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不可能不知道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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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知道怎么做?她要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成功应付容禄跟苏杨?

沈相思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也没有说要放了苏卿,让自己不用吸引可怕的人前来围剿。

“你……有时候真是让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想做什么,明明很多事实都摆在你的面前,你根本就很清楚怎么选择才是对你自己最好,结果你总是不愿意去妥协自己,非要把自己放到左右为难的位置,对你来说那有什么意义吗?”苏卿叹息一声,忍不住的开口。

跟他苏卿有什么关系,她沈相思的位置和选择,不就是他们害怕的吗?她为什么要顺从恶人的想法,让他们得逞,然后自己也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结果?

苏卿的说法,简直是可笑,对她沈相思最讽刺的。

“我说的不对?还是你到了今天,真的没有看清楚目前的局势?陆笙已经没了,你们最厉害的大哥,已经不可能从棺材里跳出来帮你们,成功让你们拜托掉命运的枷锁,你们最为依赖,也能让你们缓解身体恶魔苏醒的陆笙也没有了,你们还能撑多久?对,你是可以撑,因为你跟维西他们根本不一样,所以你不考虑一下他们几个人的命运吗?他们能跟你一样在恶魔苏醒里垂死挣扎下来?”

“你找死!”

苏卿的每个字像是一根根刺,狠狠的刺入沈相思的心脏,搅得她五脏六腑都在撕裂疼痛。

她凌汛转身,三秒的时间,手中寒冷的刀尖已经刺向苏卿的脖子,鲜红的鲜血顺着刀锋慢慢的往下滑落,看得出来,沈相思此刻真的很愤怒,恨不得杀了苏卿。

苏卿没有挣扎,只是呵呵的笑着,目光定定落在沈相思愤怒交加的惨败凄美巴掌脸上,像是惋惜,又像是可怜的说道:“我不知道维西他们的想法是什么,那么信任你,但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很无力,你筋疲力尽,毕竟你只是一个娇弱的女孩,你很清楚你没有跟容禄抗衡的实力,你如今依赖的,也不再是已经背叛你的容枭,是你神秘而令人不敢小觑的儿子。”

苏卿的话针针见血,没有一句算是废话,而且他将如今的局势说得很明确。

沈相思脸上的凄白越发深沉了几分,眼底露出来的寒冷,多了几分沧桑与绝望。

这样的沈相思,真的令人十分疼惜,可是下一秒,脖子上的痛楚让苏卿伸出去想要抚摸沈相思小脸的手硬生生收了回来,不敢对她做出什么逾越的放肆行为。

毕竟是沈相思啊,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觉得她手无缚鸡之力,脆弱不堪的同时,不要忘记了她已经走过太多更脆弱不堪的残忍道路。

看起来有多么柔弱,她心里的坚强就更多上几分。

那么令人动容怜惜的女孩啊,偏偏她不容任何人侵犯,她是看起来温柔清纯的白色玫瑰,可是每一片花瓣下藏着的刺,却是最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渎的。

“抱歉,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现在的局势,免得让你去做多余的垂死挣扎,结果还是落入圈套之中。”苏卿笑了笑,又说道:“你说了,这里没有任何监视,所以我相信,这就是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话的原因,只要出了这里,或者你看清楚其中利害放我离开后的我,将不会再跟你说第二遍这样的话,哪怕哪一天我死了,这些话我只会跟你说第一遍,你可以思考。”

苏卿的声音消失在被沈相思用力关上的门里。

嗯,沈相思是真的要把他囚在这里,就算她听懂他说的话,也不会改变,因为他是沈相思不可能信任的人,她自然不会听他的话做出改变。

是他估计刺激沈相思,明知道沈相思会这样,故意说的吗?

当然不是……他,大概,是明白的唐璜跟容枭他们为什么改变的原因而已,不过出了这里,这样的他也不过只是昙花一现,他不会再有这样放任自己做自己的时刻,一秒都不允许!

