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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他到时之政、府之前就已经开始跟黑晴明有交易了。孤儿院的事情也是他一手策划的,目的当然是针对主人当时还归属着的许家。而且不仅如此,他所做的并不仅仅是散播舆论和在背后推波助澜。”

说到这里,龟甲贞宗略停了一下,他轻轻往池小言的方向挪了挪,这才继续说道:“许家的太太池予晴的死实际并不是意外,而是他拜托黑晴明做的。因为池予晴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担心自己的计算会被她影响,所以干脆动手杀死了她。”

池小言的瞳孔微缩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却并没有多大变化,甚至还保持着原本的微笑,但即使是很细微的,龟甲贞宗还是发现她在颤抖。于是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还好吗?”他轻声问了一句。

“我没事。”池小言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其实这也不算意外,我想着她也应该不会就那样……”

说到这里,她的语调似乎有些哽咽,于是她连忙深吸了口气,接着反手握住了龟甲贞宗的手,这才说道:“没关系的,请继续吧。”

“接下来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那件事之后他就被调进了时之政、府,之后的事情我也没能拿到证据。”龟甲贞宗说道,“那些推测稍后再说也无妨,现在……您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

池小言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便就这样并肩走出了略有些拥挤的营房。初时,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走到了灯光昏暗、人际罕至的地方,龟甲贞宗才停住了脚步,温柔地开口道:“您难过的话在这里哭出来也是可以的。”

“说实话,”池小言微微低下头,“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毕竟她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很坚强的人,得知她是被人害了而不是自杀……我觉得或许我多少能好受一点,当时的我也没有能力去保护她,命运这个东西……”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变成了小声的啜泣。龟甲贞宗轻轻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身前,让她倚着自己的肩膀,接着轻轻拍着她的背,算作无声的安慰。

许久,池小言抽泣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于是她想暂且先脱离这个怀抱,毕竟此刻他们还是在营地里,就算来往的人不多,这样的举止也终归不太好。

但龟甲贞宗却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他紧了揽着池小言肩头的手,接着低声在池小言的耳边说道:“其实我之前一直在犹豫,这样的事情到底应不应该告诉您。”

“毕竟在我看来这样的事情实在有些难以承受,但我又没有权力擅自替您做出选择。”

“所以我会告诉您,如果您想知道的话。关于你亲生父母的事情。”

池小言的身子瞬间僵住了。亲生父母?这于她而言完全是概念之外的东西,毕竟打从有记忆开始她就一直生活在孤儿院,虽然也有人跟她说过些相关的话,但也都是辱骂性的言论。自打池小言认识了池予晴之后,她就再没思考过关于自己亲生父母的事情。毕竟按照池予晴的说法,“他们既然已经抛弃你了,证明你与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为什么还要惦记那种事情”。

但说一点也不在意肯定也是假的。哪怕只是知道就好了,不去打扰,也不去问他们为什么放弃自己,只要知道他们是谁就好了。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池小言颤声问道。

龟甲贞宗却忽然靠近,低头咬住了池小言的嘴唇。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池小言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而紧接着,龟甲贴着她的唇角,轻轻吐出了几个字。

“加山志贺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宛如惊雷。

第90章平安逸话(八)

仿佛梦话一样的对白。

即使是池小言也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加山志贺?那个顶着一张笑脸日常在她背后捅刀子的人,那个害死了她最重要的亲人的家伙,那个时之政、府当中腐朽到骨子里的蛀虫……是她亲生父亲?

开什么玩笑!

“对他来说,你的存在是个威胁。”龟甲贞宗轻轻抚了下池小言的头发。

“名誉吗?我记得他在私生活方面似乎并没有过什么负面的评价,那么我……”

“是个意外?”

池小言的声音再度哽咽了起来,她轻轻抓住了身前人的衣服,似乎想要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在这样的事情面前,作为一个普通人,无论怎么样也没办法完全平静地对待吧。

“不仅仅是名誉的问题。”龟甲贞宗紧了自己的手臂,“你背后牵扯的东西太多了……”

那是二十二世纪八十年代的寻常一天,一个年轻的政客在与上司的小聚当中认识了个女人。尽管那女人出身风尘,但初出茅庐未久的政客还是迅速为那个女人倾倒。于是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关系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直到一次晋升机会之前,那次聚会的上司才突然把这件事情当成青年的把柄拿了出来。青年自然非常愤怒,认为是那个女人联合自己的上司算计了自己,于是在称为上司的提线木偶的同时,青年彻底跟那个女人断了联系。他本就是颇有野心的人,当然不会这么心甘情愿地任人摆布。

于是两年之后,他把那个算计他的上司扳倒了。而接下来,他找到了当时的那个女子他毫不犹豫地杀死了她。因为她的存在对于他的人生来说是个极大的威胁。

而那个青年所不知道的是,在这段时间里,那个女人实际已经留下了难以抹去的证物一个孩子,加上一份鉴定书。她原想把这样的信息公之于众,但她知道,自己的力量实在太微小,即使公布了,在这样的信息时代也最多如同点过水面的一片树叶而已,甚至都掀不起多少涟漪。那青年正在得势,为了防备万一,她把自己的女儿连带着那份鉴定书一并送到了自己出身的孤儿院。

那个孩子就是池小言。

池小言的母亲与院方交涉的时候,池予晴层无意间听到过。当时的她天真地以为作为政界青年才俊家的孩子日、后定然有机会脱离在孤儿院沉沦的命运,于是她总是十分尽力地维护着池小言,而池小言也是意料之中地非常黏她。虽然最初的接近是带着目的性的,但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两个人相互依偎着,久而久之,池予晴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小姑娘真的产生了感情。

所以即使后来池予晴发现池小言的父亲不可能给池小言提供一丝一毫的帮助,她也依然不,甚至比以前更加爱惜着池小言。

后来她嫁进了许家,也把池小言接进了许家。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池小言的亲生父亲加山志贺会产生踩着许家继续往上爬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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