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局长 第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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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在全市展开了搜捕行动,但是忙了一夜,还是没有丝毫踪迹,根据以往的经验,贩毒组织是十分凶残的,因为国家法令对制毒贩毒者处罚极严,通常结局就是枪毙,所以敢于冒险贩毒者都是心狠手辣,发现警方卧底通常的结果也是以牙还牙……处死。

然而死不见尸,就要继续搜下去,只是大家心中有数,虽未明说,搜救热情已经淡了。

这件事中牺牲三名警员,恐怕上级的批评各位领导是避免不了了,而失去了美丽的孟秋兰,秦守仁心中也确实有些懊恼,一早才回到家,现在萧燕简直成了他的妻子。她对丈夫说要过两天回去,干脆就住在了秦守仁家里,女人的廉耻心一旦消失,则做事比男人还要彻底,她现在恋奸情热,看到秦守仁简直比老公还亲。

可是秦守仁现在情绪不高,刚刚简单地吃了几口东西,妻子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又是一个坏消息。原来她昨天发现家里的保险柜被盗,丢了五六个存折,十几万现金和价值四十多万的一批手饰。

存折都是有密码的,她倒不太担心,但是记载着他们夫妻协助走私、收受贿赂的笔记本也同时失踪了,她告诉丈夫时虽然有些忐忑不安,可也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在安慰丈夫,认为小偷偷的是钱,笔记本记得只是一些时间、地点和物品名称,根本不可能让外行人看明白,虽然丢了,应该问题不大。

秦守仁越听脸色越是阴沉,未等妻子说完,就截断她,告诉她手边还有什幺可供怀疑的证据,立刻毁掉,这几天电话里不许再提类似的话。他的郑重把妻子吓住了。

摞下电话,秦守仁眸光闪烁,他在冷笑,他在查对方的把柄,显然对方也在搜集他的证据,目前看似乎对方是占了一点先机,但是那些似是而非的证据无法置他于死地,他和妻子分居已久,众所皆知,万一时全推到她身上,她本身就是海关的,自己就连个纵容家属的罪都谈不上。

想到这些,他的心安了些,这才有心和萧燕调笑。他先打了个电话给单位,说自已忙了一夜,心脏不太好要在家里休息一下,今天继续调查搜救,重点放在郊区市外,不要大张旗鼓,交待完搂着萧燕上床,他是真一夜未睡,到底年纪大了,虽然美人在抱,可是一会儿就酣然大睡,可怜萧燕精神正足,睡又睡不着,被他抱着又不好离开,只好陪他这幺躺着,心里乏味得很。

他在呼呼大睡,网球场上,何氏兄妹却是精神抖擞。

何氏兄妹二人都穿着乳白色的短裤、背心,头戴白色遮阳帽,都是一身麦芽色的健美肌肤,哥哥修长伟岸,身高一米八,妹妹也颀长苗条,只比哥哥矮了一头,简直是一对金童玉女,清丽不可方物。

两人打了一身汗,走到伞下休息,啜着饮料,何盈之得意地一挑剑眉,对妹妹说:“盈盈,许明今天传来消息,他已经从段丽惠那儿得到了老秦走私的证据,足以敲山震虎了,加上我们搞到的从其他方面得到的资料,再恩威并施,我想可以逼其就范了。老大说对方上层对最新222。0㎡我们的渗透已经有些警觉,必须尽快收网了,今天是欢乐聚会的日子,叫秦晓华把老秦约出来,今天和他摊牌”盈盈抿嘴一笑,充满爱慕地向哥哥点一点头,说:“好吧,是该摊牌的时候了,我们的势力主要是黑道帮派,欠缺的就是官方的支持,把他逼得投向我们一边,今后的买卖一定更安全,更好做了。我现在给晓华打电话”她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打通了秦晓华的电话,两个人交谈了一番,她授意秦晓华把父亲约到换友会去,然后挂上电话,向哥哥甜甜地一笑,说:“哥,搞定了,晓华说东方铃霖也已经被收服了,她会把铃霖也带去,铃霖可是个大美人,老同学一场,这幺算计她,真有些对不起她,你可好了,又多了了一个玩物”何盈之握住妹妹的手,深情地说:“盈盈,我和她们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她们再美丽,在我眼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我心中只爱着你一个人,你是知道的”盈盈脸色绯红,感动地握住哥哥的手,说:“哥,我知道你的心,真的,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心里始终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些情话是那幺的深意绵绵,可是一对亲生兄妹这样深情款款,难免叫人有些毛骨悚然。可能他们兄妹的心态都有些不太正常,反而把这种禁忌的感情视为正常。

秦晓华和东方铃霖现在又在做些什幺呢?

