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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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7日第17章:幻灭严凯让梦箐连接着两次高潮并不奇怪。

女人与男人不同,在高潮之后性欲不会迅速枯竭,反而像泡在又暖又麻的电流里一样,浑身上下胫酥骨麻。她们会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极为敏感与滚烫,这时只要男人咬紧牙关继续冲刺,那么用不了多久,第二波高潮就如海啸之势朝她们扑面而来。

显然梦箐经历的,就是这个。

我说这话也并非是薄贻严凯的性能力,一个男人,若不靠药物能让女人先泻身,就已然是非常值得夸耀的了。但客观地评价,严凯用了太多巧劲,他做了大量的前戏,还占尽了许多天时、地利、人和方面的优势。

譬如梦箐,她今天的心态就不可谓是不亢奋的了。于一个女人来说,红杏出墙、和陌生的男人肌肤相亲本就刺激,更何况全程让自己的丈夫观看呢?

虽然她嘴上咄咄相逼,显得淫相匮耻,但在实际的内心里,也终究逃不过女人易于害羞的天性。

这些环境的心理的,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她才会这般高潮了两次。严凯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阴茎比我长些……“老公,”梦箐忽然唤了一声。我看了她半天,又瞧了瞧仍在专心致志做活塞运动的严凯,才确定这一声老公确是在喊我。

“谢谢你……让我明白做女人有多快乐。”

随着男人的节奏,她间而地呻吟着,但不影响说话,“只是……太委屈你了。”

我眼中一热,但只能故作洒脱地朝她咧嘴笑了笑。

我又能说什么呢,看着严凯像展示军武一般,缓缓从梦箐小穴中拉出那根媲美欧美的硕长阴茎,复又齐根插入的画面,我还能说什么呢?

妻子现在上身赤裸犹如粉雪,腰际间只系着半截婚裙的断垣,那及腰白丝被严凯自裆部撕开,从大腿根部被整个扯断。现在这条白丝穿在她腿上完全就换了一个款式,和过膝袜无二。

我咽了口唾沫,过膝袜是最淫秽也最适合性交的丝袜款式。

她分着腿、侧躺着身子,一只乳房被严凯揪在手中,眼神像死鱼一般任身后的男人做着活塞运动,只是那微肿的两瓣阴唇中间,仍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着爱液。

第二次的高潮似乎烧尽了她身体中的所有燃料,当情欲渐退,理智、羞耻和内愧就重萦心头。

我看懂了她这一刻的伤心,便出言解慰道:“我哪有什么难过。老婆,你说得没错哩,我确实还蛮喜欢这个款式的帽子的。”

是的,我用的词是款式,不单单只是颜色。可控才是最核心、最重要的。假若失控,暴怒的火焰只会把所有人都烧死,我只能暗暗祈祷梦箐没有挑错人。

妻子迟惑地笑了笑,她并不信我的鬼脸。

我只好走前一步,拉下了拉链,将憋得快要爆炸的阳具掏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心中的痛苦自不必说,这极限的兴奋依样也是不必说的。

“你干什么?行了……行了,你快拿开~”

梦箐这才神情一松,没好气地笑出了声来。

就好像没听到我们的对话,严凯扶着我妻子的腰,架着她的雪腿又干了好一会,不过相比之前的疾风劲雨,如今活塞的节奏已转为柔情的春雨。

随着严凯的轻叩绵啄,梦箐的表情又逐渐化作了娇杏春蛰状,她粉面含春,身体里沉寂的情欲似乎又被唤醒了。但背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

总算是结束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做了这么久,也该是个尽头了。这才感到枯站太久,腿脖子竟有些发软。

但转念一想,却没见他有明显的高潮反应,难道是滑了精?我连忙去检查他俩的结合处,那傲人的长物依然塞在梦箐她的蜜壶里,从露在体外的那节来判断,严凯并未有丝毫变软的迹象。

