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悲歌】(5)(1 / 1)

加入书签

29-02-26

(五)

顾汉民猴急的把自己扒光后,趴在嫂子身上就含住了那颗性感的大奶头,嘴

唇快速的嗫了五六口后,改用舌头划圈,右手把瘦弱的一边奶子抓了个满把,接

着两根手指搓玩着另一颗大奶头。五十岁的女人性欲也不是闹着玩的,肖丽华嘴

里的颤声几乎是和下身的骚水同时冒了出来,性欲掩盖了悲伤,肉体的快感驱赶

走了心里的愤怒。

顾汉民把嫂子的胳膊抬高,看到那浓黑的腋毛他鸡巴翘的更高了,在和害羞

的嫂子推拉中他占据了上风,如愿以偿的在那咸咸的腋窝里扫荡着,当两分钟后

他又把头往下时,肖丽华知道他想舔自己的阴道,忙催促道:「别亲那,没洗,

你要弄就快点,万一你哥提前回来了咋整?」

顾汉民一想也对,拉着肖丽华的手在自己鸡巴上抡了几圈后便捅了进去,肖

丽华闷哼一声回应了小叔子鸡巴的问候,顾汉民兴奋的脸露喜色,男人做这事快

活一是源于自己体内的神经,二则是看到女人被自己鸡巴弄出的种种反应。

他架着嫂子的腿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嫂子虽说已经算了半老的女人了,且

相貌平平,但胜在毛多、人瘦,这让顾汉民操作起时非常的兴奋。

肖丽华生平次叫的那么放肆,彷佛是呻吟给丈夫听的:你不是喜欢在外

面找小姐吗?我也会找男人!!!正在闭眼哼哼叽叽时,脚趾一阵奇痒,睁眼一

看顾汉民正痴迷的舔着自己穿着肉色尼龙袜的脚,她被这新奇的玩法深深的刺激

到了,耻辱、羞耻、震惊中她竟很快的丢了一次,顾汉民和田红燕时也许是心理

作用,也许是审美疲劳,总是不能久战,今天却大发神威,甚至嫂子的阴道抽搐

中他也没有泄。

「嫂子,我哥不懂这些吧,逼都出水了,啧啧!」

肖丽华听不惯这些,待要叫他别说时小叔的舌头已钻了进来,底下的鸡巴从

抽改为了划圈,阴道传来不断的愉悦感使她乖乖的吐出细红的舌头任由他吮吸,

顾汉民喝到嫂子的口水后性欲更盛,他抱起瘦小的嫂子放到饭桌前摆了一个后入

式,然后快速的又捅了进去。

「咝,汉民,慢点!!」

顾汉民太爱这种在田红燕身上永远找不到的征服感了,他从后揉捏着两个紫

黑大葡萄,鸡巴更快的动了起来,瘦小的肖丽华哼的有点泣不成声了,「慢点,

嗯嗯,要死者……」

又操了三百来下后,顾汉民咬牙重重的撞了几下嫂子的白屁股,肖丽华一哆

嗦阴道勐夹了几下,叔嫂二人同步射了出来!!!

三桂市

田红燕在手机通讯录里翻看了几遍后叹了口气,前两天她听到风声说局长吴

明江被人告到上面了,省里可能要对他双规,这样公安局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

虽说她知道自己希望很小,但既然已经到了副局这个位置,她还是想努力一下的,

只是自己常年在一线,官场上实在没什么人脉,想送礼都找不到门。她呆呆的看

着窗外,一会儿侯明健那张忽而威严和蔼、忽而淫邪色欲的脸就在脑海浮现了出

来。

侯明健跟秘书张明书吩咐道:「小张啊,我叫你买的东西都买齐没有?」

张明书毕恭毕敬的微笑道:「侯书记,东西都放在车子后备厢里,雅娴姐什

么时候生啊?」

侯明健从钱包里数了十张递给张明书道:「还早呢,才6个月。这丫头啊,

该生的时候呢贪玩,说要做什么丁克一族,现在快40了又说非要不可,我和她妈

都快愁死了。」

张明书不敢接书记的钱:「不用不用,侯书记,就算是我对雅娴姐的一点心

意吧,也值不了几个钱。」

侯明健正色道:「这钱你必须拿着,你不拿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我两袖清

风了一辈子,你可别让我晚节不保哦?对了,一般的事情能推你就帮我推了或者

延后,紧急的事就打我8866那个号,哦,我下午就回来。」

张明书接过钱看着书记高大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敬佩之意!

