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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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声细微的低吟,带着强忍快感的颤栗,和淡淡的白色雾气一同自鼻腔呼出,袅袅升上半空。

这是一间相当素净的屋子,空间并不小,摆设却相当简单,除却靠墙一张石榻,床榻边橱柜与室中一张圆桌、两张鼓凳,便没了其他东西。

然而那斜卧榻上压低声音喘息的人,却令这本该冷寂萧索的房间春意盎然。

凌飞寒眉峰轻蹙,左肘压着玉枕,勉力撑着上半身没有软倒,右手正烦躁地拉扯衣领,将本已半开的衣襟拉开到肩膊以下,露出整个膛直至小腹以下的大片肌肤。室内空气极为寒冷,是以呼出的气息都化作团团白雾,然而他将衣襟大敞,那白`皙肌肤仍是滑嫩细致,隐隐透出胭脂般的血色,竟似热得不行。

他确实热得不行。练那冰玉寒功数十载,体温本是长年低于常人,但每月月初,那运行于经脉中的冰寒真气却总要反转逆行,化为熊熊火焰融入他每一寸肌骨,甚至影响到他的心。

年幼时碰上这几天,也不过是脾气坏一些,仿佛身体里装着什么一碰即燃的东西,指挥着他的身体想要往外迸发冲撞一般。随着年纪增长,那股破坏欲却奇妙地变了方向,时时促动他日渐成熟的身体发生异样的变化。

嗯好热。

左手臂懒懒地搭在前,手指尖无意触到膛上微微凸出的`头,倏然间便敏感得浑身一颤。他已尽力忍耐,然而灼热滚烫的血在躯干四肢无休无止地奔腾,下腹处尚为长裤束缚着的部位已热得一片汗湿,胀鼓鼓、紧绷绷的,委实难过。

那儿不能碰不要碰

左手不自觉地拢住膛那点樱红轻揉慢捻,尽管脑海里还在谆谆告诫着自己,空着的右手却已无视他的想法,自顾自地顺着腹部那干的肌线条滑下去,游鱼入水一般滑进松开了带子的裤头里。一那被冷落了许久的肿胀物体,便又是一阵从头顶至脚底的爽快觳觫,他那刻意压抑着的喉咙,也忍不住再次迸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唔嗯。

被汹涌的快感猛烈冲刷着的身体,其实相当酸软乏力。他右手握着的那物热烈地灼烫着他的掌心,不必他多作侍弄,那东西早已经胀得满满当当,热汗与顶端细孔里渗出的滑腻汁在手掌里融成一片,湿湿黏黏本有些脏污,偏在此时反叫他情`欲更盛。

他生冷淡,极是适合练那冰玉寒功,对外物不动心而忍,长到二十多岁,对那情`欲之事若非功力反噬的催动,简直没有半分兴趣。只是这却也难说,若他并未练此寒功,是否还会是这种子。

情`欲之闸已然打开,他手上动作愈来愈急,甚至有些暴。那膛上两粒`头如两枚嫣红的小小花蕾,被他左手捏搓得几要从中间小孔处绽成几瓣,红肿得发亮。胯下那物仍藏在裤子里,但裆部紧绷,显然正在紧要关头。他急促地呼吸着,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随着他颤抖的腹部起起伏伏,闪闪烁烁。然而他却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炽热的情`欲一旦开始猛烈的冲击,便是近乎三五天不眠不休的纠缠。刚开头的半个时辰他还能保持理智,再过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倘若不将门窗彻底封死,他本不知道自己会在外头做出什么事来。所幸这些天他的内力全不能为己清醒地所用,至今还没发生击碎门窗外出求欢的可怕事端。

他只觉下`体胀得几乎要炸了,然而手指带给它的快感却远远不够。他呼吸沉重地抓着那沉甸甸的物体不住抚慰,眼神正在涣散,心里却十分明白,光这样是不行的了。

必须要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快感,才能让在体内流窜的情`欲满足。他只有一个人,却并非不懂要用什么法子来刺激自己的身体。

