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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的北陆话跟她问好後,就只是重复著水那个词,瞧著她那怯怯可怜的小模样,自然是心生怜惜,拉著她进去给她倒了温热的奶茶又端出些牛肉和酥饼,让她吃。

柳真真乖乖地说著谢谢,小口小口吃喝起来。老奶奶才四五岁的小孙子蹲在地上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取下头巾的柳真真。老奶奶见小姑娘脸都红了,当她害羞,便把孙子撵出去玩了。

正当柳真真吃饱了,努力用纸笔还有已经忘记大半的北陆话跟老奶奶打听这是哪儿,如何离开的办法时,外面传来小孙子的喊声和很多很多的脚步声,小男孩邀功似得用北陆话喊著:“我家真的有个仙女样的姐姐,骗你是小狗!要是你觉得姐姐不好看,我把所有的糖都给你!”

柳真真小脸发白地看著阿苏勒阴著脸跟著兴高采烈的小男孩一起出现在门口时,对上男人那冰封似的凌厉双眼,两腿不由得发软,幸好是坐著的,不然真要软倒到地上了。

阿苏勒朝老人家欠了欠身就大步走到柳真真跟前,腿软了的小美人老实坐在小凳子上看著山一样的男人裹著怒意迅速靠近,大眼睛眨了眨就蕴满雾色,可怜兮兮地看著阿苏勒。男人看著她被晒红的小脸和怯怯的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缓了缓,在她跟前半跪下来认真检查了下她的手脚,看著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抱小羊羔似得把柳真真抱进怀里。

一直戒备著的老奶奶细细打量著阿苏勒,见那小姑娘也没抗拒,乖乖就让人抱起来了,估摸著是小情人间闹了情绪,便以过来人的身份同阿苏勒聊了小会儿,神色变了又变,走过来拉著柳真真的小手似乎吩咐著什麽,阿苏勒拍著柳真真的屁股对她说:“点点头。”

柳真真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老婆婆便笑开了花,一个劲地拍著阿苏勒的肩膀,男人经过一番交流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也不介意老人家这般,抱著柳真真离开前,示意手下把糖给了小男孩,还留了不少银两感谢老婆婆招待了柳真真。

“哼,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胆子挺大的,恩?”阿苏勒冷冷的声音在柳真真头上响起来,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了颤,然後一个小小的声音带著哭腔说道:“我要回家,阿虎他们没有奶喝会哭的,我要我的宝宝,呜呜呜~~~”

阿苏勒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这小妖一开口就触到他的痛处,顾家和她为那几个男人生的孩子绝对是他的心头刺,什麽你的宝宝,以後只会有我们的宝宝。阿苏勒按捺住自己的怒意,不想打草惊蛇,默念道:等搞大了她的肚子有了娃娃,她就会忘掉那些男人和孩子的,不行,要抓紧让她怀上才可以,这几天都浪掉了,今晚绝对不可以再放过她了!

柳真真兀自伤心著,却不知道男人不仅已经有了算计,而且铁了心要掳走她去北陆呢。日後柳真真问阿苏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才知道他身旁那个名叫格鲁的谋士果然不简单,尽管阿苏勒放松了对柳真真的看管,出於谨慎考虑,格鲁吩咐了侍卫们关门前要在门下夹一片叶子,只要有人开过门就会发现。侍卫们受命办事,老实照著要求做,而对此不知情的柳真真从後门一离开,吃饭回来的侍卫就发现了异常。阿苏勒在酒楼里才跟人商量事情说到一半,就看到格鲁白著脸敲门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夫人不见了。客人看见北陆大君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之极,便识趣的提议改日再见,大君若有要事当先做才是。

因为这城里鱼龙混杂,因为此次部署周密,他倒是不担心顾家会找来,只是一想到柳真真若是落入恶人手里,那般出众的身段容貌必定会遭人奸淫玩弄,每每念及此处阿苏勒更是心急如焚,亲自带了所有人手,调了能用的所有力量,封住四个城门,开始挨家挨户的暗中搜寻。

格鲁皱著眉安排手下四散开去寻人,自己也推测那个女子可能走的路径,沿街寻找。因为恰巧见到一群小孩在玩,觉得他们不容易被人留心却会看到更多情况,或许其中就会有夫人的消息,便上前用大把的糖问询有没有见过很漂亮的姐姐或是打扮奇怪的人时,一个小男孩立刻大声说他家里就有个漂亮姐姐,比画里的还美。

