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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在耐不住家里人的恳求,现在手活动还算自如,就是偶尔会疼得厉害,然后用不了力。

这也算是为他自己当年做过的荒唐事付出代价,席闻凛在爷爷家养伤,至少一个星期不能上游戏,于是想念起那只小狐狸,也不知道会不会又被人欺负。

席闻凛家老爷子喜欢穿唐装,说是显人年轻,从外面回来时见席闻凛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老爷子走过去,一边煮上茶水,一边涮着杯子道:“又在想你的游戏?”

席闻凛叫了人以后就一直默默不语,闻言完全没有任何表示。

老爷子又道:“是不是在在游戏上看中哪家孩子了,改天领回家来吃饭。”

席闻凛这才顿了一下,淡淡道:“没有。”

老爷子暗里翻了个白眼,正经道:“喜欢了就定下来,不要耽误人家。”

席闻凛点点头,从表情上看不出一点欣喜,老爷子就奇怪了,他也郁闷自家孙子这三滚打不出个闷屁的性格,像极了自己老伴,孙子也不是一般的笨,老爷子自己给游戏公司的高层递了个话,人家就把孙媳妇的资料原原本本地送过来了,而这小子恐怕到现在还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见过现实的。

老爷子想了想,决定给孙子多制造点机会,省得人太呆到时候孙媳妇便宜给了别人,于是道:“我昨天出门遇到一个孩子,人不错,如果你还没有定下来就约着见个面吧,那孩子我也是喜欢,别让我个糟老头天天给你操心。”说完叹了口气,老爷子递给席闻凛一张纸条。

席闻凛终于绷不住地抽了抽眼皮,无奈,只好在老爷子紧迫的目光下打开纸条,上面写的字胖得可爱姬末?不认识,席闻凛等老爷子一走,纸条就随手扔到了一边。

凛然无声上线的时候果然不见寂寞指流年有乖乖地在将军府里呆着,竹笋妖还是没有变回包子,凛然无声按捺不住心情,匆匆地去最欢楼接人,路上还想了想应该怎么跟青年解释自己多日未归的原因。

结果一到最欢楼,迎人的咏柳姑娘就跟见了鬼一样,惊得眼睛瞪圆,只见楼里的姑娘公子们都一时间呆呆地望着凛然无声。

凛然无声挑了挑眉,在众人未来得及反应之前走进了寂寞指流年的房间。

打开门却见一清俊书生将寂寞指流年压在桌上,两人皆是面红耳赤,寂寞指流年衣领半开,仿佛受到惊吓般地看向凛然无声。

酒盏滚到了地上,澄澈的液体散出浓郁的酒香,桌上一盘糕点吃剩了一半,两人显然是呆在一起很久了。

凛然无声愣了一下,脸色当场就难看下来。

寂寞指流年也是茫然了,他不知道怎么凛然无声就那么巧刚好看到闵科科发神经把自己扑倒的画面,现在该要怎么解释?

书生赶紧跳起来,十分内出血地解释道:“误会!这是误会!”

虽然书生先前有遇见过凛然无声,但那时凛然无声并没有记下他的长相,也就不知道书生就是绑架寂寞指流年的那人,凛然无声现在知道的只是,他亲眼看见了两人行为不轨。

寂寞指流年心里把闵科科骂了个狗血淋头,赶紧拉好衣服,跑到凛然无声身边攥住凛然无声的衣角,有些慌乱道:“将军,他只是不小心摔倒才会……”话说了一半寂寞指流年噎住了,因为这谎话实在是太假了,闵科科的确是有意把他扑倒的,只不过动机完全不一样。

第46章追人不是你想追

凛然无声拉开寂寞指流年的手,寂寞指流年愣了一下,不会真的误会了吧?

书生给寂寞指流年递过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脚下生风地往外跑,还没跨出门就被一把飞来的剑斜斜擦过颈动脉,书生吓得半死,要不是他反应快脖子就要被削断了啊喂!

凛然无声冷冷道:“滚。”

书生一边圆润地滚着一边回头看,只见不知所措的寂寞指流年被凛然无声突然打横抱了起来。

寂寞指流年被凛然无声箍着手,脑子也是没能转得过弯来,只是急忙解释道:“我们是闹着玩的!什么都没有做!”

凛然无声沉着脸不说话,扯开寂寞指流年的衣裳试图将人绑在床头,脸色阴沉道:“我没有和你闹着玩。”

寂寞指流年顿了一下,尽量不太明显得挣扎着并且小声道:“我也是。”

凛然无声就像没听见一样一言不发,手下动作不停,寂寞指流年的手腕先还能活动,突然寂寞指流年痛叫了一声,被束在头顶的双手一下子被拉高系紧,寂寞指流年觉得自己都听见了骨头的脆响。

寂寞指流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凛然无声是真的要给他一个难忘教训,寂寞指流年脸色一白,有些求饶般的开口道:“将军,我没有对不起你,轻点……手疼……”寂寞指流年简直被凛然无声现在的反应吓到了,以前凛然无声绑他的手时从来都是很小心,可是现在他的手是真的绑得很紧,十分难受。

凛然无声依旧面无表情地粗暴地分开寂寞指流年的双腿,无论寂寞指流年怎么说都毫无回转的余地,寂寞指流年发现求饶完全不顶用后脸色也有点难看了,声音有些冷淡,“放开我。”

凛然无声掀了下眼皮,似乎对寂寞指流年做了错事还敢和他叫板感到恼怒,“你是不是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

寂寞指流年别过脸没有出声。

凛然无声于是掐住寂寞指流年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并凑到寂寞指流年耳边冷声道:道:“难道我养不起你?”

寂寞指流年道:“我不需要你养,”寂寞指流年看凛然无声骤然阴沉的面容,心底冰凉。

寂寞指流年这种人看着软好欺负,其实也真好欺负,只是前提是不要触了他的底线,他虽然当了最欢楼的小倌,但并不代表他真的需要出卖肉体或者靠着男人过活,如果不是凛然无声,他早就几道雷劈下去了。

凛然无声不再说任何话,扯下寂寞指流年所有蔽体的衣物,顺着寂寞指流年的肩窝毫不留情地啃下来。

寂寞指流年睁着眼睛茫然地躺在床上,等凛然无声的指尖终于碰触到尾椎后的幽谧之地时,寂寞指流年想:你就仗着我舍不得劈你。

凛然无声完全没有想过停止自己粗暴的行径,却在狠狠地吻上寂寞指流年的双唇时发现,寂寞指流年已经一动不动了。

凛然无声愣了一下,晃了晃寂寞指流年的脸,寂寞指流年毫无反应,凛然无声赶紧将寂寞指流年手上的捆缚解开,上面已经勒出了深深的印记,凛然无声有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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