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六章 尘埃落定(大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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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后,乱尘飞散,尘埃落定,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源汉清外有朱清蒲、罗国平、薛东建的大军支持,内有我的国安协力会的鼎力,终于敢北上帝都,做了元首,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接管了全军军队的大权,以免象上任那几个呆一样的被人肆意的宰割。

我呢!通过这次混水摸鱼,国安协力会得到迅速的发展,旗下带枪的兄有六十三万,各种企业上万家,经营军火、走私、毒赌黄等等各种偏门的赚钱生意,天下无人能治。

占地二千四亩的延庆谷,已经成为飞狼谷的北方基地,翻建一新,里面全是从全国各地精选的美女,随便带一个出来,也是绝色,帝都那么多驻京办和各色衙门,中国各级部门又贪得厉害,在帝都赚钱,要比在南天容易上千倍,而美女又是改革开放后,中国达官贵人的必须消费品。

豪华奢遮的延庆谷,并不公开对平民姓开放,而是采用会员制,会费是一张卡一亿人民币,尽管如此,延庆山庄的会员卡,还是一卡难求。

下午三点多钟,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过后,延庆山庄又迎来了帝都新一批客人,这些客一进谷口,就被衣着性感的美女经理接着,束手请他们登上马车。

有常来的客人,嘻笑着伸手就去抚摸这些女经理高挺的乳头,美女经理宛若未觉,由着那几只怪手,在自己雪白嫩软的身体上狎玩。

更多的客人被拉车的美女吸引,忍不住上去细细观看,渍渍赞叹,拉车的,全是身材丰健的美女,被扮做母马的样子,赤裸的身体处,纹着妖异的纹身,两个两个的拉着轻便豪华的车子,小嘴时含着精钢的嚼铁,衩扣在豪车上温驯的等待着客人。

这里长得最丑的,都是四极极品销魂的美女,身高都在一七十公分以上,就算以前不是奶大腰细,被飞狼谷抓来后,也改造的奶大腰细,而这些走在街上,头率狂高的极品以上的美女,在这里,只能被当做拉车的母马或是看门的母狗,亦或是迎宾的站兽。

更令我开心的是,延庆山庄这第一批最赚钱最好的母马,除了饮食化妆以外,根本不要我花大价钱养着,为什么?她们全是学生暴动的逆党,不是被飞狼谷的兄带来,她们中的很多人,都是被枪毙的命。

源康恒看着面前白花花的雪肉粉股,咂了一下大嘴,笑道:“他妈的,真是天堂呀!老子的天上人间若是开业,一定要选比这里更好的贱货!”说话间,裤档下面的东西,已经不受控制的挺了起来。

只见面前长长的青石路边,站满了美女站兽,穿着性感的衣物,奶牝尽露,任人观赏狎玩,后面跟着的人,有人已经受不了,伸手就去抚摸拉车的母马,在她们的暴露在外的奶牝上肆意狎玩,引来一声声性欲难仰的马嘶。

源康恒头对候伯建笑道:“这里想怎么样都行,你们请随便!”

年方三十的候伯建,是中央五老之一的候上杭的孙子,一张吊脸早已经憋得通红,摸着牝马的妖嫩的粉牝,对边上侍立的女经理道:“把她解下来!”

女经理一笑道:“这些母马,是最贱的,不必解下来,老尽可以肆意的玩弄!”

候伯建忽然觉得这女经理面熟,想了一下,试探的道:“你好像是赤?”

女经理一笑道:“不错!我就是赤山舞,前国安军刀之一,现在叫做李宗华,退役后在这延庆山庄做经理赚钱!”

候伯建脸色一寒,延庆山庄果然藏龙卧龙,竟然聘得前国安军刀做事,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此地乱来,岂不是和找死差不多,不过若是交足费用玩女人,看来不会有事,当下一笑,摸着那匹牝马雪白丰健的肉体,就令下弯下腰来,探手一抚,那牝马被他摸得鸿沟里已经泛出蜜水来。

候伯建左右看了看,发现进来的人都各行其是,各自找感性趣的美兽狎玩,根本没功夫看他,当下拉开裤子拉链,试探的把早已硬直的玩意儿,慢慢的捅进了那匹异常妖丽的牝马穴中。

