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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黄的油条他才吃了一根就放下筷子。蒋十安看他这个样子,脸皮厚如他也不好意思坐着往嘴里猛塞,于是两人赶紧开车去张茂家。

路上等红灯时,蒋十安问:“你最近怎么的,我家饭吃腻了?”

“没有,”张茂哪敢说什么,他看着蒋十安的侧脸实话实说,“胃口不好。”

“我看你就是心理素质不行,”绿灯了,蒋十安把着方向盘左转,“你不考挺好吗,怕什么。”

张茂下意识想回没有,但他确实因为分数心焦,无法否认蒋十安对他的窝囊有着深入骨髓的了解,于是只好点点头。他对过答案觉得自己考得相当不错,甚至按照去年的分数线,可以拼一拼几个想都没想过的好学校。只是他没有什么社交关系,不清楚别的同学是否考得一样好。唯一能询问的蒋十安根本没有对答案,他上传媒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什么可对答案的,就是蒙着眼睛考试也是一样。张茂也就无从知道自己的分数到底是什么水平。

不是他心理素质差,他考试的时候并不很紧张,这分数对他太重要,三位数的一个数字就能轻松终结他可悲的中学遭遇。张茂已经想好,无论考得多好都不会到北京去上大学,他可以浪几十分到任何一个城市的重点大学去,绝不会去北京。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面对蒋十安最近的奸淫,他就坦然许多了反正也没几次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可有时,在承受着蒋十安粗大阴茎的抽查时,他偶尔偶尔会生出一点可惜:以后就没有这样激烈地性爱可以做了,他绝不是惋惜蒋十安,他只是无法回避地在无数次的性爱中接受了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并食髓知味。不过,大汗淋漓的结束后,他躺在床上喘气,理智归位,又会唾弃自己被蒋十安抠挖阴道揉搓阴唇时产生的这种下贱想法。

没有蒋十安,他还有自己的手。

就像以前一样,他淫荡的逼可以由自己的双手抚慰,也许起初从硕大的鬼头戳刺阴蒂回归到用手无力地摩擦会感到不够,不过前面这么多年都是手指头抚摸过来的,他想过一段日子也许就会习惯。

开家门之前,张茂仍在不停祈祷着窗户完好屋里无损,打开厨房门后满地狼藉的样子让他无奈地拍了一下额头。

厨房那扇年久失修的窗户大大敞开着,玻璃在窗框里头北风吹得摇摇欲坠。放在窗台上的抹布早就被大风刮得不见踪影,大约是顺着窗子飞出去放风筝。靠近窗户的锅子和调味料盒全部都是雨水,一瓶醋翻倒在灶台上,瓶口摔得稀烂。

张茂立刻就关了窗挽起袖子去擦,上次捡玻璃渣子流血的场景瞬间就涌进蒋十安的脑袋里,他抓住张茂的手:“别弄,我打电话叫保姆来。”

张茂有点强硬地推开他,如果不是蒋十安昨天把他弄得太厉害,他也不至于今天听不到雨声,他蹲下身用抹布擦雨水,随意地说:“你先回家吧,我今天不去了。”

“不行,”蒋十安一口回绝,“晚上不还看电影么,我帮你。”他撸起袖子也要帮张茂清洁,往前跨了一步却差点滑倒在地。

“吓死我了!”蒋十安不由得发脾气。

“去我房间,我拾。”张茂拧掉抹布上的水,把灶台上的玻璃碴子推进垃圾桶,看也不看蒋十安。蒋十安险些滑倒把自己吓了一跳,张茂却一点不理他,心头那个怪声音又出现了,他的胸口又酸又涩,可却不想离开,于是只好生气地走去张茂卧室。

张茂对他的小情绪无知无觉,他手脚麻利地拾好一切,又把窗户拿胶布暂时封住,等雨停了再回家揭掉。他心说这窗户也该修理一下,可以从手术用里头拿出一点来。想到手术,张茂最近紧张发闷的心情忽然明亮了许多,和着外头哗啦啦的大雨响,轻轻从嘴里哼着歌。

父亲前几天发来信息,说已经通过张茂常看的医生在外地找到了一家保密性很好的私立医院,那里的一位医生同意给张茂手术。只是从他的医生寄过去的文件来看,全部切除子宫封闭阴道恐怕风险很大,大约只能切除子宫与卵巢,阴道要靠着后期服用激素药物才能逐渐萎缩。

这样也很好了,张茂想,只要没有子宫没有月经,他就很满足。更何况他还纠结地暗自享受着阴蒂阴唇带来的羞耻快感。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无耻,是对父亲不要脸的背叛,可他实在无法想象,没有了这两片肉唇和一颗肉粒,他还怎么高潮。

任何人类,都需要性高潮。

张茂最后拖一遍地板,整个厨房终于恢复了令他满意的整洁,他揉了揉腰和肚子,走进卧室找蒋十安。

蒋十安居然躺在他的小床上等到睡着。

他微张着嘴巴侧躺在床上,眼睛闭的紧紧的,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频频颤动。他不知梦见什么,嘴唇总是轻轻蠕动着。很快,当张茂的眼神扫到他下身时,他就知道他梦见什么了。

他夹着点腿,胯间的阴茎在宽松的短裤下高高撑起,能看到他龟头地轮廓,连上面那圈皱褶都清晰可见。蒋十安地双手抱着枕头,腰部轻轻地在床上磨蹭往前挺,操着空气。张茂转身想离开,蒋十安嘴里溢出的梦呓却令他脸红了个彻底,愣在原地。

他咂着嘴,含糊地说:“好吃……嗯……”

“张茂你好骚……”

“嗯,好吃……”

他翻来覆去就说着一个好吃,张茂自然知道他那条从嘴里探出来一点的鲜红舌尖在梦中舔着什么。他双腿间隐藏着的淫荡的,昨夜被揉到发麻的阴蒂又蠕动起来了,几乎随着蒋十安舔舐空气的动作抖动着勃起。

“小逼逼,好好吃……”

蒋十安忽然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他皱眉扯下自己的短裤,通红粗涨的阴茎一下子就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晃了一晃。张茂看着那流出粘液的头部,和粗大的弹跳着青筋的柱身,下体受不了的发痒。明明几个小时前才被操过得,怎么又想要了,张茂气恼地想。

他想离开,可是脚就跟被催眠了似的一步步走向蒋十安。

张茂使劲儿背着手不允许自己伸出去,蒋十安的眼睛却猛地睁开了。

张茂下意识就要跑,却被他一把抓到床上压在身下。

蒋十安灼热湿润的呼吸瞬间笼罩着张茂,他舔着有点干燥的嘴唇,懒洋洋又淫邪地问:“你刚看什么呢?”

饶是张茂也无法保持冷冰冰的脸孔了,他把头偏向一侧不敢看蒋十安充满欲望的眼睛,鸵鸟似的说:“没什么。”

“是不是……”蒋十安的鸡巴猛地撞到张茂的大腿上,隔着裤子也能感到那个地方熟悉的炽热,“我的大鸡巴,嗯?”

张茂受不了这个称呼,难堪地皱眉。

“你知道我刚才梦见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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