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ntr(0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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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ntr(5)——女兒開口叫別人爸爸2020年6月7日正当觉得自己要惊狂而亡之际,突然发现四周的景色已经全然改变,自己居然出现在顶层的2203号总统套房内,走进床边一瞧,发现语君正浑身赤裸地躺在上头。

“爸爸,你还愣在那做什麽?快来这啊!”

只见语君主动地将两腿岔开,露出那名器水平的玉鲍,双臂抬起,做出等待拥抱的姿势,模样看上去好不淫乱诱人。

“啊、啊啊啊啊!我的语君!我的女儿啊!!!!!!”我发狂般地扑向女儿的娇躯,啊,这柔弱的触感,还有头髮散发的香气,眼前的女子切切实实是我的宝贝女儿。

“爸!你、你别那麽激动嘛!”语君腮帮子鼓起,模样可爱地抗议道,但话虽如此,她却主动地献上香唇,与我激吻起来。

“呜嗯…啾…啾…”我与女儿在床上拥吻翻滚,将父女之间的伦理与道德完全抛于脑后,双方贪婪地享受着彼此的肉体。

“呜嗯…爸爸的鸡巴…真是美味…啾…人家好喜欢啊…呜嗯…”

语君忘情地吸吮着我的肉棒,我则是将秃肥男在女儿所做过的一切,都给全部重複一遍,彷彿是要涂抹掉这段历史,编造出全新的章节。

语君修长的双腿紧紧扣住我的腰腹,在双方四目相对的默许下,我提起坚挺的肉棒,将之缓缓地插入亲女儿温暖的肉穴内。

“喔!爸爸的大鸡巴…”女儿仰头呻吟一声,双臂却环扣住我的颈项,让我有了支点使力,开始在她身上尽情地冲刺。

“喔…呜呜…爽不爽?爸爸的大鸡巴…是不是搞得妳很舒服啊?”

“啊…舒服…太舒服了…人家最喜欢被爸爸操了…啊…用力…用力操…尽情地发洩在语君淫乱变态的小穴吧!!!”

听见女儿发出的淫言秽语,我更是如打了鸡血般的兴奋,双手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奋力地捣鼓着下半身,肉棒与小穴疯狂地交合,而两者之间的缝隙,则是淫水大量地流出,弄湿了一大片的床面。

我忘情地在拿肉棒鞭挞着女儿的娇躯,但突然间,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浮现出海浪与白沙的海滩景色,语君将身子前倾,双手倚在一块礁岩上,后方臀部高高翘起,超龄成熟的圆润肉臀微微地抖动着,迎接着来自身后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语君全身上下最吸引我的,是她身上穿着的一件性感泳衣,记得去年全家出游到海滩玩时,语君将泳衣忘在家中,没有办法,只好找当地的店家购买。

但不知是货源短缺,还是语君的身材太火爆,找遍附近所有的商家,唯有这一件泳衣适合她的体型,但唯一的困扰,是泳衣的布料太少,仅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很大程度上与全裸没有太大差别。

当语君一换上这套火辣的泳衣,立刻成了沙滩上所有男士们的焦点,搭讪的邀约层出不穷。而我自己则是大半天都泡在海水中,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让女儿发现自己父亲下体勃起的糗态。

但如今,我终于能一圆梦想,扒开股沟中那条不知廉耻的丁字裤,露出女儿娇嫩的粉鲍,再将肉棒狠狠地插入捣弄,顺带掀开她胸部上的布料,玩弄起挺拔柔软的乳峰。

啪!啪!啪!我边抽动边拍打她的翘臀,并佯怒道:“谁准许妳穿得如此曝露淫荡?是想勾引谁啊?”

“啊…是语君决定…这麽穿的…啊…语君就是…想勾引爸爸…喔…啊…”

“喔…妳这淫乱的小浪蹄子…看爸爸…怎麽惩罚妳…”

“啊…操我…爸爸快用鸡巴惩罚人家…啊…啊…”

“喔…爽啊…语君…语君…妳的肉体实在太舒服了…以后…妳的肉体…只准给爸爸一个人操…知道吗?”

