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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进不去……”蒋十安擒住他的嘴唇放肆啃咬,舌头沿着他的嘴唇外侧打圈儿,“就顶一顶,求你了……”

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可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蒋十安竟然连“求”字都跑了出来。张茂揉搓着阴蒂暗自摇头,谁想蒋十安把这理解成了默认,忽然一个用力,将他怼到了桌角上。

“啊!”

阴蒂猛地被圆润的桌角撞击,疼痛和瞬间高潮的快感直接令张茂尖叫出声,汗津津的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蒋十安皱眉说他:“骚死了,你想让别人听见?”

即使已经放学快一小时,走廊里仍有留堂的学生不时经过,那些轻快的脚步声和模糊的说话声,都在提醒着两人他们在做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张茂把这种禁忌演化成了恐惧吞进肚里,蒋十安却把这种禁忌曲解成了刺激呻吟出声。他捂着张茂的嘴,自己却呻吟着淫词浪语:“等会,你就把你的液,射到自己桌子上,怎么样?”

张茂在他的手掌下连连摇头。

蒋十安操纵着阴茎攻击他的后穴和湿滑的股缝,将他一下一下往桌角顶,身体离开时,张茂明显看到桌角上透明的水渍。他羞愤地抬起头不看,可蒋十安偏要捂着他的嘴往下按,让他看着自己怎么发骚。

“阴蒂爽吗?你的桌子在操你阴蒂呢?”

他伸手下去拍开张茂的指头,掰着两片阴唇分开,直接把仍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阴蒂暴露出来:“你骚死了!”

他强有力的胯顶着张茂的屁股往前冲撞,用勃起的阴蒂一下下怼着坚硬的桌角,张茂从那种诡谲的疼痛中逐渐感受到远超手捏舌弹的快感那些东西毕竟都是有生命的肉,远比不上无生病的桌子冷酷无情。桌子不会调整角度,也不会调整力道,只是迎合着他的动作一次次操着阴蒂。

蒋十安明明不觉得这样的性爱有多么过瘾,反而因为不能大声叫床憋屈的不行,可他呆呆地看着被自己捂住嘴巴的张茂,眼角那滴生理泪水,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冒着各种巨大风险也要在教室做爱。被绝境逼迫的在他身上胡乱扭动的张茂就像一条淫荡的蛇,他挺起的阴蒂不断撞击在桌角,令他发出压抑的叫,他挤压在蒋十安胯上的肉感屁股,包裹着他躁动的阴茎,让蒋十安低喘出声。

他猛地把张茂压在桌边,直接将他的阴蒂按压在桌角上,他自己的手指都被挤的生痛。他却从这种微妙的疼痛中剥离出强烈的快感,蒋十安摇动腰杆拼命在他的臀间抽插,搅和出来的水声响彻整个教室。他明明自己已经爽的要发疯,却还故意低声羞辱张茂:

“骚货!你要射在自己桌上吗?”

“阴蒂被桌子插爆了吧!下次直接让桌子干你的逼吧!”

“磨烂了吗?要不要更用力?”

张茂在这种耻辱却淫荡的声音里,哆嗦着高潮了。

他们在外头吃完饭回到家已经很晚,高三课业繁重,蒋十安不但要复习文化课,还要分出神去练习考播音主持的课程。其实两人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从高二时的每天一次,变成了现在的一周两三次。在教室的刺激性爱虽然新鲜,但显然不能让蒋十安餍足。

张茂先写完试卷整理完错题,他洗漱之后就安分地侧躺在床铺的一边睡觉。他纠结地想着自己怎么就在学校里那么不要脸,刺激的性爱不会令他多么快乐,反而想起窗外那些说话声和脚步声就令他心有余悸。如果被发现,他就完了。蒋十安是不会完蛋的,他家境这么好,转头就能出国。会完蛋的唯有一个张茂。张茂吓得抖起来,他把被子盖在头上舒缓身上发冷的感觉,出气似的在自己淫乱的阴蒂上掐了几下。

疼痛使他低头小声叫,双腿也轻轻摩擦着受罚的阴蒂,张茂慢慢在纠结中快要睡着。

他几乎一半都进入梦乡,被子里暖和的空间猛然被打破,一股冷风顺着背后灌进来蒋十安来了。

蒋十安表面发冷里头却透着炽热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紧贴在张茂身上,他从后头环抱着张茂,轻轻地问:“睡了吗?”

“嗯……”张茂口齿不清地咕哝一声。

“哎,唠会嘛?”蒋十安像是结婚多年的丈夫似的求他聊会天,手在张茂胸口缓慢打圈。

“嗯……”

“我去,”蒋十安还真自己聊了起来,嗡嗡的声音吵的张茂皱眉,“今天你胆子够大啊,教室里都敢勾我。”

“下次可别了,我一想到我都一脖子冷汗。”

他说着不许不许的话,手指却把张茂的内裤拽下来,蒋十安也困了,可他的阴茎还往上翘着不听话。他把肉棒从小口里掏出来,慢慢塞进张茂仍潮湿着的阴道里。

两人像一具连体婴似的,在深绿的床帐下拥抱着慢慢抽插,房内四下无声,仅存被子在动作下卷出的响。张茂不知是累还是什么,沉溺在蒋十安的怀抱里一动不动。谁的嘴里都没有说话,唯有细而浅的呻吟,仿佛沉睡孩子的呼吸。

打点昨天打人的补丁嘻嘻补上一丢丢温情play

昨天老眼昏花打错字了是he放心放心

会生孩子不会堕胎拒绝莫名其妙堕胎

and大家不喜欢的人都会受到应有惩罚包括nili蒋和小张他不要脸的爸

第25章口哨卫星(电话play)

高考,是大部分中国学生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重大挑战,有太多的人和案例都在告诫着年轻人们这几张小小的试卷上,是如何隐藏着人生最大的转折罗盘,似乎所有考生的笔落在上头的时候,一生的命运就被栓锁在上头。因此,将其看的过于重要而产生的众多怪事也就不足为奇,听闻还有高考时拿胎盘汤来给考生补身的地方,吸氧放松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

学校里头,高三这块总是笼罩着一种紧张窒息的氛围,紧张窒息是包裹在每个人脑袋上的一氧化碳,随时来一根火柴就能把这儿轰的灰飞烟灭。不管成绩好坏,每个人都在胸腔里憋着一声尖叫咆哮,像潜伏在肋骨里头的一只踱步猛兽,一点小刺激就能让其挣笼而出。

在这么紧张的环境下,张茂反而心安理得地享受难得的,甚至可以说是青春期以来最为平静祥和的时光。校门口巨大的led高考倒计时灯牌每天都减少一日,所有人都跟着那变化的数字越来越紧张,张茂却不是。每一天的消逝,都证明着他离想要的生活又近了一步。他将会考到遥远的地方去,远离令他曾经痛苦过的一切。

更何况,蒋十安因为报考播音主持,已经离校去了北京一周多,张茂简直感觉自己就是小学生作文里头“脱缰的野狗”。他在学校悄无声息地来了又走,同学们无暇顾及他,几乎所有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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