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1 / 1)

加入书签

就收缩起来。

“小s货,才刚c进来就要到了吗?我还没玩呢,想叫师父惩罚你是不是?”师父握著我的小腿死死向里一按,我仰头几乎尖叫出声,撞到了……小x口被师父的r棒撞到了。

彻骨的酥麻将我全身颤抖,师父的r棒却缓慢的抽出,刚刚还被粗大撑到极限的r壁一下子失去快乐,我本能的叹息一声,可这“唉”字还没全然出口,那粗大却再一次撞了进来,“呃……啊……”我死死的抓住身下的传单,缠著身子呻吟出声,一不小心呻吟声音有点大,我吓得身子一紧,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唔……小东西,才c了你两下就夹得这样紧,师父愈发的想惩罚你。”师父边说著边再次退出来,我哽著喉咙胡乱的摇晃脑袋,太……太大了……上次跟他们两个一起做的时候,温离师父控制力道,一直没有c到这麽深,温涯师父一下撞到小口上,比原先敏感几倍不止的身子怎能承受这样的力道,是以三两下後就有些要到,小x一下一下死命的收缩,身子一遍一遍的泛起酥麻的涟漪,除了咬著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什麽都做不了。

偏偏温涯师父十分有耐心,c得又重又缓慢,我终於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341。又一次潮吹(高h)

“怎麽了,犀儿?”师父连忙停下动作,低头擦著我的泪。

我摇了摇头,抓著他的手,脸上一阵阵的发烧。竟然这样几下就被弄哭,也太丢人了。可师父这一停下来,刚刚的感觉渐渐又平复了,我知道师父担心我难受,可身子又空的要命,只得捂脸如实说道,“刚刚师父那样慢的折磨人家,人家就想哭啊……”

“你……”自指缝间看见师父那副无语的面孔很是心虚,於是扭著身子哼哼,“师父动一动啦,这样很难受啊。”一面坏心的缩了缩下身,师父身子随之猛的一动,喉咙中发出一声让我几乎酥了骨头的喘息,随後竟两手抓住了我的双腿向两边一拉,r棒猛地c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低声尖叫,师父的r棒已经c到了小x深处的zg口边,还坏心的搅在里面,一下一下的轻轻磨著那片嫩r,我咬著牙仰头颤抖,手指死死的抓住床褥,两只脚的脚指头都无辜的蜷缩起来,好痒,身子里面好像有很多人在挠著痒痒,舒服的要命,却想要更多。

师父似乎知道我的心意,见我娇喘连连几欲饮泣,缓慢的将r棒抽了出去。

突然而至的空虚让紧紧吊著的心缓缓放下,还没等松过气,r棒再一次c了进来,我躬身颤抖,在师父r棒头的厮磨之下颤抖著呻吟,师父的动作虽轻却搔到最痒处,弄得我好是舒服。

粗大的r棒一次一次捣入紧致多汁的小x中,将我分泌出的汁y噗嗤噗哧的挤出来,饱满的r囊随著动作撞击在高抬起的小p股上,发出“啪啪”的y靡声响。

三两次过後我就有些不行了,身子一阵阵的开始颤抖,小x也开始猛烈的收缩起来,我咬著自己的手指头胡乱的说著,“师父……快些……大力些……”

“小s货,这样还不够吗,还想要师父c到你zg里去吗?”师父捏著我的腿向上一抬,这个角度让r棒撞击到上侧的内壁,致命的快感叫我几乎大叫出声,死死的忍耐让身子绷得更紧,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要……嗯嗯……要呀……”身体中的快乐叫我几乎失去理智,一手挣扎著胡乱的抓著师父钳制右腿的大手,嘴里说道“师父……求你……”可却不知道,到底要求他做什麽。

怀孕以後的身子日渐敏感,多次不曾欢爱的身体如同饥饿的猛兽,恨不得被师父c进骨里r里,将我的身体生生吞下腹去,这样的感受,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想要的话,犀儿可以自己来啊。”师父放下我的右腿拉住了我的手,扯著我来到自己的下身那里,娇嫩的手指被强迫著在自己的私密──两个人交h的下方胡乱的摸了一把,随後便被他送到一处,按压著胡乱的搅弄几下,“还记得这里有多麽舒服吗,嗯?想要的话自己c进去。”

师父好坏……手指按的不是别处,是高高翘起的小p股中间的菊x那里,细密紧致的褶皱被手指弄得有些紧张,现在已经随著小x的频率开始收缩起来。

师父也不著急,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玩弄著我的小x,因为动作实在太慢,身子给他搅得又快乐又痛苦,恨不得他能够狠狠的c入,可是他偏偏什麽都不做,还坏心的看著我。

“师父……好坏……呀!”珍珠被师父按住了!

