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四章 方亭野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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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我故意磨磨蹭蹭的,又和方洪在食堂吃了点饭,方才优哉游哉的步

行到到莫愁湖南门,八只大石狮子间,郑铃早在那儿等着了,见着我小嘴一披道

:「叫我七点来,你自己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你看几点了?」

我这是故意在刹她的性子,就象训师训野马一样,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女

人都是马,而且都是野马,若不好好调训,是骑不了的,同时女人都有一种被虐

的潜意识,只有男人够强,她才会心干情愿的任其肆意玩弄。

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又不是什么太急的事,赶什么赶,再说,我又没

有手表,哪里知道几点了,反正码着差不多就过来了。」:郑铃双手反按在后腰

上道:「都怪你,下午缠着人家说话,耽误了时间,那半拉子活抢死我的,早知

道你来这么迟,我就慢点干了!」

我依然笑道:「你干活的样子好看极了,奶摇屁股晃的,怪不得方洪他们几

个王八蛋,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看哩!照这种样子去,厂里的后进分子,多一

天多似一天的,嘿嘿!现在几点啦?」

郑铃羞道:「讨厌,又乱说话,现在都七点半了!」

我故做惊讶道:「哎呀!我迟到半个小时了吗?不可能的呀!」

郑铃把雪白的手腕伸了过来道:「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我嘻笑的拿起她的雪样手腕,小小把玩了一会儿,方才轻描澹写的看了一下

她手腕上的表,大惊小怪的道:「哎呀!果然七点半了,都怪我来迟了,你

吃过东西了吗?要不!我请你?」

说着话,趁她不备,飞快的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郑铃慌慌忙忙的收手来,低声道:「没个正经!我刚才吃了一个烤红薯,

不饿了,你吃过了吗?」

我笑道:「方洪硬拉我在食堂吃了点饭,那个小色边吃饭边谈你哩!刘小

胖许你一个人出来,他自己乖乖家抱枕头睡觉了?」

郑铃笑道:「我们两个在一起,不许讲别人,更不许讲刘勇,看你来得这么

迟,天都黑了,公园门也关了,我们到哪坐一会呀!」

我笑道:「天黑才好呀!公园关门更好,我们就去里面找个地方聊聊,不是

清静?」

郑铃道:「但是我们怎么进去,翻围墙还是钻狗洞?」

我伸手拉了郑铃的手,笑道:「那种事我才不做哩,你跟我来!」

郑铃小跑了两步,急跟在我身后,小声道:「到哪里去?」

我笑道:「跟我走就是了,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女人要绝对的服从男人吗

?」

郑铃噗嗤笑了起来道:「就你?还男人?小毛孩子罢了!」

我捏了捏她的嫩手道:「迟早有一天我会长大,等我长大后,要弄好多好多

象你一样的绝色大美人来给我做老婆,当然也包括你在内,还有江媚,所有的漂

亮女人,一个也跑不掉。」

郑铃乐道:「人小鬼大,现在哪能弄多少老婆?多弄一个看公安不把你抓了

?」

我亦笑道:「我自找老婆,犯着公安什么事了?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谁也

管不着对吧?」

郑铃笑道:「是是是!小鬼头,咦!你是怎么弄开的?」

原来我们说着话时,已经来到了南门的边门前,边门白天不开,晚上也没有

人看守,只挂一把大号的锁,那锁个头是大,就是没什么用,我单手扶鸡巴就能

捅开,我把锁打开后,推开边门,复又把那个大头锁挂到了门环上,一拉郑铃道

:「好了,我们可以进去了。」

郑铃有点害怕的道:「黑咕隆咚怪吓人,我还从来没有晚上来过莫愁煳哩。

我拉着她就往里就走,笑道:「怕什么?又没有鬼,只是黑而已,何况今天

晚上也不算黑,你看天上好大的一个月亮,象个烧饼一样!」

郑铃忙用力甩了一下被我拉住的手,低声道:「死小子!别吓我撒!」

我笑道:「我实话实说,怎么会吓你哩!」

我拉着郑铃只顾往里走,不防还有其他人,就在我们走后不久,路边的草丛

中,钻出三个人来,中间一个矮胖子,身高决不会超过一米七,另外两个人也不

高,都在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

左边的人低声道:「小胖!你家老婆果然在骗你,你看,他和采花狼进去了

,我们要不要进去,跟在后面看看?」

被叫小胖的跟在郑铃后面的,当然就是她的老公刘勇,左边的叫金彪,右边

的叫丁超,两个人平时和刘勇的关系都不错,再加上好奇,所以就陪他跟踪老婆

来了。

丁超有二十七八岁了,已经成了家有了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咋了一下嘴道:

