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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愁,那便是她的生日期迟了二十天还没来。一开始的推迟她并没当回事,因为她生理期一直不太稳定,晚一个星期对於她而言是相当正常的事,可等两个星期过後,都还迟迟不来,她心里便开始发慌了。

本就爱胡思乱想的她很自然地就猜测自己是不是怀孕了,那次那浴室里,姜洲那麽狠的要她,也没有做安全措施,会不会真的中了……

她还很年轻,都还没满二十四,在她心里自己也不过是个大孩子。而她的事业也正刚刚起步,当律师是她儿时起的梦想,为之她付出了很多,也不愿在这个当空放弃,如果她真的怀了孕……

她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她和姜洲的孩子她怎麽可能不爱不期盼,可她的顾虑太多,若真有了孩子她也能说是喜忧参半。

那天下午,易白实在不愿再将自己丢在无边无际的猜疑中,她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只验孕棒,趁着姜洲还没回来,自己到厕所里验孕。

整个过程她都很忐忑,狭小的空间里她都能听见自己‘彭彭’加速的心跳。

而最终结果揭晓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瘫软在马桶上,脸上的表情是茫然无措也是紧张後的释放,她怔怔地又看了一眼验孕棒,上面显示的还是两条线,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姜洲回到家之後,看到易白有些异常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连电视,笔记本,都没开。

敏感的他察觉到定是出了什麽事,他一边拉松领带一边静静地坐到她身边,“怎麽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神色间也是化不开的担忧。

“我在想一个问题。”

易白转过头去看他,不难发现他的疲惫与担忧,她的心中也好是心疼,回想起他们之间的相触,无论是少年时代还是现在,都是他关心得多,担心得多,明明工作上已经够他忙够他操心的了,还要再抽出时间来照顾没怎麽长大的她。

听到这个回答的姜洲,轻笑了一声,“什麽问题这麽复杂,连我这麽聪明的小白都要思考这麽久?”

他本是要逗她的,可却毫无成果,易白反常地盯着他看,少有的认真,看得姜洲心下一沈,他心知这件事一定不是小事,可他也相信这麽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无论面对什麽事,他都能过挺得过去,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他相信都能得到处理的。

他轻轻抚摸易白的脸颊,笑得温柔且满是爱意,“别这麽紧张,不管是什麽事,都有处理的方法,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怀孕了。”

易白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後终於说了出来,之後便屏息凝神等待姜洲的反应。

而姜洲明显是懵了,沈默了好几秒,胸口却是微微起伏,他不可置信地反问,“你是说……你怀孕了?”

易白点点头,“我下午拿验孕棒测过了,是怀了。”

姜洲刚刚还一片空大的大脑慢慢缓了过来,然後太多的信息在他脑海里飞过,他们之前没有做任何措施的那次,她一开始就说暂时还不想要孩子,她坐在这里闷闷不乐,他就要当爸爸了,她刚说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太多太多的东西,让他觉得额角都隐隐作痛,所以,她刚才在思考的问题,是要不要这个孩子麽?

这是他和她的第一个孩子,他怎麽舍得不要,他多想看看他和易白的孩子长什麽样,多想护着这个孩子长大,仅仅是幻想这个场景,就能让他扬起嘴角。可是他又多麽不愿,强迫易白做她不想做的事。

“所以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麽?”

姜洲向来冷清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endif%>十二章 你是想把孩子拿掉?

易白根本没有想到姜洲会问这个问题,她先是愣了一下,而这一愣在姜洲的眼里便成了犹豫,原来她真的有想过不要孩子……

一瞬间他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走了,疲惫与无力席卷了他。

“不是,我没有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再也无心去听易白回答什麽,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他好想睡一觉。

“不管怎麽样,明天我请假陪你到医院检查一下。”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堪,说完他就起身要走,“我累了,去睡一会儿。”

易白觉察到不对劲,心有不安地抓住姜洲的手,不料想,被他挣脱。他从未这样拒绝过她!易白愣在当场,连手都忘了缩回,只听姜洲毫无感情的干硬声调传来,“我只想睡一觉。”

言下之意,他什麽话都不想听。

易白心里似被一个利器搅动似的难受,之前她心里就够烦了,可这回她还引来姜洲的误会,他以为她不要孩子,所以生她闷气麽?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要放弃这个孩子,她只是在想之後的路该怎麽走。

他怎麽能这麽想她?他知不知道她愿意为了他迁就多少?这天晚上两人虽躺在一张床上,却是背对着背,谁都没有说话,可彼此都知道对方并没有睡着,两人就这样一直僵到天亮。

一大早,易白和姜洲就一同去医院检查,妇产科医生证实易白怀孕三周且一切正常。

当天两人虽始终是同进同出,可说的话却是寥寥无几,而自那天开始两人便开始了一场近乎於冷战的战争。

当晚十点,‘jet’吧的vip包房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饮酒攀谈,可气氛却显得不怎麽热烈。

“怎麽了,要当爸爸了还不开心?”

说话的男人英俊至极,微微扬起的嘴角透着一股痞痞的帅气。他正是顾氏唯一的孙少爷──顾承泽。

“易白她并不想生,她从小就想当律师,现在好不容易能美梦成真了,让她放弃的话,她不会甘心的。”

姜洲脸上布满愁容,他揉揉眉心,边揉边无力地说,“会怀孕是个意外,她之前跟我说过暂时还不想生,我也答应了,可是现在……”

“那麽你是想把孩子拿掉?”

顾承泽挑眉。

“当然不想。”

姜洲的否认几乎是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之後他又加了一句,“只是我也不想易白为难。”

顾承泽拍拍老友的肩,语气里带些笃定的意味,“好了,也别这麽担心,依我对那丫头的了解,她不至於会拿掉孩子。”

姜洲闻言,苦笑一声,“可她动过这个念头……也许最终不会,但毕竟不是心甘情愿。”

“对於孩子,现在眼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拿掉,但你不舍得,易白也未必肯,那剩下一条就是生下来。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麽,既然怎麽想都没有别的结果,那麽你在愁在这恼又有什麽意思?”

顾承泽作为一个旁观者做出理智的分析。

姜洲叹了口气,心头的闷结挥散不去,他一口将酒饮尽,嘴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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