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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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他一脸真诚的担忧,虽笼着抑制不住的情欲之色,却着实是认真在担心。

只是这却让凌飞寒怎样回答他蹙紧眉峰盯着被自己强行压在地上的青年,那并不算出众的褐色面孔上显不出什么俊朗洒逸的风采,只关切地望进他的眼里,那赤诚的热切的眼神几乎要将他的心也烧穿

这是个好孩子。他并非不记得上一次被凶猛地扑倒时的恐惧与无助、醒来时的难受与痛苦。然而他也记得被程济方所制,挣扎抵抗渐弱后近乎疯狂的焚身欲火――神志几乎全部丧失的他简直想要把靠近自己的任何人或物都卷入进来,焚烧殆尽,而霍青抱着他仓皇逃窜,竟始终没有再与他交合,甚至为引开那只鹰,冷酷地将他丢在那空无一物的石内。

他那时为这人的绝情舍弃简直肝肠寸断,不知自己还要怎样才能从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欲海中解脱。翻滚,哭喊,摩擦,揪扯。那人不会再安慰他,甚至本不想要他他又有些怨恨,继而刻意暴地对待自己的身体。不是抚慰,而是蹂躏。仿佛从那皮上传来的是阵阵痛楚,便能消解气恨。这毫无意义的发泄持续了很久,久到他终于恍惚地察觉到:霍青不要他,他再怎么折腾自己、损伤自己,也都不会理会。

而体内的欲火熊熊烈烈,由里而外,将他烧得只想将手伸进去,把那肆虐的火种彻底掏取出来没有人肯帮他深入体内浇灭烈焰,他本来也不要别人帮忙,那个人中途入,将他哄得好吃懒做了,却又突然撒手而去,不管不顾他啼哭出来,终于满眼泪水,颤抖地握住胯间蓬勃的火炬,又伸手下去,扣住埋在里头的那壮硬物,自己抽动玩弄起来。

然后,他醒了。

并不是醒在欲望满足、喷薄之时,他两只手还在胯间抚慰着前后两处贪得无厌的欲火源泉,脑海中却像是褪去了一层迷雾般,渐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摇动着在体内的玉势,并留意到嵌在铃口中的细小珠串,开始正确地旋动、拨弄它。

内力重新回来,他霎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身体却还残留着火热的欲望,不得发泄。

程济方给他用的,并不是春药那等寻常药物,却是细心研究过的,专程针对他所习功法配制的促使功行转急的药物――等若是将三十天的平缓运功压缩至短短几个时辰之内运行完毕,然后,爆发。

药继续起作用,所以,不但是发作的间距缩短,便连发作中的时间也一并缩短,让他突然就清醒过来,纵使身体还没得到满足。

就是现在,身体也还在持续高热发烫,紧绞在体内的器具固然壮,也丝毫没有餍足之感,反而让他更清晰地意识到,这具身体的火焰,光用这些冷冰冰的器具,怕是熄灭不了的了。

他抽出铃口里衔着的珠串,快感让他通体麻痹酥软,在坚挺的芯里拖出一道湿漉漉的灼热轨迹,仿佛引导着里头喷出体。

他了,粘稠的体沾满手掌与下体,却并没有那种一箭中的般的爽快之感。身体还是热的,内里埋着火种,没有祛除干净。那是塞在体内的白玉苦瓜怎么也达不到的深处,或许直至心灵。

他需要男人。

没有那个人深抵腹中,把一股琼浆玉尽情地洒入体内,便似无法终止。

师父的彻底沦陷,难道便是从这时开始的

程济方同那巫仙教主合谋,致使师父彻底陨落,成为任人践踏的泥壤么

绝不――纵此凶恶

所以他追踪而来,欲要直取程济方项上头颅。他不想离霍青太近,那人身上有股叫他无法舍去的迷恋的味道,在迷香失效的敏感体上,将发挥比迷香更强烈的催情作用。擒贼先擒王,杀了敌人,自可保霍青周全

