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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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师兄。”黑衣人无奈地答道。同门相残。最是残忍啊。同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如何下的了手?

“林大哥,有熟人?”白天从沈蔓歌那边打招呼过来,笑着问林晚浓。

“哈哈,没有,第一次来香港,那有什么熟人?”林晚浓笑着否认了。

“那以后晚浓大哥可要常来啊。”白天指指远处的沈蔓歌,笑着问道:“林大哥,有没有兴趣?”

“君子不夺人所好。他们喜欢的我怎么能横刀夺爱?你看蔡兄弟到现在还舍不得回来呢,怕是掉进美人窝里去了。”

白天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林大哥,不怕你笑话。这个沈蔓歌啊——凡是香港能上得了台面的男人,那一个不想一亲芳泽甚至收入后宫?可惜啊,没一个人能如愿。李泽明那小子卖相比我们好,家境更不用说了,对她一往情深追了好几年,还不是在那儿悬着——”

“就没想过用些别的方法?”林晚浓用手指做了个掐地动作。

“林大哥,那个女人的名声太大,而且又有不少人罩着,动了麻烦太大啊。”白天无奈地摊摊手。

“主要罩她的人是李公子吧?”林晚浓笑着问。

“确实。”

“哈哈,等我们地计划成功时,沈蔓歌就是你的。”林晚浓拍着白天地肩膀说道。

人群开始往大厅中央的高台前辈拢,台子上有人正在试麦,慈善晚会要开始了。

第一四零四节、反正喊喊价又不要钱

在李泽明做了开幕词、香港政府领导以及香港红十字会负责人分别对此次事件的重大意义做了肯定之后,慈善晚会也正式开始了。

慈善晚会自然少不了拍卖这个环节,本来这次晚会是以李家李泽明的个人号召力发起的,但其它一些有爱心的富伤也捐了大量的珍贵物品过来进行拍卖。毕竟,灾区需要的是面包和水,给他们送两幅郑板桥的墨竹一个清官窑的花瓶是没用的,不可每人抱着啃一口吧?只有在这种场合增加上其它富豪的爱心附加值或虚荣附加进行增值,然后转换民币购买他们迫切需要的食物。

开头的几件拍卖品大家出价的还是相当的踊跃,可没一会儿时间,在场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异常。因为,每当出现一件拍卖品后,李泽明或者李泽明派系的人喊出一个价格,白天蔡育才他们就会立即在那个价格上加上一万,李泽明再加,他们也咬着不放,一直到李泽明他们不得不放手。

刚开始还有不知情的人跟着吆喝几声,等到他们发现这种情况后便知趣的闭嘴了。这种唱场合不捣乱,一不小心就被他们整的血本无归。香港四大公子乱斗,那有他们c嘴的份?他们干脆看热闹得了。于是,拍卖会成了以李泽明刑恒基为首的香港排名第一、第四的公子哥与以白天、蔡育才为首的香港排名第二、第三为首的公子哥派别地斗争。现在也只有他们或者站在他们派别的人在喊价,其它一些保持中立的人士都不知觉的后退了几步与他们任何一方保持距离。

原本香港四大公子谁也不服谁,都互有矛盾,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分成了两派?香港又要变天了吗?

“三十万……”李泽明笑着喊出一个价格。

“三十一万……”白天立即加价。

“三十五万……”李泽明又把数字凑成个整数。

“三十六万……”白天立即在后面补加了一万。

“四十万……”

“四十一万……”

“四十一万一次……四十一万两次……四十一万三次……咚。成交……”李泽明从香港有名的专业拍卖师重重地敲下了定锤。

“李大哥,这样可不是办法啊。”刑恒基笑着在李泽明耳朵边低声道。

“哈哈,他们愿意掏钱,我们自然欢迎了……”李泽明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急噪。四大公子那有一个简单的人物,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就乱了阵脚。

“欢迎是欢迎。可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他们摆明了就是来搅局的,今天晚上到现在我们还没拍到一件,全被他们抢走了。”刑恒基眼睛往这边瞟了瞟,脸上的愤怒不加掩饰。

“哈哈。我们不能上了他们的圈套。你想啊,假如我们和他们拼价格,他们抬,我们也抬——什么时候是个头?刚才你没看到吗?就一块普通的龙凤吉祥玉诀都被他们四十多万的价格给买去。要是我们一直和他抬下去,一直涨到千万他们才放手怎么办?我们用一千万买一块玉诀?”

