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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切碎了已经有点软的肉饼,放了鸡蛋,牛肉,蔬菜炒了一大盆面。那诱人的香味已经把两个男人勾进来了,他们木讷的立在一旁看著玉桂夫人炒面,像两个犯了错的孩子,但都不自觉的盯著那五颜六色的美食咽口水。玉桂夫人无意见到他们的一脸馋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个笑容是他们毕生都不会忘记了,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是他们几番死里逃生的唯一神寄托,要活下去就是为了能有机会多看她一眼。他们默默看著兄长们对她百般疼爱的同时,也能享受她的依赖和那柔软如羔羊的身子。他们还悄悄探望她生下的孩子,每一个都那麽可爱,他们努力的从小孩巴掌大的小脸上找出於她相似的五官,笑眯眯得端详著。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顾家四位嫡子的死伤,同样让夫人心力交瘁,一病不起。她太虚弱,以至於无法保住四爷遗下的幼小胎儿。看著几乎心如死灰的玉桂夫人,著急的不仅仅是顾家的长辈同样还有两兄弟,他们已经竭尽所能,但是无力回天。他们在病榻上动惮不得却心急如焚时,顾廉的探望如灵丹妙药一般让他们在短期内惊人的痊愈了。

那个几乎一夜花白了头发的男人告诉他们,顾氏的年轻一辈在这一仗内伤亡惨重,他们两人一直深受器重,所以希望他们可以接任家主之位,同时好好照料玉桂夫人。

虽然玉桂夫人深陷痛苦之中不可自拔,但是能陪伴她的日子再辛苦也是甜蜜的。玉桂夫人渐渐接受他们後,三人度过了一段极其美好的日子。他们对四个孩子也是视如己出,十分疼爱。春花秋月里他们已经忘乎所以,因此那迎头一击才让他们溃不成军。因为玉桂夫人留有病根,日日都有大夫来问诊,所以头一月里就诊出了身孕,这件事并没有立刻告知玉桂夫人本人。知情的两兄弟欣喜若狂,恨不能翻烂辞典给孩子一个最好的名字,然而当夜,两位老太爷便将他们唤去,要打掉玉桂夫人肚里的孩子。

不管是他们旁系的身份,还是玉桂夫人的身体情况,都不允许这个孩子的降临。顾廉当时正为失踪的儿子四处奔波,他的两个哥哥因为痛失爱子和夫人已经愈发不近人情,任凭他们两兄弟如何下跪磕头都不肯回此话。嫡系的话便是旁系不可违背的命令,在玉桂夫人不知情时,大夫算著她往常葵水该来的日子下了一副药剂,让那小小的胚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人世。

那一晚对两兄弟而言简直如一把尖刀活生生剐去了心头肉一般,他们什麽样的伤痛病苦没有受过,全部都扛了过去,但这一次却真的让他们痛不欲生,每每看到顾风他们心底就是刀绞一般的痛楚。心里已经默认了和嫡系的决裂,他们不必嫡系差半分,却要这样受尽屈辱,不甘心,不甘心!!既然你们不给我们活路,那不如同归於尽。

-------------------小剧场悲情落幕--------------------------------------

作家的话:

对了,过年能否更新表示有难度,因为串个亲戚一天就过去了[无奈]┐(┘-└)┌,连构思神马的都没有个安静环境啊。我娘还老是赶我出去聚会,聚神马啦,我是独行侠,丢人堆里就说不来话了,闷坐著很憋屈有木有?

班长也是脑壳被大象踩了,情人节晚上搞聚会Σ(⊙⊙”a...,毛病兮兮,我才不去。

大家可以无视我的吐槽,孤独人士不解释。

不过情人节晚上肯定有更哈o(* ̄ ̄*)!我要弥补心灵的创伤(!_!)...

21人生自是有情痴下

天都的大将军府门前停著大队马车,侍卫们来来回回地搬运著车上一箱箱的东西,整条街都被封锁住了,封不住的是京城百姓心中的不安,去年年底开始的仗打了大半年也没有消停,民间已经有了怨气和流言。

眼见皇後的哥哥和舅舅在前方败仗连连,朝廷上死死压著未曾走路口风,但是战况堪忧让弹劾他们的折子如雪花似的飘来,肃帝不得不派出顾风,顾林两兄弟坐镇军中,同时下旨让柳真真和两个幼子都回到天都,名为保护实为软禁。

柳真真在顾家死士的护卫下经过小半月才到了大将军府,怀里的顾至城出生才半年,是个贪睡又爱哭的小东西,整日都要娘亲抱著才肯消停,而紫苏怀里那个开始牙牙学语的顾至礼也是整日里抓著娘亲衣服,含糊不清得说著他自己才听得懂的话。

