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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邪风,人倒是没吹得歪嘴斜眼瘫痪了张茂到巴不得他瘫痪,但是蒋十安身体强健神好,只是特别喜欢黏糊着他。张茂独来独往惯了,对生活里忽然多出来一个人那是非常的不习惯。之前他去蒋十安家操逼,那也是只有上床的时候在一块,其他时候都是装不认识的。蒋十安在学校一样要欺负他,往他身上扔点纸团子,故意把脚伸出来给他绊倒之类的。可是这俩礼拜以来,他干什么都要挨着张茂。

和张茂做朋友那是不可能的,张茂想,估计还是有什么别的阴谋。他对蒋十安的印象实在是坏得很,蒋十安要是天天揍他两拳,他还能心平气和的。不过要是这么阴阳怪气的天天黏糊着,他就觉得异常诡异了。张茂陷入了一种猜忌和忐忑的情绪里。

总算,蒋十安暂时消失了,张茂简直舒畅地不亦乐乎,这几天上学都留着墙根走得轻快。他还是有一点要感激蒋十安的,那就是自从和蒋十安坐了同桌之后,蒋十安对他呼来喝去的行为让大家默认他被蒋十安招安,主动做了他的狗腿子,张茂被肉体殴打的机会少了很多很多。代价就是帮蒋十安端茶递水,他当课代表张茂搬本子,他打篮球张茂拿衣服水,他去学生会办公室办公跪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

临走蒋十安都拉着他在家里书房干了一回,鸡巴捅的张茂嘴角都肿烂了,喝热水都发痛。蒋十安随意地擦了擦阴茎上的口水和残留着没有被张茂舔干净的液,张茂还想舔来着,但是他推开了张茂的脸颊。他把自己弄弄干净之后,捏着张茂的下巴,脚踩在他的裤裆外头,把他射完垂软的小鸡巴和高潮后酥麻的小逼用脚板揉来揉去,说:“你要是敢趁我不在,让别人用我的小逼,你就等死吧。”

张茂低头应了,爬上前去把蒋十安的鸡巴塞进他的内裤里。

还让别人用呢,张茂斜眼看了一眼蒋十安的桌子,悄悄地想即使是别人听不到的他的脑袋里的想法,他也只敢悄悄地在脑袋里说给自己听,我还能让别人用,我给你用了都是倒了血霉。

张茂一生的愿望都是,做个平凡人,他想做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没有额外的逼,只有一根小小的鸡巴。他甚至可以接受自己阳痿,如果能不要这个逼的话。他想做个平凡到不能平凡的男人,穿奇装异服别人都不会多看两眼的男人,他甚至嫉妒每一个不甘于平凡的人。平凡有什么不好,张茂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惜的是,自从被蒋十安强奸又赖上之后,他的轨迹就越发地和自己计划的不一样起来。张茂每天都祈求着能早点摆脱蒋十安,他希望蒋十安能暴毙,或者忽然谈了恋爱对他丧失兴趣,然后和平地滚开。

毕竟他不能冒激烈反抗后被公布下体照片的险。

可惜就像一直以来的现实一样,他从来不是会被任何神仙菩萨小鬼照顾到的人,蒋十安不但兴趣不减,还愈演愈烈。他热衷于开发张茂身上所有的快感点,他搜索着各种av,黄色小说和漫画,寻找着一切合理不合理的性爱方式。蒋十安自己因为学习泰拳,所以身体柔韧度和力量都非常优秀,他以为谁都是这样于是他就把黄色漫画上看到的,把张茂整个下体都抬起来,妄想折叠成对半来操。张茂被他折磨地大声尖叫,腰都快要骨折,蒋十安才终于放弃了这个神经的体位,改为扛着他的大腿并按到他的胸膛上抽插。

张茂按揉着仍在酸痛的肩膀,拧着脖子在操场上捡球。今天体育课学排球对墙垫球,张茂协调性不好而且眼睛判断方位的功能有问题,所以只能捡球。这可把他弄惨了,同学趁着蒋十安不在,汪烟又在琴房练琴,憋了一个月的同班同学简直是出了栏的野狗,纷纷故意往张茂身上脑袋上扔着排球。一次上体育课的有两个班,这会体育老师教另外一个班去了,根本没空看这边儿。张茂的背上头上一会就被砸一下,他弯下腰若无其事地捡了,再把球扔回去。

老师来教了一回,就回办公室去了让他们自己玩。这下张茂可就惨了,同学扔的起劲儿,直接开始了远程投射张茂得分的游戏砸到脑袋十分,砸到上半身得五分,砸到下半身得三分,砸到手得二十分。几个男生形成了砸球阵营,并且大笑着说谁得分最少,等会下了体育课就要请全班去小超市吃冰棍。吃冰棍是没有张茂的份儿的,但是挨打倒只有他。

张茂不是没有听见他们恶毒的赌约,只是他今天实在浑身不舒服,他要来月经了,下腹隐隐发涨,头也晕得很,更别提被蒋十安玩得酸痛不已的肩膀和腿。他背着壳的乌龟似的在排球墙前头走,排球一个个时不时砸到他身上头上,张茂被砸完,还要被大叫着“斜眼怪扔回来!”真是给他郁闷的不行。

一个排球砸在他的耳朵上,挺重,张茂的耳朵耳鸣了。

他转过身想拍一拍他的耳朵让其恢复听力,也就没有看见迎面来的一个排球。

“唔……”

“哈哈哈哈哈。”

在男生兴奋女生羞耻的尖叫笑闹声中,张茂猛地捂住下体。

他的鸡巴被狠狠砸到,疼痛瞬间让他直不起腰,只能徒劳地捂着下体蜷缩在地上。女生们看到这一幕似乎终于残忍而天真地意识到玩大了,男生们却围过来说:“啊呀,不是故意的,没事儿吧斜眼怪。”

扔他的男生走过来嬉皮笑脸的:“没砸绝育吧。”

“哈哈哈哈哈。”站在旁边的男生们又是一阵爆笑。

张茂可没功夫理他们,他的脖子后头冷汗直冒,下体的钝痛似乎成了尖刀一下一下戳着他的阴茎。他按着那里想要缓解疼痛,却被恶毒地曲解成了:

“斜眼怪!你变态啊!”

“打飞机!”

这下女生们那点装出来的慈悲也全破裂了,几十个排球一齐朝他砸来,张茂一下子被打倒在地。

下课铃响在这时响了,从篮球场上跑过来的体育委员根本看也不看张茂惨白的脸色,用秋衣擦着汗边跑走边说:“斜眼怪拾排球!”

周围的同学一下子跑光了,这是最后一节课,大家都急着去吃午饭,谁会牺牲抢饭的时间关注这个怪物呢。张茂微闭着眼睛等待疼痛过去,他侧躺在操场上,夏季的风越过刚割的草坪带来一种清新迷人的馨香,他短短的头发茬之间,风穿堂而过让他的头皮酥酥痒痒的。夏季的一切都是这么美好,要是他没被打就好了。张茂听着被砸的生痛的耳朵里传来的风声想,这事儿主要怪我,要是我上次不给排球充这么多气,球软软的,打起来也就不痛了。

下课回家,张茂放下书包才意识到自己好多天没有回家了,他赶紧把校服裤管卷起来开始打扫卫生。周末,父亲也许会回来住一晚,他想让家里干净点,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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