那些人却要与霍青拼命不,击杀霍青,是霍青没命,他们却未必。所以是霍青与他们拼命。

这傻小子丢下他,孤身一人与巫仙教周旋,为的却不是与他肌肤相亲,只是要他安全脱身。程济方一命,与之相比,何如

纵然他破了自己童身,让自己尝到万劫不复般的欲快感;纵然他酒后乱,按着自己肆意妄为。这次相见,他却牢记自己叮嘱,百般引诱亦不动摇。

魔障是魔障,倒是个千方百计要为自己好的魔障;况他被旁人杀了,自己当真便能破障只怕反日夜悔恨,陷之愈深

他救了霍青,强自镇定,惊走歧途不改的程济方与巫仙教徒,身体却被旁边混账小子的气息搅扰得全无安宁,差点连话也不能吐出。

霍青仓皇地辩解实际上并没做过什么,他问:那来做些实际的

霍青却没听见,还要大瞪双眼小心问他什么。

他答不出,有些话说两遍是很需要勇气和脸皮的,他干脆以行动来表示,一报还一报,将这不知好歹的小子压倒下去,狠狠欺压。那些瞻前顾后的思虑,啰哩啰嗦的问题,他本懒得回答,也不好回答。只是泄欲,他不想面对霍青更多的疑问恐慌,索一味强横霸道,全盘占有再说。

霍青看着他,明亮的黑眼珠里满是忧愁,把他整颗心也要灼得穿出一个大洞。这样做了,你以后怎么办,会不会更严重

凌飞寒提起臀部,收紧口,用力夹他一下,霍青嗷呜一声,不由自主腰身挺直,往他里头死命杵去,气喘咻咻,虽有疑惑,却也不能阻住身体动作了。

凌飞寒又被他顶得身子一栽,四肢都撑在地上,自己也不曾停歇,迎着霍青的攻势摆动腰肢,颠耸臀部,以臀间软鞘纳霍青胯下宝刃,摩擦加剧,声时发。他半软在霍青怀中,面颊贴在霍青耳廓之下,抛开那些穷尽心力推究也找不出答案的实质问题,只道:我不高兴。

他手臂像手一样紧紧缠住他头颅,让他与自己紧紧相偎,带着由下半身冲击而上的迷醉的酥软,轻轻地道:我不高兴,你不想让我快乐吗,小男宠

呜啊仿佛是最后那个称呼引爆了所有理智,霍青又羞又愤,又是满心兴奋的激昂。他不知这位前辈是怎么了,然而他真的醒着,这难道还不足够他把凌飞寒的衣服尽情推高,双手抓着那在自己激烈抽下颤抖不休的臀大肆蹂躏,把他固定在上方承受自己勇猛的戳刺。

凌飞寒低低地嗯啊呻吟,本来要自己扭腰摆臀,但挣了几下,于臀间进出的那物频率快到极点,他快要跟不上了,只好以那四肢着地的姿势跪趴在他上方,任他顶穿。霍青兴到极处,拍他屁股,掌他臀,放肆地高声问他:现在呢快乐吗爽快吗高兴吗小小货说到最后几个字,忽然声音迟疑停顿,竟自己羞得住了口。

凌飞寒与他交颈相缠,一颗头颅正自闭目搁在他肩上享受,可看不见他表情,听他底气不足,究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挣扎着挺身抬头,喘气道:好男宠,敢骂我么,总叫你嗯知、知道好歹他被霍青用力捅搡着,话语断断续续,嘴里说着这般似威胁实调笑的话,却叫霍青色胆更壮,手一抬捏住他面颊,目光灼灼地看着那白齿红唇,声道:我倒要尝尝这个好歹。说罢俯头张嘴一噙,含住那两片唇瓣,下身更如急雨打荷,啪啪骤响,间以唇舌间吸啜搅拌、汁水淋漓、鼻息嗯唔之声,更是旖色遍布,天地为春,不堪月识了。

