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言不合就动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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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倾过身,挑起她的下巴,“用你们华夏人的话来说,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助人为乐是我们斯摩根家族的良好传统,你不用太感动哦!”

对方说的轻松,祁怜心里却是明白的,他必定也是花了大力气做的这件事。

助人为乐什么的话,那是对方客气,她却不能心安理得的就接受,没有任何表示。

“威廉姆先生,真的非常感谢。”祁怜转身面对他,退开一步,九十度鞠躬,“我暂时没有办法报答您,倘若以后您有需要我做的事,我一定不会拒绝,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按您吩咐去做。”

她用了两个“一定”,足可见其诚意。

威廉姆似乎也被她如此郑重其事的态度影响,认真的问:“真的,不会拒绝吗?”

“是,不会的。”

他满意的点点头,“也真的,什么都可以?”

对方的语气带了一点点调笑的意思,祁怜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是,只要您开口。”

威廉姆起了一点坏心思,想要故意逗逗她。

他上前一步,挑起一侧的嘴角,“那如果,是这样呢?”

祁怜的下巴再次被挑起,眼睛被迫和他对视,四目相对,一时间火花四溅。

威廉姆看着从那双眼睛里泛出的层层涟漪,不自觉的就看呆了。

“也可以吗?”

祁怜忘记了呼吸,即使知道对方大概只是在吓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的有些紧张。

“威廉姆先生,您靠的太近了。”她别过脸,伸手隔在身前,没想到手腕子又被抓住。

这样的姿势实在很爱昧,偏对方的身材又高大,衬托的祁怜越发像个小鹌鹑一样,可怜兮兮的。

这样的情景,落在别人眼里很容易以为祁怜被他给挟制住了,偏还是被周恒给看见了。

这下就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这事是怎么也没法平静的解决了。

“你个小王八犊子,手放哪呢你?还不快给小爷放开!”周恒远远的就开始喊,同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来,临到近处,便高抬腿从地上一跃而起,意图在威廉姆的脸上印上自己的鞋印。

威廉姆自己也是个格斗高手,这种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攻击,他是很轻易的就可以躲开的。

只是怕祁怜被误伤,便先把她往旁边带了一下,确保对方不会被殃及,。

这样一来自己就来不及躲了,只能抬手挡在身前,硬生生的捱了周恒的那一脚。

周恒落地时脚腕震了一下,有点疼,那一声痛呼还没叫出来,就被压了下去。

“怎么样?知道小爷我的厉害了吧?”周恒冷笑一声,把垂下来的头发往后撩,指着对方瞪眼,“我警告你,再让我看见你下次……”

“下次怎么样?”威廉姆拍了两下袖子上的灰尘,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澳洲人的身材普遍比华夏人要强壮出许多,周恒的身高委实不算矮,在普通人里也算得上是鹤立鸡群的那一类。

而现在,即使他挺直了腰背用力的伸长脖子,跟威廉姆一比,也还是比对方矮了小半个头,那气势也顿时矮了半截。

周恒咽了口口水,继续瞪,声音却稍微有点弱下去了,“你想干嘛!我告诉你,这里是我们华夏,你脚下站的这块地是我家的地盘!你要是敢、敢……”

他一时没想到合适的词,顿了一下,便被对方接过话茬。

“是让保安轰我出去?还是要来打一架?”威廉姆眼睛往旁边斜了斜,提醒道,“当着警察先生面就要来威胁人,周先生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呢!”

“警察?”周恒迷糊了一秒钟,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急忙喊,“祁怜!祁怜你过来!”

祁怜愣了一下,被他拽过去。

周恒还没来得及嘱咐什么,贺言就已经带着两位警察先生过来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威廉姆发出疑问,却没有人回答他。

警察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在场唯一的女性身上,“你好,请问你就是祁怜小姐吗?”

他们是为昨晚的交通事故来的,肇事逃逸的司机已经抓到,据他供述,自己只是在正常开车,并没有做什么违规的事,也没想到会撞到人。

警察通过司机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发现在事故发生时,在祝媛身边的只有祁怜。

祁怜有点慌,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

对方说明前来的目的,语气倒是很客气,“我们来是想跟您当面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不知道您现在有时间吗?”

“有的。”祁怜往病房内看了一眼,抬脚就要跟他们走。

“等等。”贺言拦下她,对两位警察道,“除了她之外,我当时也目睹了整场意外的发生,或许也能提供一些线索。”

多一个人证,警察自然也不会拒绝。

“那就请这位先生一起吧!”

贺言又道:“我们只是协助调查,不知是否可以在这里接受询问?”

那两位警察原本是想把人带回警局的,又想着反正也不是什么犯罪事件,伤者的情况也稳定,便同意了贺言的要求。

接受询问的地点也是贺言选的,在医院大厅的一个角落,安静又明亮,透过大大的落地窗还能看见正在升起的朝阳。

祁怜真是怕了警察局的那种紧张氛围,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两位警察坐在对面,一个开始提问一个准备记录。

询问一开始,他们的语气就变的严肃,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出来,让人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

“您和伤者是什么关系?”

“你们之间是否有什么矛盾?”

……

这些问题在反复问反复问,这让祁怜感到疲惫,松懈下来的神经又开始变的紧绷。

祁怜手从桌子上拿下来,放在腿上抓着自己的衣服,开始变的有些语无伦次,“我和她、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请您回答。”警察催促道。

祁怜有点哆嗦,手心也在冒冷汗,“我们当时是在……”

越紧张越容易出错,警察见祁怜开始慌张,他们的脸色也变的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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