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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吻了一下,“别闹。”

“不,”危岚音抱着他腰故意晃来晃去,就是不让他批改奏折,“本来人家就只能来闹您一个人嘛,不理我,我要无聊死了。”

临帝揉了揉她的发丝,“自己去想想过些日子怎么面对洛王妃罢。”

危岚音放低声音,“我才不要参加洛王的婚宴。”

“你看哪个字好,朕名礼部挑了这几个。”临帝被闹得没办法,干脆放下了毛笔,从奏折堆边拿出一张宣纸,上面题着三个字。

危岚音看过去,过了三秒,淡淡说,“随便罢。”

临帝也没在意,“可是生气了?”

危岚音扯着临帝胸前的衣襟,低头:“没有。”

临帝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恼她不知所谓,毕竟期初就是被她这么死倔的性格给吸引的,“当真想当皇后?你可知,皇后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册封的。”临帝倒是慷慨,多少对她也有点感情,给了也便是给了,无什么大碍,他不是那么看中后位。

危岚音抬起眼眸看向临帝,“起初是想报复我姐姐,但是现在,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宫里其他的女人一样,成众小妾中的一个,慢慢被你忘记。”

临帝闻言,淡下神情,“我不曾忘记任何一个妃嫔。”

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危岚音气的摆开他的手,自己‘噔噔噔’的跑进后殿不理他了。

闹小脾气了。

临帝微微挑动了一下眉毛,他看了看那张宣纸,最后把它重新压在奏折下,“罢了。”

晚间,临帝进入后殿,见床榻上鼓鼓的一团儿,他摩擦了一下手指上的扳指,走进欲掀开被子,却不想被子被危岚音死死的拽着。

临帝:“这是朕的床。”

危岚音闷闷道,“我不管!!”

临帝:“行了,朕不封你为妃,满意了么?”

“如此,在宫中你并无任何头衔,你也不介意么?”临帝问。

危岚音从被子中跳出来,攀附在临帝肩膀上,“不介意不介意,能在你身边就好啦。”

封后不容易,这段时间就是洛王的成亲日了,短时间内不可能会再举办一个大典,太耗钱财,临帝是一个小气的皇帝,国库虽充实,但那些钱可不是他自己用的。

他是个好皇帝。

但他不说,就会给他人一种他并不想疯危岚音为后的感觉,幸好危岚音知道他的想法。

危岚音入宫事件并无引起前朝多大的声音,因为危岚音的身份还没有曝光,大臣们只知道皇帝接进来了一个女子,并不知道这女子究竟是谁。

也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声音,说皇帝身侧日日安睡的女人,就是曾经的罪臣之女,如今的准洛王妃妹妹,这一言论可把一杆大臣激动坏了,在第二日的朝堂上上蹿下跳的,都是反对的言论。

临帝面无表情,“尔等欲意何为?”

这一句话,朝堂顿时安静了下来。

“朕的家事何时轮到卿等来插手了?”

大臣们不敢出声了。

“无需再言那等‘威胁、报复论’,如果危家女胆敢有此等心思,朕毕亲自诛杀之。”

众大臣:“是。”不敢再说。

此刻的危岚音,正好穿衣梳妆完毕,太监送上了早膳,危岚音,“先放着罢,等皇上回来再用。”

“是,夫人。”太监恭敬退下。

画云从殿外进来,“夫人,贤妃娘娘来了。”

危岚音挑了一下眉头,然后扬起甜蜜的笑容,说出一句话,“叫她滚。”

画云:“!!!”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危岚音。

第37章绝情帝王男主7

危岚音见画云发愣,猛地起笑脸冷下脸色,“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本来娇俏可人的面具就是伪装用的,到了皇宫就是危岚音的主场了,她怎么可能再接着忍耐临帝的其他女人。

画云被吓着了,几乎是踉跄着退了出去。

贤妃带着一个婢女在殿外候着,晨曦殿不是后宫嫔妃可以随意出入的,没有皇上的命令,无人敢擅自闯入,即使贤妃是个有品级的高阶妃子,也不例外。

见画云出来,贤妃端起笑容,还未开口,画云就定下了神色,为难了好半天,说不出话。

贤妃心一沉,面容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妹妹可是有所不便?”刚入宫便如此,藐视高阶妃嫔,皇上怕是该有所不满了,本以为这位有多聪慧,才能抓住临帝的心,不想也是个蠢笨的女人罢了,竟是上赶着送马脚来了。

画云迟迟疑疑,半晌,才为难的开口,“我们夫人说……”她不敢看贤妃的眼睛,低下头颅,“……叫你滚。”

贤妃听了这话,脸上的笑猛地僵硬下来,几乎快维持不住端庄,“你说什么?!”

画云险些哭出来,不敢再重复。

今日宫内最大的娱乐闲事,便是贤妃屈尊拜访那位夫人,却被当场撵了出来,颜面全无。虽那位的行事手段忒过分,但贤妃势大久矣,能有今日可是好叫他人拍手称快了。

画云与贤妃说了之后,埋着头踱步回了晨曦殿内,危岚音在外间的小塌上歪着,手里拿着一本不知名讳的书籍,看样子许是昨晚临帝看过的书未曾起来。

画云没有说话,立在门边继续站着。

危岚音微微一笑,好奇,“那贤妃可是走了?”她眼里满是灵动和单纯,仿若方才的甜蜜和恶毒全是假的,不曾发生过一般,画云张了张嘴,低低应了一声,“是。”

这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画云服侍危岚音也有快七个月了,她之前是何模样她全然不知,只见面时她便是如此娇俏动人的不谙世事模样,她原以为这位定然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养在深闺人不识,但今日之事,却叫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她又想起哥哥进宫之前与她说的,他说宫中的每个人都不可小瞧,每个人皆是戴着面具生活的,服侍宫妃虽也有跟着飞黄腾达的机遇,但更多的却也有类似于‘伴君如伴虎’的危险,谁人不知深夜被沉井而死的小宫女有多少呢?

“怎么啦?”危岚音将书放在案几之上,虚指了一下案几上的一盘豌豆黄,笑道,“方才御膳房进了一道豌豆黄,我用了不错,为你留了几个,快尝尝罢。”

在宫外时,危岚音就不与画云摆甚么主子谱,两人关系比寻常主仆的好些,更为亲昵些,是以致的点心、饭食偶尔也会一同享用。

画云微微屈膝称谢,“奴婢谢夫人恩。”她拿起一块点心小口用了起来。

危岚音带着笑意看着画云,回视线重新拿起书。主子对奴才好些,才好笼络住她,从前因画云宫中有眼线能接触到临帝,才与她示好,如今入了宫倒不必如此了,但她身旁也无心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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