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中原动荡倭奴乱 第三章 初破倭奴 (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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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荣跟身边的手下嘀咕几句,那手下脸上先是狠毒之色一闪,但旋即换成大喜过望的表情,忙不迭的跑了开去。林荣则洋洋得意的来到李馨梅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说道:“李姑娘,本官对你可早就倾心了,奈何你是一直不肯赏脸,今天你要是从了我,则我可让你做正牌夫人,如何呀?”

看他一脸龌龊的笑容,李馨梅说不出的恶心,“呸!”

她怒骂道:“无耻奸贼,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林荣不怒反喜,说道:“好,本官就是喜欢你这火爆的脾气,上了床一定够劲道!不过,你说的报应倒是不错,可本官若是将这些下人都处了去,你说还会有人将此事说出去吗?就是说出去有人信吗?本官可是在三天前就去西山灵渡寺静修,本打算修行半个月,可过两天接到安国君府报案说有匪徒攻入府内,将一门老小屠戮殆尽,本官不得不提前回来办案。然后,这贼人是暂时抓不住了,只有先打理好这大好府邸和家业了,哈哈哈哈……”

“你……国君很快就会回来的,你瞒不过他的!”

李馨梅绝望的怒喝着,但林荣的话更加让她恐惧:“梓放?恐怕这时候已经归天了吧!”

“你胡说!”

李馨梅不信可看林荣的样子又不能不信,如果不是掌握了梓放的情况,他绝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攻打安国君府的,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呀!

“让她看看吧!”

一个衙役跟林荣耳边说了些什么,林荣洋洋得意的带李馨梅来到一间宽阔的大厅外面,里面已经占满了梓家家仆。“看好了,这是你最后一次看见他们了!”

听了林荣的话,李馨梅心里一惊,紧接着,她看到衙役们将大厅大门窗户都关上,然后找来了许多宽大的原来是安国君府搭棚时用的木板,将门窗从外面遮挡上,接着又用石块填在了木板外面,用木柱顶上。

李馨梅知道林荣要杀人灭口但她不知道林荣会怎么做,“你……你要做什么?”

林荣见她害怕的样子心里大乐,说道:“美人放心,本官只是打扫一下而已!”

说完一挥手,立刻有七八个衙役上了房顶,掀开瓦片将火油泼洒了进去。

李馨梅已经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毛发都倒立了起来,“你……住手……”

嗓音都沙哑了。但林荣自然不会听她的,朝着她狠的一笑,只见衙役们将点着的火把扔了下去,顿时,大厅里惨叫声四起,怒骂,嘶吼,恍如人间地狱。李馨梅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林荣却是哈哈大笑,他就像看到世上最好玩的事情一样开心!

这些被他活活烧死的家丁虽然很惨,但其他那些被俘的安国君府的家仆的下场也好不了多少,男子有的被活埋,有的被折磨致死,还有的痛快些是被那些官兵们当成了活靶子练习劈砍直接砍头了。

女人们上至老妪下至幼女,都被那些禽兽般的官兵辱,被辱致死者比比皆是。当柳蝉儿带着铁骑师的兵士赶到时,她忍不住流下眼泪不说,那些久经战阵见惯了生死的战士也是群情激奋。能够对老幼妇孺下如此毒手,真是畜生不如!

铁骑师在交战时为了防止敌军潜伏,或是为了坚壁清野,也会清剿敌方村落,但他们杀人只是为了执行任务,从没有拿杀人作为乐趣的。看到兵士抓过来一个没有逃脱的官军,柳蝉秀眉一挑,问道:“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安国君府的人都哪里去了?不说实话就宰了你!”

看到貌美如花的少女说到杀人时竟然这么随意,那个被俘的官军心里不由得冒冷气!

“是,是,是……小的,小的,绝不说谎!”

他眼睛一转说道:“小的是伏牛山上的喽啰,跟随大王……”

他正在胡说,柳蝉勃然大怒,“找死!”