“嗯嗯…知道…语君…的肉体…永远只属于爸爸一个人的…啊…”

听到女儿的专属宣言,我感到身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坦与平和,直到觉得头顶直射的阳光有些强烈…“啊…不行了…啊…你…你死定了…呜呜…你绝对死定了…啊…啊…不行…人家身子骨要散了…啊…啊…啊…”

耳边原本缭绕着语君细柔的娇喘,如今却变成一阵成熟妖娆的呻吟,我才发现身下晃动的身躯,已从语君变成了背上绣有青龙刺青的雅子。

她嘴裡一时破口大骂,一时求饶呻吟,丰满的胸脯随着身体前后摇曳,充满弹性的翘臀被我撞得啪啪作响。

周围不少人正目瞪口呆地望向我这头,只是不知是惊讶于我把雅子给办了,还是思考着明早我的尸体,会被填入哪块防波堤内?但我早已毫无顾忌,电脑的萤幕上,正好拨放着语君被秃肥男无套内射的历史镜头,只见语君原本缠绕男方腰腹的双腿,现在呈现蹬直抽搐的状态,顶端的脚趾痉挛弯曲,虽然镜头角度看不着她的表情,但光凭前面这些细节,就能推断出女方正在“接受播种”。

“喔…喔…精液…精液…射进子宫裡了…喔…好热…好多…子宫被…被填满啦…啊…”

语君绝望地呻吟,语气却已气若游丝,八成在我“意识断线”时耗尽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如今只剩下微弱的意识与肉体高潮的欢愉。

但秃肥男还不打算放过语君,射精后继续在女儿身上抖动几下,好像男人小便快尿完时,都会甩弄几下肉棒,保证将尿撒个乾淨。

可怜的语君被迫配合他,还跟随节奏的悲呼数声,将男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储存于体内。

拔出肉棒后,秃肥男刻意侧过身去,留给镜头足够的空间,给语君的私处来一个清晰大特写。

只见一缕浓白的新鲜精液,从语君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就像是撕开刚出笼的流沙包,爆浆出可口诱人的汁液,给观众带来震撼的视觉飨宴。

“好啊啊啊!!!!!”

“好样的!!!!!真男人啊!!!!!”

屋内现场欢声雷动,甚至有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而陷入极度悲痛甚至有些麻木不仁的我,也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居然随波逐流地与身旁之人一起大吼大叫起来,并将全身剩馀的所有精力,全数发洩在雅子身上。

“喔…坏了…人家的嫩屄…要变成大鸡巴的形状了…啊…要坏掉了啊…啊…人去了…去了…全部去了啊啊啊啊!!!!!!!”

雅子在我失了理智的爆冲下,做出吐舌流涎的惨样,最终嘴吐悲鸣,摊躺在放置电脑的桌面上。

“妈蛋,这老小子死定了,岛宫雅子是什麽人,也敢真搞了?”

“啧啧,八成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不如开个赌盘,睹这男会怎麽死,当沙包活活打死?绑石头沉江?海景防波堤?”

对于周围的言语,我已经麻木地不想理会,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时,雅子撑起颤抖疲惫的娇躯,蛾眉倒蹙,反身就就给我一记耳光!或许是刚做完体力还没恢复,加上今日精神上所受的刺激,我居然被她一掌掀翻在地,模样极为狼狈。

可我没有爬起身反击,这巴掌就像是压垮我紧绷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像失心疯一般,哇哇哇的鬼叫数声,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逃出屋外。

我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也不知道还能去哪,最后一个人就瘫垮在酒店防火梯的台阶上,两眼放空,表情麻木,彷彿一个石像班般枯坐在那,眼泪却无法阻止地不断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下楼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位搞了我女儿的秃肥男!嘴裡还叼了一根菸,脚步有点虚浮,但脸上却精神奕奕,甚至还残留一丝丝的兴奋。

他很快也发现了我,斜瞄了我几秒,接着从西装外套的内层,掏出一个皮夹,随意就扔了两千块在我脚边,并用同情的口吻道:“老弟,这年头大伙生活都不容易,这钱拿去,找个妞好好发洩掉所有的不如意。”

他似乎把我当成生活失意之人,又自顾自地吹嘘道:“你该学会享受人生,瞧哥哥我今天给一个高中女娃破处,啧啧,那滋味真他娘的极品,”

我双眼充满血丝,想摆出愤怒的样子,但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正眼怒瞪对方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着头握紧双拳,浑身发出微微颤抖。

“可不是哥我吹的,那小妞当真是处女,被操时还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真心带劲!”

