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怪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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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好似蕴藏无限精力与热情,随时会爆发出来,将人炸得粉身碎骨,既深沉内敛又激漾着一触即发的危险。

一不小心与他视线相接触,总是教人满心欢喜又怕得浑身发颤、寒毛直竖。

最可怕的是他的笑容!

那似笑非笑的笑总带着坏坏气息,有些邪肆,有些嘲弄,更像能看透人心底的秘密,羞得人坐立难安。

他好比那团火焰,明知危险,却让人忍不住化身为飞蛾扑火亦心甘情愿。

不过,据说这个男人已经很久不近女色。

他不知何故变得冷漠寡情,曾有不信邪的女人试图接近,都被他无情的撵走,若死缠烂打,则会下场凄凄。

所以,他现在就像一尊神,高不可攀,只可远瞻而不可及。

外界的各种传言和猜测他从来都是当空气,但一触及他底线,那就算那触到的人或者媒体自己闪了舌头自找苦头啃了。

“你先上?还是我先?”

两人相望,决定靠本事。

“剪刀石头布吧?”

两人兴奋的摩拳擦掌,不过几分时间已分出胜负,却发现容枭不见了。

剩下他们看上的人身边都有了伴。

“完了,没了。”两人颓气退场。

“他是我的,你不许跟我抢啊。”岑小雅临场还不忘向对手坦白,大不了就让哥哥岑高帮他,先把容枭生米煮成熟饭,还跑的了吗!

“知道了——”

宴会完美落幕,兄弟两人出现在适合喝点小酒聊聊兄弟之间事情的房间。

这里是岑高的好友开的,环境特别舒服。

同时,他们的到来,岑高好友夏邑也要陪着。

岑高的妹妹岑小雅和夏邑的妹妹夏黛儿从小玩在一块,他们自然也差不多,夏邑性子跟容枭有点像,他们之间反而话比较少。

一进去坐好,经理吩咐人送来酒和一些小吃花退出后,岑高就调侃起岑高来:“我说夏邑,你真是姗姗来迟啊。”

容枭点头接话:“而且,你竟然也不带女伴来,这是个值得人浮想联翩的事情。”

“咿!你们两个是不是太久没吃到女人,嘴皮子痒了?需要你们就说,我可以找我店里纯真无暇的新人让你们解放解放。”

夏邑身子一歪,斜靠在柔软暗红色真皮沙发上,被白色西裤包裹的修长双脚随性搭在沙发角,吊儿郎当又有点高冷痞气的模样。

夏邑这几年,倒是放开了很多,八成是被岑高给影响的吧。

容枭跟岑高都没有机会拒绝,夏邑的话一落下,就有三名女人推门走进来,主动撩起人来。

几人看没人主动谴退就都没拒绝,谁都先丢不起这个脸。

“你避开话题,是因为你的女伴被你累坏在床上,爬不起来

了吧?”岑高抓了桌子上的筛子放入掌心把玩,调侃着对面闭眼假寐的夏邑。

“你们少在这里说风凉话。”夏邑眯眯眼,冷哼的应道。

不过,夏邑的警告,对面的容枭和岑高这里,是起不到任何有意义的作用。

“哈哈,我就说啊。看,被我说中了?看你脸色这么不好肯定是恼羞成怒。”

容枭注意到夏邑精神状态不佳,不由得凝望:“难道你真是因为操劳过度?被岑高一语猜中结果?”

“去,才不是岑高想的这样,但是别提了。”夏邑随性靠着沙发叹气。

听到他这样精神萎靡的叹气,两人纷纷好奇的望着他。

“怎么?难道你真出了什么事吗?”

夏邑拧着眉,抿唇不语。

容枭和岑高会意,拍拍身边的女伴,示意她们先离开。

她们不满的嘟着嘴,纵使心不甘情不愿,却依旧不敢违逆他们的意思,于是乖乖的退出去,期待着他们离开时能召唤他们,陪他们一夜旖旎。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夏邑从桌子上拿了一杯酒,优雅浅抿一口,淡淡的道:“说什么?”