这些牝马,平日里就是替人拉车的贱物,虽身体内部有被补以极强的春欲,但很少有客人用真家伙捅她们,她们要想泻欲,只有等半夜被解下来后,跑到院中暴天的木驴上解决。

候伯建的鸡巴一捅进那匹牝马,那牝马立即受宠若惊,极力巴结的迎的着肉棒,嫺熟的沉腰蹶臀,以一种极淫贱的后进姿式,完全暴出如鲜花般绽开的肉穴,动的吸夹入妖嫩肉穴里的阳物。

这些牝马虽然下贱,但肉穴都被调教成厉害的妖器,她这一讨好的迎,候伯建立即感觉到一种销魂的快爽,不是鸡巴慢慢捅进肉穴,而是肉穴媚肉运的收缩,一寸一寸的吸进鸡巴,自龟头到被夹住的部份,有如一只滑腻颤韧的小手,紧紧的握住肉棒。

“爽!”候伯建情不自禁的道,双手扶住牝马没有一丝赘肉的挺滑后臀,鸡巴狠狠的捅入了肉穴,快意的达伐起来,随着身体的运动,扣在牝马身体上的铁环锁链,一齐响了起来。

这一匹牝马被候伯建干着,和她关排扣着的牝马由于链锁的关系,也不得不沉腰蹶臀,听着同伴快乐的浪吟,完全暴露在空气的花穴,也跟着收缩翻卷,晶莹透亮的淫汁,一阵接一阵的涌出穴口,顺着丰腻的大腿往下流。

候伯建只支援了五分钟,就受不了,狂涌的精液彪出,把那牝马的美穴,糊得一穴都是,望着发软的鸡巴,候伯建尴尬的抖了又抖,很不甘心的收进裤中。

女经理见候伯建完事了,拿起手上马鞭,“啪!”的一声肉响,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两匹牝马高高蹶起的嫩穴缝中,喝道:“别死含着,都替我排出来!”

受了精了牝马在皮鞭的指挥下,忙不叠的收缩牝肉,然后猛的弹出,将候伯建射在她体内的浓精喷出体外。

女经理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嘀咕道:“今夜又得费事刷马了,唉!”

候伯建两个月前,听太子党内部说起延庆山庄后,早就想进来一观,奈何飞狼国际的硬得不象话,想进延庆山庄,非得要两个延庆山庄的资深会员介绍,除此之外,还得预交一个亿的费用。

钱对于太子党员来说就是废纸,根本就不是问题,介绍人就难了,好不容易找到源康怀和薛红卫两个,才把这事解决了,今天第一次进谷,果然是大开眼界,到此方知道,原来女人是可以这样玩的。

源康怀算得是飞狼谷的半个兄,别墅里还有养着飞狼谷的两个绝色尤物吴丽、陈倾两个,算做是外室,以娱枯燥的生活,坐上马车后,也不去第一次进谷的候伯建了,一抖缰绳,得意洋洋的道:“驾!”

两匹牝马抬首扬蹄,雪白的身体,映着妖艳的纹身,奶牝微颤,拉着源康怀,在青石铺就的路上小跑起来,穿着高跟蹄靴的肉腿,有节奏的踏在青石路上,发出一阵好听的“踢踏”声,原来这些青石全是镂空的,拉车的牝骊又高矮差不多,蹄子的落点都是一致的,跑起来之后,乳头、牝唇处挂着的银质马铃,跟着发出一阵阵销魂的淫糜之声。

路两边的美女,露着雪白的大腿,丰乳颤动,以标准的姿式站着,不言不动,接受客人的各种检验。

源康怀知道,路上站着的这些,虽是美女,但都是货,真正a货,全在大厅里,心中想着那些a货的美貌和销魂的肉体,忍不住在小跑的两匹牝马雪粉粉的后背上,各加了一鞭,“啪啪!”皮鞭暴响,抽在慢跑的牝马粉背上,挨了鞭子的牝马,粉背上留下一道红痕,忙不叠的奋腿扬蹄,四只粉蹄狂奔,跑得更欢了,把车子拉得飞快。

如体育馆似的庞大巨厅里,果然是红粉的天堂,全是妖孽级的货色,这些用做性交的骚贱美兽,穿着各具特色的性感衣物,按山庄的规举,各行其事,并不看进来的客人。

源康怀跳下马车,两只看门的小母狗围了上来,赤着全身的雪肉,在他的脚边呜呜咽咽,夹在菊门里的狗尾直摇,以示友好。

源康怀见旁若无人的掏出坚硬的鸡巴,立即就有小母狗扑了上来,毫不知羞耻的张开温暖的小嘴,抢着含唆源康清肮脏的鸡巴。

源康怀顺手牵了她颈中的链子,再把鸡巴往她的小嘴里猛的捅了捅,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他怕自己忍不住泻了,漏了厅里更好的东西。