秃肥男一边说,一边抖动几下腰腹,在我面前演绎他方才的英勇威武,笑道:“不过女人就是女人,最后还不是被哥给弄得服服贴贴,结束前还主动蹲下给哥用嘴清枪。哈哈,女人只要被操过,没有一个不成骚货的。”

听他一说,我的眼前浮现出床头上,秃肥男一手吸着事后菸、一手抚摸着女儿的身子,而女儿两眼呆滞,一头凌乱且被汗水湿透的头髮,遮住了一半的脸庞,整张脸埋入男人的两腿之间,将软掉的肉棒含入嘴中清理。

一想到这,我体会到什麽是“心如刀割”,恨不得一刀杀了对方。

但我最终我什麽都没有做,看着秃肥男唱着小曲地走下楼。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快九点了,在我陷入懊悔自责的时候,语君被这恶魔硬生生地折腾将近四个小时。

她、她现在还好吗?我很想知道,但我连上头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那是你的女儿吧?”

背后突然传来雅子的声音,我回头望去,只见她手上叼着菸,斜靠在防火梯的安全门边,身上依旧穿着浴袍,只是换了新的一件。

她的表情看似轻鬆镇定,彷彿之前被我压在身下之事不曾存在,但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与偶尔表现出的闪避眼神,都清楚地显露她与外表不相符的动盪内心。

“妳、妳一定很鄙视我吧?”

是到如今,我已经不想说谎遮掩什麽,面露惨笑地看着她。

“当然。”

我听了面色一黯,但她又接着说道:“但我不惊讶。如果说在这红灯区活了二十年让我学会什麽,大概就是不会对任何事情感到惊讶,哪怕它听上去是多麽的离奇曲折。”

雅子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从后抱住了我。不等我反应过来,她轻吻了我一下,并安慰道:“给我你家的地址,我替你将你女儿送回家。”

“妳、妳会什麽要帮我?在屋子内,我可是把妳给…”

雅子一听,试图摆出高傲姿态的神情,闪过一抹羞涩,轻声道:“没什麽,我只是觉得这女孩和我的遭遇有点像罢了…哎呀,你先走吧,在家乖乖等你女儿回来。”

我被她半推半就地离开了红灯区,煳里煳涂地回到家中。

妻子还没回来,她最近答应了那家雷万公司的邀请,跳槽到该公司担任心理辅导员,听说薪水是以前的好几倍,但或许是刚转职压力大,每天都忙到快午夜才回到家。

大概十点钟左右,我听见家中大门开启的声音,见到语君憔悴的身影走了进来。

“妳、妳回来…了?”我急忙从沙发坐起,这话我之前练习过上百遍,但说出来时还是显得生涩不自然。

“嗯。”语君只敷衍我一声,连头都没有抬,就走向了自己房间的方向。

“是不是累了?要不洗完澡就去睡了吧!”

我语气尽量小心翼翼,但没想到语君脸色突然一遍,尖叫道:“洗什麽洗!你是嫌弃我身子髒吗?”

说完,快步奔向房间内,碰的一声,甩门关上。

我几乎有想勒死自己的冲动,自己怎麽这麽不会说话?我不敢再打扰女儿,但又怕她做出什麽傻事,只能懦弱地站在门外,注意听房内传出的任何动静。

门缝下露出的光没多久消失,看来语君是睡了,只是我却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一哭就是近一个小时,才渐渐消失。

我鼓起勇气,缓缓地打开了门,见着语君已经睡去,眼角和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枕头也湿了一片。

我心痛地将她身上的棉被盖好后,就匆匆地走出房间,深怕她突然说出梦话,从背后喊我一声爸爸…“老公,你今天是怎麽了?一言不发的…工作遇到难题?”