“好吧。一千万倒是个小问题。无论是我们李家还是你们刑家都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如果每一件物品他们把他抬到这种价格甚至更高呢?那我们拍下一件后,后面的还要不要拍?”李泽明拍拍刑恒基地肩膀安慰他沉住气。

“可是我们现在一件物品都没有拍下来。要知道,这场慈善晚会是你个人举办的,要是一件物品也没有拍下来。被这些人一传播或者明天他们干脆在报纸上大肆炒作,对你们家的影响很大。”刑恒基说出自己担心地地方。“要不我们也拼命和他们加价,然后在一个临界点时突然抽身,怎么样?”

“这种方法我也想过,不妥。首先,我们喊到临界点之前要是他们提前放弃呢?还有,现在的价格还只是小打小闹,当不得真地。假如真的喊到一个足够高的价格时,那就是两个家族斗争的时候了。一方提前放弃,对家族的名誉影响更大。我们是守方,他们是攻方,终究是吃亏啊。”

“那就这样算了?”刑恒基无奈地问道。刚才还圆溜溜挺的高高的肚子也有些气馁。

“哈哈,先陪他们玩几圈。总会有办法的。我们是守方,他们是攻方。可别忘记了。我们是庄家,他们也就是些赌徒——哈哈,先让他们多捐一些再说吧。”李泽明胸有成竹地说道,接着举手,又把正在拍卖的物品加了一个价格。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爽,很爽。这就是此时林枫地心情。本来他以为自己要一个人面对林晚浓以及他所掌握的势力,现在看来情况并非如此,还有香港的另外两个公子哥至少现在与自己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地。林晚浓的胃口也太大了,他联合两家吃掉另外两家,至少要打垮,然后再对自己地合作伙伴动刀……

让林枫想不明白的是他为何不找李泽明合作,如果找他的话,成功率不是更高些?是找过被拒绝了,还是怕以后不好控制?不管如何,现在已经是个时机。他知道,看起来李泽明现在完全落入下风,但他完全能扭转局面,因为他是庄家。你见过有几个赌徒赢了庄家的?电影里?是的,连你也知道那只是电影。

只是,在李泽明发动前自己一定要参与这场游戏里面,并要担任足够重的角色,这样才能在与他们的合作时占据主动而不是一个被使用的卒子。

林枫笑眯眯地走到沈蔓歌身边,低声说道:“蔓歌,你地肩膀找我用用——千万不要动也不要甩开我的手,人命关天啊——”林枫说着把自己的手臂搭在了沈蔓歌的肩膀上,两人成了亲密的搂抱姿势。

“一百万。”林枫在台下大声喊道。

沈蔓歌还不明白林枫说地话是什么意思时,他已经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且把自己的身体搂在了怀里。沈蔓歌惊慌失措立即想跳起来,这一幕要是被那些记者拍到了,她明天又要上报纸头条了。

可林枫搂在太紧,她试了几次挣扎不动,正要动林枫生气时,林枫突然喊出来的价格把她吓住了。

现在拍卖的是明朝的一件木马,制造粗糙,马身虽然保持完整。可看起来摇摇欲坠——刚才经过两边人的抬价,价格这才升到二十五万元,可现在被林枫一口气加了七十五万。上了几个台阶——

“林枫,你要干什么啊?你买那个木头马干什么啊?再说也用不了那么多钱啊?”沈蔓歌也不顾忌自己还被林枫搂在怀里,着急地劝阻。

“嘘。”林枫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仅沈蔓歌意外,在场内地其它人也感动意外。本来林枫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别人都互相寒暄问好一个个忙的不可开交,就他在那儿站着像根木头,连林淡妆都不敢与他多说几句话,怕被人看出破绽——现在他是一声惊人全场知了。本来这是两大集团地斗争,一般人是不敢也不会去参与这场争斗的。得罪了任何一方都没有好下场。而这个一直站在沈蔓歌身后还以为是她地什么亲戚地少年突然出声喊价了。而且是一下子喊到一百万。而他喊价的时机选择也很有技巧,是在白天刚刚加过价的时候立即加价的,李泽明这边还没有出声的机会。也就是说他的目标——针对的是白天他们。

“越来越有意思了……”李泽明拍拍刑恒基的手臂说道。

“这小子……什么来头?”刑恒基笑着问道,有外人帮忙打破这个僵局是最好的了。

李泽明摇摇头,“既然他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而且选择站在我们这边,总会亮出自己地底牌的。我们等等就好,哈哈……”