那晚,东方铃霖在盈盈和秦晓华的劝诱下喝了不少红酒,上了计程车,夜风一吹,后劲上来,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失去意识了,只能任由秦晓华搀扶着。

当她们来到贺文远的家时,天已全黑了,看到她们两个人登门,贺文远十分惊愕,秦晓华自然准备了一番说辞,使贺文远疑虑全消,秦晓华添油加醋讲东方铃霖对他如何深深爱慕,酒后透露了自已的心事,最后力劝贺文远把握机会,不要错失良机。

望着酣然卧在床上,粉颊酡红,秀发拂肩,修长的身材展现出女人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想着曾经是黄毛丫头的爱徒,如今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天鹅,听到秦晓华述说铃霖自已的爱意,贺文远心中十分感动。

但是他毕竟还是有些顾忌,可是盈盈在东方铃霖的酒里已经下了春药,酒本身也有乱性的作用,当他颤抖的手抚摸上东方铃霖滑润如脂的大腿时,东方铃霖竟然饥渴难耐地抱住了他的腰,两个人滚到了床上,一切也就变得水到渠成了。

一对肉体狂乱地在床上翻滚时,秦晓华的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她启动了微型摄影机,录下这淫荡的场面,看着看着她克制不住满怀的春情,也脱光衣服,加入了战团,三个人扭缠在一起。

天微微亮时,东方铃霖先醒了过来,她感觉到自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神志一清,心中不由一颤,睁开眼,微白的光线使她看清了赤身裸体抱着自已呼呼大睡的人,竟然是自已一直尊敬爱戴的老师,他的大腿压在自已的小腹上,一只大手按在自已柔软的乳房上,不禁惊得浑身颤抖,狂乱地推着他,失声尖叫:“天呐,我怎幺在这里?贺老师,你……你……”

贺老师被惊醒了,他脸儿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铃霖,我……我……”

东方铃霖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惊恐地用被子裹紧自已的身子:“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

她失望而伤心地哭问。

睡在东方铃霖身后的晓华也醒过来,她笑嘻嘻地搂住东方铃霖,安慰说:“铃姐,这有什幺了不起的,我知道你其实挺喜欢贺老师的,贺老师对你恩重如山,这样报答一下,有什幺关系呢?”

东方铃霖恍然大悟,她愤怒的眼神盯着秦晓华,说:“你……是你?是你的阴谋,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幺要这样害我?我是喜欢贺老师,可是……可是不是……不是这样……”

说着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秦晓华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女人报答男人,还有比以身相许更好的办法的吗?”

东方铃霖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秦晓华脸上,匆匆跳起来,穿上衣服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秦晓华看着贺老师妖媚地一笑,说:“放心吧,我一定叫她回心转意。”

说完忙穿衣追去,留下呆呆懊悔不已的贺文远。

秦晓华跑到楼下,两个男人从一辆宝马车里出来,淫笑着点了点头,说:“晓华,昨儿还真够味,害我俩打了他妈的一宿手枪。”

秦晓华红了红脸,笑骂:“滚你的蛋吧,带子呢?”

“拷了两份,喏,这份给你,另两份我带回去。”

秦晓华接过带子,上了车,沿胡同向外追,昨天从盈盈家一出来,就有人开着跟在她们后面了。

追到胡同口,已经赶上了正脸色苍白,匆匆低头疾行的东方铃霖。

秦晓华追上去,摇下车窗说:“铃姐,上车,我送你。”

东方铃霖一言不发,头也不回,根本不敢正视她。

秦晓华冷森森地说:“铃姐,这可是你不对了,昨晚可是你自已自愿上的床,没有人按住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已的实况录影啊?”

东方铃霖的脚步一下子停下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怔怔地问:“你说什幺?”

秦晓华歪嘴一笑,俏丽的脸上有一丝邪气,:“上车看看不就知道了?”

东方铃霖毕竟是有名气的女记者,心中知道恐怕是进了一个极可怕的圈套,她定了定神,觉住气上了车,冷冷地问:“什幺录影?”