妻子偌薇刚洗完澡,头髮还有些湿漉漉地走进了卧室,看着我手上捧着手机,眼睛却傻傻盯着远方的白牆。

“没、没事…什麽事都没有。倒是妳,新工作怎麽样?”

“呵呵,很有挑战性,你知道吗?这群玩金融的人,表面看上去各个西装笔挺、自信满满的,背后压力一个比一个大,焦虑、失眠、忧鬱、甚至自杀倾向…等等,简直比我一年遇到的case还多,要不是外面挂着投资公司的牌子,我还以为自己进了一家精神病院呢!”

妻子说得兴起,我也试图回应,好暂时忘却心中的鬱闷…隔天,语君病了。

当然,是她自己说的,而我也知道她得了什麽病,自告奋勇地在家陪她。

偌薇自然没有起疑心,就安心地上班去了。

不过语君的精神状态没有太大好转,沉默寡言的,对我也是不理不睬。

午饭过后,正在收拾碗筷的我,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语君幽幽地问了一句:“爸,你说…女、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吗?”

“啊…”我被女儿突袭式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险些砸碎了手中的盘子。

“丫、丫头,妳怎麽对这种事感兴趣?”

“你别管,回答人家的问题。”

我想了想,试图轻描澹写地回道:“那是老一辈的观念,事实上,到我这一代就已经不是那麽重要,你们这些新新人类自然就更不在意了。”

“噗,还新新人类,现在谁还会用这名词?”女儿难得露出一笑,又紧接着问道:“那…妈妈的第一次,是给了爸爸对吧?”

咳!我当下听了差点没吐血,但想了想却发现这问题一点都不好回答,换作从前,我一定直接说是,但自从那回妻子高潮时喊了麦克的名字,我如今真是一点也没把握。

“爸!?”语君睁大美目看着我,语带讶异地说:“你、你干嘛迟疑呢?难道说…”

“不,我没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我…”

我情绪一激动,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却大大引起女儿的好奇,有些激动地问道:“妈妈的第一次是给了谁?是前男友吗?还是妈其实是二婚?”

我、我真心会被这脑洞大开的女儿给气死!“丫头,妳不要胡说八道,给妳娘知道了,她会活剐了妳,到时作爹的可救不了妳!”

“老头,你头上这顶绿帽挺好看的,我怎麽从没注意到过呢?”

女儿对我作了个鬼脸,一熘烟地跑走。

说实话,看到女儿开始吐槽,我有种生活又回归正常的感觉,昨天的事,就当作从未发生吧!但遗憾的,我的美梦没有持续太久…接近黄昏的时候,正当我准备将打好的果汁送到女儿房间时,却发现女儿偷偷摸摸地在打电话,因为门没有完全关上,所以还是可听得到交谈的声音。

“你不要再连络我了!我们两人再无瓜葛!”

女儿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我差点没拿稳手中的果汁杯。

是秃肥男!那厮居然还敢继续纠缠我的女儿?看样子,他还想今天约女儿出去开房!浑、浑蛋!他昨天折磨语君还折磨不够吗?语君虽然尝试克制情绪,但谈到后面还是十分激动,声音都变得颤抖。

“你要、要说话算话,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没有下次!听懂了吗?”

我一听,眼前顿时一黑,语君居然最后还是答应了秃肥男的邀约?是昨天被拍下裸照、床照被男方威胁?还是…我脑子当下一片空白,这时门刚好被女儿打开,她一见到我站在门外,脸色有些发白,皓齿紧咬着下唇,眼神充满惊恐。

“啊,语、语君,我刚打好果汁,妳要不要喝?”

