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二章 雷霆攻擊[h段無刪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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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二章 雷霆攻击[h段无删节]

第二章 雷霆攻击

铁尺苗得势坐在西站货场中邦物流的办公室中,手摸着两名绝色美女软嫩的粉臀,心中微有些焦急,他来大陆已经整整六年了,这些年来,他做为黄菲儿得力助手,一直经营着中邦物流和远东计程车公司,旗下有大小货车六十三部,轿车、商务车、麵包车一二十多部,总部的司机、押车、搬运力工、保安等等各类人员,已经突破千人大关,若是加上全国各地的帮中兄和职工,整个中邦物流,在册人数达到八千多名,这在八十年代末的中国,已经算是个私人大公司了。

苗得势挂着青凤国际的牌子,以物流做掩护,把境外的白粉、枪支、电器等等走私违禁品,源源不断的运进中国腹地,再通过地下黑市转手,每年获利达亿,是青凤国际旗下的三大支柱之一,秦德国父子在时,平江省内无人敢管。

我也在苗得势手上,批些境外的黄录影带、电器赚点小钱,八十年代末,小小的黄色录影带特别的能赚钱,我批到各种黄录像带后,就在小街僻巷找房子放,每场都是门庭若市,手錶、三洋收录机、歌带、打包衣利润也不错。

我早从苗得势的副手陈振兴的嘴裏,套出许多门路,但是若是敢插手做的话,定会惹恼凤堂,我香港那边也有兄在经营,只不过是新义安不屑叉手,利润还看出来好坏的软体、广告生意,凤堂、新义安的这些抢手货,我甚至可以自已开工厂大批量的来做,比如翻、黄色录影带、毒品等等,但是这样做的话,必会引来凤堂、新义安江南三堂的干涉,说是联手对付我也有可能。

陈振兴在我这裏,金钱美女都得到..不少,但他狂妄的认为,我决不敢惹凤堂或是枝大根深的新义安江南三堂,所以许多事,他就算明明白白的和我说也没什么关係,就是买个人情、抖抖威风给我看罢了。

苗得势望着黑夜中越下越大的春雪,嘴裏嘀咕了一声,物流公司的正常生意都结束了,平时货运正常物资的司机们辛苦了一年,都要家过年,但是除此之外,偏门的生意却一刻也没停止过,不趁着中国大陆公安、边防军想着过年时大进一批白粉的话,真是太可惜了。

公司的门裏门外,候着的全是竹联帮凤堂的内部骨干,包括最初从台湾带过来的十名好手和到大陆后发展的一多名得力兄,今天接到货后,他们立即会马不停蹄的趁过年的时间,把货连夜分散到全国各地收藏,之后再拆散了在各地零卖。

这批白粉总共是二十吨,可能只能卖到明年五、六月份,接了这批货后,明年还会陆陆续续的再小批量的进货,金三角坤沙那边,供应量明显的不足了,要价也是越来越高,但不管怎么样,也要搞足五十吨白粉,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南美搞一批过来,要不然断掉货的市场,势必会被新义安或是日本人抢过去,中国的消费市真是太大了,就算是白粉,每年也会消费吨以上,而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代,大陆吸毒的人会更多,再过两年,每年吨的白粉,在大陆就再不够卖了。

这种巨大的利润,苗得势在台湾时,想都不敢想,看来跟着黄菲儿来大陆是对的,..等赚足了钱,依陈启礼老大的口气,他们竹联帮也可以改头换面,公然竞选中华民国的总统,这种事,是太有可能了。

苗得势搂着两个向材高佻丰健美女的纤腰,有点坐卧不安,这两个美女,是公司门前洗头房裏的,据柴化梁经营这片马栏裏的兄说,她们两个刚从乡下来,托他照顾个生意。

苗得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接货,太紧张了反而不好,又见这两个美女生得异常妖美,就留下来尝个鲜味,左右不过是两三块钱的事,但是今天他总觉得似有事情发生,心裏烦得一米,这种情况下,美女雪白丰满的肉体,是最好的放鬆剂。

