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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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霍青用的这几样东西都是他挑细选,考虑了各种能满足凌飞寒的方式的。这小珍珠链子原来只是一件首饰,只是霍青得到那能放入下体的硕大珠串启发,想到以此物来伺弄凌飞寒前端,珠子圆润、串线柔韧,不必担心如簪子一类硬物般弄伤了他,才特意买了来的。

珠串不比簪子,线是软的,还需霍青辅以口舌方能一粒粒送入进去。凌飞寒在他抵入一粒时已自绷紧身子,他毫不怜惜,跟着接二连三地顶入进去,连带舌尖软也时不时舔到那被珠粒剖开而露出的里头嫩。

凌飞寒浑身更是抖得厉害,口中含着那只银色器具,呼叫话语含混不清,听来已似哀鸣。但大腿上扶着的双手仍未放开去干涉他的举动,只是指掌深陷入,筋骨突出,甚是用力。而下部位从到会、后,肌都在不住痉挛抽搐,频率极快,如同被滚滚浪潮激烈冲刷拍打的雪白堤岸,随时要崩塌溃散。

凌飞寒只觉自身下传来的是一种颠倒错乱的快感,那圆润的小珠子被霍青柔软的舌尖一颗接一颗顶入铃口,完全与应该得到的刺激方式相反――从入变成了被入,又外部挤压包容变作了内部扩张压迫,纵使同样不是第一次,却也足叫他应接不暇,强烈得仿佛要从正被不断塞入珠子的内部窜出一股火来,把整副躯壳燃烧殆尽

霍青动作极快,舌尖在与他的百般纠缠中早练得无比灵活,数下舔弄,已将大半珍珠都送入他内。那赤红肿胀的物体被这一弄,显得更为壮坚硬。霍青埋首胯间计算着长度,仍不遗余力地手口并用,同时照顾他前后两处宝地,给他腿间再添一把大火。凌飞寒从第一粒珍珠进入便有些觳觫,又被霍青这般殷勤服侍,饶是千锤百炼过的强劲肌骨,也寸寸颤栗不已,一个身子禁不住胡乱扭动,好抵消那承受不下的过多刺激。

霍青微微抬起上身,那珠链已只余最后两粒与尾端一枚水滴状红宝石,自那铃口处坠出,粉嫩白鲜红交相辉映,倒也适合得很。霍青满意地伸指弹了弹那愈发神的,旋即用拇食两指挟住红宝石轻轻一抖,使了个巧劲使绵软的珠链连线挺直,再一搓――后头凌飞寒几乎是尖叫出来,连嘴里还堵着那银色器具也顾不得的,竟被那东西直落到咽喉处,令他声音一滞,甚为难过。

霍青听见一惊,连忙身形一转与他正面相对,伸手入他后颈下让他抬起脑袋好吐出那东西。凌飞寒却还含着那东西,也不管它震得自己口唇发麻,本没法好好说话,含糊地道:霍青。

霍青咳嗽一声,俯头张嘴吻他,并知趣地伸舌去替他接收那玩意儿。果然凌飞寒被他舌头勾弄便即松开,任他卷过去。那东西震在牙齿上,简直叫霍青汗毛也要竖起来了,赶紧扭头吐掉,接着去吃凌飞寒娇艳湿润的嘴儿。

他人既掉头,下头珠链与苦瓜却必有一个顾不到了。他一只手在凌飞寒后脑勺底下将脸儿托起,另一只手便捏着珠链上的红宝石不轻不重地旋转、抽,侧身紧贴凌飞寒半边身子,品味身下这具充满力量的结实体为自己颤栗的骄傲满足感,两张嘴又纠缠一处,好得可谓蜜里调油。

霍青与他吻得兴起,索翻身抬腿半压在他身上,脚掌便踮起踩在他胯间。不料脚趾分开用力一动,趾缝便刚好夹着了一颗翡翠珠。他脑子一转,吻着凌飞寒也几乎兴奋地笑出声来,心道:虽有些不敬,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总之叫前辈快活便成。遂就以脚趾夹着那枚珠子拉扯苦瓜,又抽出顶进,那使脚来亵玩这位前辈带来的心理快感却委实极爽。

凌飞寒喉间唔嗯,时而有些快活到顶点的呻吟,一张嘴噙着霍青的百般舔吮不放,只叫霍青浑身上下哪儿都舒坦,就只是中间又悄悄突起的硬物,除了往凌飞寒肚皮上蹭,却没有别的办法来消解了。

字数较少明天到星期天补课,全程满不一定有更新默哀。

霍青真是各种猥亵主呢

80、

他头一次使簪子替凌飞寒通,只在里头搅了几下,强悍至近乎索求无度的凌飞寒便快活得如升极乐,很容易就泄了出来。这次或许是珍珠圆润温柔,没得上回那般刺激强烈,凌飞寒虽也畅美满足,反应却不如初次的激烈。