源康怀步入宽阔豪华的大厅,一眼就看中一对身着豹纹装的双胞美女,顶多十八九岁的样子,浑身上下,如粉妆玉琢一般,正伏在一处水池边,屁股蹶得高高的,大腿根叉开,露着粉红的牝户饮水。

说是豹纹装,其实窄小的可怜,准确的说,只有手上的连肘手套和脚上的过膝长靴是完整的,至于掩到胸前和夹在肉胯内的衣物就变态了,穿了等于没穿。

源康怀跑上前去,伸手就去摸其中一只母豹,却引来一声狂野的妖啸,再一看水池里,哪里是什么水,而是一池的上好米酒。

一旁跑出美女经理,却是赤银蛇,向源康怀笑道:“贵客似乎是看中了这对母豹?真是好眼力呀!不过她们两个野性难驯,我去拿项圈来,玩的时候,千万记着别叫她们伤着了!”

源康怀大笑道:“我就喜欢野性难驯的,不怕她们伤了我?”

赤山舞笑道:“不是伤了您的身体,而是伤了您的元阳,这两个东西,都是名穴,年方十六岁,正是性交的大好年纪,床上可猛哩!”

源康怀逞能道:“我就喜欢床上猛的,立即拿项圈来,好让我在她们的穴内放炮!”说着话,眼光一瞟,竟然又愣住了,只见楼梯的拐角处,立着一个全身黑丝的绝色美女,大腿修长,小腰儿一握,黑丝开档处处露出的私牝里,跳动着两个耀眼的银环,几情万种的立着。

赤银蛇拿了皮质的项圈过来,按住两只乱跳的母豹,摸着后颈扣上项圈,一转眼,却见源康怀跑向了梯边更加妖骚的美兽,不由一笑道:“首长!这两只母豹还要不要了?”

源康怀头也不的道:“唔!替我扣好,我玩过这个后,再来搞她们!”说话时,已经走到了那黑丝美兽的边上,一把揪住秀发,就把鸡巴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里捅。

黑丝美兽被人见面就按着口交,并没有一丝丝的反抗,迎着源康怀的手势,温驯的跪伏在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条腌脏的鸡巴。

赤银蛇把两只母豹扣在石柱边,母豹颈间的项圈,和石柱间的铁环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逼着两只小母豹头下股上,尽情的向男人展示着自己迷人的私穴。

帝都王府井最豪华的大酒店,我完成了人生中的婚姻大事,不但是一娶双妻,而且这两个美妻,是中国太子党和八旗子中传说的天娇国色相龙娇、姜文娇两个,结婚当日,场面比建国时还热闹,我家的老头老太坐在正席中,自始至终都没过神来,依老头的想法,这辈子我能混个工作,吃饱肚皮就算是万幸了,哪里能想到有这样的荣光?不但结婚了,还是两个天娇国色的小龙女,这好象是中国的婚姻法所不能容许的。

对此,我答老头,中国没有法,老子就是法,枪杆子就是法,如果一个人杀了一个人,当然就是罪犯,但是一个人如果宰了一万个人,那就是英雄了,如果象毛大粽子一般,宰个数十万、上万人,那就是伟人了,自古以来,不都是“窃钩者诛,窃国者诸候”吗?

热闹过后,自然就要做正事了,帝都王府井飞狼国际大厦,坐满了飞狼谷的首脑,从各处聘请来的美女,穿着大红绣金色龙边的、下摆的叉直开到大腿根的旗袍,露着如粉蝶般的藕臂,穿梭在各个兄之间端茶送水,间或有兄相中其中一个,立即当场拉了过来,搂在怀中狎玩。

被狎玩的美女都是承欢带笑,任男人在大厅广众之下上下其手,她们全是妖狼模特队的模特,又或是飞狼影视的签约艺员,为了得到名利,都是心甘情愿的向飞狼谷的兄,奉献自己雪白的肉体,中国自此,已经完全进入笑贫不笑娼的黄金年代。

我得意洋洋的坐在大厅的正中位置,牵着雪花兽的鼻环,雪花兽身着一身连身的黑丝大眼紧身衣物,公然露着奶牝,雪白姻体上一身诡异的纹身,我由着她讨好的在我的档部钻进钻出的舔舐,时不是拍拍她被黑丝包裹得紧紧的粉背,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无边的快乐。

我望了望两边沙发各带牝兽的兄,咳嗽了两声道:“各位兄!”