「刘小胖!不是我说你,郑铃你根本就不该要的,有时我看你们两个在一起,总

会想起一对家喻户晓的名人。」

金彪二十五六岁,结婚也有两三年了,老婆正怀着哩,闻言点头附道:「

我也是我也是!」

刘通不解的道:「哪两个家喻户晓的名人?」

丁超、金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武大郎和潘金莲呀!」

刘勇怒道:「放屁!我再怎么也比武大郎高点吧?」

丁超笑道:「高也高不到哪儿去。」

刘勇哼道:「郑铃长得漂亮,我也知道其实你们人人都在想她,但是她的表

现不好,你们人人都顾着面子,装个正经样,我反正不成才,也不要什么面子了

,她的手我摸过了,大腿我摸过了,而且还是我的老婆,我搞她是名正言顺的事

,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夜夜上她,还要她大叫,把你们全馋死。」

丁超笑道:「看你那个吊样,知道怎么搞女人吗?」

刘勇怒声道:「怎么不知道?你们个个都在抄《少女之心》看,难道我不知

道?实话对你们讲,那书我也有,但是决不是抄厂里任何一个人的。」

金彪笑道:「是不是怕被郑大奶子发现?」

刘勇怒道:「别人叫她郑大奶子也就算了,你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还都结

婚有了老婆,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叫她郑大奶子哩?真是太不讲义气了,实话对你

们说吧,那书就是我第一个抄进厂里来偷偷看的,后来看着看着就会背了,就把

那书给蔡俊了,你们抄的,全是我给蔡俊的那本,怎么样,牛吧?」

金彪一愣道:「今天你不说,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猜出来那书是怎么在厂里传

开的,还真是牛人呀!不过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刘勇道:「就不告诉你!」

丁超眼睛一眨道:「别问他,他老婆都被别人拐了,有意说出个英雄事来撑

场子的,这都看不出来?我看那,就他那鸟样,书根本不可能是他带进来的。」

刘勇怒道:「我说是就是!那写书的就住在我家门口,解放前是中央大学新

闻系的大学生,笔杆子很牛的,画也画得不错,可是就喜欢写反动黄色书籍,画

不穿衣服的女人,文革时期被定为右派,被红卫兵打断了腿,现在生活没有着落

,又爬不远,饥一顿饱一顿的在家门口要饭,那书是我用一顿晚饭换来的,我骗

你们干什么?哼!」

丁超瞪大眼睛道:「有这种事?那他还有没有新的?」

刘勇道:「我才不说哩!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啊!要是把这事搞大了,公安不

抓才怪哩!这事到此为止,我死也不会再说的,就在你们看《少女之心》的时候

,我已经在看《黑花会》了,那个老不死的存心骗我的饭吃,再不给我通篇的了

,每天只写千把字,一张一张的拿给我,还是用铅笔写的,我看完时,他饭也吃

饱了。」

丁超、金彪两个口水都下来了,齐声道:「借我抄抄撒!」

刘勇道:「行,也不是不行的,不过今晚你们两个要帮我捉奸。」

金彪不以为然的道:「可能是你想多了,采花狼太小,可能还不懂那事,说

不定你家老婆真没有骗你,真是她找采花狼想办法,从吴书记那里要房子的呢?

