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我相信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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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穗则是挖了他一眼,不语。

王修正打算再骚.扰一下对方,结果就被点名了。

“王修!”

“到!”王修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后背也弥漫起一种跟上大学时被教授点名时的恐惧,“您、您有什么吩咐?”

贺言松开鼠标,往椅子上一靠,视线还盯着照片里那个男人的脸,“这个人,你认识?”

没指名没道姓的,王修有点想装傻,又怕到时候死的更惨,只好实话实说,“这个人是常氏的一个员工,好像是财务部的,因为购案的关系,见过那么一次、两次。”

“只见过,一两次?”贺言抿着嘴,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四处看了看却没找到一个落脚点。

王修则是觉得对方的视线就跟激光射线一样,被扫到一下就是一个窟窿,吓的连脖子都缩起来了。

又怕对方继续提问,他又答不上来该怎么办?

但他能说的确实都说了,若是贺言再逼问,那就只能拔刀自刎在此地,以示清白。

不过这里好像也没有刀可以让他用,那就触柱身亡,来个以死明志?不不不,他还年轻,还不想死,天呐!快来个人救命!王修的一张脸愁的都皱开了花。

“boss,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麦穗警告似的瞪了王修一眼,示意对方莫要再多话。

贺言摆摆手,“王修,你出去,先去查查是谁发出来的帖子,之后……”

之后怎么样,他就没说了,王修也不敢再问,假装自己是个隐形人一样悄悄的退了出去。

麦穗走上来,扳过他的电脑屏幕,不由分说的就直接按下了电源键,屏幕变的一片漆黑。

这样不规矩的举动,贺言却也没有生气,只是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问:“这件事,你怎么看?”

“似乎有人在故意针对祁秘书,不管是昨天的事,还是今天的这个帖子,都是极力的在推她出去。”麦穗很冷静的分析,“那个人一定是贺氏内部的人,也可能就在您身边。而且针对祁秘书,应该也不是想要动摇贺氏,目的应该……在您。”

都说红颜祸水,在她看来,贺言也是个很祸水的存在。联想起昨天祝媛的不对劲,她现在很怀疑,这一切的主使是否就是祝媛。

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那她为了重新回到贺言身边,确实有胆子也有能力做下这样的事,麦穗很理解。

但……若真是祝媛所为,她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竟然就要把整个贺氏拖下水,何其可恨?

祝媛想要怎么对付祁怜,她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想动摇贺氏……那不能够!

她已经打算把贺氏作为自己下半辈子的归宿,绝对不容许有背叛者存在。

贺言轻笑一声,刚才的低气压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倒是激动的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他觉得自己现在有点不冷静,无法客观的去面对这件事情。

麦穗站直了身体,脸色比刚才还要肃穆,“我会处理好的,请您放心。不过,有几个问题,我需要先请示您一下。”

“嗯,你说。”

麦穗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却还是以犀利的语气问出来,“若最后查到这件事情,是与祝小姐有关,到时候我该怎么做?”

祝媛和他之间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单从让她进贺氏这一点来看,就可以看出贺言格外的纵容对方。

若最后真查到祝媛头上,那自己是动她还是不动?

其间分寸不好掌握,还得先问过贺言的意思。

贺言沉吟片刻,问道:“你以为,是她?”

“可能性很大,难道您不这样认为?”麦穗很不客气的反问了一句,“还是您更希望是其他人做的,比如您的另外一位秘书。”

在看到有关祁怜的那个帖子时,她的心也跟着颤了颤,流言蜚语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很多人就是这样被摧毁掉。

自己甚至都有点担心祁怜,担心贺言会不会因此不信任她,那么祁怜可以依仗的最大支柱就不复存在了。

但如今看到贺言表情,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惊讶,好像此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一样。但他虽然表现的很镇定,但麦穗看得出来,对方心里似乎也在动摇,至少没有昨天那般坚定了。

比起祝媛来,她更想知道,贺言现在对祁怜抱着的是什么心态。

贺言这次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把那句话说出口了,“不会是她。”

其实还有一句,不能是她。

在他的眼里,祁怜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而且也坚信对方不会做出于他有害的事情。

虽然在看到那个帖子时……不可否认的,那些照片确实让他稍微恍惚了一下,但也没有因此怀疑过祁怜。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过,心中仅有的那点不舒服,也只是因为对方的欺瞒。

不过,那也只是一件小事,可以解释得清楚。

不,根本就不需要解释,他根本就没有怀疑过祁怜。

贺言定了定心神,开口,“祝媛应当还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如果真的和她有关……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全权处理。”

他已经对祝媛足够宽容了,但这并不代表对她的容忍没有底线。

如果真是祝媛在背后搞鬼,那么也该承受应有的惩罚,都是成年人了,总该学会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麦穗似乎早已经料到这个答案,“秉公处理,我知道了。”

话锋一转,又提起了另一个人,“那祁秘书呢?如果是她,我又该怎么办?boss,您还没有回答我。”

“麦穗!”贺言稍微拔高了一点声音,好像是发怒的前兆。

麦穗却半点不害怕,甚至还往前走了一步,有些咄咄逼人似的问:“我也相信祁秘书不是这样的人,但人心不可测,谁也无法为她做担保,甚至到现在她连一句话也没解释过……”

本想说是不是贺言太偏心了一点,又觉得如果那样说,自己也稍微有点过线了。

这件事说白了,一切都只以贺言的意志为准则,与旁人是没有关系的。

她想了想,自己对祝媛是真的看不惯,而对祁怜……则是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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