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自杀的三十三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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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在组织的资料见过很多下葬。

最为常见的是土葬几乎全世界都用,这样的埋葬,最初是为了防止瘟疫扩散。

再有就是苗族的岩葬,把棺材放在岩洞中,追求融入自然,在桂林湖南交接有个人脸岩洞,被路过驴友发现岩洞中有棺材。

水葬,这是有钱人的下葬方式,传说明朝首富沈万三就是用水葬,他请风水师建造了一艘巨大无比的船,把自己的宫墓建造其中,然后做好放水准备,再把船给凿沉,这个墓穴目前为止还没人发现。

还有三峡悬棺,在石壁面上开凿两个洞,再把方木条插入岩面,从上面把棺材吊下去。

苗家神秘的木葬,湘西苗族会给自己的孩子种一棵树,伴随孩子茁壮成长,假如孩子有朝一日不幸夭折,这棵树便被他们做成棺材,悬挂树上。

还有藏族天葬,这种葬礼很神圣,同时也让一些人感到惊奇。

据说把尸体背上山,直到发现苍鹰盘旋,那便是死去人的归属,老藏人用匕首肢解尸体,然后把骨肉分离,肉都喂鹰,最后剩下来的骨头得带回去下葬。天葬核心是灵魂不灭和轮回往复,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躯体的分离,是异次空间的不同转化,西藏人推崇天葬,是认为拿”皮囊”来喂食秃鹫,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大乘佛教波罗蜜的最高境界-舍身布施。而非网络旅游指南中说的”天葬可以让灵魂上天堂”之类的谬传,藏传佛教里没有”人死了可以上天堂”的说法。

而我今晚看到的是一种全新的下葬方式,这棵树上面的人都是神秘“巴人”,陈启文说他们就是古老的巴人后羿,传承着前人风俗与意志。

巴人,也泛指生长在巴国和巴国属地范围内的所有人,关于巴人的来源问题,学术界一直存在着争论。古代大致以今重庆为中心,西达四川东部,东达湖北西部,北达陕南,南及黔中和湘西地区通称为巴国。

年代得追溯到战国时期,这是一个古老而远久的民族。

巴人图腾崇拜白虎和蛇,因此分成两派,不管那一派,蛇肉猫肉是禁止。他们认为蛇是龙的化身,蛇需要漫长的自我修炼,最终化龙,巴人也得像蛇经过漫长磨炼才能有成就最终华龙。因此蛇成为他们图腾。

所以陈启文今晚养的蛇其实都是祖传,这样的蛇放养自然,他们用一种神秘的草药,可以专门把这一类的蛇聚集一起。

巴人是不会被这种蛇毒害,所以陈启文在我额头涂抹的草药就是吸引蛇用的,用蛇对我审判。

我不知道为什么蛇突然退去,现在想想其实都是不幸中的万幸,给我第二次机会,恐怕会死在蛇的嘴下。

陈启文告诉我,上面那些尸体都是先人,他们死后,涂抹草药防腐,用炭火烘干,经过族人诵经,才能挂上圣树。这棵树有这类怪蛇把守,一般人不能靠近这里。

冰山脸问陈启文,“那些人是蛇杀的?”

陈启文没有否认,嗯了回应。

我惊讶了!弄了这么多,原来是蛇杀,并非所谓的灵异事件。

我问陈启文,为什么要杀他们?

陈启文说,这帮人只是按照传统把他们送去该去的地方,他们被邪灵俯身,必须让先祖考验。

所谓的先祖考验,其实就是像我刚才那样,被吊着在树上,等待蛇的降临。

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他们都是拴在脖子,而我和冰山脸却要被吊着挂。

陈启文嘴里的邪灵俯身又是什么?

我听说在土家族古老的民族中,现今国家是允许每个人拥有两个杀人名额。这是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说,在这里你他们每人可以杀两人(必须在族规允许范围),但是超过两个,就得受到国家法律制裁并且杀人的范围只限在自治县。

我奇怪为什么那三十三个人一定得死?

因此我问陈启文,而他给我的答案震惊,这帮人已经不是人,是邪灵!他们袭击同族,没有人性,嗜血成魔。所以逼不得已得让先祖考验。

很不幸,他们都没活下来。

按照以往调查程序,我问陈启文那些人的特点。

说到这里,陈启文很谨慎,犹豫了好一会才告诉我,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不是很光彩的秘密。

他说那些人白天躲在黑暗的角落,到了晚上出来袭击人,相貌变得很恐怖,脸色青黑,头发枯黄,双目深陷,毕竟以极快的速度消瘦。

所以我大概明白,他们可能是撞邪,也可能被人下降头。

我跟陈启文说冰山脸是中国道士,精通阴阳玄术,处理过很多鬼事。希望能帮助他们。

这件事陈启文也一直头大,不过他没有答应我们,而是打算把我们安置在村里,明天再给我答复。

现在是晚上的9点多,那些孩子因为没多余的人照顾,都集中在一间很大的房子,难怪我之前找不到他们。

那些女人和老人也安置在另一个地方,因为晚上可能有奇怪的事,必须有个照应。

临走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请问,你知道台历是什么?”

陈启文脸色显然有变,严肃的问我,“你是怎么知道台历的?”

我说,现在外头的人都在找台历,我凑巧听到,我又说他们村里人都是找台历遇上的怪事,可能有关联也说不定。

陈启文冷着脸说:“这事情你们最好忘了,我可以给你们保证,这件事跟台历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千万别想着追查。”

说完,他出去了,让我们晚上别乱走,这地方不比城市,没什么好玩的,要是遇见野兽之类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启文走后,这这间房子只有我两,就连灯都没点。

或许是昨晚没有睡好,我很快便入睡,睡到了半夜,贵州的冷风呼呼直吹,把门窗户吹得啪啪响。

我顶着困意,把窗户给关上,便在这时,透过窗户,我看到月光下,有几个人影在走着。不是说这个村的人都躲起来,这帮人是怎么回事?

他们排成一排,整齐的走着,好像遥控的机器人一样,脚步一致,两手垂直。

更让我意外的是,这队伍中还有一个身影,我绝对不会认错,那是冰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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