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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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一脸吃了苍蝇的模样,声音凄厉,“外国的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个男的!”

“一天到晚的,不发神经你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贺言对他双手捂着胸口的动作很是无语,“把手放下来!”

“我不!”周恒可劲的瞪着双眼睛,叫人担心他的眼珠子会不会从眼眶里掉出来,“说,这个男人是谁?我辛辛苦苦的替你守着东西,你倒好,背着我偷人!”

周恒“呜呜呜”的假哭几声,一抹眼睛仰长了脖子往后张望,质问道:“我们家祁怜妹妹去哪了?我真是难受的不行,得让她来安慰安慰我,她人呢?”

他到时,便从门口瞧见了贺言带着祁怜来,那会他有其它的事便没能过去打招呼,没想到还没等他见着一面,祁怜就已经走了。

“哈?她这就走了?”周恒失落的很,拿着从拍卖会上得来的东西,很是惆怅道,“好不容易才从你二婶手里拍来的宝贝,我还想着亲手交给她呢!她去哪了,我得找她去!”

贺言睨了一眼,伸手夺过那盒子里的东西,打开一看,果然是他捐赠出去的拍品。

原本是想放出去溜一圈,再自己拍回来送给祁怜的,没想到自己错过了机会。倒是被周恒拿到了手。

“这东西,是我的。”贺言把东西拿出来攥在手心,盒子被扔回周恒怀里。

周恒急了眼,伸手就要去抢,“不成!这个不能让,我是要拿去送人的,你得还我!”

“你要去送给谁?”贺言抬高了手躲开对方扑过来的爪子,再强调了一遍,“她是,我的。”

他的话有些语焉不详,周恒只以为那个对方指的是那颗钻石。

周恒有点奇怪,平时他要什么贺言就没有不给的时候,这回怎么还跟自己抢起东西来?

也罢,想着贺言难得的想要件东西,他没有不给的理由。

“好好好,我给你还不行?”周恒举起手投降,却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那是我想送给我祁怜妹妹的,你不让我给,要不你拿给她?我还怕她不,正好,你就说这是公司福利,她应该就不会拒绝了吧?”

“那贵公司的福利还真是好啊!”威廉姆插了句嘴,“二位若是决定不了,不如就交给我,由我来送?”

“有你什么事啊!”周恒摆摆手,跟赶苍蝇似的,“贺言,这人是谁啊!打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算哪根葱哪根蒜,也敢跟小爷我抢东西!”

他其实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据自己在贺氏里埋下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一个从澳洲来的合作方负责人最近在对祁怜穷追猛打,攻势比他还猛,祁怜似乎还对那个人很和颜悦色!

这消息一传过来周恒差点就炸了,只恨自己一时没在,才让一些宵小之徒有了可乘之机。

若是他那会在,把祁怜从火场里救出来的人就是自己了,哪还有这个小妖什么事!

威廉姆没瞎,自然也感觉出了眼前这个俊俏的华夏男人,正在对自己散发着深深恶意。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用来形容此刻再合适不过。

威廉姆摸了摸下巴,认真回答对方刚才的问题,“大概,我应该算是个洋葱?”

周恒,哇,真是有够不要脸,比他自己还要不要脸。

贺言接了个电话,是器官捐赠中心打来的,是来通知他已经为病人找到了合适的肾源。

他知晓祁怜最近几乎把所有空闲时间都耗在了许母身上,要么就是守在对方的病床前,要么就是一遍遍的跑器官捐赠中心,希望能尽快找到合适的捐献者。

国内器官捐赠者不多,等待的病人却是数也数不清,若是按着顺序排下去,只怕人都变成土了还没轮上。

最好的办法便是联系一下海外医院,兴许还能有些转机。

贺言对这件事的关注度很高,所以一有了消息那些人也不敢耽搁,即刻就给他来了电话。

“好,麻烦了。”贺言拖过正准备撩袖子干架的男人,“周恒,让你家医院最好的外科大夫准备好,有个手术要劳烦他亲自动手。”

人命关天的事,周恒不敢耽搁,即刻就答应下来。

“贺,你真的是很喜欢她啊!”威廉姆也跟他做了一样的事,只不过紧赶慢赶的还是比贺言晚了一步,可见对方是为了这件事付出了更大的努力。

贺言勾勾嘴角,“所以,你没机会了。”

“那你爱她吗?”威廉姆又问,“喜欢和爱,是两件事。如果你只是喜欢她,那么我想,我大概是可以……”

“别想。”贺言打断对方的幻想,“再努力也好,她的目光也不会为你而停留。所以,你的爱意还是自己着吧。”

祁怜托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医院,却不敢进到病房去,只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失神。

这几天许母的状况又不好了,一直在恶化,如果不能在一个星期内接受手术,恐怕她还得再办一场葬礼。

她真的有点累了,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想过要放弃。

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来自亲情的温暖,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把许母当成了半个母亲来看待。

没能挽回自己亲生父母生命的遗憾,她想通过救助另外一位母亲来做一些……没有实际意义的弥补。

所以当祁怜怀着这样的心情前去,却在病房外看见祝媛,那个很可能是凶手的女人时,才会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了一些在别人眼里很不可理喻的举动。

祝媛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祁秘书,你是疯了吗?”

她这几天都睡不好,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许清雅那蔑视的眼神,还有自己失手把对方从楼梯上推下去的画面。

她之前答应了许清雅要负担许母的手术,现在那个人不在了,祝媛本想就此作罢,离那家人远远的。

甚至还想着许母要是也死了,这世上就没有和许清雅有关系的人了,那她也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这样过下去。

许是她还剩下了一点良知,所以她来了医院,想把那笔钱给送出去,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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