果然还是要用到那个不,至少在清醒时,不想作出这种羞耻放`荡的事

他颤抖着伸向床头橱柜的左手一顿,平常冷峻清明的双眼却已为情`欲灼烧出点点泪来。

那东西真的很舒服把它放进体内,疯狂地抽`顶撞会爽得连嗓子都会喊哑。

不我还能坚持

近来对这种情`欲的抵抗力变弱了许多,原来可以忍耐半天,后来缩减为一个时辰,到现在,半个时辰

要疯了,连那儿都忽然变得酥酥麻麻搔痒起来胯间的汗水顺着囊流下去,浸渍着那个不安分的地方。他简直想哭,右手也不再握着`,却跟随着汗流经的路径,向囊之下,到那个微微凹陷下去的地方,到那痒到骨子里的入口。

进去。

进去

手指也好,什么也好统统用力捅进来狠狠摩擦顶撞那隐秘的身体内部,快速,深入,抽动

呜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手指手指太细,太短,太用不上劲

他终于猛一挺身,一把将裤子扯下膝弯,再两脚蹬得掉落床下,跟着翻到床头拉开橱柜抽屉,一把抓出好些物品,砰砰啪啪地落在床上,他也顾不上去管,只拿起一底端绑着革带,棱突出的弯翘长物,便复又翻身回去,抬起右足手忙脚乱地将那革带扣在足踝之上,屈膝上下而动,将那物对着股间`口凑去。哪知他扣得实在匆忙,竟将那物掉反了头,足跟凑至臀`部而并未有物入内,只叫他思想若狂,抬起双手一面抵御着令人浑身酸麻的欲`望,一面勉力令自己清醒,以免再次弄错。

这一回总算无碍。他仰身躺下,轻舒了一口气,两手分别抱着双膝,两腿大打开,将那白中被情`欲染得赤红的隐秘处毫不遮掩地露出来,只右腿膝盖弯曲,那长物便总算抵拢臀间眼,一放一收之间已送入进去。

2、

股间脆弱之处被那长物什攻入,纵使举止轻缓,又期待良久,那陡然被大大撑开的`却还是有些不堪承受。他此刻虽情热似火,但离上次这么做已近一个月时间,平日又从不亵玩身体,自是紧得很。刚才情动之时,又顾着羞耻之心不肯去碰那儿,只略以手指抽`了几下,便要接受那壮物什的进入,怎么都仓促了一些。

然他也没有再去做什么补救,仍是那个姿势,身子忍耐着那既麻又痒且带着丝丝被那物突出棱刮擦的痛感不住轻颤,绑着角先生的右足小幅度地动着,令那东西一点一点地拓展领土,寸寸深入进去。

好舒服

尽管那尚未被开发到的更深处仍有着无比的饥渴,但贪吃的`正慢慢地被喂饱,他抱着膝盖仰躺在榻上,自己以具弄着那火热的花心,仿佛便是卧在飘飘欲仙的云层之上,面颊醺然,眼眸雾罩,那裸露在外的肌肤滚烫而不断渗出汗,热气受室内清寒空气一激,多有淡淡白雾环绕,一时真是如云中的真君,雾里的神仙。室内春意更浓,连冰寒气息亦被驱散一二,变得温暖起来。

凌飞寒动作了半晌,终于将那物连捅入饥渴的后`里。他舒爽得呻吟不已,只觉股间欢愉,实乃躯体至乐,便一直这般沉沦下去也是无妨。这满足的宁静只维持了一会儿,腹内给那物填塞满的地方因之前的摩擦而充血胀涩,紧绷绷的胀得发疼。那东西只是进去仍无法满足它的需求,他右足只轻轻一颤,牵动腹内那孽物,肠道内壁凡被它刮擦到的嫩尽皆如被火烧,舒适的享受再度化为激烈的情`欲,只想无休无止地索求被那物抽`抵弄带来的酸麻酥痒的快感。

他眼中能看见自己平躺着的膛,堆雪般的两片结实肌上各各立着一簇樱红,煞是好看。膛下是凹陷下去的腹部,小腹却随着那物的抽`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牵扯得胯间如烧红坚韧般高昂的`颤颤巍巍晃动不已。`两边便是由他自己主动掰开抬高的两条紧实大腿,紧挨着大腿的足踝,有一只扣着暗红色的鹿茸男形,他蜷着脚趾,上下摆动那只脚,那东西就跟着上下动作,带着些微被`紧咬不放的噗叽声没入臀缝,他的身体便随即一阵满足的轻颤。