容枭皱眉,不悦瞪了他一眼:“当然是说你为什么会弄成这副德性。”

岑高点头,“对啊,现在又没有外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自己都觉得很荒谬,但又无比真实发生在我身上,我想不相信也不可能,但说出来真的不会有人相信。”

夏邑皱了下眉,语气颇为沉重,应完话自己都不相信的摇摇头。

“什么?你这算什么答案?”岑高皱眉反问,一边的容枭沉默,单手支着下巴似在想什么,

“事实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就是这些天做什么似乎都不太对劲了,思想总是停留在那件诡异的事上。”夏邑没什么好气回答。现在双腿还有些虚惊无力。

他对面两男人皆露出疑惑的表情,片刻后面色正色起来。

原来夏邑真的出事了。

容枭皱眉,说道“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开疑惑。”

“我今天回家了,原本要陪我出席的女伴,现在怕得都不敢跟我联系了。”

“你在家里把人家折磨,过程太变态?”岑高一愣,随即有些嘘。

“难道是她看到你某一个可怕的另一面了?”

他们各自猜测。

“不是!你们正经点,听我把事说完。”夏邑眯着狭长双眼,紧张的心情似乎在他们调侃话里松下来,没好气的开口。

“或者,为了女人,最近跟人结仇了?”岑高又问。

夏邑嗤笑,“你们觉得我们结的仇,还少吗?多少只是看我们高兴不高兴解决罢了。”

容枭了然,食指轻点自己太阳穴,抬眸

看他。

“那是你伤了哪个女人的心,在家里被发现,遭报复被几个女人反过来折磨了?”岑高开玩笑似的接着调侃。

“去,你以为我是你们吗?专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夏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接着一抿嘴:“岑高,你们家出事了,小暖死了。”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岑高吓得脸色一变,大声反问。

隔了几秒,岑高又不可思议的说道:“老兄,你这户真把我吓到了,别开这种玩笑,小暖虽然不确定是我妹妹还是什么,但的确跟我岑假有点关系。”

“我说的是真的!而且很快消息就被封锁,要不是我无意中看见,恐怕连你这个岑家二少爷也要被蒙在鼓里。”

容枭和岑高一愣,脸上的玩笑瞬间消失,知道这事还真不是开玩笑的级别。

“就在不久前,我跟我女伴出去一家酒店,我们去的酒店,一般都不可能是那种便宜的,什么人都快要进出的,所以我们看到了你们岑家的人,好奇心就偷偷跟过去,结果就看到他们抬着小暖离开,并且伪装成睡着的样子。。”

“你父亲在外面养的女人生下来的女儿?”容枭问。

岑高点头,“也许是吧,并且我也没有见过几次面,并且我觉得小暖……还挺乖的。”

“怎么死的?有没有调查过?”

“恩,调查过了,最后出现在小暖身边的人,是她在幼儿园认识的小伙伴,不过听说小暖很喜欢那个小男孩,所以一个几岁大的孩子,能做什么。”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真不够朋友,可是……我竟然真的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所以我来跟你证实一下。”

“嗯,回头我回去问问,我也不确定小暖到底是不是我爸的私生女,并且我们真的不熟,我妈耶挺讨厌这些事情。再说。”

“以为好奇,我调查过了,死因非常离奇而诡异神秘,没有任何预兆,就没了呼吸。”

容枭皱眉,提出疑问:“是有些离奇,但不诡异和神秘吧。是不是有什么症状,突发而亡呢?”

“这不是最离奇的,是好像小暖的肚子被人割了。”

容枭眼中一寒,眼底闪过一丝容枭诡异光芒,快到没人发觉。

“她的心,没问题吧?”

“你怎么知道心有没有问题?”夏邑忽然直挺起身躯,问容枭。

“你的反应,是告诉我心出问题了,对吧?”容枭没有理会他的探索眼神,继续问他。

“还有别的发现吗?”

“没了,但是我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夏邑道出他的疑问。

“怎么会?现在是21世纪啊,你们两别这一副真有其事的表情吓人好不好。”岑高的话惹来其他两人白眼。

“就算有又怎么样,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担心什么,又不干我们的事。”容枭笑了笑,端起杯灌了杯酒。

“你说,这只是恶作剧吗?”岑高端凝着他们俊脸,想法倒是非常乐观。

夏邑摸下巴,皱眉看着容枭。

“你这么看着我们干什么?我发誓不是我做的。”夏邑耸肩,表情无辜得很。

岑高也没说什么,只是双手掂在脑后,朝他们露出怀疑之笑:“该不会是你们两个哪个在外面干坏事留下我的称号,让人找我来寻仇了吧?”

“怎么可能?”夏邑否认。

容枭并为说什么,表情依旧淡然。

“怎么不可能。”

“怎么可能了,我……”夏邑的手机正好响起来,他接了电话就先离开去处理事情。

房间里的岑高嘿嘿一笑,看着容枭问道:“这该不是……跟你的变化有关吧?还是你戒掉女人有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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