公司裏候着兄,也是说说笑笑,他们全是老手,以往的几年裏,他们都做得顺风顺水,从没出过什么漏子,现在左右是在等货,这些兄打牌的打牌,玩女人的玩女人,也有边打牌边玩女人的,比如他的得力副手陈振兴,就是一手摸着漂亮丰满的女人酥胸,一手摸着牌九。

西站货场的门外,也开了一溜排的小洗头房,每到年底,都会有外地来淘金的美女,想在过年前,捞两个外快家过年,她们中间许多人的想法很简单,要么就是替正在上学的孩子,赚够明年的学费,要么是想替自家的老人添几件新衣服。

中国政府在农村打白条成风,农民们辛苦一年,把粮食交到政府部门手中时,根本就拿不一分钱,为了能猪狗一样的勉强生活,不得不男盗女娼,以求活命,咬牙做小姐的做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在家村一年的收入,都不如在门口的洗头房裏做一个星期的。

但想做小姐卖b的话,也要漂亮才行,中国农村的人口基数太大了,其中漂亮的妞儿大有人在,柴化梁经营的洗头房,虽说门面都很小,但是却是美女辈出,这些美女在这些小洗头房裏呆过一段时间,学会了化妆打扮、习惯了男人腌髒的鸡巴后,就会被黄菲儿要走,为他们凤堂赚大钱。

所以苗得势对门前洗头房突然增加的美女并没在意,冬天的夜裏,晚上十点以后,洗头房就没有什么的狼友了,柴化梁的兄就把卖不掉的小姐,降价向他们介绍,只这一个小时中,已经成功的向他和他的兄,推销了二十五个特别漂亮的美女,这些美女也放得开,也能吃苦不怕冻,大雪天也是超短裙,吊带衫,把两截雪白的大腿和大半个酥胸全露在外面。

十一点半刚过,二部核载二十吨的白色厢车,不紧不慢的停在了中邦物源公司办公大楼的楼下的门厅前,坐在第一部车裏押车的竹联帮凤堂高手铜头梁孝伟,灯影中向车外伸出两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办公楼裏的竹联帮兄欢呼了一声,不用人吩咐,一齐从大楼裏跑出来接车,这两部厢车中,有一半是白糖,接车的兄要把外层的箱装白糖搬下来后,才能把裏面真正值钱的“白粉”搬下来运走。

苗得势拍了拍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名特别妖娆的美女道:“下来吧!我有正事要干了!”

那美女朝他妖骚的一笑,竟然用正宗的“京片子”甜腻腻的道:“我们也要干活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苗得势并没有在意这名小姐口音的变化,毫不在意的淫笑道:“你们的那种活呆会儿再干,你能有什么秘密?”忽然小腹一痛,面前的那个洗头妹,雪白浑圆的香膝,已经结结实实的吻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呀!”苗得势惨叫一声,并不象普通人那样,用手去捂被撞痛的小腹,而是挥拳直击那洗头妹的面门。

洗头妹雌豹似的跳开,解下套在腕上的银色金属镯子,双手一拉,变成一把匕首,妖笑道:“国安军刀赤天娇,苗得势!你的死期到了!”

苗得势怒叫道:“婊子!老子纵横天下时,你还在吃奶呢!”抬腿就把面前的一张椅子踢了过去,嘴上骂得凶,行动上却并不逞强,身形却是一闪,夺门就跑。

一条白生生的粉腿冷不防的伸了出来,苗得势一个狗吃屎,跌倒在地,一条修长的白色人影跳起来就朝他的背上压去,半空中靴邦中抽出细长的匕首,照着苗得势的后脖子就剌。

苗得势在黑道拼杀多年,也不是易与的,倒地后就是一滚,间不容髮的躲过后颈处的匕首,他虽勇狠,却聪明的并不恋战,站起身来后,夺门再走,只在到了门外,就有上名的兄,还怕不能活捉了这两个婊子?