“想不想要,嗯?小y蒂想不想要师父玩弄?”师父按著那里动也不动,下身的动作却越发的慢了,只一味在rx中碾磨搅动,弄得那里水声滋滋,好不y乱。

“要啊……要呢……”我胡乱的摇著头,一头青丝随著动作发出飒飒的声音,洒了满床。

“小犀儿都快要当娘了还这麽浪,我这样一c进去我们的宝贝都看到了,你还要我c吗,嗯?”师父一只手钳制著最敏感的那处,一只手坏心的揉弄著我腿上滑腻的肌肤,说出让我脸红心跳到极点的话。

这样的比喻太y荡了,我胡乱摇著头不说话,感觉身子在他的手下几乎化成一滩水。

“c进去,自己c进去我就给你。”按著珍珠的手指微动,蚀骨的快乐叫我仰头喘息,下身缩得更加厉害。不行了,受不了了……我咬牙循著那块地方,将中指死死的向内按去,因为蜜汁的滋润,菊x湿的要命,纤细的手指上也均是润滑的蜜汁,只是菊x收缩的实在厉害,我一只手弄得都有些麻了,才将将挤进了不到半个指节。

“小浪货,自己c自己好玩麽?看看你有多浪,想不想看到自己的手指头c进自己p眼里,嗯?”师父说著话,将我的身子向上一推,我尖叫一声颤抖著到了高c,手指头,手指头c进去了!

自己的手指头被小菊花死命的夹住,灼热又柔软的r体包裹著挤压自己的手指,两种不同的快感同时袭击了我的身体,带著羞耻感的快意让脑袋轰著绽放出一片一片的花朵,一股股热的y体从下身猛烈的喷s出来,师父身子一震,推著我的腿向上,“小y妇,被自己c到潮吹了,真是s的要命,”

“呜呜……呀……”太坏了,珍珠竟然在这个时候被大力揉搓起来了!我死命的颤著哭了起来,感觉身子像被巨浪一般的快感拍打得上上下下,师父却不肯放过我,只暗著眼睛看我在他的揉弄下一波波喷s出y荡的汁y。

342。好夫君(h)

小腹随著身体的收缩一下一下向上挺,师父的大手却坚定的死死按住那一点,无论我怎麽动也躲不开钳制。大量的y体喷涌著s到师父的胸前,他却不以为意,按在那边上的手指还时不时上下搓弄,弄的自己整个手都是我的y体。

师父的r棒深深的c在我的小x中,许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动作,可即便是这样,被充满到鼓胀的小x还是随著小腹的动作不住的摩擦著r棒,激得身子深处不停颤栗。手指头还卡在自己的菊x里,那里又软又热又滑,r道死死的挤著手指,两个小x全部被撑满,死亡般的快乐让我哭泣起来,可在这样客栈里却不敢发出大的声响。

那y体一波波喷s著、喷s著,直到师父终於肯放开按著的珍珠,才缓缓的停止。

“喜欢吗,嗯,舒服不舒服?”师父轻轻的揉搓著已经红肿的珍珠,探著身子问我。他的胸前湿漉漉一片,身上带著莲花香味和一股若有似无的腥咸气息。

我胡乱摇著头,身子被快感一波波的侵袭,咬著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响。c在菊x里的手指终是被过於紧致的菊x推挤出来,已经有些麻了。

“怎麽,不会说话了?”师父忽然按住我的双腿,r棒猛地向外一拔。

“呀……”忍不住低呼出声,身子颤抖著泄了一大片湿热y体,大腿根也颤抖起来,师父开始抽c起来了!

被小珍珠的吊起的快感还弥漫在整个身子里,师父这样撞击下去,那快乐顿时大涨,激得我几乎又一次哭泣起来。身子被师父撞的一下一下向床头耸动,高挺的娇r也一下一下震荡著如同波浪般起伏,那样沈重的甩动,好像要离开身体一样,看上去无比的y荡。

“这乃子抖得可真浪,犀儿才怀孕这麽几天就大了两圈,恐怕生了孩子以後师父都握不住你了!”温涯师父一面撞击我的身体,一面低声在耳边说著无比y荡的话,我给他羞得面红耳赤,却苦於被他撞的娇喘连连,便是想捂住他嘴都没有力气。