林晚浓眼神往林枫那边扫了扫。两人对视过一眼后,又迅速分开。而一直坐在角落里闭着眼睛的林浅地却睁开了那又令星辰为之失色地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林枫看了一会儿。

“嘿嘿。白大哥,又有人入局了。”蔡育才笑着对满脸铁青地白天说道。白天被一个无名小辈给顶了一下儿,心里很不是滋味,正在琢磨着是把他分尸好还是凌迟好。

“哼,不知道死活的白痴小子。”白天狠狠地唾骂一声,高声叫道:“二百万。”

说完,眼睛还凶狠地盯了林枫一眼,知道他黑道背景地人都会明白他这一眼代表着什么。

林枫若无其事的样子,像是没看到他的表情一样,再一次加价:“五百万。”

哗,全场皆惊。这小子摆明了是和白天他们对着干了。而且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价格再次被他翻番。

他到底是谁?有不少人已经重新开始打量林枫的身份了。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而且他还亲热地搂着沈蔓歌的肩膀——沈蔓歌的手何时被男人牵过?

看到这一幕,香港四大公子的脸色同时变色。他们每一个人都曾经对沈蔓歌表白过,甚至追求了很长一段时间,但都被沈蔓歌拒绝,要是只拒绝了其中一人那可不行,谁被拒绝也会想办法报复她一下儿,可她一下子拒绝了四个人,而且最痴情的李泽明追了几年还没能牵到她的手过,这就让四人同时心里平衡了。可现在——一个无名小子竟然亲热地把他们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女神搂在怀里,那双手还不时的揉捏着沈蔓歌的小手。

连刚才对林枫大有好感地李泽明也都想对他发飙了。难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小子,你是谁?”白天不善地对着林枫问道。

“我是谁不关你事吧?我只是想对香港受灾民众表达一点儿爱心而已。怎么?这马你们不要了?买不起了就放弃嘛,干吗还硬撑场子。”林枫不屑地说道。

“你说什么?谁买不起了?”蔡育才家族是靠珠宝起家,家产也最是殷实,不悦地问道。

“买的起就加价。罗嗦那么多干什么?还问我是谁,想恐吓我?还什么珠宝世家,地瓜世家还差不多。”林枫撇撇嘴,硬拖着沈蔓歌的小手在鼻子前闻了闻。

“好。小子,我不管你从哪儿爬出来的。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钱。……八百万。”蔡育才瞪着林枫喊道。

“一千万。”林枫漫不经心地答道。就像那点儿钱很不屑说出口地样子。

一只破木马已经喊到了一千万的天价,台上的拍卖石都觉得腿在发软。他拍卖过比这更高的价格,可性价比相差这么多的还是第一次拍到。十万块就应该封顶的东西硬是加到了一千万。而且两边的人仍然不愿意放弃。

台下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不至于起哄,但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敛不去。真是场难得的好戏啊。只要自己不参与进去,看看这样刺激的战斗局面还是很有意思的。

林淡妆悄悄地转到林枫背后,把一张卡片形成的东西塞到他口袋里,然后纤纤玉手在他p股上捏了两把。……林枫苦笑不已,,只听说过男人吃女人的豆腐,什么时候也没见过有女人主动吃男人的p股。

沈蔓歌觉得自己浑身发软了,这次不用林枫搂他,她也自动的靠在了林枫怀里。“林枫,够了,你要那只木马干什么?你在那儿来那么多钱?”

林枫像头狐狸般得意地笑起来,趴在沈蔓歌耳朵边小声说道:“没事,反正喊喊价又不要钱。”

第一四零五节、你不用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蔡育才又要加价,被林晚浓拉住手臂。“蔡兄,那小子唱的是空城计,小心入了圈套。这只破马给他无妨,看他怎么吃下去。”

蔡育才苦笑着说道:“林大哥,不是我不听劝,而是那小子太嚣张了。刚才还当众侮辱我们家族。这么多人看着,我不能丢了蔡家的面子。我现在放弃了,不是证明我们家是地瓜——就算他是个圈套,我也要跟他拼到底了。这只木马我是要定了。”

