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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孝服自肩膀处滑下。莹白如玉的身子缓缓走入湖中。夏夜的湖水,还透着几分凉意,划过胸口,引来了那娇人儿一阵颤栗。

“嘶。。”不远处草丛中传来了一声隐约的抽气声。

莺娘虽附在这身子上,却还留存着动物的本能。那声叹息虽轻微,却还是叫她听着了。装着不知事的样子,余光偷偷往那边瞟去,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她还没开始勾引呢,鱼儿竟已经上钩了。

这厢的莺娘没事儿人一样,那厢草丛中的人可是局促地不行了。

这草丛中人,正是起夜上茅房的鸿哥儿。远远地听见后院湖中似有响动,怕有小兽误入了人家。哪曾想,竟遇见了自己年轻貌美的后娘,赤条条地站在湖中洗澡。怕离开的动静太大,惊吓了湖中的人儿,平白惹得俩人日后不好相见。鸿哥儿只好继续躲在草丛中,红着脸,闭上双眼,努力忽略耳边不断的水声。

闭上双眼,方才所见的情景却愈发分明起来。那晶莹的水珠,划过白鼓鼓的胸口,留在艳红的乳头那儿,欲滴不滴。“嗒”的一声,落在湖面上晕开一圈圈涟漪。又一股水自胸口蜿蜒而下,没入双腿点点鸦黑之间。

他的双腿间,也不自觉立了起来,涨涨的,似有什么要喷薄而出。鸿哥儿的脸愈发地红了,为自己的龌龊而羞愤,忽然觉着面上一凉,一抹,竟连鼻血都下来了。

也顾不得湖中的人儿会不会发现,匆匆捂着鼻子慌张逃去。

却没见着那惹事的娇人儿,在他离去后,笑的愈发地妖娆。

初入世莺娘新寡俏儿郎恋母成痴(三)微h

欲难除,稚子梦里寻欢。脱胎骨,教谁迷了眼,渐上心头。

回房躺在床上,下面那处竟还硬挺着。赵意鸿忍着羞耻,重重地将灼热的肉棒捏在手里,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

一阵儿电流自下体处涌到脑间,不自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嗯~”难耐的一声呻吟,乳白色的浆水喷涌而出,灼热的浆液溅了他满手。少不更事的儿郎,终在这一刻体会到了烟花绽放脑中的狂欢。待高潮的余韵过后,少年才意识到要拾残局。

似是做贼心虚,少年匆匆将手上的液拭去,红着脸速速钻进被窝里去。

刚睡下没多久,便觉得朦胧间有一只手将他最最脆弱不堪的地方握在手中。刚刚泄过一回的肉棒,在那双手里,又生龙活虎起来。

“母亲?”半睡半醒间,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粗大的器物,那调皮的大家伙又忍不住涨大了一圈。

“我们的鸿儿真是长大了呢,”莺娘俯下身去,亲亲手里坚硬的肉棒,“看,鸿儿这儿还是粉红色的呢,真可爱。”边说着,边上下撸动手中的巨物。

“母亲,不可以。。。”忍住欲喷发的儿,拦住那双作怪的玉手。“呃~重一些。。”

“扑哧。”莺娘忍不住一下,手指在玉柱的尖尖眼儿处轻轻扣弄一般。“是停下呢,还是要重些呢?”

“重些,好莺儿,再重些罢。莫停莫停。。。”

莺娘见了,更是笑的花枝乱颤,颤得胸前一对儿椒乳也更着上下蹿着。看着眼前这对形状姣好的玉乳儿,少年着了魔般,一口叼住那艳红的乳头儿。嘴里“啧啧”地吮着,学不会高深的技巧,只若还孩童吮奶般大力地吃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搓着冷落一旁的另一只乳儿,那点儿艳红从指缝中漏出来。每重重吸一口,身上女子的呻吟声便娇一分。

“莺娘,莺娘~”少年不断地耸动着,忽觉得脑中一片儿白光闪过,腰眼一麻,再守不住关,将那万千的子孙通通交了出来。

少年浑身一个机灵,猛地清醒过来。天刚蒙蒙亮,身边也未曾有那妖娇的女子,只有被他的儿濡湿了的亵裤。气恼地将亵裤褪下来,卷作一团扔在一边儿。忽的又想起了什么,将那团脏了的亵裤藏进了床底下。

刚藏好,门外就传来了梦中女子的声音。“鸿儿,你起了吗?咱们今日该去乡下租子了。”听着娇娇软软的声音,眼见着腹下的东西竟又开始不争气地抬头。少年郎忙念着论语平复清明。“母亲稍候,我这便出来了。”

“那成,等会儿你自去前厅用了早茶罢。”

“好。母亲慢走。”

门外的莺娘忍住笑意,扭着腰肢离去。真真儿是个少年郎呀,那味儿大的,透着门缝她都已闻到了。

初入世莺娘新寡俏儿郎恋母成痴(四)

用完早茶后,赵意鸿略微拾了一番,便赶着驴车,同莺娘一起往乡下赶去。屠户的名头虽不好听,到底也还是一项赚钱的营生,否则也拿不出典买媳妇的本钱来。这几年来,赵家在乡下也是囤了不少田地。眼见着秋时便要来了,怕那些个儿佃农听闻赵屠户的死讯,会起些不该有的心眼,二人必得去定定他们的心思。

家养的驴儿慢悠悠地踏着蹄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约莫过了半日,莺娘同鸿哥儿二人下了驴车,坐在一株大榕树下用些干粮。疲懒的驴子,慢悠悠地跑到溪边儿吃几口水。

夏日的正午,正是日头毒辣的时刻,饶是坐在驴车里,也是闷出一身汗来。莺娘心间一股子燥意,脸儿也因天热浮着两团红晕。一下车便似没骨头般倚着榕树,更添一分慵懒的风情。

“母亲,喝点水罢。”少年对着眼前的美景,不敢抬眼多看,低了头递过水囊去。“日头毒辣,母亲莫要中了暑气。”

“鸿哥儿真是体贴人。”一只莹白的素手伸来,接过他手里的水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那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地擦过他的掌心,一股瘙痒,透过皮肉,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似是看出了少年的异常,那只手又轻轻地附在他的额头上。“怎么了,那儿不舒爽吗?”看着莺娘那双明媚的眼眸,少年忽的退后,“鸿儿无事,母亲不要担心。”说罢,复又低下头去,再不敢看莺娘一眼,默默地吃起干粮来。

在少年见不着的地方,方才满脸关心的女子,如今却是笑的狡狐一般。

夏日的天,总是叫人没法子摸透它的脾性。将将吃完干粮,方才还是艳阳的天儿,竟忽的下起了泼天的雨。

夏日的雨,总是来得这般猛又急。二人慌忙奔向溪边的驴车,不过片刻,却已是淋得通身湿透。待得上了车,连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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