太多了,快乐太多了,如同装了太多水的杯子,那杯中的水已然满了还在继续倾倒,温热的水流只得蔓延过杯壁,一波一波向外淌著──整个身子都被这水一般的快感浸透了。

“舒不舒服,嗯?”师父一手抓住我左侧不停甩动的茹房大力揉搓,将那团白皙一把一把攥成无比y靡的形状,他的大手微粗又十分有力,生生攥得整个茹房都要化掉一样。

“舒服……舒服……嗯……”整个身子每一个地方都是那麽快乐,我伸出一只手抓住床头栏杆,好让身子不要再向前滑去。

“那叫我什麽,嗯?”温涯师父的手上放柔了动作,低著头一下一下吻著另一侧的r尖。

“啊……呀……师、师父……”我仰头娇声喘息,嘴里面乖乖的叫著师父。

“呀呀呀……”掉下来了!师父好坏,要把我的r尖咬掉了!我几乎尖叫出来,双腿胡乱的蹬著,却被师父眼疾手快压在腿下,他抬起头,嘴唇在暗室中却显得无比晶亮,“叫我什麽?”

“师……啊……”又来,我颤抖著身子,不行了,下身又收缩起来。

“叫我什麽,小坏蛋?”师父低头盯著我的眼睛,手下揉搓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慢,我看著他那漆黑的同仁,猛然想到刚刚他要我喊的是什麽。

“夫君……”我别过眼睛,红著脸低声说道。

“大点声,嗯?”师父放开我的左r,扶著我的脸叫我看著他,“再叫。”

“嗯……夫君……”我柔柔的看著师父,脸一定红透了。

“嗯……娘子……”师父一手捞起我的上身,让我的身子更贴向他,“你是我的,知道吗?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永远都不许离开我,知道吗?”他眼睛无比坚定的看著我,额头上满是因为隐忍而流出的汗水,下身坚定而缓慢的一下一下的撞击著我,用这样坚硬的方式说著情话。

“嗯……夫君……”我的眼睛又有些热了,眼中模模糊糊的含著泪珠,叫师父温柔的擦了。原来师父看到了,看到关於那个诅咒的事情我是多麽害怕。

“好乖,我的小犀儿……”师父低头贴著我的脸颊温柔的亲吻,一面吻一面叫著我的名字。我颤抖著身体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的抚慰,依著他一遍一遍的柔声叫著“好夫君”,直到再一次到达了高c的顶端。

因为担心我太过劳累,高c过去师父便用温水浸湿帕子帮我细细的擦了身,随後边给我盖好被子让我睡一会儿。他躺在旁边将我连同被子一起搂在怀里轻轻的拍著,我迷迷糊糊的睡著,这一觉竟睡到了夕阳西下。

睁开眼的时候,师父就在身边的桌子那里坐著看信,我挣扎著起身,冷不防下身一热,流出了粘腻的y体。脸一下子红透了,这是刚刚师父s到身体里的jy,师父见我起身连忙将信放在桌子上,走过来将我扶起来,让我靠在他的身上,“怎麽了,脸红成这样子。”

“哪有……”我心虚的抵赖,却冷不防师父已经将“魔爪”探到了被子下面。

“啊……”师父好坏,竟然那样在下面揉我!

“啧,难不成犀儿没有吃饱?”师父将手指探出来,那修长的手指上有白蚀的jy,还有我刚刚分泌出的晶亮y体。

“哪有,明明就是你刚刚弄进来的。”我连拿起身边的帕子给师父擦了手指毁掉证物,拍了拍脑袋说道,“师父,我是不是睡得太久了,大师父已经醒了吧?”

“嗯,早醒了。”师父点点我的小鼻子,笑道,“刚刚我们已经商议好了,没什麽问题。万事有我,你安心养胎便是,不用想别的。”

“嗯。”乖乖的点点头靠在师父的怀里,有师父在身边的时候,永远都是安全的。

343。魔教妖男

因为我睡得太晚,师父又舍不得叫醒,直接结果就是,和易容成表哥的温涯师父回到家时令狐沛和绿水已经找破了头。

绿水抽抽搭搭的站在门口,见我进屋以後连忙跑过来拉著我上下看,我心里一阵内疚,连忙拉她的手说我一点事情也没有,跟表哥偷跑出去玩了。

“既然上官小姐有表哥护著,令狐某人就不再添麻烦了,绿水,送客。”令狐沛脸上从没有过的严肃正经,背著手直著腰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绿水连忙说道,“少爷你抽什麽疯,刚刚急的要死也是你,人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往外赶,”然後又拉著我安慰道,“夫人你不知道,少爷实在是太担心你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少爷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你了,找了一个时辰没找到,都快急死了。”

令狐沛干咳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很是诡异,满是心事被人揭穿了的尴尬,师父见状连忙抱拳上前,“令狐兄,实在对不住,是我家长辈来了,你又不在,我们只好自作主张先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令狐沛的肩膀终於松弛下来,眼睛撇过看著绿水,“不早了,开饭吧。”

