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上司下了春药】(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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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上司下了春药(八)

作者:mrnobody

25年4月7日同步发表于 .

正文:

体力耗尽,湘怡在高潮过后便陷入半昏迷的沉睡中。那之后她偶尔醒来几次,

有时候是被老吴抱在怀里温柔爱抚,有时候是被他压在办公桌上从背后凶狠地操

弄,等到意识恢复后睁开眼睛,湘怡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身上覆盖着几件衣

物,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

曾有那么一瞬间,湘怡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但下体火辣辣的

疼痛和浑身的酸软无力立刻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一切都是现实,她已经被奸污了。

而当她惊惶地侧过头,看到罪魁祸首就只穿一条内裤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

自己。

愤恨,屈辱泪水滚滚而落,湘怡却连起身给那个男人一耳光的力气都没

有。两人就那样对视着,办公室里,死一样的沉寂。

「对不起。」

老吴开了口,声音干涩沙哑。

「」

沉默,不知所措的沉默,痛不欲生的沉默。湘怡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目光

飘忽着,在房间里找着任何蛛丝马迹,任何能够证明现在的一切都只是虚幻,

只要闭上眼睛再睁开,就会到现实,到她偷偷吃着早餐,与同事小声聊天的

那一刻的证据。

「对不起」老吴又说了一遍,「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他?

湘怡的指甲已经将自己的手背掐出血,却依然没有醒来,依然要去面对这血

淋淋的一切。那个男人,说他?他是谁?难道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不止被一个

人奸污过吗?

「不,我不该把错误推诿到他身上。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糟蹋了

你。」老吴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声泪俱下地诉说着,「我早该想到,以刘子

成那样不知上进的人,不可能会忽然向我表什么决心,他是报复,那杯咖啡,绝

对是报复!可是,怎么会怎么会害了你」

咖啡?

湘怡想起来了,她曾喝下半杯咖啡。她抬头望去,那个杯子依然摆在桌上。

早上的时候,她就看见过它,看见那个叫刘子成的男人,端着这个杯子,进了这

间办公室。

「哟,这老刘昨天被骂了一顿骂醒了?知道巴结上司了。」

当时,是身边的同事这么玩笑了一句,她才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个总听人

提起对她有多着迷,经常会盯着她背影呆坐一天的刘子成,敲开了吴锦泉的门。

然后,过了一会,她便被叫了进来。

到底是怎么事?