昨晚别怪我都怪蛇蝎点点大大的屠城令系列太好看我一口气看完被虐得天翻地覆梦里都是僵尸差点想不出主是啥心情了还又弄感冒了吸溜鼻涕最爱的爆头被她弄死了啊啊啊啊啊→_→虽然吃了相方看得一本满足但还是好像打人发泄一番

90、

霍青从来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发泄过欲望。

独自一人的高潮,双双十指相扣、四目交投的感觉全然不同。凌飞寒骑在他身上,衣衫在动作中已然完全褪到臂弯处,完全舒展开来的赤裸躯体矫健匀称而富于力量,虽被他贯穿戳刺着,浮沉起伏,姿态却始终游刃有余。

霍青自遇到他以来,虽与他交欢多次,这却是第一次两人都清醒着。他初时不免有些战战兢兢,恐怕唐突惹怒了这位前辈。凌飞寒却并不拘束,与他调笑玩闹、呻吟呼号,很是放得下身段。霍青被他挑逗得心里痒似猫抓,更不遗余力,尽情挥洒。剑舞到极处,便是凌飞寒也有些承受不来的酸胀难耐,两手紧抓着他的臂膀,头垂下去随他的大力挞伐呻吟轻晃,时而抬头起来,也是眉尖紧蹙,双眼水汪汪似怨似嗔地瞟着他,那眼神说不出的只叫人酥麻。

霍青立时便一阵激动,胯下那东西不由人愿猛地一抽搐,抵着壁深处,傻望着凌飞寒便交了货。

凌飞寒轻啊了一声,但觉一股热流直冲进腹中,脑中还有些晕眩,也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还跟着旋腰摆臀,夹紧后嘬着那滑溜溜的东西用力吸啜。霍青顺势又了几下,劲道却没之前的足。凌飞寒不由皱起眉头,瞪大双眼望着他,道:软了

这个问题实在太考验霍青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他本不想承认,尤其是瞅见凌飞寒腿间那东西还翘得老高时。以前凌飞寒傻乎乎的,他软了以后随便拿些其他玩意儿哄哄也就糊弄过去了;此刻凌飞寒却清醒着,他怎么甘心亲口承认自己这就完了

所以他一别脸,躲开凌飞寒那有些刺眼的目光,闷声道:等会儿。

热乎乎的黏稠体沿着渐渐萎缩的身往外流出,凌飞寒坐在他胯间的身躯停顿了一下,显然也知道他这回避是怎么回事,便又笑了一声,双手在他头顶交握着往上抻去,绷直全身,竟就着这姿势大伸了个懒腰。

霍青虽软了,可还有一半在他里头,被他这么一动,更像在嘲笑自己消极怠工似的,臊得眼睛都不想睁了。凌飞寒跟着软绵绵地趴到他身上,膛紧贴,别说那在外突出的两粒硬挺头,便是心脏在皮肤下的跳动也能察觉得到。霍青尴尬地环抱住他,接着左颈一阵湿湿的痒痒的触感,却是凌飞寒无聊地伸舌头舔舐,舔得他不由打了个哆嗦,道:前辈

不但一点点舔到耳垂,那身子也在他身上厮磨着,小腹中间压着一硬火热的,好像是故意蹭来蹭去地挤压它。霍青伸手握住他的,上下捋动,又不发一语。凌飞寒变舔为咬,牙尖嘬起一小块皮津津有味似的在齿间碾磨,痒酥酥的格外难耐。

这是在调情么

霍青懵懵然地这才想到,凌飞寒并非神志不清的那种状态,两次交锋间佐以这般温馨的亲吻抚慰方是正常的衔接方式。他抱着凌飞寒的手终于不再僵硬尴尬,温柔地抚弄起那优美的背部曲线来。

凌飞寒鼻间唔嗯轻哼,嘴唇轻轻咬啮至他腮边,眯起眼睛左右轻晃,对他手指的摩挲很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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