脑后的白色身影扑了个空,细看时,正是方才苗得势狎玩的另一名绝色的洗头妹,全身上下,只着细窄的白色小肚兜,超短的齐b小短裙,脚蹬一双直到大腿中部的白色细高跟长靴,妖叱道:“跑得了?国安军刀赤银蛇在此,姓苗的,你光荣呀,竟然得到我和赤天娇两个的服侍!”

苗得势跟着黄菲儿在平江省上层上混,如何不知道国安中可怕的美女军刀?一言不发,咬牙忍痛向外直窜,只要跑到外面,他就有机会逃出升天。

赤天娇冷哼一声,手中细匕电般的甩出,正中苗得势后腰,同时拔腿就追,二女一男跑了个头尾相接时,赤银蛇妖叱一声,身扑了上去,把奔跑中的后腰中匕的苗得势扑倒。

苗得势彪悍异常,不理插在后腰的匕首,踢开赤银蛇,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抽出皮带上的缅甸软剑,在手中一抖,拉得笔直,面对双赤狞笑道:“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结果了你们!”

赤天娇对赤银蛇披披小嘴道:“林队长交待,不必留活口,你去协助其她姐妹,这个人我来应付!”

赤银蛇冷笑道:“别趁个人义了,联手上,在最短的时间裏,格毙悍匪!”

诸赤随着林召重到达南天后,用了我的秘药,暂时止住了菊花后面的淫痒,林召重又把朱清清蒲录下的、国安上层要不分情由,处决她们的话放给她们听,二十四把军刀权衡之下,一起决定投靠飞狼穀,以求活命,所以赤天娇反又成了她们自己的人。

与此同时,先前放进来的二十三名绝色的洗头妹一起发作,悴不及防中,摞倒了二三十个凤堂的兄,都是一刀毙命,狠辣无比。

铜头梁孝伟大叫道:“风紧,我们先走,你们挡住她们!” 他押着二十吨的“白粉”,责任重大,无意恋战,忙叫司机开车,要先离开货场。

燕邦权气极败坏的道:“这些婊子全是采花狼的兄带进来的,采花狼不想混了吗?兄们上,捉住这些婊子,我要她们生死两难!”

大门外,黑暗中有上条的精壮身影飞奔而来,风雪中都剃着贴着头皮的小平头,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高邦的黑色工装鞋,手上端着清一色的“五六”式,开路的彪悍兄毫不犹豫的抬枪就射,先干掉门口警卫的凤堂好手,跟着关上了两扇大铁门,梁孝伟走不掉了。

两名飞狼谷的兄抢上前来,横在大路的中央举枪就射,沖到近前的一部厢车的前轮立马爆掉了 ,轰然撞在了大铁门上。

梁孝伟没等车停下来,就跳下车来,半空中掏出“五四”手枪就射,飞狼谷的兄在飞狼穀至少呆过一年,枪法格斗,人人了得,更善夜战,发现铜头梁孝伟跳到半空做活靶子,几条自动步枪一齐向他身上招呼,梁孝伟的身体还没落地,胸前就已经成了筛子,鲜血狂喷。

这批兄,并不是飞狼穀常备的那三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而是训练格后,出来做偏门生意的兄,现在被我集中起来,人数超过一千大关。

这次奇袭西站货场的,只有二人,但以二打一,我是稳操胜券,又有事先混进来的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做内应,大火拼有如风捲残云,五分钟之后,就结束了打斗。

铁尺苗得势不愧是竹联帮的高手,赤天娇、赤银蛇双战他,黑暗中还差点被他溜走,最后还是赶到的飞狼谷兄,用几把“五六”式朝他攒射,方才把他解决掉。

我向手下兄挥手道:“打扫战场、拍照片,然后进屋取证,快把两部新到的厢车换轮胎,然后开进飞狼穀!”

