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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篇·高冷的四叔】唤他一声四叔

民国九年,花璃第一次去薄家的松江老宅,见了薄仲棠的母亲,大房的五姨太梁文秀,巧的是两人都是嘉兴故里,只不过花璃出身官家大族,五姨太却只是伶仃绣娘,谈说间倒并无隔阂。

“你们的事情他早就同我说过的,前两年回嘉兴时,我就曾听说过花家的三姑娘是个小天仙儿,如今一看果不其然,仲棠能得遇着你呀,也是这小子修来的福分。”

五姨太欢喜的握着花璃的手,不时说着家乡吴语,花璃也随了她,软软的声儿柔婉的似是掺了蜜一般,愈听愈叫人爱听。

“只不过,三姑娘家中可知此事?”五姨太清楚的很,她的儿子虽是薄家长房唯一的男嗣,千般万般的好,可并不是托生在大太太的肚子里的种,庶出的身份哪里配得起三姑娘的家世。

花璃盈然笑着,也并不意外此问,坦白了回道:“是知的,我母亲早先见过仲棠了。”

“这便好,这便好啊。”

五姨太正说着话儿,就有几人从楼上走了下来,军靴踩踏着木质的楼梯格外沉重,厅中的人都不由看了过去,花璃这边不凑巧的被一束百合花挡了视线,只隐约瞧见那些人走了过来。

“三姑娘来,这是仲棠的四叔。”

花璃被五姨太带了起来,立刻就看清走来的人,登时脸儿都白了,她本就生的美,光艳的血色一退,尤有一股弱质纤纤惹人怜的意味。

“这位是?”冷沉的声音和他的枪一样,恐怖又令人压抑。

五姨太在家中的地位并不高,尤其在薄四叔跟前,一听他说话了,面上笑意也更加刻意了,生怕惹了他一时的不愉,忙介绍道:“这是经略使大人家的千金,正和咱们仲棠在交往呢。”

然后,花璃就感觉到那人锐利的目光正将她打量,娇小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

也是她运气不好,来松江时在路上遇到了革命党,胆大的帮他们逃过了一次追捕,送人去码头时却被包围了,然后她亲眼看着跟前这人,一枪一个将那些有志青年毙杀了,额间血淋淋的窟窿不偏不倚,四个都在同样位置。

然后,他的枪又对准了她……

“仲棠怎么没回来。”

他一说话花璃就有些发憷,秀丽白嫩的十指紧绞着,根本不敢看他的脸,糯糯轻急的回答着:“他还有些课业,迟几日就回来了。”

那人冷冷的应了一声,就带着几个副官走了,花璃再抬头只能瞧着他异常高大的背影,那一身军装被他穿的格外悦目,连浓浓的杀气都掩盖去了。

“三姑娘莫怕,他四叔官位高的很,惯来如此,这几日再遇着,你就唤他一声四叔,不会为难你们小辈儿的。”

四叔么?花璃直觉是不敢唤,连这老宅她都不敢住了。

作者菌ps:新梗走起~上篇的追妻火葬场还在酝酿小中篇

【民国篇·高冷的四叔】无处不在

五姨太说薄仲棠的四叔官位高,倒不是夸大,这人将至而立之年,整个东南的军政却都在他的掌控中,是大总统亲封的督军,

也是最信赖的心腹,手段极其厉害,为人最是冷血。

也正是因为此人的身份,花璃的父亲才会同意了宝贝女儿和庶出的薄家小少爷交往。

这是花璃第一次来松江,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薄督军,碍于五姨太的热情,她只能继续留在了薄家的大宅中住下,等着薄仲棠回

来。

夜里一阵细雨打在玻璃窗上,簌簌的凉风灌入了客房中,吹的床柱上洁白的纱幔纷飞,花璃依旧沉陷在噩梦中。

又是白日里的那血腥幕幕,一时是血淋淋的窟窿,一时又是黑洞洞的枪口,那人的眼睛很好看,只是被他看着时,格外的叫人

心惊肉跳,害怕、恐惧……充斥着鲜血的幽冷深邃没有一丝人情味。

而这双眼睛不止在梦中叫她不安,似乎一直都在注视着她。

无处不在。

花璃睡的不安稳,这一觉却又睡到了天明,醒来时轻薄的鹅绒被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身上只剩下薄薄的白色睡裙卷在细腰

下,纤弱的身子不自禁的打着寒颤。

同五姨太用过早膳后,她就发起了烧。

“快去请杜医生来。”

花璃这一病,大房的几个太太都惊动了来,一群人在房间里看着医生替她扎针推药,五姨太还在气着问责昨日遣来伺候的丫头

为何不关好窗户。

“我、我昨夜里真的是看着小姐睡下关好了窗才出去的,不敢欺瞒太太啊!”