格鲁一面叫人请大君来,一面套话,大致确认那位女子就是逃走的夫人,这才帮助阿苏勒找到了柳真真。而阿苏勒,在他亲耳听见柳真真询问如何搭车离开之前,都不信这个小女人居然敢自己逃跑。不过既然知道了,他就绝对会让这个小妖付出代价後插翅难飞。

他跟那老婆婆说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娇气惯了,因为怕痛不肯生宝宝,偏偏如今肚里怀上了,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老婆婆便去安慰柳真真说起过来人的经验,安慰她说生孩子不吓人的,而且有这麽好的夫君,这麽疼她,以後一定要多生几个才可以,而柳真真被阿苏勒忽悠了下就呆呆答应了。

回到那天,阿苏勒抱著柳真真坐进马车里,他们要横穿整个城区才会回到自己的院子。一上车,他就堵上柳真真的嘴,将那双手儿反绑在她身後,大手刺啦几下扯光了她所有的衣裤,让美人儿赤裸裸地坐在了自己怀里。

紧接著,就是“啪啪啪”的拍打声,柳真真被按在男人腿上翘著屁股呜呜哼著,没几下两瓣白嫩的小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红肿起来,阿苏勒见她的小屁股上都是自己的掌印,也下不去手了,但是气还没出够呢,便将美人儿一转,一对胀鼓鼓的奶子翘在眼前,他低头吸干了奶水了,便抡起了巴掌,吓得柳真真两眼泪汪汪的。

“知道错了没?”他高高扬起手,盯著柳真真的眸子问道。美人儿怕他打自己的奶乳,连连点头。

“以後还逃不逃了?”美人儿看著那始终高高扬起的大掌,乖乖摇头。

“那还让不让我操你?”美人儿才犹豫了下,大掌便落下来,在清脆的“啪啪”声里两个奶子四下晃荡起来,只是不轻不重的两下,却拍打得柳真真身子连连颤抖,只得连连点头。

“那今晚就得让我操,然後求我灌满你的肚子,听到没有?”柳真真咬著嘴里的帕子,含著泪水点头应下来,男人捏起她娇嫩的奶头道:“听清楚了,是你求我射在里面的,恩?”

柳真真再次点头,眼里的泪水却掉了下来。阿苏勒得了满意的答案,又见宝贝儿那副委屈的模样,原本就可以手了,可是这几日实在憋屈得紧,难得见小人儿这般听话,自然是要狮子大开口。

“以後天天都要求我操你,求我给你肚子里灌,弄大你的肚子,恩?”他取走了柳真真嘴里的帕子,轻轻拍打著两只娇乳,被要她亲口说出来。

“呜呜,真儿,真儿每天都要,都要你操真儿的小逼,要灌,灌好多液进去,好弄大真儿的肚子,呜呜呜呜,大坏蛋,你无耻~”

“我哪里无齿了,我有的哦,还可以咬你呢。”阿苏勒按住哭哭啼啼的柳真真,低头分开她的长腿,凑到那私密之处轻咬她已经勃起的肉粒,把柳真真刺激得哭叫不休,应了他一系列不平等条件,小嘴咿咿呀呀应了奶子,小嘴,屁股,小穴统统都可以让阿苏勒肆意玩弄,才得以放过那可怜的小肉粒。

柳真真拉著阿苏勒的衣襟,乖乖让他揉著两团奶乳,还是不死心,抽咽著问他:“你,你要什麽时候,才,才肯放真儿回去呢?”