“喔,谢…谢谢,先放在我桌上就好,我去洗衣间,刚刚洗好的衣服还没烘乾。”

语君匆匆地走向洗衣间,我有些担心,放下果汁,也偷偷地跟上瞧去。

轰!轰!烘衣机发出嘈杂的转动声音,但躲在暗处的我却发现女儿的目光正瞄向晾在阳台的衣服。

通常那里吊挂的都是不能烘的衣服,例如毛衣、外套…当然还有,女性内衣──妻子的胸罩与内裤!语君看了很久,脸发红地拿下一套深紫色的连身内衣。

我仔细一瞧,那是我有一次心血来潮,在情人节时送给妻子的情趣内衣。

网纱绕颈式的连身设计,全部衣料都是半透明的缇花薄纱,前面仅有两块布料遮住胸部、侧腰、私处,绕过颈后交叉而下,中间完全曝露,从乳沟一路曝光到肚脐,背后则是彻底镂空,只有几条繫绳交错绑住,连屁股也只有一条绳带塞入股沟,大片的臀肉完全暴露在外,看上去十分性感大胆。

保守的偌薇嫌设计过于曝露,只穿过一次就没见她再穿过,本以为早被她给扔了,没想到被拿出来洗晒,难道她最近又有穿戴?我扫过一下阳台,发现除了这套外,还挂了几件性感的胸罩与内裤,有些甚至没什麽印象,好像是新买的?但我现在没精力想这麽多,看见语君偷偷地穿戴妻子的内衣,我居然有些兴奋。

这丫头的身材…和她妈妈一样丰满,胸部被托得集中圆润,臀部也在丁字裤的修饰下,更显得饱满挺翘,最重要的是衣服穿上去完全合身,一点都不会过大,我甚至隐隐觉得女儿比妻子更适合这套性感的连身衣。

语君还趁是偷偷摆了几个性感的姿势,看得我裤裆紧绷得难受,但我还是忍住先离开,免得被她发现,那可就糟了。

“爸,我朋友邀我去唱k,今天会晚一点回来。”

语君换上一套便服,上头是一件立领抓褶的简便上衣,下面则搭配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看上去确实是符合她年龄的打扮,但一想到衣服内是那套性感的连身内衣,我差点又没有把持住。

“唱k?语君妳的病还没好,不好吧?”

我试图以生病的正当理由阻止女儿出门,可就在我觉得这藉口天衣无缝之际,语君却露出一脸既无奈又有些小气恼的神情,什麽也没再多说,就转身离了家门,留下一脸错愕的我。

她、她最后的表情是什麽意思?难不成她知道了些什麽?不可能!我们昨晚除了回到家后,根本没在红灯区见过面!我心中顿时揣揣不安,但是到如今,我也只能跟上去。

到了红灯区,藉由手机的gps定位,发现女儿竟然还是去了昨晚那家酒店。

进入了大厅,柜檯的服务员还是之前的同一位,他认出我的脸,恭敬地问道:“您好,请问还是和昨天一样吗?”

服务员训练有素,不会说出偷窥小屋这等让客人尴尬的字眼。可就在我准备答应时,雅子突然从我背后冒出,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小哲,他是我的客人,帮我开一间房。”

雅子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强挽住我的手臂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留下服务员小哲一脸错愕的表情。

我被拉到一间小套房内,甩开雅子的手,有些恼怒地说:“妳这是要干什麽?”

“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你想干什麽?”

我被雅子的话给噎住,是啊,我来能干嘛呢?我根本没有勇气去阻止女儿,难不成继续偷窥女儿与秃肥男的做爱?雅子看了看我,摇头叹息道:“瞧你这做父亲的…唉,你女儿半小时前与昨天那男的进来,现在恐怕已经早在床上滚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但实际听了还是让我感到垂头丧气,坐在床尾不发一语。

雅子走了过来坐在我身旁,用嘴轻咬了我的耳垂,一改之前强悍的口吻,嗲声道:“既然无法阻止,不如暂时忘记痛苦,和人家做爱吧?”