她一直等到夜里才见到自己的两个男人,顾至城八个月大时顾林一出门就要带上小半月才回来,越到後面见面的机会越少,男人眼底遮不住的疲倦和担忧也越难遮掩,柳真真乖巧的不去问他,只是轻软得同他说著肚子孩子的动静,说自己梦见的小狐狸。

只有在柳真真身边顾林焦躁不安的心才会被这个温柔的小女人安抚,她身上好闻的香味,软软的嗓音,善解人意的言语,全部叫人沈溺到不可自拔,让人舍不得离去。

到後来,只有儿子出生时,消失一月多的顾林再次出现,只来得及在床边陪著筋疲力尽的爱妻小半时辰,匆匆看一眼儿子就再次离开,重逢竟是六月以後了。

柳真真那时才哄好了两个小宝贝,半坐在床边看著阿狸和阿狐呼呼大睡,儿子们的小脸上依稀有了他们父亲的影子,每每想念夫君时便看著他们出神。

顾风顾林换了身衣服便迫不及待得赶来看望娇妻稚子,两人站在门边看著光晕里那个朝思暮想的窈窕人儿不约而同地想,宝贝儿瘦了啊。男人们心里的愧疚胜过思念,便这麽痴痴瞧著不忍打扰,知道看见一滴清泪顺著那姣好的小脸落下时才慌了神。

柳真真猜得到战事不明,虽然顾家没有出征但是对战事了如指掌,不然顾林他们也不会频频离开,可是一想到他们两个人都要离开,心里便有了恐惧。顾家不再赴战就是因为玉桂夫人听不得任何与战争有关的词眼,这次挂帅根本没人敢同她说这事,只是一味瞒著,唯恐她再受刺激。在柳真真离开前,玉桂夫人已经被两位公爹带去一处别院休养了。

两位公爹向来十分严肃,除了婆婆谁也见不著他们的笑脸,柳真真心里担心夫君却不敢去问他们,老祖宗那儿更是没法见到,只能暗地里担忧伤心。今晚住在顾风的屋里更是睹物思人,忍不住便落了泪,随即便被一股大力抱紧了。

惊呼尚未出口便被男人有力的舌堵回了,那样熟悉的味道和动作让她恍如梦中,身子比心更加诚实,如蛇一般缠了上去。背後也贴上了一具火热的身躯,嘴里的舌才离开又一条伸了进来。

“恩~宝宝才睡,唔……”柳真真仅有的一丝理智还惦记著两个宝贝儿子,其他的如她身上的衣裙一般尽数被男人剥光。

顾林自後面将她打横抱起,顺便舔咬著那细嫩敏感的颈部,跟著顾风坐到床边去看两个孩子。

“嗯~大些的,嗯~是阿狸,唔~吐~泡泡的是,唔t~是阿狐~”柳真真软在顾林怀里一面同他缠吻著一面断断续续地同两人讲话。听到了儿子的小名,顾林才把小东西还给大哥,自己俯身去看自己的宝贝儿子,而柳真真一窝进顾风怀里立刻柔柔得缠上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软软地唤他:“风……”

“乖,乖宝贝儿,叫你担心了。”顾风低头细密地吻著小人儿,满心的思念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只是反反复复唤她的名字:“真真……宝贝……好真儿……”

柳真真自然感觉得到男人强烈到不可忽视的欲望,她又何尝不想他们呢,失了大半年的雨露恩泽,她觉得自己都要枯萎了:“风,我们换个房间吧~别吵醒了宝宝。”

主卧房里,美人腰肢款摆,香汗淋漓地迎合著男人怒涨的龙身,柳真真咬著手指不让那连自己听著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叫出来。两个男人已经等不及一个个享用她,而是选择了双龙戏珠,将她夹在中间轮番整根插入那湿漉漉的小嫩洞里再全部抽出来,裹满汁水的巨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次插入的是顾林,他自後面罩住那活蹦乱跳的两只雪乳一面揉著,一面覆在她耳畔低喘:“小洞是不是好饿?我的大肉棒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了,怎麽都不肯松口呢,恩?”