湘怡头痛欲裂,端着咖啡的刘子成,趴在耳边的吴锦泉,男人解开自己纽扣

的双手,自己不知羞耻的淫浪呼喊层层叠叠的画面交错着轰炸着女孩脆弱不

堪的神经,她想要悲鸣,想要哭叫,想要发疯地捶打面前的男人,想要逃开现在

的一切。可是,最终,只有两行清泪滑落脸颊。悲楚、无奈

「湘怡?」

少女的沉默让老吴感到一丝不安,他做好了承受一切疯狂发泄的准备,却没

有预料到湘怡会是这样的反应。

「扶我起来,谢谢。」

湘怡终于开了口,声音全无神采,轻若游丝。老吴连忙上前将她扶起。

盖在身上的衣衫滑落,赤裸的娇躯再次暴露在男人眼前,但湘怡好似浑然不

觉,麻木地接过老吴递来的内衣穿上,然后是衬衫,短裙。

内裤和丝袜已经被撕毁,湘怡也没有去理睬,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终究是

无力地倒下,老吴忙搀扶住她。

「别碰我。」

声音虽小,却是不容分说的决绝,老吴缩手,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

湘怡休息了几秒钟便再次尝试,这次虽然成功起身,但身形摇摇欲坠,根本

无法行走。她扶着墙挪了几步,双腿的酸软和下体的疼痛便让她停滞不前,而且,

一缕液体又从小穴中缓缓流出,她知道,那是这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东西。

「可以送我家吗?」

可以的话,她不想开口和任何人说话,更不愿意去求助这个玷污了自己的男

人,但是,现在的湘怡,只想逃开,逃开噩梦般的画面,逃自己的角落,谁也

不见。

「嗯,好。」

老吴再次上前,搀着湘怡的胳膊,这次她没有再拒绝。

走出办公室,在同事异样的眼光和小声的议论中离开公司,坐在车里无神地

凝望窗外的高楼林立,湘怡始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在掏出钥匙打开门后,她也

没有再头看一眼,只是手,关门,将老吴试探着想要跟进来的脚步锁在了外

面。

可惜,残酷的现实,并不会被一扇门阻隔。

脆弱的身体无力前行,靠着防盗门缓缓滑落。湘怡就那样坐在地上,无声地

流泪,承受着大脑中一幕幕画面反复闪现的折磨,张开嘴,却连大声哭都哭不出

来。

原来,真正的痛苦,是发不出声音的。

不知坐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完全变暗,没有开灯的屋里漆黑一片,双腿间

的液体已然干涸,唯有眼泪还在固执地流淌着,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你一个女孩子家,又那么漂亮,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要处处小心,现在坏人

那么多,可千万别被人欺负了。」

「放心吧,妈。你女儿聪明又坚强,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离开家时,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就这样子被

一个荒唐的理由伤得支离破碎。恋爱时在男友面前一次次固执的坚持,此刻全都

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笑话,自己心中那份对完美爱情的憧憬,在今天,没有了,破

灭了

四肢渐渐恢复了一点力量,湘怡起身,开灯,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衣服脱

下后胡乱扔在一旁,花洒中流泻出的热水,温暖,却暖不了冰凉的心脏,干净,

却洗不净被玷污的身体。

哗哗的水声中,湘怡才终于放声哭了出来,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搓洗着自己

的肌肤,搓洗着每一处被触碰过的地方,血痕密布,遍体鳞伤

换上干净的衣服,游魂般下楼,买了避孕药,再来,不觉得饿,不觉得渴,

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只有那些画面,依然反复不停地放。不管再怎么努力用枕

头蒙着脑袋,不管再怎么声嘶力竭地呼喊,就是挥不去,散不掉。

吴锦泉打电话过来,手机立刻被扔到了墙上,电池散落,铃声停止。但是刚

刚画面上显示出的吴经理三个字却如蛆附骨地留了下来,他的脸,他的声音,他

在自己身上耸动时的表情,和那些画面融在一起,避无可避地折磨、摧残着湘

怡的神经。

「呀!!!!!」

双手掩住耳朵,撕心裂肺地尖叫,最后化作悲恸的哀鸣哭声,在卧室里久久

地荡

两天时间,哭累了睡,睡醒了哭,没有吃东西,没有做任何事,只有摔打,

摔掉一切可以摔碎的东西,再一个人默默地流着眼泪收拾满屋狼藉。手指满是被

划破的伤痕,一如被伤得千疮孔的心。

两天时间,明艳照人的楚湘怡,把自己折磨成了一个形容憔悴的虚弱女人。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当湘怡走进浴室,看到镜子里那个披头散发,不人不鬼

