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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压力一松,眼角瞧著那青色的衣角划过离开才敢爬起来。那个少女依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见管大人看过来愈发害怕。她听不懂北陆话,但是在送来这里前被训过话,知道若是讨得主子欢心甚至能生下王储衣食无忧,若是惹恼了主子,轻则被侍卫们轮奸,重则落入管大人的手里,要麽被转手卖了要麽就为性奴,终身被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监禁性虐。

管大人用熟练的东陆话叫那少女爬过去,背著自己趴好把小屁股撅起来,然後双手将白嫩的臀瓣往两边扒开,挺著怒涨的阳具对著少女的菊眼就这麽捅了进去,然後就著鲜血和少女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兴奋地抽插起来。两日後,伤口刚愈合的少女就被管大人以一头猎狗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独眼的老屠夫。男人思量著这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往日碰不上这种著急找女人的老光棍,只能低价卖给人贩子了。

这两日阿苏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著柳真真,铎兰也被他强行打发回了珈丽那里。直到这日早晨他得知那个秘密的隐居处出了些问题後,不得不离开柳真真,他命令侍卫们看好院子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後才坐上马车离开。而铎兰的车马後脚便抵达了,他看著守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侍卫,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了自己侍卫一个眼色後,那帮年轻勇猛的部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守侍卫都放倒了,并且迅速接替了他们的守卫位置。

铎兰从容地踏进院子径直走向阿爸的卧房,在大床的层层丝毯里毫不意外地瞧见了沈睡的柳真真。他凑近了想唤她,却闻得淡淡的酒味,转头看了眼墙角那几个空坛便知道阿爸昨夜做了什麽好事。

那酒虽是果酒,却是後劲无穷,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凝视著熟睡的美人,抬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四肢修长的俊美少年赤身上床,越过熟睡的柳真真,掀开薄毯躺到了她身後。少年熟练的伸手去摸女子的身子,指尖传来细腻滑嫩的触觉,他清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贪婪地摸著嘴里喃喃道:“阿妈,你的身子摸著好舒服,阿妈。。。”

铎兰伸手将柳真真的长发撩到耳後,看著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著,从额头到脸颊到微开的小嘴,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可是犹豫了下又放弃了。铎兰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情欲,他不是没和阿爸玩过同一个女人,也并非没有和有血缘关系的女子上过床,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又亲近,亲情和情欲混合在了一处,让一向头脑清明的他也有些迷茫了。

他摸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岁月待她真是宽容,若是有心打扮,说她同珈丽一般年纪也有人会信吧。他十三岁起就有了女人,什麽样的身子没有摸过,却从未有人如她这般柔若无骨,温润细嫩。难怪小时候他坐在阿爸怀里问他阿妈长得什麽样?阿爸喝多了酒,眯著眼回味起来大手在空气里比划著,含糊地说她啊,就像小羊羔,软软的,香喷喷的,讲起话来柔柔的,可乖了。

少年的手掌重新探入被中握住那对饱胀丰满的奶子,温柔的揉捏著,细微的铃响从毯子下透出来。他掀开薄毯让那两只奶乳露在晨曦里,两只小巧粉嫩的奶头上扣著一对银铃儿,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拨弄著阿妈的奶头,这才明白阿爸为何喜欢给他的女人们都戴了银铃又取下,能把铃儿带得这般漂亮的胸乳实在是少见啊。

铎兰索性将毯子扯到一边,紧紧贴著柳真真一丝不挂的胴体这麽赤裸地相拥躺著。少年的手掌流连在牛乳般的肌肤上,眼底的情欲愈积愈深,肿胀坚硬的阳具直直顶在了美人的腰窝上蹭著。少年覆身而上,低头用舌撬开了柳真真的小嘴,勾起那香软的,带著甜酒气息的小舌缠吻起来,大手揉捏双乳的力道加大了,他喘著粗气分开柳真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壮得惊人的阳具就这麽放肆得在她是湿漉漉的私处滑动。

铎兰亲够了小嘴,便埋头去吸那对饱乳,幼年的回忆早已遗忘,他要加倍的讨要回来才行。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即便是尚未生育的珈丽也没有那样窈窕的身子,如今才生产完不就的珈丽身子还略微臃肿著。看著阿妈光滑无毛的私处,少年眼睛为之一亮,再瞧见那有异常人的一处,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肿胀的肉核殷红而凸起,滚圆晶莹如进贡的红玉葡萄,不等他多想就已经张口含住了那肉核轻轻吸允起来,受到刺激的柳真真娇哼了一声,小腹不由一,一股乳白的新鲜水被挤出了小穴,他眼底带了一丝笑意,就知道阿爸如何会轻易放过这般名器。铎兰将美人的长腿抗到肩头,托高了她的下体,两个时辰前才被阿爸开垦过的私密之处还带著透明的黏液,尚不能闭合的两瓣嫩肉委委屈屈地张著,深处隐隐可见更多的水。