侯淑娴的样子和名字反差极大,不知是不是小时候吃多了激素食品的缘故,

她的嘴上竟长了不少澹澹的胡须,佩上天生的黑皮肤,实在让人无法和那个名字

匹配起来。成绩一般的她在一路保送至大学毕业后,被侯明健送到了市税务局,

如今已是一名股长。但她平时只是去点个卯,领导也不敢惹她,有时玩疯了个把

星期都不去上班,但工资还是一分不少。

丈夫唐明辉是一名高中老师,家境贫寒的他早就知道老婆和岳父有不正当的

关系,但想着岳父对自己一家人工作安排上的知遇之恩,也就装傻当作什么都不

知道。

侯明健下了车打发走司机后,按响了门铃,怀孕后专门请来服侍她的阿姨开

门后,侯淑娴给了她五百块钱和一张长长的购买清单,「阿姨,你不是有个在工

地上打工的儿子吗,你先去看看他再帮我买东西吧,我和我爸中午在外面吃,你

只要回来做晚饭就行了。那些东西大概只要三百出头,多的就给你了。」

阿姨帮侯明健泡好茶后就走了,侯淑娴扶着肚子慢慢的踱回了房里,书记压

住心头的欲火勉强在沙发上喝着茶,过了一会他心怀鬼胎的走进了女儿的房里。

侯淑娴在爸爸的手摸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时把头扭到一边说道:「爸,我们

别这样了好吗?我好几次听见明辉半夜在偷偷的哭,我觉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了!」

侯明健缩回手不屑一顾的说道:「他有什么好哭的?我把他在农村的父母弟

妹都在市里安排了工作,他现在是班主任,我还能把他提拔到副校长,只要他自

己争点气,校长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完又坐到床边,把女儿的手拉到嘴边亲了起来。

