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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骂了一顿”夏路说起这耻辱的事情翻了个白眼,“非说什么好朋友给家里的猫取名叫夏夏,你也要叫潘潘,我那时还给小金毛起了个名字爱丽丝呢”

夏免听后微微睁大了眼睛,半晌后盯着夏路,“爱丽丝确实不适合狗”

“喂,不适合就不适合,你要去哪”夏路看他一下子站起来往外走,拉住他问道。

回过头的夏免眼中闪动着火焰,夏路不由得一愣,他深吸一口气,把关节捏得咯吱作响:“去找个人,逼他认罪。”

“哦什么罪”夏路听见他的话,因为她的专业,兴致来了,笑眯眯地看着他。

夏免黑着脸,咬着牙说:“诈骗罪”

被他逗笑,夏路起来拍了夏免一下:“干脆你报法律算了”

“才不。”夏免别过头,又瞄了夏路一眼:“姐,我走了。”

如果说之前的心是忽上忽下,那么现在他的心完全冷了。如果他没猜错夏免叹了口气,咬住了唇。很想相信潘暮言,但是,因为要相信他,现在他才要去找潘暮言问个清楚。

不能再逃避了。

无论是潘暮言的秘密,还是他对潘暮言的感情。

“夏免。”夏路在后面叫住了他,他回过头,她温和地笑着,“如果你是去找你喜欢的那个人,相信她吧。像你这么别扭的人,会夸奖别人,就算是其他人说她差劲,你还喜欢她,说明她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吧。”

夏免轻轻地“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盆狗血加脑洞后遗从天而降

不要打我

第64章第六十四章:夏夏

夏免的怒气冲冲在一趟公车的旅途上颠簸得完全消失了,下车的时候还似乎看到天国的潘潘朝他摇尾巴

潘暮言家的花园是没有上锁的,推开就可以进去,就是进到屋子里的话要按门铃,夏免眼看着躲在一边看他的小黑猫,暗叹了口气。

“夏免”他一按门铃,潘暮言就冲出来死死地抱紧他的腰,“还以为你不会来。”

夏免无语地看着比他高一个头的潘暮言,放弃了挣扎,用力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嗷夏免你不可以这样”

夏免虚弱地俯视着蹲在地上的潘暮言,慢慢地说:“再这样我吐在你身上。”

“啊,你还好吧”潘暮言忙看他的脸色,向夏免伸出手,夏免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了。

潘暮言笑了笑,包裹住夏免的手,拉着他进去屋里,指腹摩挲着夏免的手背,低声说:“你的手好小,我的比你大。”

夏免注视着低头把玩着他的手的潘暮言,想抽出来,可是潘暮言握得很紧,看到夏免恼怒的表情,坏笑道,“害羞”

“没有。”夏免耳朵开始发红。

等他坐到沙发上,潘暮言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回头对夏免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倒点酸梅汤你喝。”

“呃,不用这么麻烦的”

正要阻止他,潘暮言就已经快步走到厨房,叫他也没听到。夏免把头靠在沙发上,上次来潘暮言家的时候什么都没想,现在潘暮言倒好像没怎么变,自己就

潘暮言将温的酸梅汤放到夏免面前,夏免抱着杯子,看向潘暮言,后者正在微笑,小兔子叹了口气,身子一斜,倚在了潘暮言的肩上。

“怎、怎么了”潘暮言似是很吃惊夏免的主动,手臂抬了几次,又放了下来。

夏免注视着手上的酸梅汤,慢慢地说:“潘暮言,我回去想了想,你真是个人渣。”

也许是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潘暮言愣住了,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昨天,何曼来找我了。”潘暮言忽然说。

夏免险些没回过神来,好一阵子才知道潘暮言在说什么,忙应着:“啊哦。”

“不是我做的。”

“哦”

“我是和她一起过,但是还没做过,真的。”

潘暮言握着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夏免抬眼看他。

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些

他说不清现在的心情,感觉很复杂,不是单纯的难过也不是单纯的欣喜,怎么说呢,就像心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闷得很,快要喘不过气来。

潘暮言似乎和以前他认识中的有些不同,虽然也是同样的温柔,但是从上次来他家之后,就或多或少有了变化。

对了,他知道是哪里变了潘暮言,似乎特地要将坏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又很矛盾地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夏免瞥了一眼脚边的黑猫,“潘暮言,我们以前认识吧”

潘暮言身体一僵,强笑说:“你搭讪的桥段也太旧了吧。”

“以前你养的是只白色的猫。”夏免将它抱起来,低垂着眼眸,反复地摸着小猫,“我就说,照片上你妈妈的样子怎么这么眼熟是京姨啊。”

再看潘暮言,他别过了脸,神色微变:“你,看到了照片”

夏免没理他,只轻轻说:“两只猫都叫这个名字,夏夏,真有你的。”

“你那时说要叫这个名字的。”潘暮言握紧拳头,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夏免看着他,潘暮言的侧脸紧绷着,夏免伸出了手,按在了潘暮言的肩膀上,潘暮言一颤,然后没有反应了。

“你肩膀上的伤,让你放弃游泳的伤,是我弄的,对吧。”夏免面无表情,按在他右肩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线索全部串联在一起了,潘暮言的肩伤,恐怕是当时他将他从楼梯推下去的时候弄的。

潘暮言没有反驳,默认了。

夏免只觉心一紧,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把字说清楚:“你对我温柔,接近我,只是为了勾引我和你上床,是吗”

沉默了很久,潘暮言点了点头。

“是。”

夏免眼神和声音都转向阴鸷,他冷下了脸,一字一句地说:“你骗了我。”

潘暮言有些慌张地避开了他的眼神,低下头,咬了咬唇,说道:“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没有告诉你”

“虚构事实或隐瞒真相,都属于诈骗。”

夏免说完站起来,潘暮言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住他,夏免侧头看了他一眼,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下手又快又狠,潘暮言的脸都被打得偏过去一边,只有夏免自己知道,这是人生中第一次使出这么大的手劲。被打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潘暮言看着夏免,夏免按住他的右肩,将他压在了沙发上,身体一下子就坐在了潘暮言的腰间。

他知道的,对于受过严重损伤的人,会下意识地避开别人的触碰,潘暮言也是,特别是肩膀对他而言更加重要,他不会乱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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