铎兰放下柳真真的身子,走去墙角挑了坛还剩一半的果酒走了回来,如那夜阿苏勒抱著柳真真把尿一半,将她搂坐到怀里,用酒清洗著她的私处,长指探入那紧致湿热,会不住蠕动的小逼里把阿爸灌入的水都洗了出来。他吻著柳真真的脸,低声道:“你不要做我阿妈好不好?我该叫你什麽?小羊羔?还是真儿?阿爸以为这般弄了,我就不会动你麽?”

重新放到了柳真真,少年低头伸舌去舔美人而残余果酒的私密之地,灵活的舌头裹著那颗肉核不住得欺负著,似醒非醒的美人一点点娇吟起来,听得他那儿愈发肿胀。铎兰眸子里的金色愈发耀眼,他低头含住美人的嘴,想把那甜美的叫声也吃下去。

“你叫的真好听,真儿,再叫,大声的叫,我喜欢听。”他对上柳真真朦胧睁开的美眸低声说著,一面握住阳具缓缓送入,他进入的怎样一个美妙的世界啊,这麽温柔乖顺的美人阿爸居然要独享,这可不好,很不好。

柳真真睁著眼却看不清男人的脸,连话语声传入耳里都不够真切,只觉得私处胀得难受,她本能地低吟著,承受著男人温柔的抽送。

两人合二为一时,外院已经喧闹一片,回来的阿苏勒闯进卧房里便看著爱子紧搂著柳真真一下一下深深地撞著。铎兰看著脸色阴沈的阿爸,年轻俊美的脸上满是欲望和满足:“啊~~阿爸,好舒服~~她的身子可真迷人~哦!进去了,子宫口咬得我好爽,嗯啊~阿爸,我也要她,我要她!”

可是素来对他百依百顺的阿爸却为如他的意,阿苏勒不等铎兰说完便用蛮力将柳真真夺走了,美人不住缩的私处依依不舍的吸著铎兰的阳具,在两者分离时,大股浓射在了她的双腿间。

“小子,这个女人是我弄来的。”阿苏勒将柳真真扛在肩头往外走,任凭爱子的水从她腿间滴落,“要搞我的女人也得等我玩够才行。先用珈丽将就吧。”

作家的话:

嗷嗷,不要挠墙嘛~年底结束也要我能写得完嘛,我还是尽量,不然老拖著也不好哒~~

73展转衾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阿苏勒尚未走到房门口,铎兰已经闪身堵在了出处,他随意裹了床毯子却依旧贵气难掩。少年毫不退缩地迎著阿苏勒冷冽的目光,说道:“阿爸,为什麽阿妈身上没有我族图腾?还是,她根本不是我阿妈?”

若是铎兰先说的後面这一句阿苏勒估计一巴掌就扇过去了,因著他头一句,这位大君的脸色只是愈发难看,他盯著自己最引以为豪的长子,难得的扬了扬嘴角:“铎兰,你是我最中意的继承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一个君王的眼神和沈默时的气场,逼迫铎兰不得不从门边让开,看著阿爸扛著柳真真离开。他知道阿爸有话没说完,也猜的到他想说什麽,少年忍不住捏紧了下拳头又松开。

阿苏勒抱著柳真真到了为她专门布置又未派上用场的闺房,她还是昏沈沈的睡著。男人坐在床边看著她苦笑:“小东西,你可真是祸水啊~我抱著他听政,手把手地教他骑射,暗地里观察他了十几年,以为这孩子重重考验过了,已成大器。原是你这劫数还未到啊,那只小狼崽子刚才脑里想的都是什麽,那对眼珠子里都明明白白写著呢。”