顾林边说边霸占在那不住缩的小洞里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把自己的女人送至极乐後喷入滚烫的白液,在他抽身的那一刹那,顾风十分默契的顶了上来,不顾柳真真高潮後极度敏感的私处将弟弟的体液堵了回去,坚硬粗壮的阳具青筋环绕将那原本已经被操弄得无法闭合的小口再次撑到了极致,在他一寸寸填入时,软倒在怀里的美人儿浑身发颤,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啼哭,满是餍足到无力承受的幸福。

情欲中的柳真真脑海里已是一片混沌,只是知道那大半年的日日煎熬终於有了宣泄的出口,那种体内饱胀滚烫的感觉已是久违,男人们粗壮坚硬的肉棒带著吓人的力道,好似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绞做一团般。双腿间水流不止,她都无暇顾及那是爱液还是失禁,只是渴望著更激烈的缠绵,不够,不够,真是恨不能他们能弄死自己算了。

禁欲大半年的男人们如出笼的猛兽,也是恨不能把那娇美的人儿吃进肚子里好好填补下自己的饥渴,一场欢爱下来,昏睡过去的柳真真已是满身青红痕迹,下面更是一片狼藉,两瓣小唇张得开开的,含著一汪粘稠白液却不曾流出来,那副淫靡的摸样看得两个本打算替她清洗上药的男人再次难以自禁。

一直折腾到深夜两个男人才清洗好几乎脱力的美人儿,拥著她一同躺下,屋内烛灯已灭,却不妨碍两人神色眷恋地注视著熟睡的美人,相聚的日子太短,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顾风起身去拿药膏时,顾林便把美人儿抱进怀里,低头舔著著柳真真肩背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仿佛一匹草原上为爱侣理毛的狼。端药过来的顾风只穿著长裤,看著弟弟心疼又眼馋的样子,忍不住说他:“好了,你的口水又不抵用,来给宝贝上药吧。”

两个男人上著药,却依旧有些不安份,顾林看著柳真真那原本花生米粒大小的乳头从大哥唇齿间解脱出来时成了颗饱满的粉嫩葡萄,顶端还残留著一点点乳汁。尚在哺乳期的少妇永远有充沛的奶水,两个男人轮番吸允著,爱怜著那两团越发招人喜欢的雪乳。

他们相聚的不过十来日,整日里蜜里调油般腻在一块儿,除了偶尔放美人儿去喂下儿子,自己也在一旁抱一会外,几乎不曾离开过那张大床。浸透了男人雨露滋润的柳真真就觉得自己好像脱胎换骨一般,镜中那个娇更胜以往的美人,双眸含情,满面春色,三分羞涩六分风情,剩下那一分勾魂色,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痴怔一会儿。

分别的日子还是不可阻挡地来临了,柳真真红著双眼却硬撑著得体笑容,抱著次子,牵著长子,如真正的当家主母一般从容地把自己男人送上了战场。天都的十里长街上,千百双眼睛前她没有哭,可是踏进了大将军府的门,听见门在身後合上的那一刻,却是如孩子般坐在地上哭出了声。孩子们不知所以但是感觉到娘亲的伤心也哇哇大哭起来,紫苏他们在一旁看著心酸,又是接过小少爷,又是搀扶夫人,又是端热水绞帕子,不住的安慰著。

数月後。

“夫人,今晚宫中宴席……”

“说我抱恙,不去了。”柳真真如往日一般说著,半躺在美人榻上给阿狐喂奶,长子乖乖的坐在小凳子上排队,得到了娘亲的亲吻做奖励。

管事在屏风外却犯了难,只得劝著:“夫人,那凤庭总管隔个十天半月就亲自来送次请帖,总这麽托辞也不是个事啊。”

的确,每次顾夫人以身子抱恙为由婉拒入宫赴宴後,次日便是有流水般的补品从宫里送来,除了头一回有太医亲临後,後面便是一个都没派来过。肃帝想来也猜得到那美人儿不愿进宫,只是这麽吊著,供著,没一点脾气,可是落到外人眼里便是顾家的不是了。如今两位大人都不在,万一被人参个一本就……

柳真真蹙了蹙眉,道:“罢了,今晚去趟吧。”

夜里不过是某个妃子的生辰宴,柳真真见给自己安排的位置离主位远,又在後排,不招人注意,便觉得安心了些。身旁的那些夫人们都是面生的,也不爱多说话,见了也只是点头笑一下。这顿宴会倒是吃好喝好,也不觉得拘谨,柳真真惦记著家里宝宝们提前离场也没有惊动多少人。

正是因为此後数月断断续续的几次赴宴都是这般模样,还能从其他夫人口中知道下前方战事情况,柳真真心里的防备渐渐放了下来。夫君们不是没有信寄回来,上面只是叮嘱她好好养身子,绝口不提战况,一句安好便带过,反而叫听闻到战况不容乐观的柳真真很是担心,总是等著有宴席了好去打听下。

这日晚宴上,柳真真因为听到顾风受伤而神不守舍,独自在位置上出神,等觉得头有些晕乎时才发现不知不觉把一壶酒都喝完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柳真真还是想著回府去让管事看看能不能派暗卫们去探探消息给个准信,顾风身旁不是没有暗卫,可万一有个无暇顾及的情况呢?