她飞起一脚将那官军踢得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呼痛打滚。两个铁骑师兵士立刻将他架了回来,说道:“小姐,他要是不说就宰了吧,反正那边还有不少呢!”

柳蝉点点头,那官军还是不死心的说道:“小的冤枉,小的没敢欺瞒呀!”

“你真的是山寨的喽啰?”

柳蝉问道:“不说实话就死!”

那官军认定柳蝉是在诈自己便咬牙点头道:“正是,小的是山上的喽啰!有半句虚言任凭姑娘处治!”

柳蝉点点头道:“你们山寨里的喽啰都穿郡兵的靴子,连刀剑都是官府作坊出的带的钢印?砍了!”

“饶命,饶命呀!小的不敢了,饶命呀!”

死到临头才求饶,柳蝉是不会搭理的。看到这么轻易就被砍头,剩下那些被抓到的,夏州官军被吓得噤若寒蝉。“我数到三,你们当中官职最大的出来说话,不然就直接把你们活埋了!”

说完看了那些本来是他们准备活埋安国君府家丁们的土坑,那些兵士自然明白柳蝉不会是开玩笑,你看我我看你的,忽然一人说道:“小姐,他是本州兵曹,林大人的心腹,他是负责看着我们清理这里的!”

那兵曹吓得更是面如土色,他咽了口唾沫说道:“小……姐,我们,我们是夏州刺史属下,今天是刺史带我们来攻打安国君府的,安国君夫人被刺史捉住,不到半个时辰前被押送往刺史府了。剩下的安国君府主要人物都没有见到,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群儿女,求小姐饶了小的狗命吧,呜呜呜……”

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柳蝉沉吟了一下,说道:“好,暂且信你,把他们关到地牢里,然后跟我去救人!”

众军应声而动,她又补了一句:“把他带上,好指路!”

安国君府的地牢不小,三四十个扮作匪徒的郡兵关进去也还有富余。锁好铁门,铁骑师的兵士们又搬过几块大石头,从外面把牢门堵死,这才安心的上了龙马兽,飞奔而去。

林荣今天可谓是志得意满了!梓放家的家财足足装了三十辆大车,这还不算军兵们私下抢走的财物,毕竟自己发财了,也要让手下们沾点光嘛!可他更加高兴的是,李馨梅,这个安国君夫人也被自己完好无损的抓住,这样美貌绝伦,又是出了名的贞洁女人哪个男人不想要?

“吩咐下去,加快速度,今晚本官在府中设宴款待众将士!”

身边的校尉照他说的吩咐,那些兵士们自是欢声雷动。“所有兵士各赏黄金百两,上军妓营随便享乐,校尉们每人赏金千两,外加两个女人!”

林荣补充完,那些禽兽般的兵士更加兴奋,有的甚至开始在安国君府的俘虏中查找起有无自己中意的女眷来!

在距离夏州州府城池十多里远的,管道旁的一片树林中,柳蝉和身边的几个军官商量着具体的行动细节。

“小姐,这些饭桶连那些倭奴强盗都不如,我们犯得着这么麻烦,直接杀了岂不是省事?”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队长小心的问着柳蝉。柳蝉秀眉微蹙的说道:“唉……其实除了这些混帐固然简单,但林荣好歹是朝廷钦封的夏州刺史,眼下表哥没在,我们手中虽然有便宜行事的圣旨,却终究有些说不过去。所以,只有先小心除了林荣,再控制了夏州兵马再说。而且……”

她顿了顿,说道:“而且安国君夫人可能也在他们手里,虽然安国君之死乃是没有自知之明,志大才疏所致,但其目的终究是要抵抗外侮的,所以,他的夫人还是要尽量保护。”

那几个队长点了点头,便说道:“小姐放心,我等自然尽力保证安国君夫人周全!”