他抚摸著柳真真的如缎长发,无奈道:“不是闹著要回去麽?等你醒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他放下帐子让柳真真继续睡著,出了门便招来心腹,废止了关於他即将退位隐居的所有安排,事先写好的传位诏书也被他亲手烧了。国业不比家业,倒了还能再白手起家,他可不想铎兰做个亡国之君。帝王本无情,他想铎兰不把心放到女人身上,铎兰做到了,所以他哪怕和生母有了肌肤之亲,阿苏勒也只是恼而已。让他改变主意的不是铎兰的话,也并非他胆敢违背自己命令,伤人擅闯,而是他眼里不自觉流露的神情,那种重权在握好像已经成为君王的踌躇满志。骄兵必败,尚未登基就急不可耐之人,如何能胜任整个北陆的大君。往日里不曾见铎兰这般,是阿苏勒百密一疏,他让铎兰知道人心忠诚,乃至名利军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有耐心有技巧的获取,这些事上铎兰颇有忍耐力和坚持,屡受挫败也毫无怨言。

而女人上,他却颇为纵容,这使得铎兰从未有得不到的女子,性事上养成了说一不二又喜新厌旧的性子,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一定要玩腻了才放手。之前阿苏勒从不管他,而现在,他对柳真真感兴趣了,阿爸却屡屡阻拦两人亲近,铎兰更是心生叛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正在兴头上的欢爱被粗鲁地打断不说,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阿爸竟为一个不知是不是自己阿妈的女人对他怒目而视,刚到被挑衅的铎兰心里一团无名火噌地就燃起来了。

两人从未想过这最被忽略,最无杀伤力的男女之事却成了最大的致命点,红颜祸水一词诚不欺我。是以,阿苏勒自我检讨之余,决心还要磨砺一番铎兰的性子才可以,千里之堤毁於蚁穴,是他大意了。

而柳真真一觉醒来,不知为何阿苏勒就改了性子,松口放人不说还连夜就把自己送走了,都来不及跟铎兰他们告别。男人冷著脸看她:“在我没改主意前快点走,舍不得走就快点跟我上床去。”

柳真真咬咬下唇,还是乖乖上了马车,帘子放下来後,她又撩起来,看著院子里站著的阿苏勒柔柔地说:“阿苏勒,好好照顾自己。顾风说了,等顾家的事解决了,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还有呐,让他们好好照顾娜娃儿~”

阿苏勒同她点点头,心里想顾风的话你怎麽能信,他若是肯放你来,估计那几兄弟也一并添麻烦来了。

顾风听柳真真说道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把小女人抱在怀里亲她的嘴儿。他那时是瞧柳真真给阿狸他们缝衣服总是对著分完剩下的那件出神,知道她想念北陆蛮子的小崽子,只能哄她开心,不想她记了这麽久。男人勾著美人的舌头湿吻著,心里想,傻丫头,那人不经我同意就夺了你,还和你生了孩子,弄大了那肉核儿,顾家不找他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还指望我放你去他那儿,做梦都没这麽好的事。

看著变干净的小妻子,顾风无心打听更多的事,只想著在叔父们来之前好好同她亲热亲热。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乐,云雨霁後,柳真真满足地躺在夫君怀里,小手摸著他结实鼓起的胸肌,一点点往下又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揉搓起来。顾风很快就硬了,他低头亲吻起她,再次攻城略地起来。

他还记得柳真真刚从北陆回来时的头一晚,被他们几人撕光了衣服,露出了被蛮子糟蹋了两年的身子,雪白的胴体上描著北陆皇室的图腾,一直绵延到小穴里。两只奶子被捏得更大更肥美,双腿间的肉核竟然不动情时都是鼓出来的,连小裤都穿不成,一看便知道在北陆让那人玩狠了。

苏鸣黑著脸去捏那小肉核,没弄几下,美人儿就啊啊地哭叫著抽搐起来,一股股地喷起淫水儿。弄丢了柳真真,他曾最是自责,可是心肝儿这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模样,却叫他恨恨不已:“真儿,这淫核儿可是被那蛮子弄大的?可恶!”

“阿鸣,小真儿叫那野男人操了这麽久怕是早忘了我们兄弟几个,你别计较那些个旧事了,让我们给宝贝儿温习温习。”顾林面沈如水,一面说著,一面脱了外衣爬上了床,把赤身的美人儿抱进怀里,揉起那对大奶子:“这对宝贝儿愈发大,愈发软了。是不是被野汉子揉大的,嗯?”