“怎么?不敢要了?还什么狗p四大公子呢,四大叫花子还差不多,有胆量玩大些的吗?”林枫搂着沈蔓歌在那边叫嚣着,一句话把四大公子都说的面色红紫。

“林大哥,你看到了吧。我们还不至于怕了谁……一万五百万。”蔡育才再次报价,他决定了,无论这小子叫多少钱,他都在后面跟着。比财富,他用不着怕谁。

哗,全场哗然。

台下的人再也坐不住了,满脸兴奋的样子,三五成群的议论开了。看来这个不知名的少年和睬家白家的梁子是结定了。

“林枫,给他吧。我们不要了……真的不能再要了。”沈蔓歌在旁边劝阻道。她今天一直觉得林枫有些不对劲儿,现在她发现那儿不对劲儿了,今天的林枫根本就不像林枫。原来是他很和蔼可亲,虽然总是一幅油腔滑调的表情,但整个人给人地感觉很温和。今天不同,他依然是那幅油腔滑调的德性。可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鞒的利剑,攻击性极强,寒意人。

“一千五百万一次——一千五百万两次——”拍卖师数的极慢,落锤迟迟不敢落下,怕对方还要加价。

“沈蔓歌,我最听你的话了。你说不要,咱就不要了……”林枫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沈蔓歌地眼睛说道,声音低沉而沙哑,极富听觉冲击力。阅人无数的沈蔓歌突然觉得这一刻的林枫很帅气。

“敲吧。我们家沈蔓歌不让我要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蔡公子这么喜欢这木马,我就忍痛割爱了……”林枫对着台上的拍卖师挥手。

拍卖师差点喷血。,等了你半天你不要了。

当,落锤狠狠的砸下。

“一千五百万第三次……这件明朝木马归这位先生所有……”

蔡育才的面部肌r不断地抽搐,看着那只快要散架的木马,心滴血了。当时就是想灭灭那个王八蛋地嚣张锐气和争回蔡家的面子。现在看到自己一千五百万买回来几块烂木头,虽然很努力地想装做不在乎,可心里实在开心不起来。

“知道这小子就是空城计。别说一千万,能从他口袋里搜出一千块就不错了……”林晚浓微微摇头。这两个合作伙伴虽然好控制。但是……算了,反正他们也只是个跳板而已。无论选择谁,终究将被自己吃掉。

“林大哥认识他?”白天满脸凶光地问。

“不认识。”林晚浓摆摆手说道。

“哼,那就让他去见阎王。李泽明我们动不了,动一个小角色还不容易……”

林晚浓笑笑没有说话。去杀他的人越多越好,最好自己就不用出手。

“刑兄弟,你觉得这个人如何?”李泽明用脑袋点了点林枫所处地方向。

“不过如此。”刑恒基笑着说道。

“是啊。也就是雕虫小技而已。当然,这样的场合谁又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至少我们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是什么原因就不知道了……我想找个时间和他一起吃顿饭。你有没有兴趣?”

“哈哈,反正我最近比较闲,一起吃顿饭也无妨……”刑恒基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呵呵大笑。这个男人,是有些意思啊。

拍卖会继续,拍卖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拍卖的物品很普通,可价格却一再上升。每当拍卖师报出个底价时,林枫立即把价格抬到一百万以上。白天蔡育才他们虽然吃过林枫一亏,但仍然拼抢个不停,然后又很顺利地高价拍下几件物品……

他们现在是见识到林枫的y险狡诈了。有时候林枫和他们争个不停,一口气把一件普通的物品的价格抬到上千万,白天他们准备再叫一次就放弃地时候,林枫已经提前放弃了。有时候这小子就是在物品摆出来的时候乱喊了一个数字,然后他们立即抬价,可再也听不到这小子的回应了。

他们也激过,骂过,甚至还专门组成了一个临时地吵架队。无奈这小子皮厚如城墙,无论是攻击他还是攻击他的家人……这小子也会回应,骂人很厉害,而且懂得擒贼先擒王地道理,那支吵架队骂什么他都不回应,就针对着白天蔡育才两个主要人物进行攻击……什么长的像原始人还没进化过来的什么挺着个大肚子怀着一个大胖子——一套一套的,让白天和蔡育才不停地跳脚。但就是不在价格上加一毛钱。

