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那里好痛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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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告你非法囚禁!疯女人!呜呜!”

陈谦蓬头垢面被铐在卫生间饿了四天,前两天他兴许还有力气端着,到第叁天凌晨他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找东西要挣脱。

不干不净的高声乱骂,杜渔嫌他吵到邻居,非逼着他张嘴要脱下他的内裤塞进去。

自由度不赖,除了吃不提供,跟他紧密挨着的马桶完全解决拉撒问题,套着手铐从管道滑两步,也能打开水龙头舔点水解解渴。

他还不知错,自认卖了半晚的力气,大家都有爽到,现在搞什么名堂。

杜渔不管他,每天按时下楼买菜散步,等着人按捺不住来找她。

左坤派人眼巴巴的蹲守了她几天,终于忍不住从暗处闪到她跟前来,他实在担心陈谦的安危。

“嫂子老大他没事吧?”穿着不合身西服的小弟摸不准杜渔的脾性,按最稳妥的方式问候。

杜渔回身笑:“叫我什么?嫂子?”

瞟着对方的表情,他确定说错一个字会很惨,小弟不敢乱回话,只好装作热情地抢着她手里的购物袋,默默跟在她屁股后面。

走到入户口,杜渔停下,请他留步。从裤袋内摸出烟盒,抽出一支递给他,小弟受宠若惊双手接过。

“之前是你给陈谦送的药?”两根指节也夹着烟,杜渔跟他闲聊。

小弟摇头,不懂她在说什么,杜渔哦了一声:“谁送的药,谁带药过来找陈谦。”

左坤是个聪明人,听到传话明白别人是要算账,他难得升起阵后悔跟了陈谦的心累感,对未来万分迷茫。

敲门声响起时,陈谦饿得晕头转向在瞌睡,迷糊间听到有脚步声站在门口。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过去,心腹小弟左坤端着碗香喷喷的饭菜,面色为难夹杂着尴尬,眼珠左右乱晃不敢直视他。

陈谦双手高高铐在白色管道,佝偻着背岔腿坐在马桶盖上,灰色四角裤半干半湿的鼓在口腔里,苍白的脚掌踩着黑色地砖,光看姿势就十足难受,更别提他全身上下除了一副眼镜,竟没有一丝遮挡物,除了窘迫,左坤想不出其他形容词。

“呜!呜呜呜!”陈谦呜呜咽咽,不晓得在讲什么。

杜渔靠坐在暗橘色皮沙发,细杆铁勺搅动着白瓷咖啡杯的液体,她盯着窗外飞过的一只白鸟从树荫中消失。

陆栋生跟了洪爷十四年,十二岁在路边被洪爷捡了回去,老爷子一生未婚,无子无女,把他当成亲儿子养。

托他的关系,陆栋生接管了他旗下的生意,过得很是体面,他虽学过一些,但从未动手伤过人。

洪老喜爱交友,也爱挑选些有潜力的年轻人扶持,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关系网错综复杂,什么职业的人都有,欠他的恩情回馈给了陆栋生。

所以陆栋生没有想到过,会有人直接略过洪爷找上他,要他做事。

顾天凡客气地请他坐下,陆栋生环视了周围,心下略有疑惑,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却想不明白与他有何交际。

一盏巨大水晶吊灯吸在最中心的圆顶,垂下的晶珠将吊高镶嵌彩色玻璃的墙体折射出迷幻的光线。

卡座里坐着西装革履的人在低声交谈,大厅中央的钢琴被琴者奏出轻柔的琴音。

繁重欧式环境下,顾天凡面前摆放得居然是杯素茶。

“陆栋生,久闻大名。”顾天凡咚咚敲了几下桌面示意他回神。

陆栋生蹙眉:“顾警司,找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顾天凡唇角泛起笑意:“年轻人如此心急,我请人私下会面,都会先讲一讲客套话拉近关系。”

“那你请。”陆栋生倒也不着急,只是担心会面会被其他人看到,洪爷提点过他,要小心新来的警司,因为他陌生,也因为对洪爷无所求。

所以警惕,防备,谨慎。

顾天凡为他点上一杯烈性酒,在他还未拒绝前开口:“如果我说要你帮我做事,甚至会忤逆洪老,你怎么选择。”

陆栋生接口:“我没有理由帮你。”

“不帮我,洪正贤会失去一切,包括你手中的产业,这个理由怎么样?”

“不必担心我信口开河,只要说出口,我就能让它实现。”

顾天凡姿态很放松,没有人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威逼利诱,陆栋生捏紧大腿后背开始冒汗:“这么做,你会得罪很多人。”

“不是我,是我们。”杯中的茶水猛地晃动一下,顾天凡抬手拢住杯壁:“看来你准备好和我谈条件了。”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凭什么相信你,违逆干爹我没有办法做到。”陆栋生还在嘴硬,酒杯不断减少的酒液却透露他无措的内心。

“好处是维持你现有的一切,做不到?上面要清理,做不到就只能死。”轻声细语,九鼎不足为重。

林旸的毒瘾在几个月内得到控制,体内对毒品的渴求被清理得微乎其微。不复吸,一切都好说。

他出院后与林正短暂的待了几天,收到顾天凡的讯息便要动身回到云川,他本不愿再让林正回去,想让他就待在警司安排好的住处里。但父子二人都牵挂着安沁,双双低调回归市内。

顾天凡一直未把安沁的下落告知林旸,怕他病重那时精神无法承受,正考虑找个时机,便有人帮他做了主。

小区保安陪同警察上门询问林正,并交给林旸一封信,说有人叁天前就放在这里要求转交给他。

叁天前,林旸都不清楚会在哪里落脚,除了顾天凡还能有谁知情,进而能绕过他传信给自己。

他捏着信封细细摸索,小心地感受里面装着的东西。

信封中装着小小的银色u盘,清晰记录了安沁是如何被推进焚化炉内活活烧死。

如同一坨烂泥软瘫在地,陈谦张合着嘴无力呻吟,躯体潮红汗液滚动,肉茎努力的喷射精液,从墙板到地砖,统统沾着干涃的白色膏体,距离越近,白液愈发新鲜。

明明没有手套弄,也无法抒缓遮天蔽日的性欲,皮肉里仿佛被数只爬虫咬噬,快感却一重重从尿道口喷涌。

弹落下的长条烟灰落在他抖动的大腿上,杜渔抚过他轮廓分明的脸,面上冷冷淡淡:“感觉如何?”

“那里好痛哦。”他说。

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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