只是一时太过欣喜,并没有质疑大师的意思。”

“无妨。”

这一下,乐成帝心中仿若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终于不用担心那孽障的婚事再出岔子。

要说之前的婚事,每次的八字合出来,其实都不算差的,只是次次出问题,以至于后面的说辞都有所保留,乐成帝也懒得去过问是真是假了,可是了尘大师不一样啊,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他啊。迄今为止,了尘大师说的话,就没有一次出过错。

乐成帝这心情好了,走路时,似乎都脚下生风。

之后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再无不妥。

过文定,骆家拿到了皇室的聘书,之后的事情,就等靖婉及笄了。

在之前,乐成帝不是没想过不等靖婉及笄就让儿子把人娶回去,跟之前快速的定下李鸿渊跟孙宜嘉的婚期都是一个道理,以夜长梦多,不过,想想之前的婚期那么急不还是出问题,还是顺其自然好了,而现在,更是吃了了尘大师给的定心丸,那就更加不着急了。

而这一次,骆老夫人亲自保管聘书,儿媳什么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而了尘大师的批语,自然也很快的传了出来,之前下注赌靖婉各种“死”的人开始斟酌了,现在回筹码还来得及吗?毕竟,这明显就是各种输的节奏啊。

可是,拿出去的东西还想要回来,呵呵,白日做梦呢。

谁都相信了这一桩天作之合的婚事,可总有那么一个不相信的。

从出生就一直顺风顺水的阮芳菲,轻轻松松的处理掉所有拦路石,可是自从遇到骆靖婉,似乎就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变得诸事不顺不说,还伤了脸,没错,她将自己的“意外”也归结到靖婉身上。

阮芳菲看到镜中的容颜,脸庞扭曲得仿若厉鬼,她可不是孙宜嘉,她跟很女子一样,分外的在乎那张脸,甚至比很多很多的人都在乎,就算被她娘告知,脸上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可是事事都追求完美阮芳菲,自然是容不得顶点瑕疵。捂着脸,阮芳菲阴恻恻的笑,“天作之合?是不是天作之合,那得本姑娘说了算。”阮芳菲更恨的,不是给靖婉纳采礼的多寡,而是李鸿渊亲自过问了这件事。

阮芳菲觉得,她第一次见到骆靖婉就异常的讨厌,不是没有缘由的。

“最近哪家有席宴?”阮芳菲冷声问道。

虽然不是没见过这样的阮芳菲,可每次见到都让人心惊肉跳。“姑娘,五月十七是恭亲王妃的生辰,按照惯例,会设宴。”

“告诉我娘,我要出席。”骆靖婉作为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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