白天蔡育才在林晚浓的劝解下终于安静下来,决定不再在这儿和这个泼皮浪费口舌了。等晚会结束后,在外面把他给做了。

这时,台下一个身穿红色古典旗袍的美女双手捧上来一个盒子。拍卖师指着盒子介绍道:“各位,这次拍卖的物品是一件百玉簪,是香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老赠。这位先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姓名,但他一心为民的仁善之心却值得我们学习。这枝玉簪相传是南宋词人李清照所用。我们知道李清照的丈夫赵明诚是一个金石考据家。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此白玉簪,十分喜爱,并找匠人在上面刻了一首妻子的《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送给李清照。这是他们夫妻两人地爱情见证。这些字米粒般大小,r眼难见,只有用放大镜才能看仔细。这枝白玉簪底价50万,请大家竟拍。”

场内所有的女人眼睛都亮了起来,甚至对这种晚会兴致缺缺的沈蔓歌都满脸惊喜的表情,没想到这场拍卖会还有这样的宝贝。白玉簪不仅是中国最伟大的词人李清照所用,而且上面有她的一首《如梦令》,象征着夫妻两人的爱情。这本身就极有收藏意义和祝福意义。

但因为两边地人马斗的太激烈。有些男人就算想把这枝白玉簪拍下来送给自己身边的佳人,也不敢贸然开口喊价。而香港四大公子两派人竟然也同时噤声,等待着对方报价。

“一百万。”又是林枫先喊出价格。又是把价格直接提到百万级别。如果把今天晚上地拍卖录象带送到灾区的话,那些受灾群众恐怕会烧高香把林枫供起来。

“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除了林枫,会场内竟然没人再次喊价,李泽明他们是因为林枫站在自己这边而没有去竞争。而白天他们又考虑林枫会把价格抬到第几次而突然撤离,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天价买个破烂,他们已经吃了太多亏了……

“二百万。”蔡育才小心地试探了一把,没敢把价格抬的太高。

“五百万。”林枫再次喊价。

价格又翻了两翻。他从来不是几万数十万的加,而是百万百万的加,根本不像个买主,很明显就是来哄抬价格的。正常的买主谁他妈会把钱这样喊出去啊?一嗓子就丢出去几百万上千万。甚至白天他们已经怀疑林枫这个角色就是李泽明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自己掏腰包。他们知道如果自己再加一百万,这个王八蛋会立即将价钱抬到一千万……

一千万甚至数千万买来这枝掰玉簪,他们都觉得很不值。那个木马已经让白天心里流血半天了。所有的人都在观望,却没有人再喊价。

“五百万一次……五百万两次……”拍卖师地眼睛往下面扫了一圈,见有人犹豫着是否要继续报价,快速落锤“五百万第三次……恭喜这位先生。这枝白玉簪将是你的了,请到后台办交接手续……”

拍卖石长嘘了口气。混蛋,总算逮住你了,让你也出次血。这家伙喊了一晚上,这次是第一次真正拍下物品。

林枫摸摸口袋里林淡妆塞进来的卡片,松开了沈蔓歌地手往后台走去。不一会儿,就捧着那个白玉簪跑回来了。

林枫走到沈蔓歌面前,在她红霞满面的情况下,把那枝白玉簪c在了沈蔓歌高高盘起地乌黑长发上。洁白的玉坠在头上轻轻摇摆,风情万种的沈蔓歌立即又多了一抹古典味道,艳丽人。

其它人这才知道这小子这次是确实想买下这枝白玉簪了,为了博红颜一笑。白天蔡育才后悔没有继续抬价,而李泽明却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沈蔓歌喜欢这枝白玉簪他拼命也要拍下来了。原来也送过她不少金银玉石,可每一次都被她倒了回去,被打击次数多了,害得现在他对这些东西都过敏了……

“喜欢吗?”林枫看着沈蔓歌的眼睛温柔地问。

沈蔓歌嫣然微笑,一瞬间让室内的其它美女黯然失色。轻启檀口,感动地说道:“喜欢。林枫,其它你不用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的。”

林枫笑着摆摆手,“我知道,我这是给小怡买的。先c在你头上借你戴几天……”

拍卖会结束,接下来就是庆祝舞会。白天蔡育才他们损失惨重,却没能达到预期的目标,原来最低限度也是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地,没想到跳出来一个小角色。整场拍卖会都是他和他们斗,李泽明最后甚至都很少出声。没心情参加接下来的活动,他们起身向李泽明告辞。