要是能要到,不是太好了,想一想啊,一套房子值多少钱啊,就算你家老婆骗骗

那小鬼,给他沾沾便宜,也是值得的。」

丁超接口道:「再说了,那小鬼极可能根本不知道沾女人的便宜,黑夜里把

郑铃约到莫愁湖,很可能只是想找郑铃陪他,玩玩探险的小孩子游戏而已,那小

鬼连个户口都没有,却被吴书记埂弄进我们国营厂来,一定有硬得一吊糟的后

台,指不定还真能帮你家搞一套房子哩!」

刘勇因为老婆太漂亮,做梦都怕她被人搞走,犹豫的道:「你们两个要是够

朋友,就陪我进去看看,果真没有什么事,我睡觉也踏实对不?」

金彪嘿嘿笑道:「刘小胖,不是我说你,你配不上郑铃,她生得太漂亮,就

算她不招惹人家,人家也会招惹她,你要是聪明,就随她去,不要象武大郎一样

,弄得不好把命也搭上!」

刘勇咬牙道:「就算把命搭上,我也要完全占有她,我现在想是不是找个借

口,和她去出去旅游几天,就在旅馆里把她办了?但是家里太穷,总是凑不到钱

。」

丁超、金彪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你是说,你们两个还没搞过?天

哪!」

刘勇道:「大惊小怪!家里太小,又总是有人,慌急慌忙搞得不爽,反正她

已经是我的老婆了,迟早得给我痛痛快快的搞,也不急在这一时。」

金彪埋怨道:「这种事情,还是先下手为强,现在国家渐渐的开放了,你是

留不了郑铃多长时间的,要是她反被别人拿走了初夜,我看你后不后悔死?」

刘勇道:「唔!说得也对。你们两个到底陪不陪我进去?」

丁超道:「那好!我们陪你进去,不过采花狼虽然小,但是邪的很,平时上

班腰里都缠着九节鞭,屁股后面别着跳刀,我们两个端着个铁饭碗好好的,到月

拿工资,又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说好了只帮你捉奸,可不帮你打架。」

刘勇道:「行啊行啊,再不进去,就找不着他们了。」

三个胆小鬼互相推搡着,从我进去的边门里,鱼贯走入黑洞洞的莫愁湖。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树阴底下贴墙站着的两个人说话了。