林召重意在剿匪,只要我们有证据给他向上面交待,些许私货,我自然是留着了。

与此同时,飞狼谷的其他兄,也是四处开花,几乎就在一天之内,把凤堂的场子踩得一塌糊涂,把南天凤堂的整个生意,几乎全接了过来,单单只留下了一个青凤国际总部。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小皮蛋汪阳的大哥大,说是端掉了凤堂的搏彩总部,格毙了两三人,其余的男男女数人,全部投降,凤堂的大法护恶雕万权,正带着十多个得力的兄,往大胜关方向逃走了。

我紧张的问道:“我们的兄损失多少?”

汪阳笑道:“只有几个受了点轻伤,死的全是当兵的!我们正撵在她们后面穷追,一路之上,又死了他们几个人,我们也损失了几个,但也全是当兵的!”

我心中暗笑,张大彪真是知情识趣,定是把送死的事全叫当兵的去做了,反正这些当兵的,死了之后向他家送面锦旗、发个证书的什么的就能糊弄过去了,并不要我花一分钱。

接手机时,林召重就在我的身边坐着,生气的阴声道:“你不是说这个汪阳的身手也是了得吗?还有那个张大彪也是饭桶,带着一个精锐的侦察营和五十名飞狼谷的兄,竟然还给姓万的贱精跑掉了!”

我拿着大哥大笑道:“这不能怪他们,可能是情报有误吧!”

汪阳在那头已经听见了,大叫道:“定是三角眼又在编排我们兄的不是,狼哥说的不错,确是情报有误,我和胡二屁带着张大彪的精锐沖进红满堂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年底的大聚会,本来只有一多人的凤堂搏彩总部,忽然多了四五人,而且全是凤堂在各地的精锐,大多数人手上都有家伙,我们清剿起来,确是废了点事,幸亏张大彪叫那些傻兵做炮灰,要不然我们兄损失可不小!”

我笑道:“二屁呢?不会挂掉了吧?”

汪阳笑道:“怎么可能哩?我们依照狼哥的吩咐,清剿红满堂之后,把裏面的美女全部集中了起来,现在我和二屁正带着我们的兄,叫美女们脱光衣服赶上货车,準备押飞狼穀处置哩!”

林召重叉嘴道:“那谁去追万权?”

汪阳笑道:“当然是张大彪了,没有他带着,那些当兵的怎么肯听话?至于美女吗?我们怎么也会替他留着几个最靓的!”

我兴奋的笑道:“那些美女跑不掉的,就算跑了,等事情平息之后,她们还得找我们做这种生意,你告诉各路兄,不必管那些美女,集人手,我们要抢在一点半时,汇宋老二、郑先发等人,按计划发动总攻,去会凤堂黄菲儿!”

林召地重阴声道:“这可不一样,那些美女若是现在跑了,以后再做皮肉生意,她们的人身是自由的,若是现在被抓现形,完全可以给她们定个反革命的罪,以后就任我们施为,没人敢管!还有,放着大批当兵的和公安不用,干嘛要用自己的兄打头阵?我们国安协力会,只负责情报,你只要带二三十个兄带路,指明黄匪可能逃生的一切门路就可以了,余下的事,交给公安、军队去办,至于其他的兄嘛??????!到时别忘了我的那一份!”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还是你行!黄菲儿的逃生的路子,我早就知道了!”对着大哥大叫道:“小皮蛋、小皮蛋,你们把美女就地押好,千万不要叫她们跑了,同时通知各路兄,打着国安协力的旗子,把南天各处的每个场子给老子梳理一遍,谁也不能放过,场子裏的美女能抓多少就抓我少,有反抗者,以反革命罪论处!”

汪阳那头答道:“是!狼哥这事我们在行!”

我随手招了几名兄,又把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叫上,一齐向青凤国际呼啸而去。

自秦德国父子去了临海之后,就不能管平江省的事,对黄菲儿更是疏远,黄菲儿也是千灵巧的人,立即感觉似有大事将会发生,趁着过春节,不惜金钱美女,对省内外政府官员大肆贿赂,再图发展。

不想就在今晚十一点半过后,她刚刚躺下来休息,凤堂的各个堂口,就接连被踹,起先是大狐打大哥大报急,跟着是红满堂和各个花场,这种大规模的行动,一时把黄菲儿搞蒙了,连问对手是谁,被踩的场子,竟然答的五花八门,有的说是公安,有的说是野战军,还有的说是道上的朋友黑吃黑。

黄菲儿听得破口大&39393;,但她也是冰雪聪明,立即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赤裸着跳起来拿着大哥大集中亲信的十二青凤使和玫瑰杨娱,準备先出去避风头时,青凤国际的楼下,灯光闪烁,人声鼎沸。

值夜的浪燕天使姚素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道:“菲姐不好了,我们被大批的公安、军队包围了!”