我一说话,大厅内顿时静了下来,各自丢开正在玩弄的美兽,等待我的发言。

我作了一个手势,令雪花兽站起身来,立在身后,然后高声道:“飞狼国际经过一年的准备,终于可以全面开张了,自此以后,将会有一个黄色大中国展现在世人面前,为了更好的为人民服务,老子要把组织结构重新调整一下,请各位按令执行!”

两排沙发上的兄一齐鼓掌,实际上,在正式宣布之前,许多事情,都是已经沟通好了的,否则的话,这帮兄还不吵翻天去?

我伟人似的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等众兄停止了喧哗之后,才高声道:“飞狼国际暂定为七个公司,八个大堂口,为了摆脱旧会的毒瘤,我们以后的堂口,全部以庭来称呼!”

肖步挺笑道:“只要不是后庭就行!”

众兄一起大笑。

我笑道:“行了!少扯淡了,说正事呢!先说七个公司,大家最不看好的狼谷软体公司,现在也开始赚钱了,就令江媚,任狼谷软体公司的总经理,香港的兄麦青河、刘美云为副总经理,他们两个一个管技术,一个管行销,各位兄,可有异议?”

电脑软体公司,在当时的大陆,根本就没人看好,所以这以后的一大肥肉丢给江媚,并没有一个人反对,一条声的表示同意,但是没想到的是,在以后的岁月中,狼谷软体公司却是法的赚大钱的生意。

我笑道:“积仁医院本来是要让给叶老鬼的弄的,但是叶老鬼推出了沈莉,说她这几年,已经和国家医疗部门的各个口子都混熟了,那么这个积仁医院就交到沈莉手上了!”

宋学东笑道:“这些细枝末节的,带过就算了,狼哥说后面的重点!”

在宋学东看来,就那几个小医院,能搞什么大钱,但是奇怪的是,沈莉的医院和江媚的软体公司一样,在今后的岁月中,也是大赚特赚,努力的从人民的口袋中,掏了数不尽的钞票。

我笑道:“朗建国际地产有限公司由老六冯信管着,迅狼物流总公司交给老七瘦狗马小亮,妖狼模特公司,交给老八汪阳,飞狼科技影视传媒娱乐公司,交给老九孙强勇,野狼国际旅游餐饮公司交给胡二德,各位兄可有异议?没异议的鼓掌通过!”

众兄一齐鼓掌,表示通过,这五个分公司全是目前能赚钱的买卖,旗下还能集中大批自动送上门的美女可供玩弄,面子上又不违法,所以我给了从小就跟着我的几个兄,自此以后,是凡我们兄看上的明星美女,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贱货。

最赚钱的,永远都是犯禁的事情,没有大后台,在哪朝哪代都做不来,所以得留给手上有特权的人。

我微笑道:“肖步挺为刀庭庭,以飞狼谷三骨干为力,依源汉清所请,进入中南海代替八三四一部队,面子上是国安协力,实际上就是我们飞狼谷的兵部,拉大旗作虎皮,在未来三年,我们手中得有雄兵三万,分散在各地,用以对付胆敢找我们麻烦的各种势力,倒卖倒买军火,收罗各种好东西!”

这话说白了,就和明抢差不多,真是好东西,没有天大的价钱,人家怎么可能肯出手,但是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花天价买人家的东西,既不肯花天价,那只有巧取豪夺了。

肖步挺向来好勇嗜杀,闻言舔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道:“这活计我喜欢,手上若有万的兄,我们就哪个也不怕了!”

从此以后,肖步挺的国安协力就是拿着执照吃皇粮的贼了,老姓若是注意一下的话,从电视上就可以看到一群全身黑西装、剃平头的彪悍男子,出没于帝都各种官方大场,维护治安,保护国家政要的安全。

我又道:“密庭还是林召重管理,夏文睛、周雪晴为副!”