柳蝉也点点头,当下,众人分头隐蔽。

不一会儿,林荣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走了过来,柳蝉仔细观察,据那安国君府报信之人和那俘虏的共同指认,她很快就找到了林荣身后,被绑在马背上的李馨梅。看看李馨梅周围的情况,柳蝉示意了一下,她身边那几个箭法出众的兵士开弓箭,“嗖嗖嗖……”

几声羽箭破空之声响过,等林荣周围军兵反应过来时,早就被得人仰马翻,李馨梅周围立时空出一片来!

“林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纳命来!”

柳蝉一声娇喝,埋伏在道路两侧的兵士们突然现身连珠弩一起发,那些刚刚苦战完,还处在获得财物的兴奋和战斗完的疲累中的军兵很多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杀了。一轮箭雨过后,林荣随行的六百兵士活着的不到三百,而且多数带伤。

“何方贼人敢袭击朝廷刺史?”

林荣强努着喝问,但声音里的颤抖是任谁都能听出来的。

“杀你的人!”

柳蝉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在林荣听来无异于催命咒。等他身边校尉们看清来人方向时,铁骑师的兵士们已经骑着龙马兽,挥舞战刀冲出了树林,而站在车队最外侧的军兵已经有不少被砍下脑袋了。

完全的屠杀,身经百战的铁骑师兵士随意的挥刀斩杀这些平日里欺压百姓,但遇到强盗都吓得屁滚尿流的州府军兵真是轻而易举!

“杀了那些俘虏!”

林荣歇斯底里的怒吼,他虽然贪婪乖虐,但从心里有种这些人是来救安国君府之人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幸免,从刚刚胜利的巅峰坠入失败的谷底,将他心底的那种残暴完全显现了出来!那些兵士也出奇的反应快,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眼前敌人的对手,连与敌人同归于尽都是奢望,那么决不能让敌人那么称心如意!“啊……”

“呀……”

惨叫声响起,基本上都是那些兵士杀了俘虏,转而被后面的战刀砍杀了。

“杀了那贱人!快!”

林荣眼看自己身前保护自己的校尉们快不成了,却忽然发现已经被吓得有些傻了的李馨梅,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她!但他包括他的属下都没机会了,因为柳蝉已经来到李馨梅身边,随手一剑便斩断捆绑李馨梅的绳索。

“小心!”

回过神来的李馨梅刚要询问些什么,却看见柳蝉身后那个曾经击落自己手中宝剑的校尉,正举剑刺向柳蝉后心。虽然她出言提醒,但眼看柳蝉就要被刺中了,李馨梅心里一沉,刚刚恢复一点生气的芳心再次面临沉沦。

可柳蝉只是轻蔑的一笑,她头也不回,反手一剑斩在来袭宝剑剑身上,“挣!”

一声刺耳的宝剑碰撞之声传来,柳蝉这才转过身,骂道:“背后偷袭?就这么点本事吗?”

说着连环三剑杀出,那校尉挡了两下,第三下实在拦不住,被柳蝉一剑斩在右臂肘部,将一段前臂带飞了出去!但他还没有叫出声来,却只觉得颈中一凉,眼看着自己越飞越高,可身体竟然立在原地,竟是被柳蝉斩了脑袋!

看到脑袋落下,柳蝉飞起一脚,将那脑袋不偏不斜的正好踢到了林荣脚下,林荣虽然残暴成,但见到自己手下的脑袋更增加了自己心里的恐惧。

“你……你……你到底是……谁!”

看到软倒的林荣那颓废的样子,见周围战斗基本结束,那些州府军兵已经全部解决了,柳蝉冷冷的说道:“奉旨,辅助永安王世子扫平倭奴,本小姐柳蝉儿,到了间别忘了!”

说完便准备砍死林荣。

忽然,她抬起头,看向夏州城的方向,一队骑兵正火速向这里奔来!