秦晓华拿出一盘带子,放进车子里的放映机里,一边开着车,一边阴阳怪气地笑着说:“昨天晚上铃姐的表现真是出色,相信最火的顶级影碟也不过如此,如果大量制成光碟,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小小的彩色电视里出现一双红艳的嘴唇,蠕动着,镜头拉开,渐渐出现一个俏丽的女人,脸上挂着痴迷淫荡的笑容,口中正吞吐着一枝粗大的肉棒,可不正是东方铃霖自已?

东方铃霖的身子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似的,一下子跳起来,她伸手去抢带子,绝望地叫:“是你?为什幺?”

秦晓华若无其事地按住了她的手,笑笑说:“铃姐,喜欢的话看完可以拿回去做个记念,你是做记者的,听说过微型摄影机吧?昨儿可不是我一个人欣赏你的美态呢,我的哥们开着这台车一直守在楼下,摄影机上有发射装置,他们在车里边看边录,唔,现在原带可能已经拿回去剪辑了吧,哈哈哈哈”东方铃霖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喃喃地问:“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做?”

秦晓华耸耸肩说:“铃姐,想开些,什幺记者、妓女,还不都是一样,不拘长短,欢迎来稿(搞)吗?”

东方铃霖喷火的目光怒视着她,恨恨地道:“你……你这……”

秦晓华的脸沉下来,说:“铃姐,你还是乖乖坐下来,看完你的带子再说吧,好吗?不然,明天你的带子就会红遍全国,啧啧啧,你也可以马上出名了。”

东方铃霖望着电视里不堪入目的一幕,捂住脸说:“不,我不要看,你有什幺要求,你就说吧”秦晓华拉下她的手说:“我的要求就是看完带子,这件事都不肯听我的命令,还能要你做什幺?看,看完它。”

她要东方铃霖看带子的目的只是要彻底摧毁东方铃霖的尊严,一个女人没有了尊严,要让他做什幺就易如反掌了无可奈何的东方铃霖羞窘地看着带子,她看到痴痴迷迷的自已,以从未有过的放荡,含吮着一直尊敬的老师的阴茎,吸着吸着明显看出老师的情绪高涨起来,他脱去自已的衣服,细细把玩着自已的双乳,而自已毫无羞耻地扭动着丰腴的大腿,那情景,此刻看来真是羞愧难当。

天啊,贺老师,那位她尊敬得像父亲一样的贺老师,居然分开了她的大腿,舌头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的用嘴唇含住上下拉扯。他的手也抓住东方铃霖修长娇滑、雪白浑圆的美腿用力分开,而自已居然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分开了紧夹的腿……

贺老师把东方铃霖细嫩的光滑玉腿大大分开,楚楚可人的行政州城着名漂亮女记者那神密的玉胯下圣洁的桃源已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早就已经淫滑湿润一片了……

东方铃霖嘤咛一声,脸像一块红布,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她看到,渐渐地自已粉嫩的桃花源口,居然渗出了晶莹的汁液,在灯光下闪着光津。老师依然贪婪地探索自己那层层相叠的嫩肉,自已舔着干干的嘴唇,口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她感到浑身发热,此刻坐在车里,似乎也意会到了贺老师满嘴含着自已的淫液,鼻腔充塞着自已隐秘禁地里最私人的气息……,而自已婉转承欢的感觉。

此时,贺老师已经挺起早就昂首挺胸的粗大老二,轻轻地顶住那温暖娇嫩的阴道,先用龟头挤开紧合温滑的娇嫩阴唇……

下身奋力一挺,龟头已经套进东方铃霖那紧窄狭小的阴道内,由于阴道内早已淫滑湿润,他很顺利地就顶进了铃霖的阴道深处已兴奋得几乎痉挛的东方铃霖,全身雪白的肌肤直打颤,而她冲动地抱住老师的后背,袒露着胸膛,满脸春情荡意,挺着纤细的小腰肢,让老师可以一边抽动,一边低头含住一只玉乳,吮吸稚嫩柔滑、娇羞硬挺的动情乳头……

贺老师的插入动作开始逐渐加快节奏,刺激着东方铃霖那狭窄紧小的阴道,娇羞无限的东方铃霖在老师的胯下婉转娇啼着从画面上看,贺老师挺着粗大的阴茎,迫不急待地压在自已那白皙而丰腴的身体上抽动,而自已不但没有反抗,而且居然在情动时淫荡地张开大腿,轻蹙着眉头,“嗯嗯”地哼着,抱着老师的后背,一下下地耸动着屁股,主动地迎合起来。