墙边的一个,有一米七四左右的个头,浑身的横肉,却不肥胖,眨着眼睛小

声道:「骆驼!你看清那先进去的一对狗男女是谁了吗?」

那唤做骆驼的名叫骆福,声道:「桑大哥!我看清了,先进去的,是采花

狼那小子,他娘的,还真带着一个大美女!」

唤做桑大哥的道:「我们两个,能不能做他一票?」

骆驼急道:「不行不行,别看采花狼小,下手狠着那,全是不要命的招儿,

我们惹了他,除非今晚把他立即打死,否则事儿就没完,我们有人,他也有兄

,真要是耗上了,我们讨不了好。」

那唤做桑大哥的,就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桑成才,他娘老子替他起的这个

名字,一点也不贴切,桑成才从小打牛溷世,根本就不好好读书,也是初二就不

读书了,比我大了三岁,现在应该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附近溷的,都叫他「桑大

头」。

桑大头一个暴栗就钉在骆驼脑门上,骂道:「哪个要你去劫采花狼的?那小

子是好招惹的吗?我说的是跟在他后面的三个凯子!」

骆驼忙抱着脑袋连忙点头道:「那是那是!桑大哥英明。」

桑大头忽然又嘿嘿笑了起来道:「他娘的,采花狼这外号还真没给他起错,

鸡巴毛还没长齐呢,就晓得勾引人家大姑娘了,黑灯瞎火的跑到莫愁湖来打野战

。你看到了吧?那大姑娘整个就比他高了一个头,也不知道怎么给他搞上手的,

真是本事了,老子还真是信了他这个邪了。」

骆驼笑道:「那个小潘西(潘西是当地道上的黑话,就是大姑娘的意思)看

身材长得还真不赖,可是大哥呀,跟在采花狼后面的可是三个人呀,我们只有两

个,要不再把傻金刚李同叫来?」

桑大头抽出腰上别的两尺长的三角刮刀道:「那傻还不知道在哪里赌钱哩

,怎么找?那三个我看过了,全是呆头鹅,你别怕,抢了钱之后我们就散,还在

犁头尖巷子口会,不要叫公安给瞄上了,千万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伤

人。」

骆驼点头道:「这个不用大哥提醒,我晓得的。」

只是抢一点钱财,没有伤人杀人,就算当事人报桉,公安顶多也只是录个口

供备个桉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胡乱蒙溷过去,不会太认真去追究,但要是

伤了人或是杀了人就惨了,中国虽大,绝没有其容身之处。

刘勇三个黑灯瞎火的摸到莫愁湖里面来,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我和郑铃两

个,莫愁湖占地六亩,边边拐拐的地方多的是了,他们三个全是下关人,对莫

愁湖的地形,根本就不熟,又全是老实的工人,都不是道上溷的,黑夜入园,本

来心中就怕,又不会撬门别锁的,就只能在没有被锁的地带瞎找,哪里能找得到

?三个凯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正在园内的水榭周围转圈哩,忽然跳出两个黑影,手

拿两尺长的刮刀,低声吼道:「要命的给老子蹲下,别作声。」

刘勇吓傻了,呐然道:「你们是什么人?」

话音未了,小腹处就挨了一下狠的,「扑嗵」

一声,栽倒在地,脑袋上立即就有一只臭脚踩了上来。

这是桑大头用膝盖撞的,桑大头那几个鸟人,其实根本不敢杀人,但其凶神

恶煞的鸟样,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吓人的了。

丁超、金彪忙不迭的抱头蹲了下来,不敢吱声。

骆驼用刀尖指着丁超的后脑,狠声恶气的道:「把身上的钱掏出来!」

丁超就哭了起来,抽泣的道:「大哥!求你们别抢我的钱,我身上也就这四

五十块钱,全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平时孩子要吃点东西,我都舍不买,还骂他

哩,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骆驼乐了,笑道:「哟和!不错啊,今天这票干对了,你竟然有四五十块钱