房子另一端的房间,比这里还要安静,不过不同的是,那里很明亮,证明这里不是只有沈相思一个人,本来就一直都有人在这里居住。

沈相思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问出什么没有?”沉稳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沈相思走过去,坐在老人家面前,轻轻摇了摇头,“没有问出什么,也很正常,毕竟不过是人家的附庸品和工具,容禄是不可能把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他们这些人,他怕得很。”

“那可不一定,毕竟现在

容禄,似乎没有什么好依赖的,他能依赖的人,不就是这第二批吗?你们这一批里的人,容禄是不可能再次信任用的,不管是不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回归容禄,还是一直在外面的你跟维西,他都不会给你们机会。”

“所以,苏卿说的话,不可信,他肯定知道什么吗?”沈相思摇起头,看着对面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声音有几分着急的问道。

老人家叹息一声,“他身后还有苏杨,所以容禄应该真的对他更加警惕,怕是他隐瞒的,对你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还因此带来弊处,容禄不过是利用他罢了。”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已经确认,没有半点希望了吗?”

确认什么?什么没有半点希望?

老人家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沈相思的脸色却因为这

句莫名其妙的话,有些凄楚,久久也没有回话,似乎不愿意提及,也不想亲口在任何人面前说起这件事情。

“也罢,毕竟他们是父子关系,我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他忽然改变想法背叛你们,不过也没有大不了的,父子连心,只是委屈了你了,小家伙怎么样?你还能放心的把小家伙留在他身边吗?我最近从某些老家伙口中打听到一件传闻,说小家伙跟容枭之间并没有任何血浓于水的关系,小家伙不过是容禄制造的产物,是唯一一个,他借的只是你的身子基因与常人不同选择让你孕育小家伙,在招摇是容枭跟你的结晶。”

沈相思手中的茶杯差一点就从守直播那个滑落,打成碎片。

她睁大眼睛,企图从师父眼睛里看出一丝一毫的调侃和疑问,可是没有,没有任何疑问与不确定的因素,师傅的眼神很严肃,很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跟她沈相思开玩笑。

师傅说的,就是他想说的,他打听到的消息,来源十分可信,仅有微小的不确定,算得上是石锤,只差没有公开发表这种事情,确定消息。

老人家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沈相思的后背,有些心疼的说道:“丫头,要不就不要查了吧,很多消息,我们都没有办法入手,也无从查起,但我们其实都很清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容禄,或者是容禄背后……不能调查的人,追查下去,可能最终结果并不是我们想看到,但受伤害,可能还会丢掉性命的人,只会是我们,你明白师傅的话吧?都怪师傅,当初不应该强迫你,也不应该让容禄对你做出这种事情,让你成为受害者,都是师傅的错,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惜搭上你,把希望寄托在无辜的你身上。”

“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而我如果不是这样,可能迎接我的命运之门,并没有更好。”沈相思倒是想得比较通透。

争论?吵架?怪这怪那,自艾自怜自暴自弃?还是因为现在糟糕的情况跟师傅势不两立,跟师傅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好像整个世界都抛弃了自己,自己才是最可怜最需要帮助的那个人,其他的都是别人的错,需要定罪才是对她最好的回报?

她已经不天真,在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

所以没有必要了,至少,她认为跟师傅之间的关系,还有更好的选择。

“是师傅当初做错了,不应该这样对你。”老人家再度叹息,“如今说这些似乎也真的没有用,你现在要不要随师傅回去?至少师傅能帮你遮掩身份,只是要委屈你换个身份或者换张脸,你在外面会十分的危险。”

沈相思摇摇头,拒绝了师傅的好意,“

我不会离开的,我也没有办法离开,虽然跟师傅回去可能会让我得到短暂的安宁,但有什么用吗?容禄知道我们的存在,早晚他都会找到我们。”

“那现在你要怎么做?你还能去哪里,到处都是在寻找你的人,师傅不认为你出去之后还能隐藏多长时间,你能过来找师傅,能联系到师傅的机会,几乎没有下一次了吧?”老人家看得很清楚,他认为现在的沈相思一句没有任何后退之路,她只有老老实实的跟他回去,方能寻找到短暂,然后好好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是最适合的。

沈相思想了想把嘴边的话收了回去,没有告诉师傅,说她现在在儿子的那里住下来,也没有人知道那里或者寻找到那边,对比师傅如今的身份,可算是比较高调的,她跟在师傅身边,忽然出现,即便换了一张脸那又如何,只会更快的让人怀疑她是谁,她怎么会出现在师傅身边,也更容易把容禄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吧。

容禄又不是不知道师傅,知道师傅身边出现一个没有见过的年轻人,不调查她的身份那才奇怪,到那个时候,师傅还县隐瞒她的身份?不可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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