“我的骑兵,我的骑兵,哈哈哈哈……”

林荣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似乎看到自己翻盘的希望了。可柳蝉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凭这些酒囊饭袋?铁骑师,让这帮只会欺负老百姓的饭桶看看,帝国铁骑是怎么杀得西奴望风而逃的!”

“是!”

一半的铁骑师战士翻身上马,迎向冲杀过来的夏州骑兵。虽然铁骑师只有一百骑迎敌,但面对三百州府骑兵气势上丝毫不落下风,林荣刚刚恢复的希望又沉了下去。但就在这时,变故又起,一声呼哨,周围杀出许多身材矮小却神情彪悍的倭奴。

“啊!大将军!”

林荣又觉得有希望了,因为这些倭奴领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倭奴首领德川百兵卫!

“怎么?还敢来送死?”

柳蝉认出了眼前的熟人,轻蔑的语气固然让林荣大吃一惊更是让德川暴跳如雷。他向来以沃岛第一勇士自居,那天险些被柳蝉斩于剑下是他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但一来手下们知道他的格,没有人敢提及此事,二来也是他到底还是杀了梓放,这个一直与他作对之人。所以,他还是可以安慰自己的。可柳蝉竟然当面提起这事,无异于迎面给了他一个耳光,还是女人给他的重重的耳光,他还能不急?恼羞成怒之下,德川顾不得实力上的差距,挥刀砍向柳蝉,柳蝉却是冷笑着应战!

“叮叮当当”几声撞击声过去,德川百兵卫心中惊骇不已,当日二人第一次对战时,他就看出柳蝉武功绝非他能敌的。可自信全力抵挡的话,估计可以打个二三十回合不败,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把握,他才敢跟柳蝉拼命,毕竟自己手下看到自己居于劣势时一定会上来助战的。可今天他却发现,只这三天的时间,柳蝉的武功比之当日似乎又进步不少,他每次都是堪堪将柳蝉的攻势挡住,但最多也就是再来几个回合,自己一定要完了!

柳蝉自然明白德川的想法,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若非不便开口,她一定会告诉德川自己当日正好来了月信,所以身手才会有所折扣!但就在柳蝉准备抢攻几下,将德川斩杀时,那些倭奴显然看出首领已然抵挡不住了,怪叫着杀向柳蝉及一众铁骑师战士。此时只有百名铁骑师战士守卫车队,来犯的倭奴有四五百人,虽然铁骑师战士战斗力惊人,但面对如此悬殊的敌我人数比例,还是逐渐落于被动!

虽然知道只有斩杀了德川才能扭转局面,但柳蝉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来是德川周围现在有七八个身手矫健的手下助阵,二来则是柳蝉还要照顾李馨梅,李馨梅被捆了半天,而且又是心灰意冷之时,柳蝉照顾她可着实费了不少力!眼看柳蝉等越来越被动,林荣眼睛里的血管都要崩裂了,他嘶叫着:“大将军,只留下那贱人,我要肏死她!”

德川没空理他,他从心里看不起林荣,林荣越是叫的欢,他越不高兴,心说:若非跟你还要合作,今天就杀了你!省得鼓噪烦人!

倭奴们虽然一直是劫掠沿海百姓,但却也攻守配合默契。他们知道柳蝉的重要,便利用人数优势,将柳蝉和其他铁骑师战士分隔开来,那些铁骑师的队长们看着着急也没办法,倭奴太多了。

战斗越来越激烈,倭奴固然悍不畏死,可铁骑师的战士们更是无视死亡!倭奴的长刀在质地上非常不错,在与帝国一般军兵,包括梓放所带领的义军战斗时,往往会斩断帝国的普通刀剑。不过,在与铁骑师的战斗中,这种现象却没有出现,因为铁骑师所配战刀乃是玄铁结合寒铁打造,别说被倭奴斩断,不斩断倭奴的长刀就是他们幸运了。就这样,战况虽然对倭奴有力,但却还是胶着着,而远处,铁骑师虽然占优势,但面对数倍自己的州府骑兵,他们一时也杀不完。

战况越来越紧急,柳蝉心里明白,战斗拖得越久,对自己一方越不利。因为对手可以再调援兵,而己方则是完全没有外援,别说王子安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就是知道了想来支援也来不及了。

柳蝉焦急中,突然,“轰……”

一声振雷般的响声,倭奴后方被炸开了一个坑,靠近些的倭奴被炸得东倒西歪,而爆炸的来源虽然没看出来,但从那在坑底还不断抖动的长矛来看,应当是与之有关的。“倭奴休要猖狂,今日就是尔等死期!”