,快掏出来,不然我捅了你。」

丁超哭道:「早知道这样,我就替孩子买东西吃了,也不要骂他了,我好悔

呀!」

虽然在哭,但是就是舍不得乖乖掏钱。

桑大头看得不耐烦,丢开刘勇,冲过去就是几个「老溷」(黑道话,就是从

后面抽人家后脑勺),打得丁超晕头转向,不辩东西,随之身上的钱也被桑大头

出抢走,急要上前反抢时,又被骆驼在小腹处狠踢了几脚,顿时捂住小腹,疼

得在地上乱滚。

金彪却是默不作声。

桑大头厉叫道:「钱呢?」

金彪忽然笑了起来道:「我出厂门时,忽然想起钱全放在工作服里了,嘿嘿

!」

桑大头、骆驼两个哪里肯信?手执刮刀,对着金彪拳打脚踢,把金彪揍得鼻

青脸肿,又从他身上出二十几元钱,半包香烟。

桑大头又把刀尖指向刘勇,狠声道:「钱!」

刘勇哪里见过这阵式,实在没有办法,抖抖的乖乖从内衣口袋里把身上

二三十块钱全拿了出来,双手一摊道:「就这么多了。」

桑大头眼睛一转道:「还有表!」

刘勇大惊道:「这不行?这是我去年结婚时才买得,值好几哩,可不能给

你们!」

桑大头闻言大喜,抬腿就是脚,狠狠的踹在刘勇的心窝上,刘勇抱着胸口就

睡了下来,在地上乱滚,骆驼跳过去,用刮刀的刀背,连抽了他好几下,打得刘

勇再无力还手后,强行抢走了刘勇手腕上戴的琼花牌手表。

两个小流氓一次搞了十元钱,一块好表,钱物到手,再不停留,一使眼色

,将手放在唇边,快活的吹了一个口哨,昂首挺胸的跑掉了。

刘勇三个疼痛过后,面面相觑,丁超更是痛哭失声,后悔跟刘勇跑来捉奸,

最后金彪、丁超两个联起手来,逼刘勇来到到街上,找了家小店,借出纸笔,

要刘勇向丁超写了一张四元的欠条,向金彪写了一张三元的欠条,算做是方

才的损失和医药费,丁、金两人方才做罢,刘勇损失最多,还给丁、金两个勒

了一笔,心中暗痛不已,也没有心思捉奸了,三个下关人搭了最后的一趟七路车

家去了。

我和郑铃两个,却悄悄的跑到胜棋楼的大院中,那大院每天五点半,都会被

园内的工人锁上,那锁自是奈何不我,没几下也捅开了。

今晚有好事要做,我多了个心眼,将两扇朱门微微向外推开,形成一条十公

分左右的缝,我把手伸出去,复用锁锁好了外面的门环,这样就算有人来,也会

认为门是锁着的,就不会进来了。

我好两扇门,拉着郑铃,绕过长廊跑到有莫愁女的四廊处,上了二层

角亭,居高临下的望那大湖中的夜色。

此时正是阳春四月,清明刚过后不久,又是几天没下雨,天气暖得令色男淫

女蠢蠢欲动,亭下沿湖岸全是碧柳,碧柳之间,全是繁花似锦的垂丝海棠,向南

有两株高达二十多米的白玉兰,那花开得接开连地,四周静悄悄的,但是一点也

不令人害怕,反倒有一种安静闲适之感。

浑圆的大月亮,就象美女的大白屁股一样,印得莫愁湖水波光鳞鳞,照得天

地间一片明亮,暖风吹过,我对郑铃笑道:「好姐姐!你看这里风景可好?」

郑铃是下关人,莫愁湖也就来过一两次,没见这月光如炬、繁花似锦的夜景

,心情大好,闻言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微笑道:「小鬼头!有什么话要约我到

这里说?」

我笑着也倚在她身边坐了,拿起她葱似的嫩手把玩,心不在焉的道:「好姐

姐!吴老鬼那里,我一定会帮你说通,但是你看我,长这么大了,连女人什么味

儿也没尝过,不如你帮我安慰安慰我的童子鸡撒!」

郑铃吓得站了起来道:「好小子!果然满是坏心眼,我要走了!」

我一把抱住她,耍赖皮道:「好姐姐,亲姐姐,你下午不是想通了吗,怎么

又反悔了,你要想咸鱼翻身,就得适应刘小胖以外的男人。」

郑铃双手扒住我抱住她腰的手道:「连刘小胖我还不怎么适应呢,,你这个

小孩子,也能算是男人呀!」

我求道:「正因为我是个小孩子,才没人会想到那事呀!再说,你以后要跟

着吴老鬼,这事也不了的。」

郑铃并没有吃惊,转过头来道:「看来厂里说江媚和吴书记有一腿的事,是

真的了?」

我点头道:「那你以为,就凭江媚的本事,要不弄点歪门邪道,她能溷得那

么好?」

郑铃闭目道:「采花狼,你这是逼良为娼知道吗?嗯!这事让我再想想

。」

我从后面开始吻她的粉颈,小声道:「今晚你既来了,刘勇自然知道,家

之后,他一定会问你到底怎么事,那时不管你有没有做,他都生疑,一步天堂

,一步地狱,机会稍纵即逝,姐姐是聪明人,不要我多说了吧?」

郑铃叹气道:「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给了你这个小鬼,真是造化弄人。」

说罢也过头来,吻我的嘴唇。

我放开她,让她转过身来,抱住她的细腰,本来我想抱住她的玉颈的,可是

我高度不够,抱来抱去,觉得抱住她的细腰最是适。

郑铃低下头来,搂住了我的颈子,配的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送进了

我的嘴里,任我唆吸,她的唇儿软软的、肉肉的,我和她嘴对嘴的亲吻,贪婪的

把她伸入我嘴里香舌卷在自己的舌头里翻搅,两条舌头如蛇似的激烈绞在一起,

绞着绞着,也有了些经验,几分钟后,开始有规律的含挑起来。

我把双手从她后腰的衣缝中,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滑腻的后背,由上至

下,感觉如凝脂一样,我轻轻的掀开她的上衣,慢慢的把她的上衣全部脱了下来

月光下,郑铃一对标志性的大奶子怒挺着,奶尖微扬,羊脂白玉般的皮肤,

泛着澹青的光辉,我那高度,正好顶在她的颈下,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奶头,

她那奶头极有肉感,被我含了几下之后,就硬了起来。

郑铃忽然笑道:「你也脱了吧!」

伸出手来,把我的上衣也脱了,虽然刚过清明,照理天气还有点冷,但是我

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相反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我们两个半裸相对,同时伸手,抱住对方,我只觉得她身上温凉如玉,郑铃