知道自己犯了严重错误,整顿饭我是铆足了力气讨好令狐沛,又是殷勤夹菜又是柔著声说好话,师父脸上跟我配合的紧,可实际上醋的跟什麽似的,在圆桌下面不停的挠我痒痒。

令狐沛刚开始表情还有些僵硬,没一会儿就作势责备的看著我,“别光顾说话,饭也不好好吃,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吗?”然後连忙用勺子舀了我爱吃的芙蓉虾滑给我,“喏,多吃点。”我连忙点头,笑嘻嘻的大口吃著,看见他一脸满意的表情终於松了口气,呼,男人也不好惹啊。

晚饭以後我们四个齐齐的坐在客厅,由师父则按照我们商量好的理由跟令狐沛解释,无非就是把七阙大师父说成他的叔父我的表舅,然後赶来看我们之类的。令狐沛沈吟了一下,然後环望四周,绿水见状各处走过,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令狐沛这才说,“上官兄可发现,这武林大会的气氛十分之诡异。”

师父闻言皱眉,我心知令狐沛在此处耳目众多,肯定有什麽独家消息,连忙问道,“有什麽问题麽?”

“一个就是绿水刚刚跟你们说的,这里多了很多人,而且据我们的探子观察,他们是有组织而来,此是其一;其二,他们竞像是来自不同的门派,且武功好像也十分的好。”

“令狐兄所言极是,”师父沈吟了一下说道,“我这两日也发现了,很奇怪,他们意不在武林大会,要是往年决赛期间几乎是人人空巷,这两天看得人反而少了,据我所知,有些门派的末等弟子已经离开的了(例如掌门去世却无法报仇的古桥派),可这里的人正如令狐兄所讲,不少反多,十分之古怪。”

“人少倒是可以解释,魔教的那个教主很是乖戾诡异,下人轻而易举就杀了一位元老级掌门,这些日子虽没有什麽别的举动,反倒日日去观战,不知道打什麽鬼主意,是以很多小门派都不太敢去触这个霉头。”我嘴角抽了抽,老好人左青岩摇身一变成了“乖戾诡异”的魔教教主,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令狐兄所言极是,我冷眼瞧著这两日有些新来的人言谈不像中原人士,反倒像西边的番邦人,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师父补充道。

令狐沛皱眉,“我派人日夜盯著那个妖男,他这些日子没有见其他人,除了屋里的那些婢女,便是缠著东方庄主和御宗的那位宗主……”意识到御宗的那位是我肚子里娃他爹,令狐沛干咳了一声,又说,“这些日子古桥派倒有七八位弟子或刺杀或挑战,去的时候抱著必死的心,谁知都叫他轻而易举的制服了捆好送回去。你们绝对想不到,他送过去之前还亲自给人家瞧病呢!”

呃……这果然是我认识的左青岩。

据令狐沛说这“魔教妖男”行为十分之古怪猖獗,打的时候不遗余力,不弄死弄残你,但绝对一顿就失去战斗力,约莫都是一个月无法打架的样子。然後还以教主之躯亲自给伤者医治,我给你打断了腿,好,矫正骨头抹上武林最好的外伤药白玉断续膏,跟不要钱似的糊上一大片,然後细细捆好纱布,送回去。我给你打成内伤,抱歉,先灌上一副治疗内伤的圣药百灵化淤散,再打包今後要吃的药,连人带药还有服用的法子一齐送回去,古桥派高手现在全躺在客栈里养伤喝药呢。

据我方卧底在他们客栈里的人说,古桥派所在的那一层哼哼声骂娘声此起彼伏,各种药味四溢,场面十分之凄凉。因为高手都受伤,余下的弟子只顾得上照顾,反倒消停下来。”

“总之形势十分怪异,夫人和上官兄一定要留心才是,莫再随便出去,要是实在想出去也要多找些人看护著,咱又不是没有钱雇人。”令狐沛这样总结道。

我翻了个白眼,这土财主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明日就是武林大会最後一场的决赛,这天晚上注定是个多事之秋。首先是接到了温离师父的暗号,我又一次忧伤的迷倒了绿水和令狐沛,跟著温涯师父鬼鬼祟祟的到了温离师父那里,他上来就说了个劲爆的消息,“左青岩的身世查出来了。”