一男二女点头,表示明白,中国官员十官九贪,不但贪钱,还贪美女古董,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些官员的证据,那么叫他们做起事来,一定是顺风顺水,而林召重身在国安、双晴身在公安,做起这种事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冰庭也就是毒品的勾当,由宋学东坐了庭,他现在是西北方面军总司令的乘龙、公安部的副部长,不但有大后台,本身还专管全国的辑毒、扫黄、刑侦工作,这样他手下的那些公安,再抓也不可能抓到他。

粉庭的庭,我给了大舅子相天冲,专做皮肉生意,武湘倩、许彤两个美女为副,相天冲就是个甩手掌柜,负责出面应付政府,具体的事情全交给武、许二女打理,一年以后,相天冲以本身显赫的家世,被调到南方某省做了省委书记,飞狼谷的粉庭本部也随之迁了过去,而他的那个省,也成了全国黄业的领头军。

又一年,武湘倩以其姿色和手段,凭藉花门的所教的绝技,顺利为的天生精稀的相天冲产下一个小崽子,相鹏飞爱孙心切,也不管这崽子是哪个女人产的,只要是他相家的种就行,相天冲的发妻虽有不忿,但又舍不得离开相家,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睁一只闭一只眼,由着武湘倩做了相家的二房少奶奶,同年,替相家添了孙子的武湘倩被相家的老头编入军中,竟然成为了一个大校的军官,堂而皇之的吃起国家的奉禄来。

另外一个赚钱的行当是千庭,也是赌场生意,我交给了我的另一个大舅子姜宏图,实际管事的当然是老千世家出身的殷青振,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把千堂开在中国东北和苏联的边境上,专搞大型的赌局,苏联都快要完蛋了,自是管不了远东的这种小事,中国官员想管也不敢管。

几年后,在伟大矮领袖的正确路线下,中国东北全民下岗,整个东北陷入了男盗女娼的局面,东北美女几乎是自发的集体做起了皮肉生意,姜宏图见有利有图,立即在东北又设粉堂,做为交换,相天冲也在东南开千堂,形东了中国卖肉史上有名的“南东莞、北渖阳”的局面。

双生美女王燕、王雀两个,同时进入姜家,成为姜宏图的妾室,中国上层对于高干子娶妻纳妾的事,向来就是不闻不问的,这两个美女也是花门中的高手,不但为姜家添了两个孙子,还用媚术,把姜宏图紧紧的攫在自己的手掌里,当然,同样为姜家添了孙子的王燕、王雀,姜家的老头也不可能亏待了她们两个。

横庭的要生意是走私,我交给了少将军官张大彪,军队本来就干着各种各样的走私卖买,这事全国人民也知道,就是没人敢管,张大彪也自知这方面的天赋有限,向我引见了福建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当地人,名叫赖昌星。

除此之外,再开炼庭,庭选为沈飞,沈飞本就在东南带兵看押要犯,这次这小子通过大屠杀,被中央赏识,调他做了某特别监狱的大狱长,直属中央管辖,里面关押的全是从全国各地秘密集中来的罪大恶极的反革命,所谓千赦万赦,反革命不赦,这些人里面,青壮不少,更有美女,美女上档次的自是发运到延庆山庄来,经过严格调训之后,做母狗母马,长相差点的,就和那些男犯一起做苦力,反正这大活人的,总不能浪费了。

朱澎湃也因这次屠戮的功劳,被升为某省的一把手,他儿子朱根军根本就是飞狼谷的兄,朱澎湃的那个省多有金属大矿,特别是金铜,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因此由朱根军出来,注册了个公司,由沈飞发大狱里的反革命出来,到各处的矿山日夜做苦力开山挖矿,做起了无本万利的生意,选出精矿之后,再运到朱根军的各个公司进行冶炼,生产出大量的金铜换钱。

训庭由王鹰管了,这小子的两个姐姐如今是姜家的小妾,他又是自小跟着我的,可以说是忠心耿耿,训庭就是飞狼谷的培训学校,不断的吸收各地十三四岁的少年进来,教以各种技能,除此之外,还兼着追捕、处罚叛逆的担子。

分派这七司八庭后,又设左骖右驷的正规建制,左骖历驷之首,当然是黄菲儿和赤妖娆两个艺业高强的骚货,每人各带艺业高强的绝色美女三名,穿了奶鼻牝环,纹了妖异的纹身,日夜身着暴露性感的衣物,跟在我的身边,做为性奴、保镖和肉弹,由我恣意的指挥玩弄。