他并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

妻子这时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幽幽的目光仿佛饥饿的小猫嘤嘤求食。

此刻的严凯气沉如鼓,只见他腹部的肌肉挛作一团,也同方才的梦箐一般抖着。不仅是梦箐身上没有一片布料是干燥的,严凯满身的大汗就像才洗过了桑拿。

其实就算不去端详他的呼吸,光看床上的光景,也能知道他累得不轻──在那原本洁净平整的床单上,他俩的汗液、淫水、尿液、或需还有一些口水,已经浸出来一大块的洼地。

“有点没体力了,要休息一下。”

他搂着我的女人,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一想到严凯现在的歇息,只是作为下一场更大飓风的预备,我就有些着恼。

还真是别人的老婆,操坏了不心疼么?

“还没完?”

我不禁喊出了声,但回应我的,只有卧室里回荡的喘息。

依偎在男人怀中的梦箐,她的表情更叫我刚萌发的暖流又彻骨冰凉,就像一颗心落入了寒渊。之前那浅浅流转的歉疚和恻隐已全无踪迹,将那昙花碾作泥尘,并盛放在其尸体之上的,是如薪柴般绯烈燃烧的情欲。

经过一次潮吹、两次高潮之后,甚至被操得尿出来的梦箐,竟又在严凯怀中重燃了兴致。我的妻子竟是这样一个纵淫无度的女子。

这使我心情复杂极了,无论是相貌、性器官和性能力、身材、我都不如他。

输给严凯,其实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我就是恨得咬牙切齿。忽然之间,我感到严凯的面庞变得丑陋起来了,之前他留给我的尚可接受的印象,也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没结束么?”

我用蚊子般的小声嘟囔了一声。

“他还没射呢,你急什么急!”

妻子朝我皱眉道,“早就说让他别戴套,今天比上次无套时可太折腾人了。”

“胡说什么!万一怀上了,算他的还是算我的?!”

我脸急得白一阵红一阵的。

但未等我语罢,她便轻轻舔起情郎的手来,她一根根吮入口中,算是针锋相对地表面了立场。

也不知我这好胜的妻子是否知道,在她含进口中的手指里,正有那根曾爱抚过她的幽门、后又插进过她小穴的那只。

书上说女人从性交中得到的快乐要远胜过男性,这是生理构造的不同所决定的。严凯每一次的撞击中泵取的快乐,都会加倍返还给梦箐。

我羡慕地死死盯着严凯,盯着那年轻如雕塑般的身体。他血管里似乎流淌着不竭的精力。假如我要是梦箐,被他这样一个男人如此侵犯之后,我会再也离不开他。

唯一庆幸的是他并没有早生几年,梦箐毕竟比他大上七岁,否则如果当年在情场相逢的不是刘鹤而是严凯,就算两方家庭使上全力,我也绝不会抱得美人归。

但转念一想,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呼吸渐匀的严凯不再乘胜追击,而是从梦箐的体内拔出了阴茎,接着他松开了手臂,任她酥软如泥的白丝长腿滑落。

妻子只当严凯是想她换个姿势,便任着他摆弄身体。她不再侧卧,而是昂面平躺,接着她又依他抬高了两条长腿,并屈膝折成悬空的m形状。

分在身体两侧的膝盖被男人往下轻轻一压,使她饱满的阴阜大剌剌张开了,那两片沾着爱露的阴唇和阴蒂便都纵览无遗,就像夹着珍珠的鲍鱼一般肥美。

这使得躲回灯影处的我,更心痒难耐,重新穿回的裤子又鼓成个蒙古包,更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我其实本不用回避这些,梦箐无心去看我,而严凯心似明镜不用看我。