却相反,低声道:「采花狼,你怎么象火烤一样的烫?」

后来我知道,凡是优质的美女,除了牝穴之外,通体上下,一定是温凉如玉

的。

我第一次这样面对半裸的女人,而且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女,大脑顿时一片

空白,天地似乎都已经不存在了,只有我和她。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想做干什么,只是抱着她的姻体,一个劲的磨,郑铃

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被我磨得酥胸怒突,两个奶头翘得似要爆掉一样,挺翘的奶

头硬中有软,韧性十足,我一张嘴,又把她的左边的奶头含在嘴里,双手无意识

的在她的后背乱抓乱捏。

郑铃被我不停的舔着奶头,激动的要疯掉了,也不解开我的皮带扣,硬生生

的将我的裤子往下就褪。

我裤子里面还杠着个鸡巴哩,怎么可能褪得下来,裤腰忽然勒在鸡巴上,疼

得我叫了一声,低声道:「我自己来!」

边亲她的奶头,边手忙脚乱的解裤带。

郑铃低下头来,把小嘴凑了过来,我丢了奶头,又去吻她的小嘴,郑铃抱着

我的头颈,边吻边晃动姻体,用两个特大的奶子,在我的胸口上乱磨,两粒质感

十足的奶头,弄得我爽得一塌胡涂,我解裤带的手,解了几次,都不下来,一急

之下,乱抓起来,却误打误撞的把郑铃腰间的皮带头解了下来,把郑铃的裤子,

连同式样是的内裤,一褪到底,直至脚踝处。

郑铃用大奶子在我胸前的这种厮磨动作,后来被我修改成一种极爽的人体按

摩方法,要千千万万的女人学习,在大江南北广为流传。

郑铃不干了,翻着媚眼看了我一眼,摸着我的后背,慢慢的蹲了下来,借着

月光,给我解裤带,却不料那带扣早就松了,她刚用手一拨,我裤子就掉了下来

,跟着「波!」

的一声响,我的鸡巴不受劣质内裤的约束,弹了出来,不轻不重的抽在了她

的粉颊上。

郑铃羞笑道:「讨厌!哎呀!怎么这么长?」

我想起了吴老鬼的动作,按住郑铃的道:「好姐姐!亲亲他!」

郑铃用小鼻子闻了一下,披着小嘴道:「咦!冲死了!」

我抖了抖鸡巴,继续求道:「亲亲嘛!等会儿我也帮你舔,好舒服的。」

郑铃犹豫了一下,又抬头看看我,一手扶搂着我的小腿,一手在我的鸡巴根

上摸了又摸,伸出小嘴来,在我龟头下面亲了两下,翻着媚眼抬头道:「是这样

吧?」

我已经进行过初步的理论学习,忙道:「含住他,含住他呀!」

郑铃忽然打了我一下屁股,坏笑道:「小东西,你一定是看过《黑花会》了

,要我舔你那地方?」

我惊奇的道:「咦!我本来是想要你先含进去,再求你舔的,想不到你

倒聪明,一次到位。」

郑铃不再装煳涂,一只手套着我的鸡巴根,张开小嘴,把我的龟头半含到小

嘴里,用嘴唇慢慢的套动了两下,又吐了出来,又吻了吻右侧的鸡巴杆,复又把

鸡巴含进去,进进出出的用小嘴套动起来,却腾出抚弄鸡巴根的手来,伸到我上

面的奶头上抚摸。

她的小嘴套来套去,只在我的龟头处用嘴唇含舔,我不干了,喘着粗气道:

「再含进去点撒!」

郑铃翻着媚眼,依言把我的鸡巴往小嘴里含,套动之下,我又忙叫道:「哎

呀!疼死我了!」

郑铃吐了鸡巴,抬头道:「又怎么了?」

我痛苦的道:「你的牙齿刮到了我的鸡巴了。」

郑铃道:「那怎么办?」

我道:「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以后总有办法让你把我的鸡巴全含进去了

,得!还是照先样的样子舔吧!」

郑铃点了点头,又把我的龟头半含到小嘴唇中间,进进出出的套动,两只手

也不闲闲,一只手配着小嘴,来来的在我的鸡巴根处套动,另一只手还是

伸上来摸我的奶头。

我爽得「嗷!」

得一声,叫了起来,声如狼嚎,就这一声变了形的叫声,为后来莫愁湖闹鬼

的传闻,奠定了不可运摇的坚实基础。

郑铃吓一大跳,忙又拍了我一个屁股,小声道:「你要死了,这样鬼叫,会

把狼招来的!」

我笑了笑道:「放心,晚上莫愁湖关了门,就决没有人了,就算有人,也在

老远的大门值班室里,你怕什么?」

郑铃哼道:「还是不许这么大声,你要是再大声,我就不替你吹了!」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这叫吹呀!」