提前离场的柳真真找了熟识的一个小宫女扶著自己出去,让夜风一吹头愈发晕的厉害,也懒得看路鞭尸由著这圆脸的小姑娘搀扶著走。等她觉察四周的景色有些不对时,才张嘴想要问,便无力倒下了。

“还不快把夫人抬走。”那圆脸的小宫女一改恭谨谦卑,板著脸冲著暗处说道,两个壮实的嬷嬷走了出来将柳真真抱起来通过一条小径匆匆离去。圆脸的小宫女立刻折回去通知苏美人。作家的话:啊啊啊,再不传fff团就要大发神威了是不是?zz也觉得过意不去啊,其实是想写到5k的样子再传的,剩下的1k多明天再补上……大家的祝福我都到了,谢谢谢谢!!也希望大家都早早找到心仪的另一半哦。关於zz的话,只能说是很早之前就遇到了对的人,但是一直没遇上对的时候,今年算是迈出一大步啦,也许情窦初开时喜欢上的人就会一直都无法彻底忘怀,尤其是对方也在默默守护著,十年真的不是短暂的时光,这样都坚持下来了,真的想走得更远些……zz的故事很简单,就是坚持,喜欢,和信任。

22此恨不关风与月上h

夜里的安和宫十分宁静,正殿无主,偏殿只有一个雪贵人和一个苏美人。如今雪贵人因为触怒皇後被关去庵里思过,偌大的宫殿里竟是人影寥寥。

提前退席的肃帝并没有让妃嫔们觉察出什麽不妥,这位帝王素来勤政,平日里的宴席也都是小坐会便走开,今个留的时间已是算久了,喜得那妃子掩不住得色,平白埋下了日後的麻烦。

苏美人受了雪贵人的牵连,这晚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虽然肃帝对她青睐有加但是皇後处处打压,令她数月都不得侍寝。苏晴本是可以继续蛰伏的,但是顾风音信全无也同样让她焦虑不安,夜不能寐。本想趁著夜色伺机混入御书房,偏偏负责那里的侍卫增了一倍,苏晴根本无法靠近,只能乔装成平日里打扫书房的宫女混了进去。

正是那一晚,她虽然没有看到关於前线战事的折子,但却窥视到了另一沓折子。那藏在床头暗格里的厚厚一叠令苏晴以为找到了想要的折子欣喜不已,然後一一翻阅後,不得不承认是个意外惊喜。

顾家老宅里安插不进眼线,但是大将军府却是不难,折子上细细写了柳真真每日的一举一动,和能听到的只言片语。近期的折子里自然多提了扶摇夫人对顾大人安危的忧心忡忡,建议陛下可以用顾大人的消息为诱饵将夫人留在宫里,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苏晴这才发觉原来是肃帝为了得到柳真真才故意封锁了顾家的消息放出各种不知真假的风声,等著这位六神无主的美人自投罗网。她自是恼那女人红颜祸水,给顾家惹来这般麻烦,如今也不知是前方一切安好,还是肃帝已在暗中陷害大人。

苏美人悄悄退出来时,突然心生一计,既然肃帝那麽想要柳真真,那且助他一臂之力。事成了,不管柳真真是不是自愿的都是失贞的女人,顾家自然是回不去了,皇帝的女人可不是谁都敢要的。若是肃帝要她,也不能大肆迎娶,若是不要,那下场可就……

有时她真的忍不住想象一下那样个娇怯柔弱的女子被男人们粗鲁糟蹋的场景,雪白的胴体被男人肆意揉捏,双腿间滴淌著浓浊的液,徒劳无力的挣扎,带著哭音的求饶和呻吟,即只会叫男人更想狠狠贯穿她,插烂那嫩穴,即便她身为女子这般想想都觉得痛快,男人们恐怕心里都存著这般的欲念吧。谁叫柳真真生的那副无辜娇美的模样,叫人看了就想要狠狠蹂躏。

即使是儒雅的顾风床第间虽然温柔体贴,但那些羞人的交合姿势,无不显示著他对这个美人的绝对占有,苏晴知道他最爱用的就是犬交般的後入式,那也是一种兽性的发泄,如强壮的雄狮征服著雌性,看著她臣服。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床第间自是愈发娇柔可怜,那一声声带著娇吟的求饶拒绝只会让男人更加猛,多少次那样叫人面红耳赤的场景都因为顾风眼底毫不掩饰的宠溺怜爱而让苏晴沈入更绝望的寒潭,她永远都比不过那个骚到骨子里去的贱人。