一声大喝从倭奴背后传来,听到这声音,柳蝉,和铁骑师战士们无不心中大动,张奇峰回来了!

“表哥,我在这里!”

柳蝉一边继续和对手打斗,一边招呼张奇峰,她太想张奇峰自己这个表哥兼男人的人了。

“轰,轰,轰”一阵炸雷声,频繁的在倭奴中间响起,张奇峰挥动腰间宝剑,在众多女侍卫保护下杀到了柳蝉面前。“蝉儿,你没事吧?”

柳蝉一下子激动得扑到张奇峰怀里,竟然“呜呜”大哭起来!“别怕,先除了这些倭奴再说!”

张奇峰拍了拍柳蝉颤抖着的后背,亲了她额头一下,转而对露娜说道:“杀了这帮人模人样的畜生!”

露娜应声道:“是!姐妹们,主人让沙光照这些人模人样的畜生!”

“是!”

众女侍卫随手一收,那燃烧着火焰的长矛就消失了,转而从背后或抽出战斧,或拔出宝剑,挥舞着杀向倭奴。起初,倭奴在众女雷电标枪的狂轰滥炸下,由于不知是怎么回事而被杀得晕头转向。可现在看清她们只有十几个人,还都是些西方的女人,不由得放宽了心,“不要怕,她们没几个人,谁捉住了这些女人,那这些女人就是谁的!”

德川鼓励手下们上前厮杀,而他自己也是口水直流,心想,今天怎么回事,看到这么多美丽的女人,这几个还是西陆的异域美女,真是好运气!但他不知道的是,遇到这些女人其实是他开始倒霉了!

“咔嚓!”

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一个倭奴被希丽丝当头一剑砍下,他挥刀阻隔,结果被希丽丝生生砍断长刀,整个人被从头顶一直斜着劈开,宝剑从右肋抽出时,那倭奴的肠子内脏立时流了一地。德川没有想到女侍卫们悍勇如斯,他大吼着让手下拼命死战,企图凭借人数的优势来取得主动。可露娜她们又岂会让他如愿?

宝剑利斧杀出,如砍瓜切菜般,将倭奴杀得人仰马翻,本形不成围攻的态势。而那些被压制了半天的铁骑师战士们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知哪个喊了一句:“兄弟们,咱们铁骑师不能让姑娘们比下去,杀呀!”

战士们立时又来了神,如猛虎出山般的攻了上去,倭奴大乱,很快又居于劣势。

德川到底还有些眼力,他看出今天无论任何也讨不得好处了,不甘的咬牙下令道:“撤退,回大本营!”

说完第一个逃走,那些手下自然也跟着鱼贯而走。铁骑师和女侍卫们追杀了一阵,但倭奴逃命的速度还是很快的,铁骑师战士们穿着重甲,行动受到限制,追之不及。再去骑龙马兽也不赶趟了,而那些女侍卫也收到了张奇峰的命令,回到张奇峰身边保护不再追赶,毕竟穷寇莫追嘛!

战士们打扫战场,而女侍卫们还没有去增援前面对付骑兵的战士,迎敌的战士们就凯旋而归了。

“蝉儿,现在我们马上进城,先控制州府再说。”

张奇峰知道必须赶在逃回去的军兵前控制州府,不然会很麻烦,于是他说道:“派两个人去通知大将军王子安,让他速速派人来支援。其他众军随我杀进城,除了这帮乱臣贼子!”