五姨太哪肯听她的话,叫人将她带了出去,好在医生用的是洋人的药,再三保证很快就能退烧,几位太太们才放了心。

“姑娘头次来咱们家便病成了这样,若是有个好歹,如何向经略使大人交代,老五,去给仲棠打电话,叫他早些回来,再选几

个贴心的丫头来伺候着。”

“好的大姐。”五姨太低眉顺目的应着,又捻了绢子擦着眼角的泪。

医生又交代了让病人好生休息,众人也不敢在房中多留。

半夜里,未曾上锁的房门又被轻轻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一如昨夜里没有任何的声响就站在了床边。

今夜没有下雨,月光透过轻纱照耀着偌大的房间,连同睡在柔软大床中的少女,眉目也清晰的美丽,病中的她和花瓶中的白玫

瑰像极了,充满着纯真和柔弱。

他冷冷的看着,这一次却没像昨夜那样掀走被子,而是直接将手探进了被子下面去……

作者菌ps:心机四叔,小璃病了就可以随便被蹂躏了~

【民国篇·高冷的四叔】夜里变态的他h

鹅绒的薄被下是他早已看过的玲珑娇躯,女儿家的身姿且青涩着,抚摸上去,入手皆是滑嫩嫩的温热灼手,让拿惯了冰冷枪械

杀人的男人有些爱不释手。

手中的力度没控制住,捏的重了些,睡着的女孩立刻不适的软软呻吟了一声。

于是,揉在她胸上的五指更加肆意了起来。

看到她第一眼时,他就喜欢她,那种合了眼缘的感觉很奇妙,前所未有的令人亢奋和渴望,他喜欢她明明恐惧却又不卑不亢的

眼神,他喜欢她用颤抖的声音和他争辩,她不是第一个这样胆大的女人,却是第一个让他舍不得开枪的。

冰凉生硬的手指始终叫人不舒服,花璃病的有些重,无意识的伸手去推,反而被人擒住了手腕,纤细的雪白被刹那按回了枕

间。

随之就是男人的吻,陌生又清冷的闯入了她呼疼的口中,搅着她的口腔,卷着她的嫩舌,还不断用力的吸着她的口涎,在她疼

的呜咽时,他粗沉的呼吸可怖的敲打着她的耳膜,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在窒息中看清眼前的一切。

“唔唔唔!!”

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尽兴且变态的将她吮吃的彻底,连两片粉嫩的唇都咬肿了,才慢悠悠的退了出去。

月光下,银丝转瞬明亮的淫靡。

“嘘。”他的眼神锐利而深邃,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抱了起来。

只穿着睡裙的她在瑟瑟发抖,那么的纤小那么的柔弱,几乎是很快的时间里眼泪成串的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他低笑着去含她的

耳朵,被她体温灼烧到的手掌徐徐抚过她的细腰。

风寒未退,花璃一身都难受着,头重脚轻的发晕,现在被男人这样禁锢着,反而意识清晰了起来,她没有机会大喊大叫,只能

在他微微松开手时,张口咬住他的手。

鲜血的味道很快弥漫。

“看来,是个牙尖嘴利的。”

那种冷寒到入骨的恐惧直到天亮也没有消失,花璃再醒来时,蜷缩在大床中央的身体更加烫了,一夜赤裸受凉受惊,病情比昨

日还严重了起来。

她撑着身子去找了新的睡裙穿上,才唤了人进来。

昨夜发生了什么,她记得一清二楚,他的吻,他的抚摸,还有他扯掉她睡裙时的冰冷眼神,这些都让她想立刻离开这里,可偏

偏昨夜他拿走她睡裙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好在第二日时,薄仲棠赶回了松江,有了他的照料和陪伴,花璃终于脱离了噩梦,连病情也很快就好了起来。

薄仲棠生的俊朗又有一身的温柔情,两人年岁相仿,确立关系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坠入爱河,自由的恋爱让他们彼此相依相偎,

相知相携,以至于花璃再怎么隐藏心事,他也很快看穿。

“可是在这里住的不舒坦?我去同母亲说说,带你去城中住几日吧。”

花璃自然求之不得,有薄仲棠在,她才敢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不过结果不太好,薄仲棠没找到大太太和五姨太,却遇上了薄霆,他一向对这四叔言听计从敬畏不已,听了他的话后,只能满

怀歉意的去找花璃了。

“四叔说明日家中要办个晚宴,让我们先别急着走,你也好认认族里的人。”

顿时,花璃如坠冰窟的不安起来。

“不行,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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