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0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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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22日

六、菩提木

后半夜的时候我无处可去还是回到了单位。

皮鞋的硬底敲在清冷

的马路上响得格外寂寥。

现在木已成舟知道结果总比胡思乱想要好我是该感谢梦箐的坦诚

麽?

经过保安亭的时候我抬手遮了遮希望守夜班的老侯没有瞧出我红

肿的眼眶。

后来妻子又追过来几个电话我都没有接听还调成了静音模式。

在工位上打开了电脑却一时不知道还可以做些什麽。

又抽完几根烟的

我查了查离婚相关的法律档。

果然没有孩子的家庭无论怎麽挣扎婚姻都是很难维繫下去吧。

渐渐的东方露白全靠着香烟才强撑到早晨的我已经无法胜任这

天的工作了。

我签了一张请假单又给领导发了个消息。

走出单位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了一家旅舍。

想到他俩折腾的

一夜我不敢回家面对这种尴尬。

早知如此昨晚就该开个房间好好休息非去办公室消磨这一夜真

是疲惫得毫无意义。

陷入沉睡前我嘟囔道。

可人就是这样充满了迷惑的行为。

再醒来已过下午三点我冲了个澡由于没有替换衣服上隔夜的烟

味十分难闻但我仍然不愿回家。

我自嘲道「陈斌儒啊陈斌儒你已经没有家了。

」甚至还冒出个

念头不如出去买一套替换衣物这几天就住外头好了。

昨天之前是她威胁要离婚现在却是我有了这种意愿。

脚却并不随心愿非是鬼使神差却是自我欺瞒我仍是回到了家门口。

我屏住呼吸听着屋内动静踌躇了老半天。

这才掏出钥匙轻轻一转

咔哒昨天反锁的铁门就开了。

也不知是希望见到妻子还是不希望抱着这矛盾的渴望我推开了

家门。

梦箐坐在客厅她已经再不是昨天那副打扮了而是换回了平时偏保

守的一套卫衣。

见到我她立刻站起身迎了过来。

「老公你回来啦~」

梦箐脸上的表情是讨媚的、依附的笑得就像某县裡酒店的迎宾小姐

一对杏目暗藏心事却朝我扫来扫去。

我强忍着心酸只是点头。

「严凯早就走啦天一亮他就去单位了。

我没去一直在家等你回来。

妻子拉过我的手。

可我像被电了般寒毛竖了起来昨天她抓严凯手的慢放又开始了。

他俩昨夜相敬如宾我是打死都不信的今天还有精力工作这是在暗示他

体力好麽?

「老公怎麽满身烟味你……一直不接电话可让我担心坏了。

她说道。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

看到她之前我满脑子都是昨天查阅过的有关

离婚的法律资料。

看到她之后我想着的却是这些年的恩情。

我看着她的双眼清澈的秋波中映照出的是我们共同走过的这十年。

「你……你怎麽哭了?」

我别过头去妻子却上来捧住了我的脸。

亲吻由谁先开始的我已记得模煳。

我只知道唇追逐着唇鼻尖摩擦

着鼻尖。

这感觉就像是某种新生我伸出舌头去找她她也回应过来舌

尖和舌尖缠在了一起。

我们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渴求着彼此的味道吞下了大口大口的涎液。

这是一个长长的吻亲得跌撞。

梦箐也哭了娇小而羸弱陷在我怀

裡微微发抖。

我知道无论是严凯、或任一其他男子、哪怕是她那惦念不忘

的初恋站在面前都已无法触及到这心的最深处。

因为这是从孩童起就相伴的情感我们本是两棵树挨得太近日子

太久根蔓早已连到了一起。

平时的我们嫌恶对方遮住了阳光但此刻若

要分离哪怕只是去想想这种可能性都疼得无法自已。

我想要她我已经好久没有这般渴望一个女人了。

我不禁贴得更紧

了然女子力不若男子她一步一步被亲得后挪直到椅脚拌了一个踉跄

我俩就一道摔在了沙发上。

身下的她胸脯起伏脸也越来越烫。

我的左手已隔着衣料拿住了她一

只乳房而右手也忍不住在腿根的内侧轻轻拨圈。

「老公我想要了。

」她说道。

我这才放过梦箐的唇转而向下去吮她白淨的脖子。

她身上常有的花

粉一般的气味裡又混进了微微的汗香这些都被我一股脑吞咽下肚。

我吻遍妻子的脖子抬头才发现了那几处吮痕。

我心头一酸定在当场。

妻子见我不动弹又敦促起来老公你怎

麽啦?她喃喃道。

我便伸去掀她的卫衣抓住衣角往上一提反翻的衣兜就将梦箐的脸

罩了个严严实实。

在梦箐白脂般细嫩的腰腹肌肤上我看见了一处又一处严凯留下的

痕迹。

肚脐旁狭细的红印不必说是他吮吸时留下的腰际两侧的手指印

是抓握时留下的那麽梦箐的乳房下端那一块淤红呢?又是怎样留下的?

我抓过妻子的手臂才发现那上面也有两处这样的淤红。

我心中暗骂伸手去脱梦箐的胸罩她很配合抬起后背由着我去

解那扣环。

仍蒙着头的她看不见我的难过。

果然如我所料在她这对引以为傲的乳房上吮痕、淤红一样不少

更让我着恼的是她一边乳晕的週边环着一道细红的齿印。

他咬伤了梦箐这难道就是电话裡严凯信誓旦旦答应过我的会怜香

惜玉好好照顾她?

我简直气得发抖。

「怎麽了?老公……」蒙着脸的妻子也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了。

「昨天晚上你快活麽?」我问道。

妻子不答话了顿了很久她才想起要扯下头上的卫衣。

乘这当儿我低下身子以膝跪用力掰开了她试图併拢的两膝

下身的短裙也被我搂至腰腹间。

薄透的内裤紧贴阴阜勒出好看的形状料的底端微微涔出了一道

湿痕使我想起昨天她隔着铁门含羞待操的模样。

但我现在的行为与其是说调情更不如说是检查身体。

我用手指勾

着一拉便把她的内裤脱到了膝盖位置。

果不其然在她的饱满的阴户正中花瓣那儿的嫩褶已经肉眼可辨

红肿了。

而我顺势一望在她两条美腿上这种痕迹也不少。

昨夜可以说妻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严凯这个狗杂种淫了个遍。

我实在太幼稚了我还以为还可以掩耳盗铃去生活只要我不问

梦箐也不引我去问。

就像四不猴的智谚不观、不听、不说、不想日子

便可以波澜不惊继续。

我真是十足可怜且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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