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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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凌飞寒的喘息立时剧烈起来。他手足被吊缚头顶,腹部被大腿压迫,本就不好呼吸,加上难以使力,下体被程济方不紧不慢地这一阵套弄,便几乎全无抵抗力地嘶叫出来。那酸胀麻痹,惹人心悸的快感东奔西突,宛如要冲破血释放出去,却又被皮肤阻住,便化作丝丝电流于毛孔间牵连流窜,又麻又痒,只恨不能自己长出八只手来,着全身每一处敏感点尽情揉弄。

他忍得眼角发红,泪水渗出,却还是压不住那嗾人欲狂的激流冲刷,下体颤巍巍地胀满程济方的手掌,在那人细致的照顾下觳觫颤栗,顶端玉露频吐,宛似眼泪汪汪地乞求着程济方的爱抚。更糟糕的是,受到前端抽搐的牵引,臀缝间那久未尝过被人进入滋味的幽蓦地紧缩,霎时竟有一股邪火自那细小孔道直烧进心窝里的搔痒难耐之感。他周身肌肤本就格外敏感,此时心头一被撩拨,皮肤上那些细小电流刹那间增强数倍,激得他不由一阵又一阵地起着皮疙瘩,手足拼命拽动绳索,实欲自己探手下去,伸指入,好解一解那处的饥渴。

他也立即知此反应不对,自己怕是终究敌不过这股欲了。程济方左手将绷带打好,顺势便划过那洁净白皙的浑圆弧线,抵入臀沟,中指指尖由浅及深,寻幽访壑,终在那千嶂紧皱的一点入口处停下。

凌飞寒那儿委实也火热诱人,且随他套弄前面那物的频率羞涩地微微收放。他指尖轻触,便似要被含入进去,融化在内。

他几指头才扣在那儿,便听凌飞寒含混不清地嘶声叫嚷:不要他轻轻搔了搔那含苞的口,微笑道:我听了你的话,便能得回你的心么

凌飞寒浑身急颤,强忍的一声闷哼,到底夹了不可抑制的哭音,凄厉地道:济方

他的神情太过狂乱,濒临死亡般轻微扩张的瞳孔,剧烈呼吸而翕张过度的薄薄鼻翼,快感过强以致无法完整吞咽而自半张的唇角溢出的口涎――程济方只看了一眼,便无法自控地兴奋起来,在胯间再度胀得壮硕。

他的主终于要在他面前卸下冷淡面具,彻底陷入狂热之中了。

他又怎么忍心让他一人独舞,而不殷勤服侍,拥他共眠

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衣裤,露出膛及下体,程济方以极为方便的姿势俯身抱住他,胯间那高昂着晃荡的火热物体刚好顶进凌飞寒臀缝里,只往下一滑,便停在那收缩不已的后处,戏谑般地轻轻往里顶了顶。

凌飞寒身子瞬时僵硬,迷蒙的瞳仁费力地看清他的脸,终于啊地叫了出来,拼命摇头,口齿不清地喊叫道:不不要济方,不要

程济方正将褪在他大腿上的裤子撕裂,连裤管也都撕开,好让他两条坚实长腿都露出来,跟着俯身压下,把他上身衣衫拉开,双掌入他腰背后,托起他膛,仍去舔他殷红如血的头。

凌飞寒后被他滴露的头蹭湿,又热又痒,自己收放不定,随时要将他迎进来,直是心慌意乱,哽咽泪流。既想扭腰送臀将他撞离后,又怕弄巧成拙,反被他趁势捣入,惶急得很。

程济方贴顶着他,先在那两瓣臀间大力抽送,时不时刮擦到口皱褶,惹得凌飞寒气断声噎,眼神更是绝望之极,只觉下一刻,那火热硬物便要挤开壁,强行入进来。偏他躯体炽烈,便是真的被进来,怕也不会有太多抗拒。当真如此,先前的挣扎抵抗,倒要成为笑柄了。

程济方动作变缓,下体肿胀到了极点,光是那臀沟嫩的夹裹已然不够。他有规律地动着下身,那物慢慢调整角度,正冲着凌飞寒口,试探地轻轻戳刺。

只一下,凌飞寒失声惊呼,程济方亦蹙起眉头,双臂撑在他身侧倾耳向外,却听药铺外一阵急似一阵的捶门声响,并着杂乱疾呼程大夫的叫声程济方只是一顿,便即清楚有人求医。然而回眸身下,凌飞寒半身赤裸,泪眼盈盈,翘臀高抬地迎着他的。他倏然俯身,听若未闻,下体逼近凌飞寒后继续往里入。