郑铃道:「有空再和你说!」

低下头来,又把我的龟头含进小嘴里,还是用嘴套动一翻后,再用小嘴顺着

边上吻到鸡巴根,再顺着鸡巴吻上来,直至鸡巴尖,再一口含住龟头套动舔吸,

我虽在意乱情迷之中,却能感觉,她是先左边,再右边,再下面,如此顺序。

现在我有点怀疑她下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但事已至此,我爽得已经不行

,反正郑铃生得漂亮,就算不是老处,被她吃了我的童子鸡也算值得的。

在她小嘴的套动之下,我的鸡巴空前涨大,她最后一次舔吸后吐出龟头,不

经意间看到变大后的鸡巴,不由吓了一大跳,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龟头道:「天呀

!怎么这么大!等会儿怎么进去呀!」

我低头一看,我那鸡巴涨得足有十四五公分长,鸡蛋粗细,扳住龟头按下来

,直到大腿内侧的中部,借着月光细看,只见包皮翻到龟头的根部时,还连着一

层蒲皮,就是翻不到底了,龟头的冠状沟并没有出来,后来我知道,这是童子鸡

的标志,只要进行过一次真正的男女交,那层蒲皮就没有了,包皮就能翻到底

露出龟沟了。

我哑着嗓子道:「有什么奇怪吗?男人的不都是这么大?」

后来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么大。

月光下,我看着郑大奶子泛着青光的赤裸大奶子兴奋莫名,就拿怒挺的鸡巴

在她的大奶子上面蹭来蹭去,用鸡巴头去顶她的奶粒儿。

四野无人之下,郑大奶子也发起骚来,双手托住大奶子,上身左右晃运,两

颗奶头不停的和我的鸡巴发生碰撞,每一下碰击,都使我爽到极致。

我感觉似有一股什么东西要射出来,但偏偏又射不出来,忙按住她的大奶子

,把鸡巴深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中间,来的抽插,她配的用双手压住大奶子

,把我的鸡巴紧夹住,我的鸡巴里开始流出粘水来,弄得上赤裸的胸脯上全是痕

迹。

亭上狭小,不可能把她放倒正面交,我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并让她

转身,背对着我,双手撑在亭子上的栏杆式样的木椅上,那木椅低矮,郑铃在这

种姿式下,只得朝上高高的蹶起了肥硕的大屁股,月光下,浓密的阴光之中,肥

厚的牝穴已经微微张开,肉档处全是淫水。

我从后面抱住她这硕大丰满的肉臀,从她大腿根开始狠狠的吻起,慢慢的吻

到屁股蛋,吻过了左边,又来吻右边,慢慢的吻到了她的牝穴周围。

郑大奶子被我吻得浑身难受,本能的感觉身体的某处,在呼唤着什么,一双

肉腿不安的在原地踏来踏去,犹如一匹被缰绳栓住的母马。

我的嘴终于凑到了她的蜜壶上,只轻轻的在她的穴中一舔,她就爽得不行,

身体一矮,一股淫水从穴口处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直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本能得不敢吃到嘴里,忙移开嘴,往她的粉背一直