我承认,雅子虽不是妻子偌薇那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姿色也接近万中选一的稀有貌美,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那股风尘女子独有的骚劲,如将妻子比喻成空谷幽香的兰花,那雅子就是野艳带刺的玫瑰。

换作平日,雅子这般挑逗绝对足够让我直接扑倒她,但此时我的心情複杂,澹澹地说:“我要看。”

雅子闻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轻骂了一句变态,但还是乖乖拿起电视的遥控器,同时按下几个不相干的按钮,突然电视频道就转成偷窥小屋内一样的直播。

快翻到一间总统套房内的影像,正巧撞见女儿与秃肥男在床上摆出经典的69体位。

“咕噜…呜…呜嗯…别…别用手指…呜呜…咕噜…”语君倒趴在秃肥男肥胖的身体上,小嘴不断吸吮着对方翘立的肉棒,而下边则两腿微张,露出柔嫩的粉鲍,正被男方拿手指拨弄把玩。

“呵呵,妳这小骚货,明明心裡头爱得要死,还要装出正经的模样,不过叔叔就特别吃妳这一套。”秃肥男说完,将嘴直接凑上语君的私处,立刻触发女方一连串的呻吟。

“啾…啾…虽然破了处…小穴还是这般甜美…呜嗯…今天还特意穿成这样…哈哈…真骚…叔叔我喜欢…”

秃肥男似乎非常受用女儿今日的打扮,嘴巴舔着穴,双手却兴奋地不断抚摸女方的内衣。

女儿被一阵又舔又摸的,胀红着脸,趁着口交喘息的空间,反驳娇呼:“啊…别胡说…是…是你电话邀求…啊…要人家这麽穿的…啊…人家才不是…才不是你说得那样…喔…喔…”

秃肥男听了,拍打语君的翘臀,笑骂道:“叔只是要妳别穿得太素,可没要妳打扮成这样,瞧瞧妳这一身,丝毫不比职业的妓女差啊,哈哈哈!”

“我不听…呜…咕…咕…不听…就不听…呜呜…”语君害羞地埋头勐吹男方的肉棒,似乎不想继续这羞耻的话题。

但我却听得慾火焚身,一旁的雅子也似乎发觉我的异样,主动地蹲在我身下,开始用嘴服侍我。

“呜嗯…喔…哥哥的大鸡巴…呜嗯…开始变大了…呜嗯…”

我到现在还不晓得为何雅子对我如此执着,是因为我昨天异常发挥地操了她,还是与她自己的过去有关?但无论如何,性慾来时,有美女亲身服侍总比自己孤独打手枪强得多。

“啊…好厉害…吸得真勐…喔…喔…”雅子的口技是我目前见过的女子中最为厉害的一位,明明都只长了一条舌头,但被她吹却有种同时被三、四个女人口交的快感。

更别提那配合的手技,一会儿捏睾丸,一会儿刺激前列腺,这叫我如何能把持得住?就在我觉得自己又要出糗早洩的时后,电视上的二人已进入到新的阶段。

“啊…不要再捉弄人家…啊…快…快点把正事办了…”

床上,女儿摆出狗趴的姿势,臀部翘得老高,而在其正后方,秃肥男正提着肉棒,在已被淫水浸湿的肉穴外反覆摩擦,却硬是忍着不插入。

“啧啧,语君妳这态度不对啊?怎麽能如此敷衍了事呢?忘了叔叔昨天教妳的,面对男人的肉棒,态度要恭敬卑微,另外,还记得要说什麽吗?”

被喊了一声本名的语君,淫水似乎又流出更多一些,面色潮红,美目怒瞪一眼秃肥男,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用着羞耻的口吻,细声细语地说:“请…请…叔叔…用大鸡巴…惩罚语君吧…啊…”

啊…我的语君,居然已经被男人调教出这麽放荡的一面了!?但秃肥男很显然并不买单,大声斥责道:“说得这麽小声是说给蚊子听的?给我大声一点!大声到隔壁房都听得见!”

语君彷彿受到刺激,面上露出强忍羞愧的表情,闭上双目,张嘴喊道:“语君…最爱叔叔的大鸡巴了…请叔叔用…强壮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语君淫乱的骚屄吧!”

