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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人连接在一起互相摩擦着的生殖器。

他也想要下边湿,可是刚才被操喷了几次春潮了,他没办法了,下边不止开始没水,性交所带来的舒畅感也在冷却,夏启心里也着急,他手指就放开了阴阜去搓弄两片阴唇,不论他多卖力地搓,小穴依然酿不出多少新鲜的蜜汁,“之明,之明……我这儿不行了,你能不能快点?”他的话里含着些许艰难,来自下体的冲撞在不断地摇晃着他,“……我出不来水了,你快点、快点……”

纪之明没有搭腔,他只是更加快速地在夏启的蜜穴里撞着,他的那根东西就是怪物,又大又硬,仿佛这玩意儿根本不是肉做的,可以干很久也不会泄,夏启的花腔偏生得又窄又小,芯儿浅得很,用龟头在穴口戳两下都能喷潮,三次过后蜜穴中的水液便经不起太持久的抽动,会在性交中一点点干燥。

每当性爱到了尾声,夏启就得吃些不可说的苦头,爱人的阴茎在他的穴内抽插着,他能幻想到肉棒在他小穴里戳进戳出的画面,觉得一个穴的嫩肉都要被这根肉棒给磨烂了,虽然他不太舒服,却又不愿意让纪之明知道。

夏启不禁庆幸着,还好有纪之明前次射入的液润着,只是这次不知道要操多久了,现在不用避孕,等到操完穴了,纪之明肯定会把液一滴不漏地喷满了他的小穴,哎,现在且熬着吧……

三个月后,夏启在学校办理了休学,他没有隐瞒休学的原因,他的老师替他扼腕,但后代子嗣是村子里一等一的大事,他也只能表示理解,不能表示不满,再三向夏启强调生完了孩子要回学校上课,他将来是有机会留任教学。夏启敬重老师,他对未来还没有多少规划,谢过了老师就离开了。

因为怀孕,宗祠每月都会给一笔丰厚的补贴,以作为他补充营养的用,待他生下了孩子,还会有其他名目的资助,那些条款摊明白了,实质上是对他为人口所做的贡献给予奖励。夏启这十个月是不需要烦恼经济问题的,养育孩子的成本也很低,不管是医疗还是教学,都是由村子义务性提供的,统一的,不论贫穷富有,均无等次之分。

这些方面村里一直做得很好,毕竟是同宗同族,都是一直血脉流传下来的,历代宗祠都尽可能完善各方面,让他们所有居民的生活都可以很安定,很平静,至少不必为了物资心生恶念,而且不论是历年积累的财富或他们现在每年所能创造的,都足以让他们的人在村子里过得比较富足,基本每一年都有盈余。

如此过于优越安逸的环境,却并不使人变得懒惰,不管宗祠再如何为他们提供保障,一个拥有劳动力却无所事事的人,可以找工作却选择当个闲人,这都是不被他们的观念所接受的。再不济能去做个园丁修剪花草,或是去街口给人泡茶,再怎么顶天傲气的人也不能靠着宗祠养活,一定得有事儿干,否则注定受人诟病。

纪之明是个学画画的,人们一看见他,也觉着他是个玩弄艺术的人,性格孤高,又不爱说话,和夏启直爽大方完全不是一回事。他画出的画会交给宗祠,宗祠会给他钱,至于宗祠了画之后将它们卖去了什么地方,以什么价钱向外界出卖的,这些他都不关心,也不关他的事。他从不在乎自己的作品是否受欢迎,不过他交出来了多少,宗祠都会要,有时他会没有灵感,一连几个月都没拿出一幅画来,宗祠会经常派人催他,由此来看,大抵也不会太差。

作家想说的话

=333=~

谢谢全部留言~~

看留言好开心=33=

来自夏的光(6)

一辈子都活在这个地方,永远都不离开无形结界的保护,尤其是夏启。这是纪之明的心里绝对不会动摇的信念,他难以忘记他父亲所遭受到的蹂躏,那场禽兽不如的轮奸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虽知这不代表全部,他仍偏执地认为村子外的世界充满了险恶。

将来他的子女如果要离开这里,他不会干涉,但他不会离开,夏启也不能离开。他们在这里长大,百年后会死在这里。两人骨灰会撒在南面山谷的莲花池里,也可能会埋在那片树林里的一棵小桃树下,待树儿茁壮,会开出桃花。

夏启怀孕六个月时,肚子已经大的十分明显了。纪之明已尽可能细心照顾他,却依旧感觉不够放心,他经过了两夜无休无止的失眠,所有恐怖的可能性罗列在他的面前,他打心眼里恨透自己那些假想,最终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我们回你家去住吧。你父亲生了你们四个小孩,岳父应该很有经验,和他们住在一起我比较放心。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再搬出来。”他告诉了夏启,言语和缓,倒是夏启有些吃惊,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不知该不该答应。

在纪之明说话之前,他的爸爸已经来过他们家了,希望能把他接回家去,毕竟他们两个都没有经验,这边家里又没有个大人在,两个小年轻禁不住事。夏启的犹豫不是担心给父亲们造成麻烦,他不回家让他们一肚子记挂,那对他们而言才是麻烦,他担心的是纪之明很难接受和他以外的人同住,“这样真的好吗?”他对待这些他最在乎的人,竟拿不定注意了,“我家里人挺多的,几个弟弟也挺烦人的,你住得惯吗?”

本来就已经是想过了的,纪之明没有多话,他只是直接就将东西拾好,打电话提前告知了岳父,正好在中秋节当天回了夏启的家。夏启的家境在停云中能算富裕,他的父亲叫常雍,是个商人,也是生下夏启和他三个弟弟的人,他是个双身人,所以在和夏思宁成亲后,按照停云的传统,他挣下的所有家业都变姓为夏,四个孩子也都姓了夏。

夏思宁是有自知的,在外人的眼里他是人财两得,捡了好大的便宜,实际上经营的人还是常雍,除了孩子,别的东西他也不敢要常雍的,就算别人不笑话他,他也扛不起那么重的担子。

中秋之夜,夏思宁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一家人都围着饭桌在说话,只待常雍到了家就开饭。纪之明是长婿,而且他深爱着这家的长子,这些年其实也经常和夏家走动,他与人交际的能力很差,不擅于谈天说笑,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夏启身边,有问必答,轻易不开口。

幸好夏家人了解他,上下都是好相处的人,从不为难他,氛围总是维持得很到位,他们怎么打闹玩笑,他也不会觉得被孤立在外。

夏家小有名望,常雍家教分外的严格,他一旦走进了家门,几个孩子就全都本本分分了,连夏启也一样,在他爸爸跟前怎么闹都行,在父亲这儿就不能有丝毫放肆,撒娇都不行。常雍不紧不慢地落了座,纪之明从椅子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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