黄菲儿边穿衣边翻着白眼道:“快叫杨娱过来!”

大厦下,徐小楼用高间喇叭大声道:“竹联帮凤堂的歹徒听着,你们已经我英勇的公安和人民军队包围,立即缴械、立即缴械,否则格杀勿论!”

驻守在青凤国际大厦的,全是青凤堂的亲信死党,自知罪责重大,知道投降也决不会落了好,一部门人拿起了“乌蓬”冲锋枪,守在了门外,大部分各守各处,等着黄菲儿的号令。

三楼的会议大厅裏,黑压压的全是凤堂的男女,黄菲儿乌青着俏脸,儘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们投降也是死,拼命也是死,不如拼一下,或许有人可以侥倖逃脱!”

杨娱咬着樱唇道:“怎么办菲姐你说?”

黄菲儿的凤眼儿直转,娇声道:“这样,我带着十二青凤使守住大厦,你们各人争取时间,从楼下的密道中,沖到街对面条子的后面去,能逃多少逃多少,不必管我!”

杨娱急道:“但是!”

黄菲儿狂够义气的道:“没有但是!快去!若是侥倖能逃台湾,我老爸面前,替我问声好!”

竹联帮众人看着黄菲儿的眼神变得複杂起来,跟着就有许多热血沖脑的年轻兄,扬臂愿与她共生死。

黄菲儿点头,留下了那四十多个满腔热血的精悍兄,其他的兄,乃劝他们逃生,弄得这些兄感动不已。

石墩石辰头脑冷静的很,多年的黑道打拼,让他知道逃命才是至理,涎着脸犹豫着道:“既然是黄总坚持,我们也不客气了,实际黄总说的很对,这些大陆的条子,定是死盯上了黄总,只要黄总能守上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或许能够跑掉!不过我不打算从那条地下通道走,我想从下水道中走!”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年轻帮众的讥笑,石辰只当没看见,盯着黄菲儿,让她表态。

黄菲儿冷声道:“大难来时各自飞,我只尽力掩护你们逃走,但是否能逃出去,就各听天命了,从哪逃生是各人的自由,这事现在用不着再请示我,必要时,你们也可以投降,但是丑话我说在前面,你们投降后,某某党能不能放过你们,就又是另一事了!”

男性帮众想了一下,纷纷愿意跟着石墩走,在他们看来,走下水道,可能更保险点,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帮友犹豫了一下,感觉事急时跟着一大帮男人走,可能更保险点,也不去想下水道如何的髒臭了,也随声附和。

外面徐小楼道:“给你们五分钟,给你们五分钟,立即缴械投降,立即缴枪投降!”

守在窗边的几个铁杆凤堂兄,黑暗中抬起枪来,瞄準两个暴露身形公安就射,枪声和惨叫声交,两个没经验的傻公安立即命归西天。

肖剑国亦在大厦外面,发现这个情况,脸都黑了,吼道:“不必喊了,立即发动总攻!”

郑先发笑道:“柴会长早就说过,竹联帮乃是悍匪,建议我们搞突然袭击,你偏不听,现在信了吧?传令兵!吹冲锋号,全面总攻!”

嘹亮的冲锋号在淩晨的夜空中蕩,一个团的野战军加上平江总队的公安,开始总攻,大厦外是水滞不通。

黄菲儿打斗经验极是丰富,不紧不忙的布置兄,依据有利地势还击,把未经过战阵的公安、士兵,扫得一排排的倒在血泊中。

郑先发拿着个扩间喇叭叫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全歼悍匪!同志们,给我沖呀!”