我心里突的一跳,温离师父连忙拉住了我的手握著,说道,“别担心,暂时没什麽大问题。”温凉的大手还有师父平静的声音让我渐渐的平静下来,他这才接著说了探子给到的消息。

原来师父一直派御宗专门负责打探情报的暗卫跟踪离开桃源渡的耶律祯,他一路北上,穿越了大昌的边境,进入了蒙古国境内。暗卫进了蒙古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耶律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竟然就是当世最受宠的蒙古小王爷。而这位小王爷的兄长就是现在的蒙古王,他的母亲是上一辈的蒙古王年轻时游历时带回来的女子,据说是个大美人,破得蒙古王荣宠。

关这个女人,蒙古国内有个传说,说她是楼兰遗脉。

344。昏迷不醒的宇文奕

当然这并不是此事的重点,重点是,这位女子竟然跟大昌赫赫有名的隐宗掌门人夫人有关系,而耶律祯更是在他的哥哥皇位争斗期间在隐宗呆了三年,他的哥哥耶律楚夺得王位以後他就返回了蒙古,自此以後便经常往来於大昌和蒙古之间。

这一切都跟桃源的事情对上了。

“师父,那关於楼兰的事情,有什麽新的进展吗?”我连忙追问。

温涯师父见我孺子可教,颇有些赞赏的拍拍我说道,“我今日听七阙大司命说,他隐约记得他的师祖爷在他年幼时曾经讲过一个楼兰族的传说,而这个传说,跟整件事有著莫大的关系。”

“什麽传说?”我和温离师父异口同声问道。

“那玉璧丢失以後,楼兰王族和魔教内部接连出现祸端,她们认为是因为那个萨满女巫师死前的诅咒所致。为了解除这个诅咒,楼兰和魔教先後消失,而这个消失,其实是缓兵之计。他们以家族为组织迁徙到各地,寻找失踪的圣女以及玉璧……”温涯师父看著我说道,“犀儿,如果这个传说是真,我们怀疑东方庄主就是这一族的人。”

我点点头,又说道,“如果是真的话,那麽青岩的母亲、蒙古皇太後也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楼兰人好生厉害──希望她们不是坏人。”

“傻犀儿,你是圣女遗族,那麽也可以称得上是楼兰遗族啊。”

“对哈。”我沮丧的看著师父,“那怎麽办?”

“哈哈哈,傻丫头,哪里都有好人都有坏人,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七阙大司命提到的楼兰一族,应该不是什麽藏了黑心的坏人。”

“如果只是要玉璧的话,那我给他们好不好?”我看看面前的两位师父,“反正我也不会用。”

“如果是这麽简单就好,”温涯师父温柔的摸摸的头顶,道,“怕只怕他们的志向不止这些。”

“你是说……”我看著温涯师父,“谋朝篡位?”

“也有这可能。”温离师父认真思索後点了点头。

“反正这个武林大会是颇有些蹊跷,”温涯师父说道,“你三哥治理国家颇有些手腕,农民富足工商发达,大昌现在总的来说还算挺安定,所以谋朝篡位我觉得可能不大。可东方彧那老儿谋划这麽多年终於肯动手,又扯上我们御宗,估计这次是想玩大的,我倒要看看他们耍什麽把戏。”

说道扯上御宗,我撅起嘴巴幽怨的看著温离师父,默默道,“阿离两日後就要成亲了……”温离师父被我看得十分之不自在,一把拉过我将我脑袋按在他怀里,闷闷说道,“我才不想跟别人成亲。”

“呜呜阿离我舍不得你娶别人。”我哀号。

“犀儿不要难过成亲全是假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温离师父难得说了这麽长一句。

“啧,又在我面前恩爱,真看不下去。”温涯师父幽幽说道,“本来还想出个主意,这下也没心情了。”

“什麽主意?”我和温离师父同时激动的转向温涯师父,他一肚子馊主意,而且他既然这样说就说明真有办法了,於是立刻上前去各种恳求。温涯师父经不起我俩各种恳求各种揉搓,如此这般的说了起来。

说完以後我和温离师父同时松了一口气,按照温涯师父说的做,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口气松了还没多久,温离师父忽接到御宗影卫报告,在城外树林里找到昏迷的宇文奕,生死不明!

这个消息来的太过突然,我一下子懵了,宇文奕怎麽可能,他明明就在赶过来的路上……是了,他在找青岩,而青岩已经到了这里,他应该是一路跟了过来。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出桃源渡,宇文奕又怎麽会出事!