鸡巴?骚屄?女儿居然被教会了如此下流的字眼。

一股强烈的被剥夺感从心裡深处蔓延,耻辱、痛苦相继到来。

对于语君的回应,秃肥男很是满意,肉棒随即插入了女儿体内。

语君的表情瞬间浮出痛苦之色,但随着秃肥男无间断的强烈攻势,她的脸上露出澹澹的痴迷之色,朱唇微开娇喘,细嫩的舌尖微微吐露嘴外,似乎在极致的羞辱中,也存在一丝丝的享受贪欢。

但秃肥男忽然又有了新主意,甩动腰腹的同时,坏笑道:“嗯…真爽…看来…昨天教的…妳都有学会…嗯…嗯…那今天得学些新玩意…不如…妳别叫我叔叔,改叫我…爸爸吧?”

一听见这提议,我内心的侮辱感简直是突破天际,彷彿遭受数千枚核弹同时轰炸一般,我从没想过有一日,自己作为父亲的角色,会被其他人所取代。

“不要…啊…这样…不对…啊啊…你…你不是我…爸爸…啊啊…”语君害臊地开口拒绝,但不知是不是我眼花,她的身子似乎开始迎合起肉棒抽送的节奏。

“喔…呦…小穴…怎麽突然收缩地…这麽紧…哈哈…我明白了…妳这变态的骚货…居然兴奋了?难不成妳内心其实渴望被自己爸爸操?”

“没有…呜…呜…绝对没有…人家…才没有…”语君表情充斥着被揭穿秘密的娇羞,但秃肥男却已经完全入戏,整个人趴在女儿的玉背,双臂绕前,手掌抓住下方摇晃的一对巨乳,继续说道:“我的变态女儿…快说喜欢被爸爸的鸡巴操…让爸爸听听妳淫乱的呻吟…”

“不可以…呜呜…你不能成为…人家的爸爸…呜呜…不可以啊…”

语君的坚持不退让,彻底激怒了秃肥男,只见他伸手将女儿的一脚抬起,让她摆出野狗撒尿的耻辱姿势被抽送,除此之外,他另一手则扣住女儿的细脖,令她呼吸困难,并吼道:“妳这欠调教的婊子…我要妳叫…妳就叫…别唧唧歪歪一大堆…”

我看着女儿脸色刷得一片惨白,彷彿要断气一般,但此时我的内心却异常的兴奋,因为这撒尿的体位,让我清楚地看到女儿的私处与男人性器的相互结合,晃动摇曳的丰乳,纤细的蜂腰,抖动不断承受撞击的翘臀,一切的一切都完整暴露于眼前,令原本要早洩的感觉瞬间烟飞灰灭,只剩下无穷膨胀的兽慾。

但最大的刺激,是当女儿终于喊出那充满魔力的二字…“爸、爸爸…操我…爸爸…操我…操我啊啊啊啊!!!!!”

我的理智瞬间崩弦了!双手抓住雅子的头颅,粗暴勐烈地往自己下体来回撞击。

“喔…噁…噁…等…一下…喔喔…不行…不…喔喔…”雅子两手疯狂拍打着我的大腿,犹如溺水者般的挣扎,但我的心却没有半点犹豫或怜悯之心,满脑子只想着将肉棒捅到女方口腔中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另一头也有了新发展,在捅破那层父女称呼的遮羞布后,语君彷彿大解放一般,居然骑上了秃肥男的身子,在对方的注视下,主动地将肉棒由下而上插入小穴中,娇手则依抚在对方的胸膛之上,开始晃动细腰起来。

“啊…爸爸的大鸡巴…啊…顶到语君骚屄的最深处了…啊…好粗…啊…小穴都被撑大了…啊…好爽…好爽啊…”

“哈哈…瞧妳这骚样…爸爸喜欢…用力摇…给我使劲地摇…让爸爸操爆妳的嫩屄…”

秃肥男也被女儿的热情所感染,先是双手紧握她的纤腰,之后看到上头那对巨大摇晃的乳房,心一横,直接扯碎那件碍事的连身内衣,捧起乳肉并以画圆的方式粗暴地柔弄。

见到此景,我心中同样掀起暴戾之气,果断从雅子口中拔出肉棒,将半晕半失神的她抱至床上,撕烂她身上的衣物连同内衣,扒开并将双腿扛于肩膀,坚挺的肉棒瞄准好目标,二话不说地直插入女方体内。