的自己时,才蓦然地惊醒过来。

「楚湘怡,自诩着聪明、坚强的你,就这样因为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吗?」

对着镜子,她无声地说出这句话,洗干净了身体,梳整齐了头发,装手机

的电池,查阅堆积了老吴上条讯息的短信箱,给他了信息。

吴经理,我明天上班。

到公司后,听闻我已经辞职的消息,湘怡更加确信了我是做完这件事之后畏

罪潜逃。经过一夜的冷静,她觉得老吴在这件事中绝对不是无辜的,一切都太巧

,刚好报表在我报复的那天出了从未出现过的错误,刚好在她最口渴的时候被

叫进办公室,刚好吴锦泉在她防备力最弱的时候给予她最恰到好处的撩拨挑逗,

一切都凑巧的可笑,也假的可笑。

除非,是我和老吴勾结的。

我是公司里对电脑业务最熟悉的人,如果有人有能力篡改那些数据,我是第

一人选。我是公司业务最差的人,比任何同事都需要钱,而老吴刚好能给我

资金的报。我是大家都知道的对她垂涎以久的男人,但是大家也都知道我们两

个几乎没有半分的可能,想到从同事口中听到的关于吴金泉离婚的些许流言,我

这样做,几乎是唯一能染指到她的方法。

但是一切都没有证据。别说证明我和老吴勾结,连证明我下药,证明老吴曾

和她发生关系的证据都没有。

唯一有一点用处的是同事们的证词。可是,那天打开办公室门的一刻,看到

那些人脸上各自露出的心照不宣的表情,加上自己被搀扶着离开的暧昧姿势,湘

怡知道,那些证词,更有可能证明的,只是自己是个去勾引上司,与他在办公室

白昼宣淫的不知羞耻的女人而已。

要为自己讨公道,便不能只缩在屋里痛哭。湘怡了公司,假装相信了老

吴的话,秘密地约我到家里来。提前藏好了相机在冰箱上,穿上性感的衣服,做

好了今晚到来的也许会是两个人的最坏准备。

如果再牺牲一次已经肮脏的身体能换来一份确凿的证据,那么,就牺牲吧!

这个女孩,已经抱定了这样的决心。

我默默听着湘怡的叙述,由一开始想要杀人的愤怒,到最后出奇的冷静。不

是没有感觉,而是一种心死的冷静。

为一个几天前能让我感到唯一的一丝温暖,唯一一个我离开时会想要去告别

的朋友的心死。

总公司的服务器数据我们都无权篡改,正是利用这一点,我才会想到一个独

特的营销手段,就是利用虚拟机建立一个本地的假服务器,使用相同的访问

链接向一份虚假的销控表,在那里建立一份用以迷惑客户的伪造数据。

当初自作聪明的想法没能起到多大效果,更没有在公司传播开来,只有当时

我正在带的徒跟我学了这个方法,只不过这么多年没有用,我早已将它忘记了。

湘怡每次都将正确的数据上传到总公司的服务器,但打开效验的永远是那份

没有动过的假报表,无论重复多少次都只会是徒劳无功。单身的老吴,只需要在

拨号时给自己家里的座机打个电话,便只会收到无人接听的结果。

老吴是个对电脑一窍不通,只会下载a片的人,根本干不了这些,但是另一

个人可以。那个人教唆我去报复,给我药物,用他的客户将我调离公司,并

且让我亲自去老吴的办公室告诉他我要离开,他已经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和我一样都坐在楚湘怡的斜后方,和我一样对她的早餐习惯一清二楚。而

且,那么烈性的春药,绝对不是小张那样的人可以在一夜之间匆忙搞到的。这个

局,早就布下了。

张崇武,我的徒,我的朋友,我的兄,真是给我下了好狠的一个圈套!

现在我的女神正将那天不堪首的经历讲述给我,带着不甘地心碎地看着我,

我要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告诉她其实她已经落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她会相信

吗?

「湘怡,你知道你被他录像了吗?」

刚刚她的述中并没有提及有被拍摄,我想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湘怡掩口惊呼,眼睛里流露着慌张和不可置信,但很快又加入

了怀疑,「你怎么知道的?」

是啊,我怎么知道的?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三天,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反而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搞枕营业的下贱女人吗?

「有点难解释,但是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会细细地把事情告诉你。」

我不想再隐瞒这个可怜的女孩什么,对她说道,她轻轻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我把那天被老吴臭骂,知道小张要升职,到晚上和小张喝酒,