肖剑国也拿着喇叭叫道:“英勇的公安干警们,党和人民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我们代表正义,代表大无畏的中国人民,所谓反动派全是纸老虎,我们硬他们就软,给我沖呀!”

我抱着双臂立在郑先发后面,冷笑道:“据大狐的女人高燕、葛露透露的青凤国际的地形来看,这些死老鼠可能会从地下通道跑,青凤国际现在有一个正规的地下通道,直通到两条街后面,出口有三处,一处是停车场,一处是个地下仓库,另一处则是一处居民楼的地下室,这三条路我已经叫兄探出来了,现在我就叫兄带你们的人去,另外再叫兄,多留心附近的街巷,防止她们有其他的通道!”

郑先发奸笑道:“换做我,也决不会只留一条逃生密道,我早就叫侦察兵在附近五公里的範围内,进行地毯式的了,全市现在会是我们的眼睛,包管一个也跑不掉!”

我笑道:“这是最好,我说的那事情?”

郑先发笑道:“除了首犯黄菲儿、重犯杨娱外,其她那些母狗我们要着也没用,你拿走就是了,这是以后大家都能快活的事嘛!到时别忘了给我挑两个好的就是!”

我贼笑道:“那是当然!”

杨娱可以不要,但是黄菲儿却不能从我的五指山逃脱,除了她的肉体相当迷人之外,我还要通过她勾结海外的关係,扩充我的势力,但这话,自不会向郑先发等人透露,现在月黑风高,黄菲儿狡猾如狐,其逃生的方法很可能就是!嘿嘿!

进攻大厦的野战军,竟然在大厦外架起了一排迫击炮,不顾后果的向大厦狂轰,炮弹落下后的有如巨雷,把整个大厦震得摇摇欲坠。

野战军裏的殂击手,也在大厦附近的选了了殂击点,不断的殂击探头的悍匪,凤堂兄兄虽然悍勇,但也抵抗不住。

压着炮火冲锋,是某某党军队的传统,有点拼死吃河豚的味道,沖在最前面的傻兵,有些根本就是被已方的炮火摆乌龙干掉的,但是更多的傻兵在炮火硝烟中,顺利的沖到大厦裏面,向被炮火压得抬不起头的悍匪狂扫。

大厦裏的凤堂兄也不是吃素的,掩体中同样端着冲锋枪,把完全暴露身形的军警,打得尸横遍地。

然军警一波一波的如长江之水,接连不断,连续的冲击中,凤堂的兄有人吃不消了,嘶声狂叫道:“别打了!我投降!”

双方正杀得眼红,叫投降的帮友刚放下枪,就被对方打成了筛子,嚎叫着扑倒在地,其余的帮众见了,知道投降是不成了,只得咬牙玩了命的狠拼。

这方面,被迫沖进去的军警也是有苦自知,每前进一步,都要留下几具同伴血淋淋的尸体,昔日熟悉的伙伴,中枪后的嚎叫挣扎,叫这些军警心胆俱寒,端着枪小心的往大厦深处如蚁探进,双方陷入可怕的拉锯状态,但是军警数目大大多于凤堂能战的兄,一批人死后,另一批人又粘了上来,胶着中渐渐占了上风。

黄菲并不慌乱,穿着一身的黑色紧身皮夹克,把誓死效忠的帮众,沿途布置在各层楼梯的要紧处,以增加军警的伤亡数量,自己领着同样一身黑色紧身皮夹克的、最得力的“青凤十二使”且战且走,一步步的向大厦最高处撤退,看那架式,确是一心一意的吸引军警,好叫其他的帮众逃跑。

青凤十二使全是大陆各门派来投靠的精英,若是冷兵时代,这十三头雌老虎,完全可以顺利的撕开外面官兵的包围,从而逃出升天。

但是火器时代就不行了,她们若是敢沖出去,就会成了上千支自动步枪的把子,青凤十二使默不作声,紧紧的跟着黄菲儿向顶楼走。

十八层的楼顶之上,天气阴沉如墨,不见月也没有星,青凤国际是这附近最高的建筑,八十年代末的南天城,罕有高楼,大多数是五六层的楼房,当初黄菲儿选时,就为逃生做了考虑。