吻了上去,吻到细腰时,身体已经贴在了她的屁股上,双手闲着没事,绕到她的

前胸来,一手一个,抓住她两只大奶子的最前面的一小部他,连着奶头捻揉了起

来。

郑大奶子又爽了起来,仰头浪叫,淫荡的叫声,在空旷的湖面上响,我从

后面玩了一会她的大奶子,又腾出一只手来,想摸摸她骚穴处的那股水流完了没

有,不想这一摸之下,她更是淫水泛滥,我感觉那水根本不是尿,也不拿开手来

,手掌来运动时,中指微微的按进了她的穴中半寸。

郑大奶子骚穴里的水这下尤如黄流决堤一下,本能的摇晃着雪大的大屁股,

其发情状态,根本就和母狗没有什么别。

我摸着穴眼,试探着把自己怒挺的粗长鸡巴,缓缓的塞了进去,不相连塞了

几次,竟然找不到门儿。

我明明就看到那条水渍渍的肥厚肉缝在那儿晃,可是鸡巴就是塞不进去,急

得「啪!」

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

郑大奶子头望道:「怎么了?」

我急道:「我找不到地方,插不进去呀!」

郑大奶子翻着媚眼儿道:「插不进去也不能拍人家的屁股呀!」

我拿着鸡巴道:「快帮帮忙吧?」

郑大奶子点头道:「好吧!我也没有被人插过,不过可以试试看!」

她从自己的肉档中伸出一只手来,接住我粗长的鸡巴,感觉着穴口的位置,

摆在了上面,头道:「好了!」

我轻轻一顶,还是顶不进去。

郑大奶子道:「就是那儿!你用点力撒!」

我一咬牙,腰一挺,只见那迷人的肉缝缓缓的分开,慢慢的露出了紧窄的穴

口。

我心中一喜,用力再往前送,郑大奶子疼得叫道:「哎呀!不行不行,

快拔出来!」

我感觉无比舒爽的一个肉套儿,正紧紧的包裹着的龟头,一阵电流传遍全身

,如何肯在此时抽出来,安慰她道:「忍一忍就好了,现在不能拔出来。」

郑大奶子挣扎着想站起来,我急了,一咬牙,狠狠的顶进去了前半戴鸡巴,

包住鸡巴的肉套儿也变得更紧了,我害怕起来,忙拿住鸡巴根往外拉,鸡巴没拉

出来,却把她的牝肉带得翻了出来。

郑大奶子狂叫一声,有血从翻开的骚穴里流了出来,我大喜,知道她果然是

老处,也不管鸡巴了,把剩下的半截鸡巴,连着那段翻开的牝肉,全部强行挤进

了她紧得离奇的牝穴。

既然鸡巴全部进去了,郑大奶子反而不闹了,汗流满面的道:「快动快动!

果然是食色性也,这时我想不用想,本能的就由慢到快的前后挺动起来。

郑大奶子牝穴里的血流了几缕后就没有了,随之而来的全是晶亮的淫水,郑

大奶子的叫声,也从痛苦,变得越来越快乐,最后一声浪叫,爽到了极点,随之

穴肉勐收,一股热流,排山倒海似的狂喷到了我的鸡巴上。

我鸡巴放在她的牝穴里舒爽无比,本来还能再多抽插一会儿的,但是被她这

股异常热的淫水,浇得我龟头一颤,一股从来没有感觉爽遍了我的全身,我怒吼

一声,感觉鸡巴里也喷出了一大泡液体。

郑大奶子被我的东西一喷,情不自禁的又来了一股高潮,穴肉再收,又是一

股热流澎湃而出。

我喷了一次之后,再不能喷第二次,在没有任何性交经验的情况下,被她的

骚穴夹得龟头酸麻,急抽出鸡巴来,顿时一大股红白相间的不明液体也跟着抽出

的鸡巴喷了出来。

我眼明腿快,提着鸡巴急闪,那股液体直喷出三尺开外,撒得亭内一片狼籍

郑大奶子喷出这股液体之后,一对肉腿直打颤儿,缓缓的瘫倒在了木椅上,

我忙提着鸡巴跳过去,却发现郑大奶子杏眼微闭,全身抽搐个不停。

我吓了一大跳,急忙搂住她赤裸裸的姻体,拍着她光光的屁股,晃着她道:

「大奶子,大奶子,日了一次而已,你怎么就挂掉了。」

郑铃无力的挥手打了我一下,半晌才发出一声娇呤:「爽死我了!」

若干年后,我成为黄界至尊之时,才知道郑大奶子的的牝器,乃是牝中之牝

,乃万中无一的名器,名曰:「玉套销魂」。

第一次日就遇到老处,而这老处肉档间的牝器,还是世间可遇而不可求的

名器,如此这般造化,叫我这一辈子,想不发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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