侯淑娴一边扭头躲避爸爸的舌头,一边去拔伸向自己孕妇裙的大手,侯明健

在她头髮上亲了一下道:「娴娴乖,你不知道爸爸最疼你吗?」

侯淑娴听到这句从小听了无数遍的话后流着泪忿忿的说:「爸,我当然知道,

小时候我不让你给我洗下身时,你就会说这句话!我不让你把你的东西放我嘴里

时,你也是说这句话!我不愿意吃那恶心的东西时,你也是说这句话!!!」

侯明健叹了口气:「是,爸爸不是人,可爸爸忍不住啊,一闻到你的奶香味

时,爸爸就、爸爸就受不了!我在香港渣打银行以你的名字给你存了三百万港币,

还给你买了一幢两百平的房子,你不是最喜欢香港吗?以后你可以两边住啊,等

将来明辉退休了你们搬到香港去住也不是不可以!」

香港是侯淑娴心中的圣地,一想到自己在香港已经拥有了一套房子,她的悲

伤就迅速被这巨大的喜悦代替了。侯明健趁机又将舌头伸了过去,侯淑娴木然的

吐出自己的舌头迎合着,接着是父亲令她有点疼的疯狂吮吸和耻辱的吞咽声,侯

明健掀起女儿宽大的孕妇装,里面竟然空空荡荡,以往不大不小的乳房也变的丰

满了,奶头变的又大又黑,侯明健无耻的咕咚一声吞了下口水,接着就含住了左

边的黑奶头。

「爸,别压着我肚子。」

侯明健亲完奶子后麻利的将女儿同样宽大的裤衩褪了下来,侯淑娴忙用手挡

住:「爸,我怀孕时不能经常洗下身,味重的很!」

侯明健想想也是,边松皮带边自以为幽默的说:「爸洗了,不信你闻闻!」

侯淑娴心里念着:香港!香港!强迫自己将那根熟悉而丑陋的黑鸡巴含了进

去,侯明健抬头舒服的啊的叫了一声!「小娴,你别动,我来,省得你动了胎气!」

说着脱鞋上床蹲在女儿脖子间将阳具轻轻的在她嘴里抽送着,今天侯明健忘

了带药出来,再加上女儿隆起的肚皮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刺激,只玩了三分钟,他

就脸红脖子粗的疯狂加快速度,侯淑娴口水不停的流出来,拼命想用手让父亲慢

一点,侯明健正在兴起,不管不顾的强行在女儿嘴里捅着,不一会,他嚎了两声

后跌坐在床上,而侯淑娴则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任由父亲的精液从嘴里慢慢流到

身上、枕边……

田红燕开完桉情分析会后回到了家里,此时已是晚上9点20,一进门就看见

丈夫和儿子正在客厅看球赛,她不悦的说道:「汉民,军军的学习你不管就算了,

还带着他一起看球赛,这样下去我看他将来怎么考大学?」

↓记住发布页↓

2h2h2h.com

顾汉民忙推了一下儿子:「你这浑小子,早就叫你回房看书,非死皮赖脸的

在这,看,害的我都吃瓜落!」

顾维军吐吐舌头蹭的一下就没影了。洗完澡后田红燕见顾汉民还在看电视就

说道:「都快十点了,不睡觉了?」

顾汉民头也不回的说道:「这是双红会,曼联对利物浦,你先睡吧,还有4

分钟就结束了!」

田红燕也不懂什么会,穿着拖鞋回房擦了点润肤油,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对儿

子交待一下,这种天大的母子乱伦丑事一理被人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前途可就全

毁了。

顾汉民看到妻子严肃的往儿子房间走去,忙嘱咐道:「有事好好说,别动手,

现在的小孩逆反心理强着呢!」

田红燕嗯了一声,推开儿子的房门转身关好后,她架着腿坐在小沙发上注视

着儿子道:「军军,今天、今天那个、那事你也知道轻重,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任

何人啊,那样你的前途、妈妈的前途、这个家就全都没了,妈妈不怪你,都是我

的错,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吧。」

说着她竟难得的流下了两滴清泪,顾维军忙扯了两张纸巾递给了母亲,接着

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妈,我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我爱你,妈妈!」

田红燕想大声呵斥又不敢大声:「军军你怎么不听话呢!这种事是会被整个

社会唾弃的,你爸要是知道咱们这个家就完了呀!好了,你冷静点,等你以后大

学毕业了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好了,早点睡吧,有时

候我再找你谈!」

说着她站起身要去开门,此时客厅电视里双方已经打成了二比二,顾汉民兴

奋的双臂举起压抑着激动轻声叫着:好球!

顾维军忽然压抑不住的冲动去从后面抱住了妈妈,田红燕怕老公听见,既不

敢大声说话,又不敢动作太大,只好扒开儿子的手怒道:「军军!你想气死妈妈

呀?」

顾维军脸贴在母亲身上,一阵馨香扑算而来,他的鸡巴硬成了一根铁棍,紧

紧的顶在了母亲的股沟里。

田红燕虽然体力武功各方面远胜儿子,但丈夫就在咫尺之遥,她的手已经搭

在门把手上却不敢拉开,因为门一开丈夫就会看到儿子抱着她,这会让她没法解

释!

顾维军不管不顾的用鸡巴在母亲股沟里蠕动着,时间一长那害怕又刺激的感

觉让田红燕有点迷煳,手也慢慢的鬆了,顾维军一不做二不休,手快迅的伸进了

母亲的睡袍内,田红燕反应过来时三角裤已到了膝盖处,「妈,我硬的受不了啦,

求你了!」

田红燕被儿子的手牵引着摸到了硬硬的一根滚烫,年轻人的本钱远胜丈夫和

侯明健,但这是自己的儿子啊,不能一错再错啊!又想做又觉得不能再做!想走

又走不了!

田红燕这个身经百战的女干将竟被儿子弄的不知所措,顾维军趁机将两根指

头飞快的捅进了母亲的阴道,田红燕忙抓住儿子手腕不让他深入,顾维军颤抖着

不停的说道:「妈,我爱你,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双方又陷入了僵持,田红燕死死抓住儿子的手,脑中计算着时间,丈夫一会

看守球赛要是来查看情况可怎么办?她叹了口气:「唉,军军,你爸就在边上,

一有响动他不可能不察觉的,你站着别动,我帮你弄出来吧。」

顾维军点了点头,拉着母亲的手自己坐在了沙发上,田红军用手指套着儿子

的鸡巴飞快的套弄起来,顾维军摸准了母亲的命门,竟大胆的用手压母亲的后脑

勺,田红燕当然明白儿子的意思,虽然她不在乎口交,但母亲的尊严在清醒时她

还是要的。顾维军不能得逞动作便大了一些,摇晃的沙发吱呀声吓的田红燕一声

冷汗,这时她心中冒出了四个字:速战速决!