“谢谢各位兄弟的大力支持,我代表受灾群众感谢你们。谢谢,谢谢,我回头会找人做一份捐赠名单。白兄弟和蔡兄弟一定名列榜首。”李泽明热情地和林晚浓白天蔡育才他们握手,并借机痛打落水狗。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只有蔡育才自己知道,他说这句话时心里依然在滴血。物有所值还好,几千万买了只木马——不知道是把家族的面子保住了还是丢了。

林晚浓面无表情地扫了林枫一眼,白天却是吗脸凶残赤ll地挑衅着林枫,林枫却连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没有。而疑是九天仙女下凡尘地林浅雪加眸打量林枫时,林枫却大抛了好几个媚眼。本来还想作飞吻的,可惜人家转头走了。

李泽明刑恒基等人笑着向林枫走过去,李泽明握着林枫的手感激地说道:“多谢林兄弟解围。今天晚上一睹林兄弟大才。真是钦佩不已啊。”

“哈哈。这是什么天才啊?小孩子玩过家家而已。和李大哥你们玩的大手笔相比。实在不值一提。”林枫谦虚地说道。

“林兄弟过谦了。我和刑兄弟很欣赏林兄弟的为人,不知道有时间能否一起吃顿便饭?”李泽明当场提出邀请。

“多谢两位的好意。能与两位大哥一起吃饭,多少人求之不得啊,小弟怎敢推迟?”林枫心里暗喜,鱼儿终究是上钩了。今天的这出戏并不精彩,但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力那目的也就达成了。

“哈哈。好,我会让人去接林兄弟的,到社会可要肯赏脸光临才好……”

汽车刚刚驶出李家大门。蔡育才便忍不住把那只高价买来的木马从窗口丢到了外面,喀嚓一声,那只价值千万地麻木摔的粉碎。一根根木头分离,有地甚至断成好几截。

“哈哈,蔡兄弟稍安勿躁。”超长的劳斯莱斯房车内。白天摇晃着杯子中的极品红酒说道。

“白兄弟,我知道。只是看着这东西实在憋气,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的好。”蔡育才笑着解释。

“东西眼不见为净不如人眼不见为净的好啊。”白天笑着说道。

“哦,白兄弟要下手了?”蔡育才满脸笑意地问,只有这样,他才能消气。

“得罪我们的人,就让他立即从这个世界消失,我已经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埋伏了不少人手,明天他们就会上报了……”白天自信满满地说道。

“白兄弟,沈蔓歌你也下手?”蔡育才有些不舍的说道。

“蔡大哥,我的好大哥啊。没想到你比我还痴情。我也舍不得那个女人,可今天晚上你看到了,她和那个小子亲密地样子……想干大事地,红颜就是祸水啊……”

“唉……”蔡育才重重地叹息一声。

后面的一辆银色奔驰车内,林晚浓关心地问身边闭目养神地女孩儿。“师妹,累了?”

“不累。”女孩儿眼也不睁地回答。

“呵呵,知道你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下次不着你来了……”林晚浓并不在意女孩儿地态度,继续宠爱地说道。

“你们准备要斗到什么时候?”女孩儿突然睁开眼睛,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林晚浓,他心里突然有些慌张,这个师妹总是能轻易看到别人地内心深处啊。

“当一方放弃时。”林晚浓认真地回答道。他没想在这个问题上欺骗。

“你觉得他会放弃吗?”

“不会。”林晚浓苦笑着摇头。

“那就是不死不休了?算了,我明天要回师门。眼不见为净。”林浅雪说着又闭上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声音竟然有些疲惫。

当一排汽车远去,从大门的对面树林里走出一个俊俏如女子的白衣男人。厌恶地扯掉手上沾满鲜血的薄皮手套,从口袋里套出一条白手帕轻轻的擦拭双手和手里的一块银色铁片。

一排黑衣人诡异般地出现在他的身后,一个脸上长满大胡子身体壮实地男人笑着走上前,想伸手去拍拍白衣男人的肩膀时,想起他古怪的习惯,又知趣地缩回了手。

“怎么样?”邪气近妖地男人冰冷地问道。

“全死了。没有一个活口。”大胡子男人哈哈笑着说道。这种小事的成功率自然是百分之百了。

“很好。其它兄弟都散布在沈蔓歌别墅的周围吧。他住在那里。”男人在无表情地吩咐。

“是,师兄。”大胡子爽快地答应着。想了想,还是问出了一句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师兄,他——值得我们卖命吗?”