十三只雌老虎跑到楼顶之后,立即从顶阁中,拖出一箱箱的东西,熟练的安装扣锁,转眼间,十三个展翼达三米的滑翔设备就组装成功了,跟着英雌们更不耽误,相互帮忙,穿戴上轻便保暖的飞行装备,收好武器,準备从空中逃离。

娆鹭天使李风华帮黄菲儿扣后背处的环扣时,在她的后腰的皮带上,悄悄的粘了一个金属的小巧东西。

黄菲儿沉静如水,低声娇喝道:“不要紧张,就象平是训练一样,两个两个的飞出去,现在刮得是西北风,我们调节展翼,大致的方向都会飞向东南,巍峨的中华门,是最明显的标誌,我们就在中华门宽阔的城墙上会师,然后再设法逃到香港。”

十二青凤使一齐点头,果然两个两个的从楼顶飞了出去,她们用滑翔设备,都用了最先近的工艺,表面也做了不能反光的墨漆,悄无声息的从楼顶逃离。

地面上的攻击部队,哪里能发现黑沉沉的天空中,一身黑衣黑装备又没有一点声息的战场逃凤?尤自和大厦裏的凤堂兄狠拼。

我腰间的一个不起眼的电子通讯设备忽然一响,我脸色一变,抬头看向天空,忙找了个理由,向郑先发说了一声,带着手下的得力兄,悄没声息的隐入黑暗中。

黄菲儿是一个人单独离开的,她既没有选在最前,也没有选在最后,飞出去一段时间后,烈烈的冬风,把天空中的逃凤,吹得四处星散,就算同样飞翔在空中,十三个人也不能看到所有的同伴。

杨娱带着三四名帮众,急急的从地底密道中逃跑,这条地底的密道,共有三处出口,这朵带剌的玫瑰跑到叉路口时,立即把人分成三拨,好提高逃生的机会,黑暗中自己找了个藉口,留在了人群的最后面,然后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杨娱料得没错,三处出口都有军警把守,看见有人往外跑,立即开枪,同时如雨的手雷也扔了进来,顿时血肉横飞,凤堂的男女哭爹叫娘,惨叫连天。

地道口传来喊话道:“想活命的,立即缴枪,双手抱头,一个一个的走出来!”

跟着杨娱逃跑的帮众,都是比较怕死的,闻言立即有人大叫道:“别开枪!我们投降!”果然丢了枪支,一个一个的走了出来,成了俘虏。

地道口又传来喊话声:“还有没有了?没有的话,我们就把出口拿水泥封死了!”

杨娱闻言,心胆皆裂,若是出口被人封死,那她就会被活活闷死,一咬银牙,悄无声息的向出口摸过去。

出口处灯火通明,穿着军装的官兵,正把铐成冰糖葫芦般的帮众,把大卡车上带,奇怪的是,却有一串三十多人,被喝令跪在一边,额头点地,屁股上蹶。

杨娱仔细看那一串跪着的人,竟然全是女的,从身材上看,无一不是细腰肥臀,楚楚动人,她实战经验非常丰富,了个机会,趁乱滚到了那一串美女当中,小蛮腰间插了手枪,学着她们的模样,背着双手,额头点地跪伏在一小太阳灯的阴影中。

当兵的把活着的俘虏带上车后,又把受伤的帮众全部打死,一排验尸兵拿着个绞刀上前,把绞刀贴在死尸的太阳穴一绞,顿时就把尸体的脑浆绞了出来,以防有人诈死。

被绞刀光顾过太阳穴的死尸,又被当兵的丢上另一部卡车,灯光中两部军用水泥车开来,把成车的水泥倒在了地道口,杨娱暗呼侥倖。

几个当兵的走到杨娱这串美人面前,高声道:“一个跟着一个的上车,老实点,不准搞鬼,否则的话格杀勿论!”