我这偷偷摸摸的揉搓对他来说,是根本不需用眼睛去瞧的,那心底的亢奋显而易见。

他笑了,竟回身朝我招手,接着又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我迟疑了一会,还是蹑手蹑脚迎了过去。正如他心照不宣于我的欲望,这一刻,我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很难形容我的矛盾,其实在我心里,是既骂着他又感激着他的。当梦箐一步一步深陷情欲时,我是咒骂的,但他却把她雕琢得这样性感,我的兴奋、或者说喜悦却是内心无法否认的。

严凯的招手就像带着某种魔法,使我不再懊恼,满心只想着妻子她酣霖成溪的肉穴,我甚至都能品闻到空气中,那微涩的淫液气息。

该死的,被情欲填满的我,觉得被严凯扯成碎布片的婚裙已没有那么值得在意了,我甚至有些理解梦箐的某种状态,便又从心中抛舍了些什么。

梦箐正紧闭着眼睛,那胸口白花花的乳房在严凯的抚玩下巍巍地颤着,她还流连在某种余韵的后遗症里。也难怪,坐着火箭连上了两座山峰,现在又要攀上第三座高峰,则难免得先经历一阵失重的昏眩。

我这才明白了严凯急于招手唤我过来的原因,梦箐现在的迷糊确实是稍纵即逝的机会──使我也加入这性爱盛宴的绝妙机会。

妻子曾斩钉截铁地说过,她今天只属于严凯一人,绝不会许我碰她半个指头。

这番情话是一种表白,她希望拿自己去交换他的珍惜,希望他也能同样对她贪恋,毕竟唯有这样,作为女人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尤其是她以为灵肉相合的现在。

而严凯显然不想越过界限,他曾说得很清楚,只是纯粹的肉欲关系。

这也无可厚非,他比小梦箐七八岁,缤纷多彩的人生才刚开始,又凭什么要搅合进一个已婚之妇的情感世界里呢。

这一点上,有过肌肤相亲的梦箐反而不如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晰,共同的欢愉给她蒙上了一层幻象。

他双手按着梦箐的双膝,阴茎又轻轻顶开那两瓣花唇,进入蜜穴里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我却毫不以忤,我明白,严凯的这番行动全是为了替我接下来的动作作掩护。

余焰未尽,新的电流又在体内窜动,这次严凯温柔的进入在妻子心中掀起的是一股暖阳般的触感。随着腹中阴茎的轮廓愈发饱满和清晰,梦箐又感到每一处细胞活跃跳动了。

她微微睁眼,安心地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便又闭上了俏目。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在我想象里,偷情的刺激也不过如此。我胯下阳具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硬若陨铁,而且还是那种才坠落于尘世,冒着滚滚热气的那种。

我尽可能无声地摸上了床,而严凯现在则变换了抽插方式,之前是几浅一深,现在则转换成了每次都全部拔出,再齐根冲入。这种插法实在是太凶蛮了,尤其是他这种神兵之人,房间里一时充斥着闷闷的撞击及梦箐大声呻吟。

当严凯的粗长白蟒急速拔出时,梦箐一圈粉色的腔肉都被倒拉了出来,性器剥离的那个瞬间,甚至发出空气急速涌入阴道嘭响。

“轻点……”她只是嘴上这么说。

套套上满是她被捣成白浆细膏般的爱液,花瓣般的阴唇完全朝两旁分开,而中央的肉洞被扩撑成了直径两指的圆洞,那正是严凯阴茎的形状。

被他操得太久太重之后,如今妻子的整个阴道,似乎都变作了严凯的定制塑模。

见我已饿虎般弓起了身子,做好了替代的准备。在最后交换过一个眼神之后,严凯急速地拔出了那傲人长蛇。

他急急往旁一挪,就让出了身位。

而早有准备的我,几乎在同时补上了空缺。在梦箐因惊诧而睁开的眼睛的注目下,我已沉腰一挺,涨到不行的阳具便顶入了那个本就属于我、却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侵犯,俨已成残花一地的乐园。

完全湿润而滚烫的腔肉顿时包裹了我,那肉褶像软刷一样,又滑又痒,刮着我的龟头。我一个激灵,差点瞬间就缴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刻妻子的阴道比平时里有些松垮。