“值得。”白衣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挥挥手,一群人又快速的消失不见。

第一四零六节、亵渎仙子

舞会开始了,一对对男女搂抱在一起在大厅中央旋转,r体与r体之间的偶尔摩擦,挑逗的那些饮食男女情欲勃发。而整场晚会最耀眼的三个女人林浅雪和林淡妆都已经提前退席,沈蔓歌拒绝了几拨人的邀请后站在角落和刘若英、安李、安好聊天。

林枫暗乐,心想沈蔓歌肯定是在等待自己。自己一掷千金的豪情以及英俊无匹的外表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自己只要走过去轻轻弯腰左手在后右手做一个邀请的手势,沈蔓歌便会把那双细腻嫩滑的柔胰毫不犹豫地交到自己手上。

牛的男人总是容易得到女人的亲睐。

想到就要做到,林枫同学一直是个行动派。他走到三人聊天的地方,先和安李打了声招呼,安好……被他忽略了,然后对着沈蔓歌微笑,身体微微鞠躬,右手前伸左手在后做了个标准的邀请姿势,声音磁性而温柔地说道:“沈蔓歌小姐,能荣幸地请你跳一支舞吗?”

“抱歉。我有些累了。要先回去……安导、若英、失陪了。安好,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沈蔓歌拒绝了林枫的邀请,歉意地向其它几人道歉。

“回……”

“安好,明天我要参加一个活动,主办方希望你也一起出席,不去太失礼了。你今天晚上跟我回酒店吧。”安李赶紧劝阻女儿,今天的事情他可是看地一清二楚。林枫得罪了白蔡两家,要是他们报复起来可能会殃及自己的女儿啊。

沈蔓歌知道安李的意思,爱女之心可以理解,便也笑着劝道:“安好,你先跟父亲回去吧。如果你想来的话,可以等参加完明天的活动再来。我随时欢迎。”

“好吧。蔓歌姐姐,我明天就去找你。”安好不舍地说道。

“嗯。”沈蔓歌点点头,向几人挥挥手,和主人李泽明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林枫收回自己的手,尴尬地摸摸鼻子,哀怨地说道:“小气包,不就是没送你玉簪嘛……”

安好不顾自身形象,一脚踹过去,气愤地骂道:“你还好意思说?要是我的话,非提刀剁了你不可。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追啊。你要把蔓歌姐姐哄好。不许让她生气。”

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林枫一看沈蔓歌已经走远,赶紧追了上去。

林枫一边开车,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前面及后面是否有车追上来。以白家的黑道背景以及在香港无所顾忌地实力,对自己这个无名小卒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他们应该在这个时候向自己下手了。却迟迟没有回应。难道,林晚浓劝阻了他们?

林枫暗暗摇头。不可能,林晚浓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表面上一幅宅心仁厚处处为人着想的样子。骨子里是一条贪婪成性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有人要对付自己,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要不然,杀手科的人掌握在自己手里,他还有什么实力用来暗杀?间谍科和情报科吗?他必须借助外力。

沈蔓歌坐在后座,微闭着双眸,从走出李家便没和林枫说一句话。显然,她正在生林枫的气。

“蔓歌……”林枫小声喊道。

“…………”沈蔓歌闭着眼睛没有搭理林枫的兴趣。

“漫歌姐姐……”

“…………”

“漫歌阿姨……”

“…………”

“漫歌乃乃……你是不是累了?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林枫想了想。正好自己在开车,便讲了一个司机地笑话吧:“有一夜班司机,准备跑完最后一趟车就回家。车停在一个荒凉小战时上来一个女人。女人的长发遮住了整个头部,看不到脸。顺手投进一枚硬币,可司机往投币箱里瞅了半天也没找到钱在那儿。司机很害怕,以为碰到了女鬼,从后视里一看,车内竟然空空如也,司机很紧张,一睬刹车,转身看去,女人又出现了。于是司机再次启动车子往前走,忍不住再次往后视镜一看,那个女人又消失不见了,司机双手颤抖,方向盘都不听使,又一次踩了刹车,回头一看,那个女人又出来了……当司机因为害怕第三次踩刹车上时,那个女人砰地一下儿飞到了他身边,满脸血迹抬起头抓着他的衣袖说道——大哥,我跟你有仇吗?我一系鞋带你就踩刹车?”

