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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吧”潘暮言摸着下巴,思索着。

“不信的话,你问一下其他人啊”夏免猛捶他,“大家都被你吓死了”

潘暮言愣了愣,低低地笑起来,“你们啊,也吓死我了,我就想说搭电梯了,你们一个两个非要打断我,我还担心你们说搬花的事呢。”

小兔子有些气弱,学着教务主任拍了拍潘暮言的肩膀,“这种时候你的智商还挺高的。”

“谢谢很少被你夸奖呢”潘暮言眼睛闪闪发亮,尾巴用力摇了摇。

夏免木木地看着他:“不,我并没有在夸奖你啊”

走了几步,潘暮言勾着他的脖子,身体的重量也压在夏免身上,懒懒地说:“今天搬花好累啊。”

“不要压我,会矮的。”夏免一个手肘顶在他的肚子上。

潘暮言叫了几声,不过还是照压不误,又问:“那个邓远青会不会将我们爆出来啊”

“谁哦哦,你说他,应该不会吧,虽然也不太认识他”

还没等夏免说完,潘暮言兴奋地摇了摇他:“你刚才是不是承认你矮了”

“有吗”夏免阴沉地看着他,想甩开潘暮言结果没成功,气势上矮了一截,还是发狠地用脑袋撞他:“我只是说会矮的”

吃过亏的潘暮言按着他的小脑袋,看着在挣扎的小兔子,拉过来,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你”

夏免呆愣愣地捂着脸,慢慢后退了两三步,窜得没影了。

潘暮言笑着看那跑得远远的小兔子,叹了口气。

再怎么跑,明天还是要上课的啊

不过,其他人去哪里了

校长室旁。

“居然让潘暮言和夏免溜了”

江施赋、欧翔、王汉韬各抬着花盆的一边,吃力地把几十斤重的桔子挪到校长室门前。

“到底为什么会有人搬花啊”

何曼扶着脑袋,指挥着三人:“往右边搬一点对”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好困,不行了,今天忽然受到夜影君的评论,心脏都要爆出来了嘤嘤

说好今天去玩,结果还是打开了电脑,现在去吃蛋糕了

第50章第五十章:成长

他们学校是主考场,不必到其他学校考试,但是麻烦的是要将书本全部搬到不用拿来考试实验室,好让检考人员布置考场。

夏免从楼下复习回来之后,发现课室已经搬空了,连同他自己的东西也没了,茫然中。潘暮言从实验楼回来,把夏免也拖过去了。跟着潘暮言,夏免这才知道在哪自习。

高考前两天是周六日,夏免回了一趟家。

临近高考,很多人在这个周末都选择留校,潘暮言就是其中之一,夏免不想跟他挤一张床,在潘暮言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撇下他。

“跟我睡不好吗”

“滚蛋”高考了他才不要两个人一起睡

等等,不高考他也不想跟潘暮言睡

站在家门口,夏免叹了口气。自从跟潘暮言回家之后,因为夏路在家,他也不想自找没趣非要凑热闹,像打游击战似的,要不在其他走读的同学家住,要不直接跟潘暮言回宿舍。

所以算起来夏免是家长会后第一次回家。

一打开门,夏路笑吟吟地看着他,“终于舍得回来啦”

夏免没想到她没回去工作,不由得一愣,“你怎么还在这”

“最近没什么特别的案件,不回去了。”夏路耸耸肩,“而且事务所最得力的律师也回来了,放松了很多。”

“哦,”夏免完全不感兴趣,“今晚怎么解决晚饭”

“当然老妈做饭啊”夏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道。

夏免摆摆手,老妈做饭从小就没多少次见她做饭,自从她和老爸吵个没完开始。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少开玩笑了,她”

“阿免回来了那就开饭吧”还没说完,夏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来,朝夏免微笑,又对夏路招招手,“路,过来准备一下碗筷,阿免去换拖鞋,洗洗手。”

“哦。”夏免呆呆地看了夏妈妈一阵,放下书包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肯定是高考压力太大,或者是太困了,幻觉都出来了。

前几个星期老妈还是哭哭啼啼,要么就是乱摔东西,像疯了一样夏免闭上眼睛,摇了摇脑袋。

太可怕了,所以在家待上一秒钟都觉得恐怖。

“喂,不是叫你去洗手,上哪去”夏路拉住夏免的手,把他往洗手间拖,压着他洗了手,“吃白食的好歹配合点啊”

夏免还在茫然,夏路瞥了他一眼,撩起耳边的碎发,缓缓说道:“怎么,还在想啊,我在做梦吧,妈妈好温柔哦没在做梦,告诉你好了。”

“那,她怎么了”夏免不解地看着她,对夏路的认识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夏路她坑了老爸一大笔抚养费和赔偿金吧

结果脑门被用力一弹,夏路没好气地抱着手臂,“在想什么看得一清二楚啊,太讨厌了。明明这么没用,还嫌这嫌那的”

还真被猜出来了啊夏免瞪着死鱼眼,移开目光,“那是怎么样,你不说还嫌我乱想。”

“哈你还真的把我想得这么龌蹉啊”夏路哼了一声,摇了摇手指,微微笑道,“我和某个没用的人不一样,我可是对咱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她的人生回归幸福”

夏免皱着眉,无语地盯着她看,“姐,你还好吧。”

“你们两个在那里说什么悄悄话呢饭都凉了,快来吃吧”夏妈妈见他们在一边顾着拌嘴,一手一个把他们提了回桌旁。

桌面上摆放的是他和夏路小时候喜欢吃的饭菜,正往上冒着腾腾的热气,夏免像被忽如其来的某种东西刺中了,不由自主地愣了神。

多久没有见过这样温馨可口的饭菜了七年、八年无疑地,他厌恶整天吵架的家,不想回来,即使是他们离婚之后,他也不想。见过母亲哭泣的模样,父亲粗暴,连同那一向儒雅的性子都全面崩溃的丑态,一点都不愿意再回忆起来。

“夏免,再不吃我就把你那碗吃了啊”夏路在她的位置坐下,朝夏免懒洋洋地说。

以前,忘记什么时候了,夏路也是坐在这里,长方桌右侧的第一个位置,对面是妈妈,而第二个位置是他的,爸爸则坐在上座。后来夏路毕业工作了,很少回家,更别说长期决裂的爸妈了。

“路,就是你经常抢他的来吃,现在他才长不高吧”夏妈妈无奈地笑着,看向夏免,“坐下吧,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在属于他的位置下坐好,喝了一口汤,夏免紧张地看了夏路一眼,夏路正安然地扒着饭,丝毫不顾形象。

“对不起啊,这么多年”过了一会,夏妈妈叹息着开了个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夏免,“只顾着难过,连妈妈的职责都没有担当好。”

“呃,没”夏免被吓住,差点噎着。

她低声诉说对夏路夏免两姐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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