所有公司的财务,我交到了自小和我一起操着长大的大奶子郑铃手上,她的老公早就被她踢得远远的,郑铃实际上就是我的妻妾,就算我娶相龙娇和姜文娇为妻,也不妨碍郑铃忠心不二的留在我的身边。

郑铃既做财务总监,平日里在办公室,公然和我打炮也是常事,这给飞狼国际正常招来的漂亮女员工做了一个表率,使得这些漂亮的女员工,一有机会立马就粘到我身边,毛遂自荐的扒开粉嫩的骚穴要求被我痛操,搞得我不胜其烦。

两年后,老三曹甩子、老四俞麻子在飞狼谷的鼎力相助下,和本会的山口组进行了几次大火拼,山口组久攻之下,丝毫占不得表面上人数稀少的稻川、住吉两会的便宜,只得罢手。

甩子、麻子在日本终于站稳了脚跟,顺利的成了日本雅库紮稻川、住吉两会的会长,新型的稻川、住吉两会的会众,已经没有以前的人多了,但有飞狼谷的暗中支持,在日本,谁也休想并吞他们,而活动也渐渐转向暗处,慢慢的淡出日本政府和世界的注意,但是捣蛋的事却干了不少,制造各种藉口,消灭日本本国的男子,大拍av片,并且把新型的冰毒大量运到日本。

这样,飞狼谷就在日本埋下了两颗大钉子,以后中日不发生战事便罢,若是发生战事,这两会就会在日本的大后方叫小日本后庭开花,狠狠的打击日本狗。

雪花兽在我的身边一直表现良好,但是年纪也一天天大了起来,达到了二十四岁的“高龄”,已经不适再在我身边服役,我收她们时,虽然吼巴巴的要她们终生为奴,但是玩腻了也就那样,把她们勒在身边慢慢变老变丑也没意思。

本着救苦救难的慈悲心肠,我把诸如雪花兽、肃霜蹄等高大漂亮的美兽集中起来,交到妖狼模特队,简单训练之后,让她们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在全国各地游走,为汽车、为啤酒、为手机、为游戏等等产业做起了广告,好给她们赚足钱后家养老,也算尽了一番奴情义。

这些妖狼模特队的模特与传统的飞机场、麻杆腿的模特不同,全是丰满肉感、奶大腰细、身材修长的人间妖孽,而最关键的是,她们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敢露,当街全身赤裸也没问题,若是有人看中想操的话,只要肯出价,就毫不名犹豫的陪人过夜,至于价钱吗?三万五万的不赚多,两千三千的也不赚少,反正交媾对她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给谁操都一样。

雪花兽出道以后,就以兽兽为名,为了达到快速成名的效果,竟然哀求飞狼谷的兄,替她把全身赤裸吹箫、性交的视频,散发到互联上,上没几天,果然是名声大噪、一夜成名,虽被全国人民怒駡其贱,但却成了狼友心中的偶像,莫不一观而后快。

五年后,吴丽把十个精心调训的美女送到国家大员秦德国处,密令这十个美女和秦老鬼抵死并媾,秦德国大意之下,阳关失守,死在了美女的肚皮之上,吴丽终于报了多年前的杀父之仇。

秦俊却是出任了某市的一把手,这个王八蛋别的本事没有,做表面文章的本事大得吓死人,当上市长后,立即搞了个哄哄烈烈的选美活动,挑了数十个绝色美女出来,弄了个美女骑警大队,叫这些绝色美女骑上战马,穿着英姿飒爽的警服公然在大街上炫耀,当然,这些美女白天骑马,晚上得给他骑,而私底下,却是贪污腐败,无所不做,最关键的是,他想出风头就罢了,却因此得罪了中央五老的子侄,若干年,秦俊官运到头,被国家正法,一时间闹得也是全国哄动。

傻霸王薛大庆也加入了飞狼谷,凭藉家世和飞狼谷的协助,当上了全军文艺兵的大首长,负责为各个首长精选特供的美女,当然也为飞狼谷大量的货源,他自己不会调训美女,却把飞狼谷的齐红、汤雪要了过去,做为小妾兼助手,从此,本来只会被动挨操的文艺兵美女战士,有了质的飞跃,哄得首长们喜笑颜开,许多美女战士还因此飞黄腾达,不必征战沙场,凭空就能得了大校、少将的炫目荣耀。