阿苏勒轻轻拍著她的背,顺势探到她双腿间去捅那小,柳真真本能地想躲,却被大掌拍了记屁股,只得老实跪好,乖乖张大了双腿翘起屁股,好让男人轻易插了两指进去。“恩啊,”那粗长手指塞入体内时,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两团软绵舒服的奶子就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柳真真用手扶著阿苏勒的肩膀想让自己的双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那个勾人的姿势,让自上而下看她的阿苏勒瞬间就有了反应,可惜,车内实在没有施展的空间,估计了下时间,再一会就该到私院了,他就可以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听话的小骚货。

阿苏勒的手指在美人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肆意妄为,嫩肉儿把他紧紧纠缠著,不愿他那般乱来,可惜那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只能分泌出滑滑的爱液好让自己舒服些。弄得满手香汁的阿苏勒恨不能立刻就捅开腿上小女子的小穴儿,可是他还没惩罚够这个小东西呢。

格鲁骑在马上,一路跟著车走,车厢里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女子咬著帕子的娇弱轻呼也不曾错过,他无奈地看著自己发硬的阳具,心里想著以後若是那女子在大君身边,他可再也不跟著了。回到住的地方,马车直接驶入院内,所有的护驾回来的侍卫胯下都高高支起著硬棍,一个个互相不敢对视,站姿也颇为尴尬。车内的阿苏勒约莫也猜到外面的情形,隔著帘子让众人退下,院子里呼啦一声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阿苏勒率先出来,衣摆靠近大腿根处赫然是一滩显眼的水渍。他站在院子里,让躲在车里的柳真真出来:“趁院里没人还不出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使得一对奶子翘耸耸得挺著,长腿紧紧并著,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来,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低喘不已,显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腿根处的缝隙里隐约看得见乌黑的柱状物,等柳真真背向阿苏勒艰难地挪向屋内时,就看得见一根麽指粗的马鞭从她屁股下面露了出来,塞入她私处的正是九尺马鞭那缠著牛皮的兽骨手柄,这柄马鞭是阿苏勒的心头宝,从他年幼开始骑马起到如今,已是伴随他多年了。

看著好似长了尾巴的美人儿,阿苏勒心里一动,夜里写了密信派人送去了一个地方。

作家的话:

居然大家都喜欢这麽粗鲁野蛮滴汉子,偏心啊!

最近有点灵感就抓紧写点,哈哈哈。

69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阿苏勒跟著柳真真进了屋子,看著眼前腰肢款摆艰难走路的美人儿,他终於可以脱去衣裤,让她好好夹夹自己胀痛的大肉棒了。男人从後面抱住柳真真,一手揉著那对漂亮的奶乳,一手探下去将自己的马鞭缓缓抽出来。因为动情後的小穴格外贪吃,咬著那骨柄不肯松口,阿苏勒低笑著亲起柳真真的脸,道:“放松些,不吐出这个来,我怎麽给你更好吃的,嗯?”

柳真真小脸绯红,她自然晓得要放松身子,可是方才那般走动过後已是隐隐要到高潮的地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那根东西,好叫自己舒服一回,只得小声唤著阿苏勒:“动,动一动它,真儿要到了,嗯啊~~嗯~~~”

阿苏勒垂眼看著美人儿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娇吟不止,手腕使力用那马鞭把娇人儿送至极乐世界後,大股汁水从手柄末端喷射出来,还有不少顺著长鞭滴淌到地上晕开一片水渍。趁著被开垦过略开口的小穴,男人虎腰一挺总算是没那麽力的可以插入进去了。他托起柳真真的一条长腿,让她扶著屋内的柱子,自己轻轻拨弄著那肿胀的小肉核,在女子难耐的娇吟声里一点点往里面塞。

柳真真高潮後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最致命的地方也落入男人手里,他只要往里面捅一捅,整个人就会绷紧了颤抖著泄上一回,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阿苏勒还很恶劣得附在她耳边低语道:“瞧瞧,我把宝贝儿都插尿了,是不是?”

阿苏勒原本并没有太多花哨的玩法,因为他知道只要把那肉棒插进女人肚子里动一动,就能让她们飘飘欲仙了。可是在他觉得顾家之所以让柳真真这麽死心塌地的待在那里估计是因为那些男人床上特别会玩花样之後也认真研习了不少东陆的书籍,顿时大开眼界,在抓来柳真真後就全数招呼上去了。

这是柳真真在东陆的最後一天,她被男人玩弄得什麽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呻吟娇喘,求饶,眼里,脑海里都是男人低哑的情话和闪耀的光芒,到後来连身体里好像在闪著白光,浑身发烫。等到次日醒转,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一下便要倒吸口气,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身下床板传来的起伏感,让她猜想可能他们已经在横渡天河前往北陆的大船上了。

阿苏勒端著白粥小菜,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到她床边,他知道自己又弄伤了这个娇人儿,可是兴头上实难自制啊。

“我们在船上?”柳真真看著关上的窗户问他。

“啊?恩。”阿苏勒小心翼翼看著她的小脸,问:“你,你还难受吗?”