她看到老师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而自已双腿架在老师的腰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疯狂地迎合,口里欢愉地浪叫,满脸的红晕,眉梢眼角满含笑意。

阴部的的嫩肉随着老师肉棒的不断的翻进翻出,架在后腰上的纤嫩的脚上,粉红的小脚趾用力的弯着。

更令东方铃霖难堪的是,画面上她的臀部正用力的向上挺,死命夹着老师的肉棒,好像生怕老师用力不重似的,而老师的双手把着她的胯部,下身加大抽插的力度,强烈的刺激让她轻咬着银牙,不停的吸着气,圆滑滑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颤抖。

东方铃霖浑身发抖,如果说昨晚的颠狂中的她是在天堂,那幺现在她已沉入地狱。她看到后来秦晓华也加入了淫戏,场面更加淫荡,可是看在眼里,她的大脑却像是冻结了般,已经无法做出反映了。

许久许久,东方铃霖才脸色灰白地问:“你……到底是什幺目的?”

秦晓华嘻嘻一笑,说:“坦白说吧,我有几个朋友,成立了一个俱乐部,平常来的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从他们那儿,我们得到不少好处和帮助,可是,女人虽然好找,但是既要美貌、又要有气质的美女可就不好找了,说实话吧,我们看中了你,想请你兼职到俱乐部做公关,每个月只有一到两次,待遇很优厚啊,不过你在此之前先得陪陪r盈之怎幺样?”

东方铃霖越听越怕,什幺公关,那不就是高级妓女吗?只不过客人的身份地位高一些,从他们那儿弄的不是钞票,而是利用他们的权力、地位,获取的利益罢了。

她心中发冷,如果真的陷进去,岂不是万劫不复了吗?

她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我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不用再逼我,”“好,好极了,明天,带子经过剪辑,就会卖出去,你可以一死了之,可是你的父母怎幺办呢?他们当了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蓝领工人,现在好不容易女儿有了出息,是高高在上的名记者了,一夜之间,嘿嘿,结果你可以想得到。还有你的贺老师,你不是总是说他对你恩重如山吗?带子传出去,他会怎幺样?不错,是他玷污了你,可你不要忘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你那样热情的诱惑他,他能不动心吗?”

“你想死?好呀。”

车子已经驶到了江桥上,秦晓华把车子贴路边停下,说:“你从桥上跳下去,保证你活不成,摔成一滩肉泥,至于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爹妈、栽培你有今日身份地位的贺老师,你当然管不着了。”

东方铃霖握着车门把,手在颤抖。

秦晓华叹了口气说:“铃姐,其实是你自已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这种事没什幺了不起嘛,你和男朋友难道平时不做爱吗?不过是换了一个男人而已,从他那儿获得的不是爱情,而是金钱恧已,你不觉得金钱更实在吗?你也不用担心会越陷越深,那些大人物最喜欢新鲜口味了做个三五年,你可以功成名就,名利双收了,而且自然会有新的女人代替你,你回头去相夫教子也好,做贤妻良母也罢,也不晚哪,你自已想想清楚。”

东方铃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双手抱头痛哭起来。

秦晓华知道东方铃霖事实上已经被驯服,女人一旦在禁忌的道路上迈出步,就不怕她不卖出第二步了。恰好盈盈的电话打来,秦晓华得意地汇报了战果,然后想通知父亲也去参加换友舞会。

她是一个邪恶的姑娘,从某方面来说,其实她又很单纯,对于兄妹与父亲之间的明争暗斗她并不了解,她只知道兄妹是换友群交舞会的主持者,是一对很了不起的人,可以说她帮着兄妹做恶,只因为她羡慕他们,也想成为他们那样可以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她并知道兄妹正在算计她的父亲,在她的观念里,父亲是官,是一个好色的贪官,而兄妹,在她的是非观里,却不是贼,所以她根本想不出两者之间会有什幺冲突。

她知道父亲好色,而且为人霸道,做事从不怕人诟病,料想他一定会答应,所以喜孜孜地给父亲挂电话,告诉他今晚到天星夜总会,还调笑着要他带上那位漂亮的女军官,谁料秦守仁却拒绝了。他虽然好色,而且内心中很向往那种淫乱的场面,但是对一个神秘的、根本不了解底细的组织,他还是提着几分小心,不敢贸然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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