她只要脱掉衣服,张开腿躺在床上呻吟,就能让男人理智全无,神魂颠倒。而苏晴呢?她起早贪黑的习武练琴,双手被师傅打得红肿流血也要咬牙坚持著,走一步路,抬一次手,转一下头都要经受无数次挨骂责打和练习。为了一具好皮囊,好嗓音,她日日饮食清淡,且有限制,不能多吃也不可少吃,一个要送入宫里讨好皇帝的女子要受尽年年岁岁的苦,而她柳真真什麽都不需要就可以轻易把男人们勾得团团转。

这夜,苏晴坐在香帐边看著昏睡的柳真真,她默默地想:你这样的女人怎麽应该活在这世上,你活著,其他人就没了活路,反正你迟早是要被女人们害死的,现在这身子还干净,就先给我用用吧。

她将袖口里那块香料丢进了香炉里,然後端了碗汤药来跪在床边凝神聆听殿外的脚步声。

肃帝也知道防人口舌,让身边的内侍总管守在了门口,只身进了院子,却是连个引路的宫人都没有。宫里人多势力,见这殿里的主子失了势自然服侍上也不上心,早早就休息去了,好在苏美人的侧殿还亮著灯,肃帝便朝著那儿走去。

进门就看见苏美人跪在床榻边端著药碗,不知所措。见了自己後,如见到救星般放下碗行了礼:“陛下,臣妾可是盼来您了,夫人昏迷不醒这药也喂不进去,这可如何是好?”

肃帝闻言走到床边果然见柳真真蹙著眉,神情难受地合目睡著,他略一思索坐到了床边将那个柔若无骨的美人扶起来半抱在怀里,捏著她的下巴让檀口微张後,示意苏美人喂药。

苏晴低眉顺眼地在肃帝眼皮子底下,将那碗掺了药的避子汤尽数喂入了柳真真嘴里,她小心地掌握著时间,等著香炉里的香料慢慢挥发。

渐渐地,肃帝眼睛渐渐变红,喘息加重,柳真真也缓缓清醒过来睁开了眼,原本清亮的眼里蒙了一层媚色,就那麽柔柔瞧著肃帝,软软地唤他:“夫君~”

肃帝闻言忍不住吞咽著唾液,用最後的理智让苏美人出去守住门,不许任何人进来。苏晴才走出男人的视线,尚未到门口就听见身後衣帛撕裂和女子娇媚的低吟,她低著头嘴角却挂著一丝笑意。

苏晴并没有离开,而是折了回来,就那麽大大方方地坐在床对面的软榻上看著床上那淫秽不堪的景象。

香炉里的药粉名曰“仙梦”,专门是给男人用的,吸入的人只会沈醉在自己想象出来的世界里根本看不见其他事物,事後即便记得自己的疯狂也不会觉察是药物影响而使认为自己失控所致。苏晴是调香高手,那日触怒了顾风後郁郁寡欢,胡乱调配才研制出这麽一副药粉,可惜因为顾风的远征,而没了用武之地。新仇旧恨自然一块算到柳真真身上,苏晴只喂了她少量的幻药,这样等柳真真清醒过来时,估计肃帝已经得手了,而一同摄入的软香散会让她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被男人蹂躏。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苏晴自然晓得柳真真的身子格外敏感,只要是叫男人摸摸都能流水儿,若是叫肃帝插入了纵使心里再是不愿,身子却不会撒谎必定是百般迎合,那样违心的和足以做自己爹爹的男人做爱应该已经让她难堪了,若是再在情敌跟前被别的男人彻夜奸淫著,日後在苏晴面前她都无法抬头了。

眼前的两人似乎就向著她意料之中的方向发展了。

锦被掀落在地,肃帝已经脱了外袍将柳真真压在床榻上撕扯著碍眼的亵衣,等渐渐意识清明的柳真真已经觉察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顾风时却已经晚了。

最後的一件小肚兜也被男人扯了下来丢在地上,两只白兔儿似的饱胀奶子被肃帝一把捏在手里肆意揉捏著,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得就压制住试图挣扎的美人,他俯下身体将脸贴上那嫩乳感受著那豆腐般软滑的乳肉,手指却恶意得揉搓著顶端的奶头,刺激它分泌著乳汁。

大颗的奶液如珍珠般滚落双乳,柳真真呜咽著却无法抵抗体内涌胀的欲望,她偏过头时看见苏晴一袭华服斜靠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明知是她陷害自己还是下意识地想求她放过自己。

可是那个女人只是静静坐著,仿佛在看一出戏,柳真真努力地想开口说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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