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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匾上。

寂寞指流年还是很清楚霜花剑上的性子的,说话虽然直,却是意外的心软,将来必定会是个好男人。

霜花剑上对寂寞指流年道:“怡红院的肖玉姑娘的确是过分了,那天要不是我撞见咏柳,咏柳能不能回得来都不知道。”

青青子衿因为看不见,所以一直被寂寞指流年牵引着,青青子衿问道:“怡红院的肖玉?她们之间应该有过节,不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听几位姑娘说,”霜花剑上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咏柳的客人转去怡红院尝鲜,结果在那却受了一肚子气,就说肖玉不如咱们楼里的咏柳姑娘知性贴心之类的,总之后来说得不好听,那位肖玉姑娘记在心里可能不高兴了。”

寂寞指流年叹气,“这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怡红院门口张灯结,客流不绝,尤其是显赫的达官贵人,倒是江湖侠士之流少了很多,估计都跑苏州参加武林大会去了。

门口招揽客人的姑娘的确清秀,寂寞指流年三人虽然易了装贴上胡子,不过就凭着俊逸的轮廓也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坐定以后老鸨从雅间里扶着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出来,少年走路很慢,看起来有些病弱,还遮了一层薄薄的面纱,那一双媚眼若有似无地勾人,纤细的身子松松地罩着外衫,好像一扯就能把人拨出来。

寂寞指流年抖了抖,自言自语道:“这不是我的菜……”

霜花剑上直接像被雷劈中,口不能言。

青青子衿茫然:“恩?你们看到了什么”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下巴,“唔……平胸。”

青青子衿:“???”

霜花剑上:“……”

这俗话说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他们没有感觉,楼里有不少客人却是喜欢的,比起硬邦邦毫无趣味的男人,这样的软嫩的少年更能激起他们的保护和压倒的欲望。

这的老鸨胭脂抹得极艳,很瘦,类似于扬州瘦马,风尘味比较重,张口就道:“各位官人,昔夕公子能在此立足是各位官人们给面子,今日良宵,官人们可不要错过这个能够与公子留下美好回忆的机会。”

下面一阵起哄声,坐在靠前位子的几个公子哥看得出有显赫的家世,都私语几番,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老鸨道:“昔夕,还不谢谢官人们。”

少年羞涩笑笑,不做声。

老鸨道:“各位官人勿怪,昔夕虽然生性羞涩,却是抚得一手好琴,让他给们弹奏一曲。”

不少人感兴趣的不是琴,眼神都直勾勾地盯着人,少年越发脸红,行了个礼节后就开始抚曲。

寂寞指流年捅捅正在神游太虚的青青子衿,“大湿,给我们说说他弹的如何?”

“唔……”青青子衿表情有些严肃,他仔细听了一会儿,淡淡道:“他弹的不是琴,是寂寞。”

寂寞指流年:“……”

霜花剑上一口茶呛嗓子里,差点没抽过去,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寂寞指流年默默扭头,我不认识你们。

既然是拍卖那么就要竞价,为了赚足噱头引得更多客人参与,老鸨和那位昔夕公子可谓是用心良苦。

怡红院的设计和最欢楼差不多,中央为了方便姑娘小倌献艺都搭了一个不算高的台子,铺的艳色的绸布,少年没有穿鞋,素白的罗袜印在绸布。少年站定后,两个秀美的姑娘拉起一块大红锦缎,缎面秀了鸳鸯荷花图,金丝勾边,寂寞指流年有些好奇这又是弄的哪一出,结果只见绸缎拉开遮住了佳人,露出头和下面的脚,好像少年动了动,脸色羞红一片,之前穿在身上的那身衣服竟然一件一件地滑落在地,落到少年脚边,人们看不见绸缎后面是怎样的惹火皮肉,却可以看见少年脖颈皮肤白皙,直到袜子脱下,纤细可握的脚踝。

寂寞指流年震惊了。

霜花剑上眼珠差点没掉出来。

“???”青青子衿依旧是睁眼瞎,什么都不明白。

大厅里静的仿佛只能听见少年的呼吸,台上的姑娘用绸子把少年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再用细绸带系紧,将人放平在旁边的软榻上。

少年嘤咛了一声,仿佛认命般闭上了眼睛,眼角几不可见的泪水滑落更是刺激了嫖客们那根唤作’荡漾‘的神经,场面瞬间失控!

“我出2金!”这是小有积蓄的。

“我出5金!”这是还算小康的。

“不!跟了我,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不要哭!”这是没有钱还要死命往上凑的。

……

寂寞指流年冷汗哗啦啦淌,心想这是没有下限了啊,gm在哪!河蟹在哪!

老鸨走上台来道:“各位官人莫急,这会吓到昔夕公子的。”

下面顿时静了,只听得见越来越粗的喘息。

霜花剑上的脸红得像熟包子。

寂寞指流年揶揄道:“人家脸都没红成你这样。”

霜花剑上道:“不,我就是想,万一以后我们也要这样卖’身怎么办?”

青青子衿的脸顿时黑了,“为什么要卖‘身?”

寂寞指流年捏了下霜花剑上腰间的软肉,“别乌鸦嘴。”

老鸨娇俏一笑道:“这底价是3金,官人们可以出价了。”

价格一再哄抬,寂寞指流年他们倒是没有跟上去凑热闹,直到价格抬到10金30银,再也没有人出得更高的价。

一公子哥咬牙道:“10金30银55铜!”

场下一阵哄笑,被压价的那位恨得牙痒却还是放弃继续竞价了。

“20金。”一个华丽的男音穿透人群的嘈杂声,现场顿时像是被注入凉水的白开,又静了。

寂寞指流年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翘着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的男子,那人勾唇一笑,“我出20金。”

老鸨呆了一下,“好、好的,还有没有官人还要竞价?”

没有人说话,注意力都转移到那个出价的男人身上,模样俊逸地让姑娘们红了脸,纷纷羡慕起少年的好运气。

老鸨谄媚得示意小厮把少年抬到雅间的床上,男人把金锭子扔给老鸨,说了声“不用”,自己亲自上台把少年扛起来,少年惊呼一声,男人越发笑得轻狂,“带路。”

姑娘引着两人上楼了。

“啧,”寂寞指流年端茶啜饮,“真是大手笔。”

青青子衿暧昧地对寂寞指流年道,“我记得你初’夜也是卖的20金来着。”

寂寞指流年立马被茶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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