被他怂恿给老吴下药报复,再到第二天拿了小张给的药丸,给老吴送去咖啡,在

她被叫进办公室后想要冲进去救人的纠结,还有看到那杯咖啡没有被喝下时的松

懈,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楚湘怡。她听完,没有说话,只是刚刚停下的眼泪又

开始滑落。

「我想,整件事情全都是吴锦泉和张崇武一早就谋划好的,我完全被当成了

棋子。」我愤愤地下了总结,看到楚湘怡泫然泣泪的眼睛,又补充道,「我并不

是说我就没有责任。如果不是我,这件事情根本不会发生,我对不起你,我知道

的。」

「张崇武我和他没怎么接触过,他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种事谁对不

起谁,已经没用了。」湘怡抽噎着摇头,「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帮我?我被录

像了,怎么办?」

我没法答,有人说过,你无法想象一个人会高尚到什么程度,但也没法预

料他可以下贱到何等地步。只要记住,永远不要去猜测和挑战人性。

也许老吴那天给我听的不是录像只是录音,但对此刻的我们来说没什么差别,

只会成为下他下一步拿来要挟楚湘怡的手段而已。但是我的直觉又让我觉得他花

这么大心思安排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湘怡被侵犯后仍然拿他没有办法,那么他会

冒失地胁迫她吗?如果湘怡不从,老吴反而会把自己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伪善嘴

脸给撕破,不,他暂时应该不会这样做。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湘怡,叮嘱她这几天最好不要去公司,如果要去的话,就

把手机随时开启录音状态,防止老吴忽然耍什么手段。说完这些,我又站起身走

到冰箱旁边,在湘怡惊恐的目光中把相机拿了下来。

果然如我所料,刚才那一声响,是存储卡已满的提示。这个傻丫头,一定是

早早就开启了摄像,对电子产品知之甚少的她,和大多数女孩一样似乎从不知道

录像会占用多大的存储空间。

「我,刘子成,因为对楚湘怡使用了催情药物,导致她被吴锦泉迷奸,在此

对我的罪行供认不讳。同时,我保证一定会为楚湘怡讨公道!」

清掉多余的文件,重新录下这句话,我把相机交还给湘怡。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眼中依然透着怀疑,「既然我刚刚没有录

到你的话,那就算你一直矢口否认,我也对你毫无办法。可是你现在这样子,等

于把自己置入了危险,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那么确定我会原谅你吗?」

我没有答,开始整理桌上的一片狼藉,扫地、拖地,将屋子帮她打扫干净。

「原因你知道的。」

告别的时候,我对她说。

「刘子成!」关门的时候,楚湘怡叫住了我,「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可以的,早点休息。」

我锁上门,离开。

我没有家,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天色已经很晚,但我有必须弄清楚的事

情。

为什么是我?就因为我是个一无是处、无力反抗的没用男人吗!?

没有打电话,我直接冲到了小张家门口,按响门铃。

「刘哥?」

开门的是徐婉,见我出现在这里,她有点惊讶。

「小张呢?」

「他他没在。」

徐婉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勾起了我的疑心。我没有待她邀请,径直走进了

屋子。

小张确实没在。

「刘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徐婉为我倒上茶,请我在沙发上坐下,而我,在偷偷打量着她。

小张做的事,她知道吗?

「没什么,找他说点事。」

看不出什么可疑的迹象,我开始扫视这间好久没来做过客的屋子。陈设变化

了许多,但好像少了不少精致的摆件,照说这几年他们的日子应该越过越好才对,

可是屋里的东西堪称简陋,装饰品可以说一概没有。

不对,不是没有,而是

我看到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的边缘裂开了一条口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

摔上去留下的。再环顾其他地方,有不少地方都有着曾经摆放过物件,但现在已

经空无一物的痕迹。

小张的房子似乎是被人动过。如果不是入室抢劫,那就是有人在这里吵过,

甚至打过一架。不,入室抢劫也没有摔东西的必要,一定是发生过激烈的争吵。

是谁?小张和徐婉?为什么?为了湘怡的事吗?

「小张去哪里了?」

我端起茶杯,不动声色地问道。

「不知道,着急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徐婉答,我亦没有客气,点了点头。

她似乎没有料到我不会阻拦,犹豫着拿起手机,拨号,贴在耳朵上停了一会

又放下。

「没人接听。」

她对我说。屋子里很安静,我听得到那头被按成忙音的声响。

小张不接徐婉的电话,为什么?

我掏出手机,给小张拨了一个,很快也被按掉了。然后,徐婉的手机响起。

「刘哥跟你在一起?」

声音传得不是很清晰,但差不多足够我听见。

「嗯。」

徐婉看了我一眼,捂着听筒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她出来,在纸上给我写了个

「崇武说,有事的话到这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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