黄菲儿在我身边呆了整整八年,完全的服服帖帖,人也渐渐变老,我肆意狎玩之后,慢慢就没多少性趣了,想要她为飞狼谷做点正事,于是就把竹联帮的广龙堂堂陈彼得从沈飞的反革命大狱中弄了出来,让他和黄菲儿带着飞狼谷的兄到台湾,改组竹联帮,组建新党派,在我的操纵下,竹联帮改组的新党派以民选举的行式,推翻了国民党的统治,陈彼得改名陈水扁,任民国大总统。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半吊子改革,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家家有人下岗,户户有人失业,流氓遍地,黄潮滔天,这时的美女,已经不用飞狼谷的兄用强迫的手段逼迫她们卖肉了,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钻,脱衣吹箫都不要人教。

鸟枪换炮的飞狼谷,已经不屑再从偏远的农村招美女强迫人家卖肉了,旗下的各个会场、山庄,全是高素质的美女,而且都是哭着闹着、心甘情愿的脱光衣服,接受飞狼谷的各种变态调教,但只要她们被飞狼谷相中,立即就会变成电影明星、模特儿等等赚大钱,最不济的,也会成为高级美妓,一夜肉钱上千块。

妖孽级的苏凤,在贺延胜的发妻因病过世后,被贺延胜收入房中,终于完成了她的人生梦想,成为帝都一所小学的校长,至于文凭吗?对于位高权重的贺延胜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而苏凤的年纪,比贺延胜的孙女还小一个整月。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国其他的地方官员也是有样学样,各自结党营私,暗纳美妾,这些交媾于各级官员的美女,有些是飞狼谷的,有些不是,这样就给源汉清整顿党风有了下手处,借其头以示姓,台面上充分显示了某某党的先进性和大公无私的精神。

但是中国的美女太多了,飞狼谷不可能全部罗到旗下,各地的黄色产业,有如雨后春笋般的在各个城市林立,有些美女干脆自己当街开起洗头房来,自己卖自己,双脚一叉就收钱,比做什么工作都赚钱。

“谁叫中国的图是只鸡呢?这叫天命使然!”翻修一新的香山白去观中,仙风道骨的玄云子如是说。

玄云子这个老杂毛,就是这场大动乱的始做蛹者,利用他的先见之术和如簧巧舌,先鼓动了帝都各个大学里有名望的教授,再借他们的影响,说动以前的中央要员,带动全国的学生,但是历史不会重演,中国政府再傻,也不会重蹈“五四”的覆辙,被头脑简单的学生左右了政事。

千方万法,唯“杀”有效,玄云子人老成精,早就看穿了各种结局,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几手准备,不管是哪方面成事,都对他有利。

我和玄云子勾结,其交换的条件,就是每年得从飞狼国际的收入中,拿一个亿出来,给他的白云观用渡,除此之外,每年还得贡献十名调教好的绝色处子,给玄云子及他的子做为炉鼎,按道门的神、仙、玉、金、凡、肉、贱七个等级的划分,飞狼谷所供之鼎,必在玉鼎以上,这事若是别的团体,自是难办,但是对于飞狼谷,却是毫无困难,旗下的各种生意中的美女海里去了,十个玉鼎,还不是信手拈来?

但是玄云子也不会永远霸着这些玉炉香鼎不放,实际上,做为炉鼎的美女,被人使用三、五年后,就没有什么使用价值了,玄云子借美女修道长生,永驻容颜,这鼎用废了之后,自会丢给我处理,是杀是埋,他就不做恶人了。

而花门的采补之术,玄妙无比,这些被用废了的炉鼎,到我手上之后,立即被教以反汲之术,拿到各个会所、山庄卖肉接客,既救了她们的性命,又能为她们和我赚钱,不出数月,这些被汲光元阴的美女,立即就会重塑元阴,再不济时,就从部队调大批的童子军来,名曰劳军,其实就任这些美女狂汲,以挽救她们即将凋谢的生命。

第一批威逼利诱而来在彩霞街当街卖肉的孟小红、梅琪、任香等美女,当初入飞狼谷时,总有些受肋迫的成份,而今全部都是腰缠万贯的大富婆,成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各人的电话通讯录上,记着全是中国大官的名讳,又背靠着飞狼谷的大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我就是用棍子赶,也赶不走她们了。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情况更加的不堪,孔子云: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和位居上位者,都有一个巨大的恐慌,就是怕被死死踩在脚下的、猪狗一般的中国老姓,发生忍无可忍的大暴动。