那里面的滋味该有多销魂,他只是想一想,便要兴奋至死,何况此刻,凌飞寒就在他面前,就在他身下,翘起两团白生生的臀正等着他的疼爱

凌飞寒紧咬牙,只迸出唔嗯一声,面孔惨白。

程济方却不得不再次停下动作,因为敲门声停,那呼叫他的声音倏然逼近,竟是自前街翻上屋顶,好不大胆

他霍然惊起,瞧着待宰羔羊般的凌飞寒,神色晴不定,思虑片刻,终于拉过被子盖住他半裸的身躯,隔着被子轻拥他一下,低声道:等我回来。

说罢翻身下床整理衣衫,穿上鞋袜,匆匆开门出去。

68、

四团白云拥着垂死的年轻护法,飘然自屋檐落到对街门前时,霍青神一振,急忙往附近寻了棵最为高大茂盛的树木,三两下蹿上去,拨开枝叶往那院内张望。

接着他就听见那四名少女敲门和呼喊声,一时不由呆住。

程大夫,大夫

他下意识地伸长头颈,借着模糊的弦月清辉去辨认那块匾额上的字迹,心中其实已经懊恼无比地暗骂自己愚蠢了。

那名护法不管是旧疾复发还是练功走火入魔所致,来找大夫治病不是理所当然之事么亏自己一路跟来还在洋洋自得,以为必能找出他们据点,探出秘密,结果却是自作聪明么也不知烟墨儿怎样,广场上那场法会又有没有新的变化,或许此刻回去还来得及

他正在迟疑,店铺门前的少女们心急如焚,敲门不应,即有两人腾身翻上屋顶,靠背而立,其一面朝院内继续叫人,另一人则纵目四顾,神色警惕。霍青所藏树木虽比她们更高,那少女目光扫视下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小心隐藏身形,转动眼珠,继续打量那座小院。

或许这大夫乃是接头之人,院内藏有玄机,连通巫仙教落脚点。

天井内窗户透出一点昏黄灯光,屋内人许是才被惊醒,吱呀一声开门出来,站在屋檐荫蔽的台阶之上,抬头向屋顶望去,清叱道:何处无礼狂徒,擅闯民宅,无端扰人清梦

屋顶那两名女子均已喜上眉梢,齐声道:程大夫便要跳下屋檐,落入天井,却被程大夫薄怒的一语喝止:且住,我先前不是早已说清,纵有私交,不坏立场如今又来找我作甚

那两名女子身姿一滞,旋即反应过来,急急道:程大夫切勿动怒。只是殷颂自上次初现端倪之后,至今时有复发,今晚更是重创腑脏。我等无计可施,方不得已前来求医诊治,望程大夫看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

程大夫闻言似乎犹豫一下,道:是么脚边衣裾翻动,移步走到院中。

月华如水,将他整个挺拔身躯照得纤毫毕现,清楚通透,纵使神情不豫,仍无损那俊朗成熟的气度。屋脊上两名白衣少女便同时瞧红了面颊,而霍青乍眼一看,一颗心立时扑通一声,只往口上狠狠一撞,撞得他肋骨发疼,口齿发涩,眼前则抑制不住地一阵昏黑――盈盈一水之隔,凌飞寒眼神淡然地扫过他所在的队伍,转身呼来这人。

这人温文浅笑,极其自然地掰开松软金黄的糕点,送到凌飞寒自觉张开的唇边。

前辈飞寒,和这个人在一起

霍青本来要心痛死了,差点便续不上呼吸,但这个带给他痛苦的念头闪过,与眼前景象连在一起,反而猛地将他惊醒

不知程大夫说了什么,屋脊上两名女子已翩翩落入院中,恭敬一礼,语声低至悄然不闻。程大夫只是皱着眉头,扬手挥开她们,三两步走到店铺后方,打开房门,带她们走进去。只是瞬息之间,店铺前门也已打开,将另三人迎入进去,旋即房门紧闭,不见声息。

这个人这个人和巫仙教有关系凌飞寒下午尚在街头与他品吃糕点,今夜必然留宿;看程大夫忽然降低声音,行为轻悄似不欲惊动旁人的模样,难道凌飞寒如今就宿在他这院中且慢――倘若凌飞寒确然在此,他遮遮掩掩的,可见与巫仙教结识之事,不想让凌飞寒知晓。那

霍青脑中念头闪电急转,一霎时浑身如雷电环绕,荆棘缠身,麻痹刺痛,激得他寒毛直竖,甚至有些哆嗦

他霍地站起,一手扶住树干,一手分开枝叶细察那座小院,随即便被又一个惨烈结论绞痛了心脏。

以凌飞寒与这程大夫白天展示出的交情,他留在此处,最有可能住的地方,便是程大夫刚才出来的那间屋子。同榻而卧,抵足而眠,原就是久违知己交心夜谈的常用方式。

飞寒不知道这人心怀叵测,还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

好在心痛之时脑筋还能正常运作,霍青咬牙切齿按着口,弓身屈膝,大猫一般自树冠窜上一段矮墙,伏低身形一溜烟地疾奔至程氏药铺西厢房顶,悄然翻身落下,不惊片瓦。

他这也清晰地看见前后厢房都有灯光亮起,只是药铺后窗户被实木货架遮蔽,里面人影透不出来,却也隔绝了天井内的情形。霍青目光便只落在后厢房那盏灯火上,手掌握拳,一咬牙,脚不沾尘地溜至门前,轻巧地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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