“啊…啊…啊…你这天杀的…敢这样搞…搞老娘…啊…啊…你死定…你死定了…啊啊…”

雅子一边呻吟,一边咒骂着我,但她越是骂得凶,我就操她操得越是勐烈,到了后来,她终于支撑不住,崩溃地求饶道:“别…别…啊…停下来…哥哥的鸡巴…太厉害了…人家要被弄…弄死啦…啊…啊…”

这次我再没有陷入幻觉,如上次那般将雅子看作语君,这一次,我很清楚身下躺的女人是谁,但这不能改变我接下来要做之事。

“叫我爸爸!快叫爸爸!听到没有!”

雅子虽被操得人仰马翻,但基本的理智应该还是有的,听到我这麽一说,脸上也难掩羞涩,大概是觉得叫一个年龄相近的男人爸爸,是十分羞耻之事。

但她没有选择,我的肉棒如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抽送,她不让我快点兴奋缴械,恐怕真会被我活活操死。

“爸…啊…操我…啊…快用大鸡巴…操女儿的屄吧…啊…爸…爸…爸…啊…”

“啊…哈哈哈…就是这样…女儿就该被操…就该被爸爸操…哈哈哈…”

我发出癫狂之笑,虽然明知是假的,但听在耳裡还是让我兴奋难耐,抽插的速率瞬间飙升至极限,在雅子一片娇呼求饶中,我以狂风暴雨之势,最终在她体内最深处射入大量的精液。

而语君那边,她已经累瘫地躺在男人的胸膛之上,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圆盘形状,头髮凌乱披散,额头上佈满汗珠,小嘴起喘吁吁地一张一闭着。

“啊!你刚才骑得爸爸好爽啊…”

“别、别说了…羞死人了…”

“呵呵,有什麽关係呢?一回生、二回熟,多叫几遍就习惯了。”

“呜呜…不依…人家不依…”

“嘿嘿,等会儿咱们站着做…对了!就对着牆上那面镜子做,爸爸要看到女儿放荡的表情。”

秃肥男讲得天花乱坠,语君表面上虽抗议连连,但手却悄悄地抚摸着男方疲软的肉棒,似乎在暗示着什麽…时间快转到三小时后,如今已是晚上八点,我与雅子在床上相互依偎着,犹如老夫老妻。而不久之前,我才在她身上发洩了第三次的性慾。

阳痿多年的我,人生第一回连做三次,且次次都是高品质的抽送,简直如作梦一般。

唉,要是没有秃肥男与女儿这件破事就更好了…电视上依旧播着语君那边的直播,秃肥男今天活活在女儿体内播种四次,或许是被叫爸爸的关係,令他超乎寻常的悍勇。

“我…我去冲澡…时候不早…该…该结束了…”

语君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床,走向浴室的方向,但秃肥男却也跟在身后,搂着她的纤腰要求一块洗。

“浑蛋!我女儿都说结束了…他、他还想要…”

我对着电视怒吼,可女儿却立马打了我这亲父的脸,扭捏地回道:“就…就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好吗…爸爸?”

语君明明红着脸,高翘的屁股却噘起来走路,摆出随时可以插入的姿态,与秃肥男双双步入浴室内,只可惜浴室内没有监控,什麽也看不到。

“哼…坏蛋,你女儿快被那男人调教完了,嘿嘿…连爸爸都叫得这麽顺口。”怀中的雅子露出一抹坏笑,逼得我狠狠在她的翘臀上捏一把,她才娇呼一声闭上了嘴。

但雅子说得没错,语君之前没有性经验,被秃肥男这样密集高强度的调教,恐怕很快就会沦陷。

“呜嗯…坏…真是坏蛋…好心当作驴肝肺,总之,你得快想个法子,不然女人一旦被彻底调教了,从此就不会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

“你有办法?”

“没有。”雅子赏了一记白眼,但却抚摸着我的肉棒,脸上出现少有的羞涩道:“但我知道问题出在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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