杨娱的眼睛瞄到有当兵的拖着高压水龙,沖洗地上的脑浆血渍,瞧着当兵的渐渐放枪了警惕,她立即行动起来,準确的跳到事先瞄好的一部军用摩托艇后面,靴间拔出刀来,挥刀就劈,军用摩托艇上的三个当兵的,在瞬间被她干掉。

杨娱“乒”的一声,踢开最后一个被宰的傻兵,手把一转,摩托车咆哮着向人群的间隙间狂沖,妄想突围而去。

当兵的大呼小叫,但又怕误伤自己兄,犹豫着不敢开枪,眼看杨娱就要杀出重围,突然之间,传来一阵冲锋枪好听的脆响,杨娱的后背上,顿时多了七八个透明的肉孔,鲜血狂彪。

杨娱惨叫一声,栽下车来,尸体翻滚了数匝,方才停止,一双媚目瞪得溜圆。

几个当兵也同时惨叫,在这种密集的人群中近距离开枪,果然是误中副车,杨娱固然被打死,但也搭上了几条当兵的命。

开枪的飞狼谷兄满不在乎的放下枪口,向那傻兵们耸耸肩膀。

军警们发现有敢逃跑,都恨了起来,把那一串跪伏在地的美女一齐拖了起来,团团的铐在军用卡车的四周,腰间抽出皮带,没头没脑的朝她们一阵狂抽,抽得这些美女衣带破碎,粉背映血,鬼哭狼嚎,悲叫不已,直到一个营长赶来,才制止了这场皮带大餐。

美女们再不敢不老实,惊恐万状的被赶上卡车上的狗笼,一个挨一个,四肢着地的跪伏在笼中喘息。

石墩石辰更是倒楣,南天城的下水道并不适逃跑,能顺利爬行的只有青凤国际到街的一段,过了这一段之后,一大半以上就全是恶臭的淤泥了,黑暗中泛起的味道剌鼻呛眼,好不容易打开窖井盖爬出来时,立即就被的军警们发现了。

军警们毫不犹豫的开枪打老鼠,毙了几个浑身恶臭的帮匪后,找来了火焰喷射器,打开街能爬人的窖井盖,用水焰喷射器往裏面挨个的喷,窖井裏的沼气含量充份,片刻就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有些地段竟然传来一阵阵的爆炸声。

街面下顿时鬼哭一片,跟着石辰的帮匪,大多数都丧命在了这骯髒的地下。

黄菲儿叫青凤十二使到中华门城楼会,但是她飞到城楼上时,却停也不停,姻体在半空中扭动,继续向东南飞行。

我驾着一部越野摩托,照着腰间跟蹤器的信号,也是一路向东南狂奔,黄菲儿在天空飞的是直线距离,我在下面七拐八绕的,可不是一般的苦,幸亏我是南天本地人,要不然早就把她追丢了。

青凤十二使没有一个人是傻子,不约而同的都飞过了中华门城楼,在旷野中滑翔,心中想的是,能飞多远飞多远,让其她人去吸引别人注意。

但也有例外,十二使中的娆鹭天使李风华飞到中华门城楼时,操纵滑翔翼降了下来,立即就有几名飞狼谷的兄围了过来,领头的李泉低叫道:“窗前明月光!”

李风华娇笑了一声,拉下脸上的黑色飞行面罩妖声道:“奶罩掉两双!”

李泉又叫道:“举头望明月!”

李风华已经看到黑暗中李泉的吊脸,咯咯笑道:“鸡巴穿裤档!李泉你个小王八蛋,和姑奶奶床都上过十几趟了,难道还不知道姑奶奶是谁?”

李泉笑道:“就是想听你说这切口,剌激之极,快跟我来!”

李风华笑道:“先帮我脱下身上装备,要不然怎么走?狼哥要谁去捉其她的青凤使呢?”

李泉笑道:“国安的二十五把赤字军刀,黄菲儿就是狼哥亲自去抓,她们一个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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