这靡的景象,连他自己也不禁看得双颊绯红,又是害羞,却又是一种异样的欢喜,只觉甚是好看。上次瞧见的那个系着两只铃铛,底端嵌着碧玉雕花,身刻了螺纹的巧银器,真该买下来,在那儿必定更为美艳

右足的动作频率随着这番旖想变得愈来愈快,连带抽`的幅度也大了许多。他脑中晕晕陶陶的,清明的思绪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对这来自臀缝深处、肚肠内里的极乐快感的不断接收、承受、享用和呻吟,再无外界牵念。

他将沉沦下去,溺毙在这无边无际的欲`望海洋,或者,待潮汐褪尽,被遗留在现实的孤岛上苟延残喘。

这里就是人间的仙境而如今的这种乐趣,也不过仅是仙境的小小一隅,尚未抵达那真正美轮美奂的殿堂

凌飞寒不再吝惜声音,他似在跳着一支荒唐的舞,右足的旋磨抽动牵引着他全身每一块肌,并引他唱出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秽乱吟哦之声。在这专为练功建造的密室内,他尽可以毫无顾忌,肆意亵玩自己,不必担心被门下察觉,丢了脸面。

他开始翻滚身躯,将腿伸长,拉高,交叠前。他不再需要如何标准的姿势,只是本能地寻找着能让自己满足的方式,以便能将那物送入得更深,角度扭转得更妙,刺激得自己更快活。他呼喊不已,凌乱挂在身上的衣衫尽数脱落,只余一具白练也似的身躯在榻上乱舞扭动。

他头抵着石壁,那壁上挂着一只小小的铜钟,他在钟口下喘息呻吟,完全为欲`望控制。那口钟纹丝不动,他双眼朝上,刚对上铜钟空心,那口钟陡然噌地一声警鸣,宛如正对着他头脑降下的一道符令,却将他震得浑身一僵,竟而停下了动作。

钟响

警钟有大事发生,必须得由我出面

钟声再响,明显并非他方才情迷撞上所致。在这个要命的关头,究竟是什么事情

思维只要微一松懈,从尾椎骨涌上来的便是潮水般席卷全身骨骼肌的酸麻快感。他难受得捏紧手指,抓得太紧以致连修剪平整的指甲也在腿上留下几道血痕。然而门内大事,余人做不了主,他却如何能置身事外

我能做到的。冰玉寒功,本就是磨练人意志的功夫,以前的软弱妥协使得自己愈加受此掣肘。或许强撑过这等劫难,才能够功行圆满。若是如师父一般

回想起师父,倒是令他更多了一些坚定,右足抬起将那物完全从体内抽出,弯腰要去解开革带,又颤抖着硬将挺立着的`按下去。然而那东西那般硬`挺,一松手又弹回原处。他一咬牙再按,抽出汗巾将它与左腿缚在一处,从床下捡起裤子穿上,再着上装,一层层裹好了,除却面色绯红,热汗仍在外冒,竟看不出特别之处。

他收拾停当,起身迈出一步,到底有些虚浮腿软。他连忙站直按捺呼吸,又抬手将揉乱的长发梳理顺滑,将注意力集中一点,目不斜视地稳稳走向门口,开启了石门机关。

门外乃是他的卧室,和内里密室截然不同,牙床香帐,珠帘低垂,锦绣烂漫。门人知晓他在密室练功,等闲也并不闯入卧室,只在外间花厅等候。他直行穿过门厅,途间只斜瞟一眼妆镜,确认自己外表看来并无大碍,乃昂首阔步来到门人面前,轻咳一声,道:何事

声音

话出口才知自己嗓子已有些沙哑,刚才从这嗓子里吐出了多少靡的高吟低唱,竟至于斯他面上立时一热,体内热气奔涌,令得传信的门人不禁有些讶异。但大事为重,那门人还是立即回话,道:有人求见主

凌飞寒体内如钻心剜髓的酥痒,为这一答案几乎就要站立不住,一挥衣袖蹙眉叱道:不见

每月这些天,他的脾气总会如此暴躁,门人倒也习惯了,忙补充道:普通人我们也便回绝了,此人手持墨玉玄冰印,我们做不得主,只好请主出关一晤。

这话留住了几欲返身冲入密室的凌飞寒,他眉峰蹙得更紧,牙咬得近乎咯咯作响,顿了一瞬,终究一脚跺出,走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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