“把窗打开,我想看看外面。”柳真真自顾自说著。

“外面风大,等会再开好不好?”阿苏勒伸手去摸那张心心念念的小脸,可是柳真真头一扭避开了。他脸色白了白,还是坚决地伸手过去捧住了她的脸:“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无论做什麽都改变不了我把你带走的决定。等再过些日子,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你一直都在骗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条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会放的对不对。”柳真真是发不来火的人,软软的指责却还似一记耳光打在阿苏勒脸上。

男人少见的涨红了脸,却还是硬声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会放了你的。顾家那样肮脏淫乱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你。。。”

“住嘴!我不许你这麽说顾家!”柳真真生气地打断了阿苏勒的话,却也因为带动了身子的酸痛皱著眉呻吟了一声。

“你,你小心些。他们给你施了什麽巫术,你居然这麽维护他们,他们兄弟几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觉,连那个将军也掺了一脚进来,你以後还想被多少个男人玩?”说道後面阿苏勒脸色阴沈下来,紧握著拳头不再言语。

柳真真无心跟他争执此事,只说了句:“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阿苏勒怒极反笑,索性上床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著她道:“你不介意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怎麽玩你都无所谓对不对?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在柳真真变得有些惧意的眼神里,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管你在顾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陆,我要给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辈子都休想要逃。”

一抵达北陆的大都城,阿苏勒就召来巫医,不顾柳真真的挣扎亲自给她灌下了秘药。等柳真真再清醒过来,奶头竟被细如发丝的银环穿过扣著两枚银色的小铃铛,被扣住的手腕脚腕上也带著无法取下的金银绞花铃铛镯子,下身粉嫩的私处敞露著,娇嫩的小穴口和小肉核也都扣上了数个细如发丝的银环。

阿苏勒正板著脸,亲自捏著羽毛笔在她的双乳和私处纹上图腾,也不知他用得什麽颜料,柳真真只觉得被纹上图案的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热感,狰狞的兽纹成了妖娆的花蔓,包裹著白嫩的双乳和粉色的小穴,那图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小穴里面。此刻阿苏勒正用竹片撑开了那小小的穴口,在敏感的甬道内描绘图腾。

“啊~嗯啊~~不~停下~~~你要对我做什麽?”柳真真无力地低吟著,难耐地扭起身子。

阿苏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面专心画画,一面说:“王的烙印,我跟你提过的。很有意思的东西,以後你会喜欢的。”

北陆信奉强者为王,认为天神大父在婴孩们诞生时就会考验他们,能活下来的孩子才有奶吃,弱小的孩子们不会得到特殊的照料,导致了历代以来男多女少,男人们好战的天性让这片大陆在统一之前各部终年混战,争夺女人用以繁衍後代,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养的女子,总是被迫给不同的族长生下孩子,常常刚怀上这个族长的孩子就落入下个人手里,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为了确保本族血脉的纯正,巫医们就在女人身上用掺了族长血液的秘药画了图案,这个女子生下带有同样的记号的孩子作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没有则立刻溺毙。这个图案後来渐渐演变成各个部落的图腾,而那神奇的秘药也已失传,如今男人若是给自己的女人画上图腾就意味著立嗣的承诺,她的孩子就可以拥有大部分的财产和家里未生育过的女人。这些图案往往在显眼的手腕,手臂等处,一旦拥有图腾的女子便会终日露出那处纹案。既是炫耀也是一种身份的肯定,不论她的身份曾经在众多妻妾中是高是低,只要有了,既便是正妻也得对她以礼相待。

柳真真无法如寻常女子那般展示图腾,但阿苏勒却将图案几乎绘遍了她衣料掩盖下最私密的地方,只供他一人欣赏。

雪白的胴体,青墨色的花纹,银闪闪的铃铛和乳环,还有私处的那些小银环,柳真真难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愈显淫靡的身子,而阿苏勒则满意得抚摸著这具愈发勾魂的身子,望著她的双眼道:“倘若我们有了孩子,这就是我的承诺,他会拥有我的一切,继承我的王位。”

作家的话:

无痛穿孔请认准北陆巫师~

为何回到顾家的柳真真没叫人发现纹身和小孔儿呢?请看下回。

哼,我傲娇滴更了虐虐的一章!总之这环儿就是想给真真带上,顾风他们带一定招骂,就让阿苏勒来做坏人!噢耶!