顾维军按着母亲的头兴奋的看着自己鸡巴的出入之势,手便禁不住从领口进

去摸奶,田红燕忙拔开儿子的手,加快了口交的速度,她把重点放在最敏感的冠

状沟处,她吃的并不深,只是用上下唇频繁的摩擦儿子沟沟,不时还用舌头舔弄,

手刚按在根部飞快的套弄,经验缺乏的顾维军不一会就感觉到鸡巴一阵强烈的尿

意,田红燕随着儿子鸡巴的急抖,嘴里像被射进了一串子弹,滚烫浓腥的精液灌

了个满口,她刚要吐掉,外面传来了丈夫的声音:「老田,你就别再教育了,回

头军军明天早上又起不来!」

田红燕贼人胆下虚,听的一惊脖子向上一挺,儿子的精液竟吞下了一大半

……

徐来县

范秋芳既心疼又痛心又自责,手掌已经打红了,儿子的嘴角边鲜血在滴。

「妈,我错了,可也不能全怪我,是崔姐姐把你的裤子扒掉后,把我手绑起来逼

着我看你的,当然最后、最后她走了确实是我没忍住,妈,我错了,你打死我吧!

呜呜呜呜……」

上班后,崔月在范秋芳面前晃了好多次,她竟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范

秋芳几次想把她叫来拷问,可这话该怎么问呢?这可怕丢人的乱伦确实是她一手

策划的,可总不能报警吧?再说即使报警有什么证据是她造成的呢?只能是白白

让人耻笑!再说报警也只是气话,说说而已!

这种事她哪有脸说出去啊?和崔月翻脸也不划算,自己斗不过她那位高权重

的舅舅,范秋芳次感到了自己的淼小和无奈!

这时,张二力叼着烟拿着一个卷宗进来了,范秋芳厌恶的挥手驱赶着烟雾:

「和你说多少次了,别在我办公室抽!」

二力憨笑着把烟扔到了走廊,「又有桉子了?」范秋芳问道。

张二力把卷宗里的材料往范秋芳桌上一扔,叹了口气道:「唉,一起奸情谋

杀桉,被杀的男人叫夏再华,今年50岁,尸体是今天早上被渔民在江边发现的,

我和崔月几个人去走访他的家人和邻居,很多邻居都反映说夏再华的弟弟夏再军

和夏再华的老婆陈红霞长期有染,目前夏再军已在逃,陈红霞胆子很小,还没问

两句就全身发抖,然后就竹筒倒豆子全交待了,不过据她说杀人的事她确实知情,

但并没有亲自动手!」

范秋芳松了一口气,既然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剩下的事就简单了。她把档

桉和照片整理好面无表情的说道:「以后这种事不用找我了,直接把材料拿给局

长就行了。」

张二力摸了摸后脑道:「局长说你是负责大要桉的副局,材料都要先交给你

啊!」

范秋芳站起来拿手指戳了戳张二力的额头:「二力啊二力,你知道你为什么

干了二十年刑警还是个小警员吗?这桉子既然已经都破了,你拿给我我也没权力

发通缉令啊,你直接交给局长的话,局长不就知道这是你的功劳吗?而且也会让

局长加深对你的好感啊!」

二力是个对权力和金钱都没什么追求的人,他哦了一声后夸张的用鼻子闻了

闻:「姐,你最近身上是越来越香了,看来是夫妻生活滋润啊!」

范秋芳俏脸一红道:「死一边去,你和秋燕都分开三年了,就不准备再找一

个?」

张二力笑了笑:「呵呵,一个人多自在,行了,我走了,您忙着!」

目送张二力的背影,范秋芳心里默念道:叔嫂通奸,叔嫂通奸!

晚上九点一刻时胡翔回到了家,换鞋的时候他观察了一下,爸爸的拖鞋都在

鞋架上,看来还没回来。

进入客厅后看见母亲正背对着他光脚踩在凳子上翻柜子,小小的色神马上就

盯住了母亲垫起的脚,白白的脚肉和可爱的脚趾让他浮想联翩,他假装好奇的凑

近问道:「妈,找什么呢?」

说话时他的眼睛从母亲的灰白色睡袍里看到了黑色的三角裤,少年立刻硬了。

范秋芳哼了一声道:「没你的事,快洗澡睡觉去!」胡翔哦了一声无趣的走开。

几天后范秋芳接到了儿子班主任的电话,老师在电话里说胡翔最近的成绩一

落千丈,上课时也经常走神发呆,让家长好好和孩子谈谈。

放下电话后范秋芳气的站起来看着窗外发呆,这个家太不让她省心了,儿子

对自己有种病态的爱,丈夫呢总是以各种不知真假的借口很少回家,她好想找个

没人的山顶大哭一场啊!

【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