柳真真仰著下巴让顾林亲舔著脖颈,哼哼著应了。阿苏勒却是爱极了她的奶乳,每日都要揉捏上好几回,隔三差五更要她跪在双腿间给他打奶炮,看著她的小脸儿被自己的液浇满。夜里侍女们会按照大君的命令用新鲜温热的羊奶来按摩她的双乳,好叫这对美乳更加坚挺白嫩。

有时阿苏勒同汗王他们一同商议不甚重要之事时也会抱著柳真真去参加,在场的男人个个左拥右抱,肆意玩弄著美丽的舞姬们,公然做爱亦不稀奇。阿苏勒便只顾玩弄怀里的柳真真,露出她那雪白高耸的奶子,在叔叔们羡慕垂涎的目光里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柳真真红著小脸拿手儿去挡,嘴里怯怯唤著不要,阿苏勒,不要这样。却只会惹得男人们哈哈大笑,愈发起劲地看著大君蹂躏著那对美乳。

阿苏勒不时同众人说上几句,又低头吻一口柳真真,安抚著她:“乖,叫叔叔们好好瞧瞧你漂亮的小奶头,他们亲不著也摸不著,看看总是可以的。你们说是不是?”

男人们大声应和著,大胆些的便举著酒坛上前敬酒後,还欲用冰窑里镇过的酒坛子去冰小美人的奶头,柳真真忍不住躲了躲,却被阿苏勒扳过了身子,被半强迫的向著长辈露出自己的翘耸耸的两只美乳,让他轮番冰。男人还恶意地停留并碾压著两个娇小粉嫩的奶头,看著柳真真美眸微阖,长睫轻扇,颤著身子在阿苏勒怀里柔弱地一声声低叫。其他人也兴奋地纷纷效仿,上前敬酒冰她的奶头,一轮蹂躏下来,柳真真的两个奶头便又红又硬地立著,敏感到不行。

阿苏勒再捏住揉一揉,美人儿一没忍住就娇吟一声颤抖起来,众人瞧见这麽敏感的美人竟是玩玩奶头就泄身了,更加惊叹不已,同时又懊悔这麽个稀世珍宝已为大君一人独享了。阿苏勒探手下去插进那喷著淫水的小穴,搅动了会才抽出来,让人们瞧见他手掌上晶亮的粘液:“好了,我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各位尽情享用美酒佳人,我得先喂喂她的小嘴了。”

即便後来她习惯了北陆男人们更加粗鲁开放的民风,遇到这般宴席,虽不再躲闪遮掩,还是很害羞地把脸埋在阿苏勒怀里,乖顺地任由男人们一个个或冰或烫地蹂躏著自己娇贵的奶头儿。

顾林将饥渴很久的大肉棒深埋入柳真真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抽送著,他垂眼瞧著柳真真在身下情难自已地娇媚呻吟,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嘴上却硬撑著:“叫人操了这麽久,这小倒是依旧挺紧的,嗯~还更敏感了,想不想我继续操你?”

“想~夫君~~用力,用力操真儿~~”柳真真唯有在顾家兄弟跟前才会主动有这般撒娇缠绵的模样,她搂住男人的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都挂在顾林怀里,还不忘仰著小脸亲他的嘴,让他含住自己的小舌儿。

顾海早已忍耐不住,此刻挺著巨大的阳具从後面顶上柳真真的小屁股,伸手刮了她私处分泌的滑腻汁水抹在美人的菊眼儿和自己阳具上,然後掰开两瓣嫩臀儿一点点挤了进去。因为之前顾林只和顾风一同享用过几回美人儿,和幼弟还是头一回,两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相互尝试著,在不弄伤宝贝的前提下,一同深埋进她的肚子里。

顾海那阳具同阿苏勒不相上下,光是插前面就已经叫柳真真涨得难受了,从菊眼儿进去快感更加强烈。可是她的吟哦尚未几下,苏鸣的大肉棒便伸到了樱唇边,柳真真小手握住那滚烫的肉棒,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起来,不时含入嘴里吮吸一会儿。而顾风在桌案边提笔给顾山写信让他查查如何消去真真身上的纹身,他一封信写完,床上那四人还滚做一团。他们见大哥过来了,便松开了美人让她先去伺候顾风。

顾风抱住柳真真看著娇妻眼神涣散,娇喘吁吁的发情模样,让弟弟们抱起她,然後扶著自己的阳具对准美人的小穴儿,再让她靠著自身的重量将整根阳具尽根吃入,直直撞上子宫口,顶入那小子宫里。那一晚,柳真真同四位夫君不知疲倦地欢爱著,肚子里更是灌满了四人的水。