鲁迅在多年前就预料说:不是在沉默中暴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以枪治国,以拳说理,只得太平一时,不能太平一世,随着互联的普及,世界民浪潮的高涨,专断独裁的统治,已经越来越不得人心了,国家资本义,也会受到世界占大多的民国家越来越严厉的制裁。

在此情况下,中国的高官富翁,无一例外的移居国外,每几年一次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也成了可笑的留学生家长大聚会,随着一批又批的移民,中国的人才、财富被转移到了世界各个安全的地方,中国剩下的,除了贫穷,就是落后,而安置了家小的上位者,对中国老姓哪里还会负什么责任?做起事来全无后顾之虑,就算把中国彻底搞歇火了,对他们来说也是无所谓的鸟事。

澳大利亚的大分岭西北,将近几十个南天市大的面积,地广人稀,气候怡人,这片土地已经全部成了飞狼谷的总部所在,在此范围内,住得全是飞狼谷的铁杆会众,澳大利亚采用的是民选举,因此根本就不存在硬碰硬的夺权,飞狼谷里的兄,通过法的民选举,玩点小手段,就得到了这片域的控制权。

我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院子闲聊,嘴里不断的冒出中英混杂的话,感觉头昏目炫,大骂道:“日你妈的!就不能不冒鬼子话吗?”

依然妖美绝伦的姜文娇笑道:“没办法,他们的学校里,一半以上全是洋鬼子,不说鬼子话,怎么和老师同学交流?”

同样不改当年姿色的相龙娇握了握我的手道:“我们真不中国了吗?”

我笑道:“想就,不过我觉得这里住得更安心!最起码不会担心睡到半夜时,发觉中国老姓全反了,四处的杀官劫富!伟人呐,全是祸国殃民的货!”

姜文娇笑道:“所谓圣人不死,大难不止,以前不理解,现在想想确是那么事,化梁!你说说看,当今年中国,到底有多少伟人呢?”

我笑道:“不就是四个吗?两长子两矮子,差不多各统制了中国二十五年,而且一生中都只做了两件事!”

“噢!”相龙娇、姜文娇一起感起兴趣来,不约而同的道:“说说看呢?我们想听!”

我坐了坐身子,微笑道:“第一个是孙矮子,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是推翻帝制,建立共和!”

姜文娇披嘴笑道:“这两件事也能算是一件事,只不过一个是前因,一个是后果,再说!”

我道:“第二个就是蒋光蛋了,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削平军阀割据,二是抗日!这是两件事了吧?”

双娇想了想,一齐点头,相龙娇妖笑道:“不错!再说第三个!”

我笑道:“第三个就是毛大粽子了,他一生中干的两件事,一是打跑了蒋光蛋,二是发动文化大革命!”

姜文娇笑道:“也不错,不过现在想想看,似乎他做的两件事情,对中国老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哩!”

我微笑道:“说对了,打不打跑蒋光蛋,对中国老姓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的事,蒋光蛋也好,他也好,谁统治中国都无所谓,但是文革却是千古大罪了,这事用不着后人来评说,全中国人现在就能下定语!”

相龙娇一拍素手道:“第四个自然是邓公了,他一生中的做两件事,自然是拨乱反正和改革开放了?”

姜文娇笑道:“这两件事也是一件事,不过我们的夫君定有不同的看法,听夫君来说,你个蹄子不要乱插嘴!”

相龙娇打了她一下笑道:“你才蹄子呢!化梁依你之见呢?”

我笑道:“邓某人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进行经济体制改革,但是不进行政改,而只进行经改的话,结局你们也都看到了,只能落得国将不国,贪污腐败横行!”

相龙娇点头道:“不错,没有一只制约的手,缺少民众有效的监督,一党独大只能造成一部人无法无天的乱来,于国于民都不利,那么二呢?”

我笑道:“二就是发动那场镇压了,这事做出来,至少叫中国再退十年!”

双娇闻言,一同叹了一口气,多灾多难的中国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真的民富强起来呢?

我抚着两只不同的雪手道:“不过现在都和我们没关系了,古人亦有言,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或是后面的两个伟人少活十年,那么既不会有文革,也不会有那场镇压了,于国于民都是有利的,但是他们偏偏老而不死,为之奈何?”

异国的暖风吹过,令人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惆怅,大洋的对面,就是那个多灾多难的大中国。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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