不仅是她的松紧,我无法不介意严凯留下的痕迹。比如妻子现在裹在白丝中的美腿,按平时的我,一定会很欢喜地去吮吸和把玩,但看到那已经发黄的丝料,就想到方才这每一寸美腿和玉足的肌肤,连同足趾缝都被他细细玷污了个来回,便立即失去了兴致,甚至如今握在手里都有些别扭。

除了这些外表的痕迹,我尽量往她深处探寻,但龟头前端是无尽的空间。我内心咯噔响了一下,就黯然神伤得不行。要知道严凯顶到最里,外面尚还留着一截呢。我虽知道不如他长,但却又作贱自己非要试一试。

这一比之下,心中便矮了半截,那差距真是判若云泥。不知道当严凯抵在她子宫口长蛇吐信时,她是怎般的体验呢?一时间,我心头泛苦。

梦箐显然也不开心。对于我的乱入,她先是惊讶,然后是愠怒,接着又难过起来。

阴道是男女灵魂的连接通道,我自然十分明白她的心意。严凯对她的态度很明确了,并不如她希望的那般温情。她就算外表再靓丽,同他也只能止步于肉欲的关系。

都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仍很理性地和她保持着距离。

“你快放我起来!”

她怔了许久,这才想到抗拒。白皙如羊脂的乳房随着挣扎,不停荡着。

她又怒视着那个心爱的负心人,埋怨道:“你……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严凯却看着她,眉毛一弯,帅气的脸噗呲笑出了声。

这一刻,我只想两个耳光快快扇醒她,她这荒诞的冀望使我这个丈夫连同着也丢尽了颜面。

心灰意懒的梦箐想起身,想中止整场已不再愉快的幽会,便开始扭动手脚死命挣扯。我原本抓着她脚踝的手哪里还拿捏得住?那污满爱液的双腿更是滑不溜手,她如一匹脱绳的野马,以足蹬床,臀部往上死顶。还好我反应迅速,从她体内褪了出来,不然一定会扯伤我的阳具。

“疯婆娘!看我还收拾不来你?!”

我生气了,往前一扑,双手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

起初的时候,她还在我身下挣扎,双脚还在乱踢,手指还在我胳膊上乱抓乱挖,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痕,之后来就挣扎渐息。待我放手时,梦箐的泪水混着鼻涕和口水一股脑都呛了出来,扶着床沿咳嗽不止。

在这之间,严凯曾来拉劝了两次,都被我给大声凶回了。

我气得胸膛起伏不停,再次把她拖拽到了床中央,以男上女下的体位重新压住了她。我分开她脏污湿滑的双腿,将阳具重新对准她的阴户捅了进去。这次她再不作任何反抗,而是任凭我恣意的进进出出。

我腰沉如鼓,早前频频出现的早泄之意全部消失了。我竟像隐忍多年,重收河山的将军,暴涨的情欲之上还附加了许多情绪的宣泄。渐渐地,随着我的抽送,尽管身下她尽管眼泪如柱,还是忍不住娇喘起来。

我将她赤裸的雪足撑起,她完全展露的阴阜上,那抹淡的阴毛上全是淫液,我手指朝梦箐会阴处探了下去,也有样学样,如严凯一般的手法,按住了她的阴蒂。

我必须使她第三次高潮。

但我又立刻发现一个新的问题,虽然她仍在呻吟不止,但神态却是无比抵触的,那眼睛里闪耀的光似乎是寒冷的坚冰,这更让我震怒无比。

她这种鄙夷加上敌意的态度让我内心中黑暗而残忍的东西在左突右撞,它膨胀得如黑色的巨山,对我耳语着什么。我开始非常难过,和妻子做爱已经没办法平抚我的伤心,唯有作贱她、伤害她,此刻我的心才能重回平衡。

“你也一起来!”我对严凯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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