暗卫说宇文奕已经被他们安置在隐蔽的地方照看,温涯师父看了看我们两个人,说道,“我先去那边看看,犀儿跟你温离师父在这等著。”

“我也去,”我擦了擦眼泪,连忙拉著师父,“看不到宇文我不放心。”

温离师父也上前说道,“大家一起去看看吧。”温涯师父点点头,几个人身上都穿著夜行衣,一路小心的飞檐走壁到了山庄外一座破旧不堪的小四合院里。

小院子跟四周的人家没什麽不同,而且更显破旧些,我们从院墙後面跳进去,跟著影卫到了院中一座供奉菩萨的小屋里。黑暗中菩萨的面孔晦暗不明,鼻尖萦绕著浓重的檀香味,影卫上前左右旋转香炉几次,一阵低沈的轰隆声以後撩开香案下面的桌布,露出一条明亮的通道来,我们几个人一次矮身进了隧道里面。

下面是一个类似於灵犀殿中地宫的建筑,但是更加小巧,进门就有两个人迎上来拜见,跟师父禀报宇文的情况,其中一个是影卫,另外一个是御宗的大夫。

那大夫带著我们进了屋子,我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宇文,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

宇文瘦了一大圈,下巴上有一片青黑的胡茬,嘴唇湿润,应该是刚刚喂过水,眉头微皱,似乎在睡梦中不太舒服。

“宇文,宇文,你能听到吗?”我拉著他的手贴在脸上,这双为了我制作各种东西的手,这双为了保护我被打断过的手,此时此刻如此的冰凉。

“病人怎麽样?”温涯师父上前看了看,转身问道。

那大夫转身看了看温离师父(温涯师父此刻还带著表哥的面具,所以对於大夫来说是陌生人),见他点了点头躬身答道,“像是劳累过度,此外应该吃了迷幻神志令人嗜睡药物,所以一直沈睡不醒。”

“有解药吗?”温离师父皱眉问道。

“启禀宗主,这,现在还不知道是什麽药,我正在查……”他抬袖子擦了擦汗,看了温离师父的脸色之後汗又下来了,说道,“之前没有见过,恐怕需要一些时间。”

“如果青岩在就好了。”我转身看著师父,“师父,你说宇文这样不会有事吧?”

温涯师父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在一边给青岩把了把脉,说道,“这脉搏虽然缓慢微弱,但是有些後劲,给他下药的人似乎没打算要他的命。”说罢看了看温离师父。

温离师父也若有所思,然後他俩一同看向我,“看来是时候找左青岩谈谈了。”

“可是师父,青岩他好像有些身不由己。”我如此这般的将我白日里见青岩的情况说了,忽然想到那几粒丹药,拿出来说道,“难不成,青岩给我这些丹药就是来救宇文的?!”

345。喂药(非正常吻戏)

好在那个香囊我一直没骨气的带著,连忙从袖口取出来,打开来给师父们看了那些淡粉色的药丸,温涯师父拿出来一颗著闻了闻,说道,“味道清香,看起来应该没什麽毒,只是不知是否对宇文兄的症。”

“青岩让他的婢女告诉我说,这个药普通人吃了能够强身健体,应该没有什麽关系,我相信他不会害我,更不会害宇文。”我知道师父担心是不是有毒,连忙说道。

“这……”温涯师父沈吟著看向温离师父,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後,他将药丸交给了我,“行了,我们也觉得左青岩确实不是那种暗箭伤人的,去试试吧。”

我点了点头,连忙跑到床边将药丸塞到宇文嘴里,可是他的嘴巴闭得紧紧的,根本就塞不进去。

一边沈默许久的郎中忽然说道,“这位公子来了以後就一直这样,水都喝不下去。”

“啊?”我看束手无策的看了看两位师父“这可怎麽办啊?”。

温涯师父略微沈吟了一下,单独在温离师父耳边说了一句话,温离师父点了点头,冲著那影卫说道,“你们下去吧,请孙郎中去那边休息。”影卫连忙称是,两个人带著郎中一起离开。

等到人走了,温涯师父才上前摸著宇文的手腕号了号脉,又让温离师父倒了些温水扶起宇文来给他喝,可是无论怎麽灌那水都进不去,他把水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叹口气,“唉,我看再这样下去,有个三五天就渴死了。”

“啊,这可怎麽办啊?”我慌了神,看著宇文原本白皙细滑的脸变成这样的干枯,真是难过的要命。

“大哥,你别逗犀儿了。”温离师父连忙上前拉住我的手,责备的看著温涯师父,“明明有了主意还随便吓唬孩子,不怕她吓坏了吗?”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成,真是个傻丫头。”温涯师父点了点我的额头,说道,“两个办法。”

我捂著额头也来不及跟温涯师父撒娇,连忙问,“两个?什麽办法?”

“第一个麽,就是我把他下巴卸下来,你把药和水给他灌进去,我再把他下巴安上。”温涯师父边手捏著宇文的下巴那块边左右看,好像是琢磨怎麽把下巴卸下来一样,我吓得连忙说道,“不行,这个太疼了吧。”

“那就只好第二种了。”温涯师父抬头看著说道,“得嘴对嘴的把药喂进去。”

“啊……”闻言我不由得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扣手指,“这个,让谁喂啊?”