70海棠风韵玉梅春。小腰身。晓妆新

昔日的誓言犹在耳畔,她为这个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业已成人。阿苏勒时隔多年重新露面,也打开了她对北陆的记忆之门。

阿苏勒揽著怀里丰腴白嫩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个酸甜香脆的青桃儿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只饱满多汁的大蜜桃,瞧著还是窈窕的模样,摸起来却柔若无骨,叫人爱不释手。仿佛两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苏勒一手抓著她的大奶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盒子,让柳真真打开来。里面装的赫然是当年她的那些铃铛环儿,依旧闪亮亮地泛著银光。

“让我来瞧瞧,你奶头上的小孔儿去哪儿了。”阿苏勒咬著柳真真的耳垂,捏著一只奶头道。这孔儿是他亲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来了,两个比针尖儿还细的小眼儿,即使细看也好似毛孔儿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那样敏感的地方被银环穿过时还是有奇异的酥麻感,柳真真无意识地哼了哼。很快,两只致的小银铃就扣在了粉嫩鼓胀的奶头上,阿苏勒眼底涌起欲望和爱恋,捧著那对美乳好好亲咬了一番,幼童似的含住那奶头满足的叹息:“唯有真儿奶子上的铃才叫人怜爱呢。”

阿苏勒的欲望被撩起,深埋在美人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私处的饱胀感也唤起了柳真真的情欲。如今,也不知是习惯了公公的索取无度还是年纪到了勾出骨子里的淫欲,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脑里整日想的都是些脸红心跳,翻来覆去的欢爱之事,连做个针线活都没法凝神了。

也不知道若是叫公公们见到自己奶头缀著银铃的模样,该会招来怎样的对待呢?柳真真轻轻摇头让长发披散的同时也把这些个念头都压了下去,还得集中力好好对付身下这只喂不饱的大猫呢。她咬著食指,主动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苏勒的阳具,两只铃铛随著她的动作和娇吟,也细细地铃铃铃响个不停。因为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柳真真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力不支前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她仰头舒服地长吟一声後软倒在男人怀里感受著阿苏勒身上的温暖和气味。

眼见著美人儿满足後就不管自己了,阿苏勒微微勾了下嘴角,感觉著无规律强烈缩的小穴一阵接一阵地挤压著自己依旧怒涨的肉棒,手则摸到了两人交合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体又是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嗯~~别~~嗯啊~~”被迫延续快感地柳真真软软哼著鼻音,攀住男人结实的臂膀,身子不住颤著。

“这淫核儿怎麽愈发大了?”阿苏勒只是随口一说,怀里的人儿却微微一抖!男人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珠儿,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说是两个公公弄出来的。因为这些年一直被公公们肆意奸淫,那时二位太老爷还正值壮年,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荒淫无度,尤其喜爱娇美少妇被迫一次次高潮时的小模样,为了维持她的敏感,便不时照著书上的方子调教著,将她绑起来轮番折磨那颗小肉核,套绳扣绑,点烛滴蜡,夹子儿捏,笔尖儿扫,甚至用银筷子沾了热水一点点的烫,使得那肉粒儿愈发鼓胀敏感了,连丝裤也穿不得,夏日里还被迫穿著开档的小裤头好方便公公们插入交合。

阿苏勒咬著柳真真的耳垂喷著粗气:“真没想到,你竟是叫那两个老头玩了这麽多年。难怪他当日会那般说,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怎会让你为他叔父生下孩子,倒是把错都归我身上了,害我这些年。。。。。哼,这帐改日再同他们算。。,来,小真儿,老实告诉我,还有没叫别的野男人玩过你的小逼逼,恩?”

“没,没有。。。”伏在他怀里的柳真真心虚著想要挣扎下去,阿苏勒按紧她圆翘的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缩的小穴把粗长的阳具往深处用力顶著,看著美人儿受不住得轻哼,他扳回柳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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