顾风他们并不担心柳真真会怀上孩子而不知其生父,究其原因便是阿苏勒用来描绘纹身的颜料里掺了巫医的秘药和他的液,只要纹身在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再使柳真真怀上孩子。阿苏勒只是给顾家兄弟示威,却未料到顾家还有更大的秘密在,他的纹身会给柳真真带来莫大的危机。而顾山在北陆几番寻访後寄来了草药,虽然消除了柳真真身上的纹身,但也因为寒凉药性使得她无法生育。

阿苏勒为此颇为後悔,所以当顾山机缘巧合救下了喜嬷嬷後,希望阿苏勒能帮忙将他安插入顾家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作家的话:

稍微修了几处不通的地方~~

安啦,亲们,我说的完结是指赶工写到结尾,不是只写到那天就嚓没了呐~~只不过可能

还有些内容没有铺展开来,这些呢会放到番外里。所以大家不要担心呦~~

74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

冬夜的房间内帐翻红浪,莺声燕语好不快活,只在顾风跟前才大胆放浪的柳真真宛如吸人血的妖,极尽妖娆之态,红唇香舌非得吸干男人最後一滴液才罢休。这般畅快淋漓的欢爱一直延续到後半夜,两人才手脚交缠著相拥睡去,柳真真光洁的额头靠著男人的下巴,两手环著他壮的腰身,长腿亦搁在他身上,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睡去才好。

一夜好眠到旭日高升,顾风吻醒了柳真真,看著她小女孩似的哼哼著不肯起来,只得好言哄著取了衣裙给娇妻穿戴好,再抱著她去洗漱用早膳。两人如新婚燕尔一般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用膳时,柳真真便坐在顾风腿上,等他喂饭,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著,一餐饭这般嬉闹著吃得了大半时辰。

这天顾风下朝回来便往卧房里走,去找那个还在睡懒觉的小人儿。柳真真被顾风从一堆棉被里挖出来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眼瞧了瞧,见是顾风便带著鼻音的搂住他脖子撒娇:“人家还要睡啦,夫君抱著真儿一起睡嘛~”

顾风吻著她的小脸,问她:“月底我那两位叔父便要到了,你是想被夫君的大肉棒插呢,还是被他们的操?”

听得两位公公竟然这麽快就要到了,柳真真有些不安了,她紧紧地抱著顾风回答道:“真儿要夫君的大肉棒~”

“为什麽,嗯?”顾风的大掌伸到被窝里去揉娇妻的双乳,看著她的眼底染上情欲,神色渐渐妩媚起来。

柳真真光著身子攀在顾风身上,男人未换下的朝服外面是致的刺绣,磨蹭得她身子有些痒痒,她去舔男人的耳朵,娇娇柔柔的声音像片羽毛在顾风耳里扫来扫去:“真儿最爱夫君了,夫君的大肉棒最好,嗯,夫君插真儿的小穴时最最舒服了,夫君~~”

她说的避重就轻,实则生怕公公们当著顾风的面做出些什麽不堪的事情来,她如今虽不抗拒跟公公们交欢,任他们调教,可若是要在顾风跟前做,她还是百般不愿的。自从阿苏勒放柳真真回去後,老太爷们恼她被外人糟蹋了身子,按规矩得等上三个月才可以再同房。这规矩本意是看失贞的妇人有无身孕,但是延续几代後也成了默认的规定,老太爷们只得将她带回了顾家老宅,将她关入佛堂里抄写经文,另外则让人寻了秘药来调养自己的阳具和气。

柳真真私下去找了喜嬷嬷,说起了这三个月的禁欲期里该如何医治她的身子。喜嬷嬷替她把了脉後,脸色难得凝重,因为寻常女子借著药粉要同男人一日欢好三五次已是登天难事,医者为了疗效往往加重剂量,久而久之成了标准的剂量。他低估了柳真真与常人不同,她一日里交欢次数远胜要求,药效也愈发好,大大缩短了治疗的时间。照这个情况,喜嬷嬷需要些时间才能推算出准确的日子,但可以肯定三年左右柳真真便可能会再次受孕。为了保险起见,停药三月或许可以拖延一些时间。然而喜嬷嬷并未告诉柳真真,长期服药已经在她身子里积累了不少,即便停药,若是与男人们交合被灌後仍然会持续产生效果的。

而得知了这个消息,柳真真也不知是喜是忧,三年,要扳倒公公们三年到底够不够?若是,若是,她怀上了公公们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因为被软禁了,柳真真只得独自在佛堂里住著,穿戴素白简朴,吃的亦是斋饭,每日都在青灯古佛下静静抄写经文。然而男人们哪能真正按捺住三个月,二老太爷是最早憋不住的,瞒了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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