“难不成还让我们俩喂,当然是你啊!”温涯师父恨铁不成钢的看著我,说道,“人家都说昏睡的人其实是能听见声音的,你说宇文兄知道我们喂他能吃得下去吗?”

温离师父点了点头看著我,“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合适。”

“嗯,我喂。”宇文待我那麽好,别说喂药,就是让我喂自己的血也没关系。

温涯师父扶著宇文靠坐在他身上,温离师父又端来水,我将粉色的药丸含在嘴里,扶著宇文的脸贴住了他的唇。

因为刚刚嘴唇只是表面上一层水光,这麽一会儿就有些干了,我伸出舌头顺著他双唇缝那里探了进去,沿著他紧咬的牙齿死死的抵著舔。

他的嘴巴干燥的要命,应该已经渴了一两天了,想起他受的罪心里难过的要命,心里不停的叫著,“宇文,你快点张开嘴巴呀!”

药丸在嘴里已经含化了,满口都是甜香中带著药草味的汁y,我心里越发的著急,舔的舌头都酸了,可是顾不得那麽多啊,再不喝水,宇文就要渴死了。

心中一动,想起师父说把他下巴卸下来,虽然有些夸张,可是下巴那里确实可以试一下。扶著他脸的手移到微尖的下巴那里,捏住了使劲向下拉,宇文仍然一副岿然不动的姿势,急的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就在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紧闭的牙齿忽然有些松动了!我连忙哼了一声,舌尖死死的的向里探进去。

缝隙大了些我就示意师父移动宇文的方向,最後我们的姿势就变成了宇文躺在师父的大腿上,我趴在宇文的身上。嘴里含著的汁y自我的双唇缓缓的向下流,穿过他的唇间,沿著齿间细细的缝隙缓慢的流淌下去。

因为嘴里的汁y连同唾y(唔……含了这麽半天,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起缓慢的留下宇文的嘴里,等到终於大功告成的时候我几乎要给憋死,怕宇文嘴巴合上手也不敢回来,只叫温离师父拿著碗给我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里,再一次慢慢的给宇文喂下去。

有了喝药的经验,喝水就容易多了,不一会儿一大碗水全部被喂了进去。

我整个腮帮子全都酸了,还憋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温离师父抱著休息了半天。等到气喘匀了再看床上的宇文似乎还是没什麽变化,难不成我理解错了,这药跟他没什麽关系?

医术颇为精湛的温涯师父表示,再好的药一下子好起来也是不能够的,好在宇文喝了水吃了药,休息一下没准就能醒来。

到了将近凌晨的时候,宇文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但是他看上去脉搏很平稳,应该没什麽问题,考虑到现在的情况,温离师父让那位孙朗中继续照料宇文。我们三个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免得令狐沛他们发现什麽问题。

因为头天晚上已经把该安排的事情安排好了,而明天,也就是温离师父“大婚”的那一天又有很多事情,这一天我只用来休息,用温涯师父的话说,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著,我这天只要休息好了就可以。

於是吃过早饭以後我乖乖上床休息,一觉睡到晚上,吃过饭继续睡。

令狐沛和绿水似乎都错误的理解了我安静的原因,还以为我为了明日那负心郎成亲的事情伤心,一天都无比安静。他们在饭桌上净捡些损人的不利己的小道消息给我听著玩,什麽东方家二公子险些夺了头筹结果被御宗的高手截和啊,魔教妖男为难东方庄主恨得大家牙根痒痒啊,诸如此类的不胜枚举。听得我哈欠连连,没过一会儿又一次回到被窝里面,没办法,昨天晚上没睡好,太累了。

大昌真宗四年十月初九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这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淬剑山庄已是一片张灯结彩,处处都是欢声笑语。今天,就是我的师父温离和东方大小姐成婚的日子。

我站在窗边看著东边贴著大红喜字的房门,我们的计划,就要开始了。

346。抢新郎

令狐沛作为淬剑山庄座上一早就被东方府的官家请走;温离师父今天是“新郎官”,昨天便离开淬剑山庄去了“御宗晋中分舵”准备;温涯师父一力安排今日的事情,早上来见过我就匆匆走了,只留下绿水与我大眼瞪小眼。

可怜绿水这原本爱凑热闹的小丫头听著外面喧闹的鞭炮声和欢声笑语也不敢多说话,只恨恨的骂东方小姐不要脸之类的。

我笑笑拉著她一起坐下跟我吃了早饭,绿水全程食不知味,笑得比哭都难看。我知道她惦记我的事情,每次安慰她“我真的没事”她的脸就苦上一分,我也只好作罢,只跟著她一起骂那东方小姐。