沈蔓歌没笑,甚至连脸上地肌r都没有动一下儿。依然闭着眼睛保持着沉没地姿势。

“哈哈,不好笑吗?那我再给你讲一个经典的——有四个人坐在一架飞机上,他们分别是中国人、美国人、英国人和日本人……”

“够了。”沈蔓歌突然粗里爆地打断林枫地话,大眼睛猛然睁开,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枫,低沉地问道:“林枫,你在利用我?”

“沈蔓歌,你可以骂我,但不能侮辱我。我一直把你当作朋友,怎么可能利用你?”林枫努力的想让自己保持镇静,可心里还是有些心虚。他确实是想利用沈蔓歌接近李泽明,但没想到中间会发生这样的变故,林晚浓和白家蔡家也会突然出现在晚会现场。他现在对沈蔓歌也是满心的愧疚。

“林枫,既然把我当朋友,为何还不愿意说实话呢?你来香港的目的并不是游那个什么狄斯尼乐园吧?这个借口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你劝我参加今天晚上地慈善晚会,在晚会上出手帮助李泽明。还有接受他的邀请……林枫,其实你的目的是接近李泽明是吗?”沈蔓歌满脸悲伤地问。朋友的欺骗让一贯保持理智和完美形象的她非常愤怒。

林枫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个观察能力超强地女人。一点儿蛛丝马迹,她就能推测到结果。而且是正确结论。沉默了一会儿,林枫满脸歉意地坦白:“对不起。我确实是想利用你接近李泽明,只是善意的利用——我以为那样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甚至你都不会知道我这样做过。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把你也拖累进去了。”

沈蔓歌凄然苦笑:“林枫,利用没有善意或者恶意,那都是对朋友地不坦白和背叛。我以前也把你当作朋友。假如你对我讲,说你想与李泽明合作——我会帮你。可是你的做法让我很失望。”

“对不起。因为这件事情太危险了,如果把你牵连进去不好……我的本意是为你考虑,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还是把你拖进去了。你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白蔡两家并不能对你怎么样——沈蔓歌,请原谅,我真的很珍惜你这个朋友。”林枫以非常郑重的口吻道歉。难得看到林枫这样的表情,沈蔓歌的心情也好了不好。但现在就原谅他——哼。不可能,给了自己希望又一把把希望掐灭地男人最是可恶,想起在会场时自己自作多情的那一幕她就要抓住……

林枫,你不知道,我确实喜欢这枝白玉簪啊。

“我累了。不想说话。”沈蔓歌再一次闭上了眼睛。身体软软的靠在后座椅上。从大腿边缘走露地春光林枫也放过了。尽量把车开的平稳,眼神警惕地打量着前后左右,是不是应该调杀手科出场了?

一路平安无事,回到别墅后,沈蔓歌便上楼了,依然不愿意理睬林枫。林枫苦笑着摇摇头,看来今天是把她得罪透了。

回到自己地房间,调了一欲缸温水,然后把身体整个的浸泡进去。这样的生活真是让人疲惫啊。还是原来在明海的生活舒适。没事儿睡睡觉、看看以英文第一个字母第一个字母开头的艺术电影,偷看偷看小妮子洗澡——虽然单调,但却很问馨幸福,现在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泡在浴缸里,胡乱地感叹一阵,林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了一会儿。突然被物体落地的声音惊醒,从水里一跃而起,竟然没有带动水声。从墙上扯了条毛巾系在腰间遮住重要部位。趴在房门口窃耳听了一阵,却又没有动静了。

杀手?

这是林枫脑海里地第一反应,想冲出去,又怕有枪正对着自己的浴室门,出去就是一枪爆头。可不冲出去,他又担心对面房间里的沈蔓歌——林枫在浴室瞄了瞄,从洗涮台上抓了瓶沐浴露,心中默数一、二、三,快速把房门打开,甩手把沐浴露掉了出去,一个懒驴打滚,人也从沐浴间滚到了门外,手上已经扣住了乌灵,随时可以当作暗器甩出去……

一个白衣飘飘含嗔宜笑飘渺若神地女子正有趣地站在窗边看着林枫的精彩表演。女人一身如窗外明月般地白衣,秀美的瓜子脸没有一丝瑕疵,脚下一双绣花布鞋,体态婀娜多姿,人才俊俏风流,就像从墙上壁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正是在晚会上出尽风头的美人林浅雪。

林枫想起刚才自己的动作全都落入了这个小师妹的眼里,有些尴尬,摸摸鼻子,厚着脸皮叫道:“哎呀,浅雪师妹。多日不见,真是让我想死了。来,让我摸摸胸部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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