霍青身子愈发压低,把他一条腿也压在地上,以膛去蹭他前那抱着艳红茱萸的蝴蝶,蝶翅颤动,如恋花采蜜也似啜着两只头不放,只牵动银链铮铮作响,可爱得紧。

腿被压住,凌飞寒右手便放开抓着的大腿收回来,正碰着他抵在自己肚皮上的灼热孽,很是自觉体贴地替他上下套弄起来。

霍青简直是有些感激涕零,倍加讨好地深吻他的嘴唇,搂着脖颈的手也捏住他发烫的绯红耳垂揉捏玩弄,虽未真正进入,但汗水唾融在一起,相互交汇,享的却是名符其实的鱼水欢情。凌飞寒的手不像平时那般冰冷,被高热的体温烤得柔软,用力摩挲他的时,几处硬茧反复刮擦,更令他兴奋。他只觉妙到极处,抚慰凌飞寒时动作也越大,直想与他一并归去。

然而交互错杂的喘息呻吟声,唇舌交缠的湿润的搅拌声与结实体轻轻撞击、拍打声中,却隐有模糊杂声窜入。霍青一惊抬头,侧耳再听,沁凉的夜风从江边拂来,依稀夹杂了一两声狺狺犬吠。他不由呆了一霎,拿不准这到底是哪家农户养的狗,还是那程大夫与巫仙教竟丧心病狂的真找了一只狗来追踪自己。

凌飞寒忽然被他抛下,口中明明有自己唾,却咽之不足,挣扎扭动,费力地仰头来寻他嘴巴,蹙眉道:霍青,我要。

霍青心里正七上八下的没个谱,听见这话,一时有些心急,道:你就知道要然话一出口便自悔失言,愧疚地一看,凌飞寒似乎并未听见他这声抱怨,仍只是一副饥渴难耐的神情望着自己,眼中的水似乎溢出来,整张脸也都水嫩嫩吹弹得破。他看得心一荡漾,随即只有苦起一张脸,简直要哭了似的求饶道:好前辈,乖飞寒,不是我不想要,而是你不能要;偏你不能要还一直说要我不想害你日后痛苦,你倒要害我憋出病来么

凌飞寒自然不会管他这种顾忌,只是扭个不停。霍青只好轻声哄道:现在不要,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避才成。

那犬吠的声音近了些,他不敢再耽搁,匆匆收拾散落地上的物什衣衫,对那程大夫委实痛恨得很,切齿道:这么远了还要追,真是贼心不死他却忘了,自己才是做贼偷香的那一个。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有人敢从自己面前抢走这般情状的凌飞寒,他果然是拼了命也要去抢回来才肯罢休,便不奇怪了,胡乱给自己和凌飞寒套上衣衫,其余的团了个包袱夹在腋下,俯身抱起凌飞寒左右一看,便欲拔足狂奔。

凌飞寒一身汗水,他现时虽闻不到什么气味,那只狗却肯定能嗅出来,还需要找到水流洗去气味才成。

他还在思忖,凌飞寒却当是新的游戏,自觉四肢交缠上来,贴面吻着他的耳,兴奋地道:霍青,快来霍青头痛地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道:来什么,你这不是填满了么说着一猫腰,往山谷另一端跑去。

江南之地,水道纵横,山间泉水溪流、深涧飞瀑亦是不少。霍青转了几转,终于见着一条清浅溪流潺湲流过。他连忙搂着那着了火的爆竹般暴躁不耐的玄冰主两步踏进水里,这才松了口气,侧耳再听,大约是山峦萦回阻隔,暂时听不见声响。

凌飞寒不愿触着冷水,四肢缠得愈紧,并觉他太过冷落自己,一颗头往他面颊上使劲蹭着,嚷道:我要

霍青被他挤得偏开头,还躲不过,只有仰面朝天,本要无奈打趣一番,落入眼中的天空却有什么不祥的灰影掠过。他又悚然一惊,仰面再看,但见高高的乌蓝天穹之上,月正西沉,一只大鸟夜色掩盖之下如一片暗云,定在头顶上方盘旋打转,如伺猎物。

铁羽苍翎,鹰隼无疑

你十八辈祖宗的就为了这个――霍青转动眼珠瞅瞅眼皮底下凌飞寒乌黑的发顶与光溜溜的挺翘屁股,只好承认只要使唤得动,那么专为找到这么个凌飞寒而动用鹰眼,其实并不会不值得。他实在是有些震惊,愕然加更难逃脱的悲愤,不得不怒骂一声才能平息下去。

只是背后追兵想必已紧随而至,容不得他当真去什么,仓皇地再一把托起凌飞寒屁股,干脆把他上半身都扛到肩上,好心无旁骛地本套躲避。

凌飞寒被他往肩头一送,柔软的小腹被肩胛骨顶着,并不舒服。但被他一只手扣在臀瓣中,又蹿高伏低、摆动震荡下,意外竟有些趣味,遂便没有反抗,口中呜呜嗯嗯小声呻吟嘟囔着,乖顺了许多。

要避过鹰鸷双眼,除非钻入茂密树丛让它无法看穿;然而一旦离开水源,又会被追上的犬只嗅出踪迹来。他踩水前行,溪流两边山石累累,沿山而入涧,两侧巨石半悬,露出其下半人高的罅隙洞,人可俯身钻入进去。

霍青细心观察,终于找到一个位置略高、干燥又较为封闭隐蔽的洞口,弯腰屈膝,单手着地伏身跪行钻了进去。

特么的,本来想装帅,结果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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