“绿水,你说现在她们在做什麽呢?”我看著收拾好饭桌後就开始胡乱找事做的绿水问道。

“谁知那对狗男女……”绿水话到一半吐了吐舌头,改口道,“我也不知道,左不过是新郎骑著高头大马来到山庄迎亲,那死女人,咳,东方小姐打扮打扮上花轿。不过啊,说道这个我就想笑,夫人您说哪有在女方家中成亲的!这位温宗主倒是好脾气,魔教教主想看他成亲他倒真赶著成个亲给他看。我听说啊,因为那两位都在淬剑山庄住著,东方庄主只得安排东方小姐在他叔父家中,温宗主头天也赶回他们御宗晋中分舵去了,这会儿还没到呢。”

我看著她一脸坏笑禁不住也笑了,说道,“绿水手这麽巧,新娘子的发型也会做吧?”

绿水手当时就顿住了,连忙说道,“夫人,你不要太伤心。”

我摇了摇头,隔著镜子望著她,“我真的想试试看,能帮我做一下吗?”

绿水眼含著泪水咬住嘴唇,半晌才说道,“夫人瞧我的手艺吧,肯定比那东方小姐美上一万倍。”

我点点头,绿水手指灵活的缠绕起了我的发丝。

绿水果然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不到一刻锺,一个婉约漂亮的新娘发髻便出现在面前的镜子中。绿水拿出一边的玉簪帮我固定一缕头发,说道,“夫人可真美。”

我笑了笑,摸了摸脖子後面被盘起的头发,大昌女子只有成婚後才能盘发,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有些发涩,说道,“还是你的手巧才是,”想想又说道,“绿水,今日我不想顶著这张假脸了。”

绿水点点头说道,“也是,反正也不出去,我帮夫人揭下来吧。”说罢又打了温水帮我弄湿脸。面具被揭掉以後,镜中的人变成了真正的我,绿水正在帮我往脸上擦雪花膏,忽然外面的唢呐声响起,一时间鞭炮齐鸣人声鼎沸,绿水的手颤了一下,我心中也微微发涩,说道,“没关系,继续吧。”

绿水点了点头,继续帮我弄了起来。

我心中开始默默的算计著时间,这个时候温离师父到了,按照习俗娘家人要为难新郎,没有半个时辰他根本就无法进院子,进院子以後那为东方小姐还要与母亲告别什麽的,再有半个时辰才能跟著师父一起出来。时间还是充足的。

感到面前没什麽动静,我定睛一看,绿水早就举著镜子站在面前,我看著镜子中比之前更加白皙水嫩的脸,原来带面具久了还有让肌肤增白的功效。

“还不错,看著比原来还顺眼。”我抬头笑看著绿水。

“嗯,夫人真是大美人!”绿水拉著我,热情的有些过头,“夫人想要做什麽,是下棋还是看话本,要麽吃点零嘴吧,昨日赵方他们从家中赶来,少爷特地叫他们带了夫人腌制的梅子干,很是爽口……”说著眨了眨眼,又晃了晃脑袋,缓缓说道,“夫人我怎麽觉得头有点晕啊……”然後就慢悠悠的倒下,我连忙扶住她,暗处一个人唰的一下到了面前抱住她,我指了指我的床,他点了点头,将绿水抱了上去。

“一定会经过这里吗?”我看著身边一身下人衣服的男子,不知道是带了面具还是怎麽著,他一张脸平淡无奇的要命,是放在人堆里看十遍也记不住的那种类型。当然,师父说这样的脸最适合做暗卫和间谍,而他就是御宗最好的暗卫舞影。

“无影,就是没有影子吗?”那天晚上他被师父叫出来时我这样问他。

而他屈了屈身说道,“是舞影,跳舞的舞。”

“这……”我看著温涯师父,温涯师父冲著温离师父努努嘴,温离师父干咳了一声说道,“他被父亲送来的时候我们恰好学到苏轼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我见他轻功了得行走如飞,就联想到了课上夫子讲得那句“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所以就叫舞影了。”

“咳,师父果然有文采。”我边嘴角抽搐边看著一边舞影毫无表情的肃立在旁边,估计他已然适应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今天也是这样,我们两个连同後面几个人一起藏在这树丛後的暗道边,舞影仍旧是面无表情淡然的看著外面,本来以为他是在发呆,可是後来才发现他几乎什麽细微的动静都能注意到,真是那什麽大象无形、大音声稀。

暗道的出口被挡得严严实实,恰好透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