说完上了一匹铁骑师备用龙马兽,当先冲了出去。

柳蝉,还有女侍卫,以及那些铁骑师战士们忙跟上,不过,不同的是,别人都是骑着龙马兽,而露娜等女战士却是凭着双腿在跑,而且还丝毫不落后于神骏的龙马兽!再加上她们刚才战斗时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柳蝉也不得不对她们刮目相看。她很想问张奇峰这些天去了哪里,发生了哪些事情,怎么得到这些女侍卫等等。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先控制州府再说!

龙马兽的神骏绝非一般战马所能比拟,很快他们就追上那些溃败的逃兵,在毫无例外的斩杀干净后,又马不停蹄的杀入州城,城门的衙役们想阻拦,但看到神骏的龙马兽,还有那些杀气腾腾的战士忙躲到了一旁,也就是这样才保住了命。

“进府,传令封锁城门,着州府官员素来府中报到!”

张奇峰火速下令,同时又让随行的铁骑师战士拿着从府衙里夺得的兵符去接管州府军兵。在安排好这些后,夏州的官员们陆续到了府衙,他们心怀忐忑的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但却是奉旨前来平倭的小子要众官来这里做什么。

“夏州的官员们都到齐了?”

坐在府衙大堂正中位置的张奇峰神情严肃的问道:“可有尚未到达之官员?”

“回钦差大人,卑职夏州别驾,臧平,除却各郡守兵曹具在郡内述职外,凡身在州城的官员都已经到齐。本周林刺史因在西山灵静寺参禅,尚未接到钦差到达的消息,但已经派人去了。”

说完,臧平退到了一边,张奇峰正要说话,一个女侍卫从外面进来,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张奇峰微微一笑,让她站到自己身后,和其她女侍卫站在了一起,宛如一道屏风。柳蝉和露娜分列他两侧,如同两个美的杀人工具一样保护着他!

“臧别驾说到西山灵静寺去请林刺史,可为何派去的人不去西山而去南坳?莫非灵静寺搬到南坳了?”

虽然张奇峰说话时笑眯眯的,但臧平却吓得一个激灵,他脑筋飞转,忙说道:“哦,这个,可能是手下人跑错了路,他们……”

“哦……本统领不是夏州人,可若是去西山灵静寺怕是也不会去南坳,看来此人真是废物了!”

张奇峰截断了臧平的话,“不知别驾以为这样渎职之徒该如何处置?”

“这……”

臧平明显感觉到这个钦差来者不善,他是林荣的心腹,林荣去干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本来,他想先稳住张奇峰,然后派人把林荣请回来也就是了,只是奇怪为什么林荣说好了早晨就可以回来,而到了现在都没见踪影,可这时候也只有硬着头皮先顶住再说!“当斩!先将他押入死牢,待刺史回来后问斩!”

“不必!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张奇峰似乎感到满意,但就在臧平稍稍放心时,张奇峰却突然说道:“刚才我的女侍卫们问他话,他非但不回答还要硬闯,已经将他就地正法了!”

说完,一个铁骑师战士提着人头走了进来,将人头放下后向张奇峰行了一礼,便又退出大堂。臧平看出这人头正是自己派去送信之人,他惊怒之下,双眼圆睁怒视张奇峰,张奇峰却好整以暇的说道:“别驾不必着急,其实林大人已经来了。”

在众人惊异的眼神注视下,张奇峰说道:“本钦差路过南坳时看到有贼人正在攻打安国君府邸,想安国君乃是朝廷功臣之后,竟有贼人敢如此不知死活,本钦差便顺便让钦差卫队除了这些贼人。”

看下面的官员们无不脸色尴尬,臧平等几个更是豆子大的汗滴不住渗出,张奇峰微笑道:“这南疆之地比之京师确实温暖,可臧大人也不至于这么热吧?”

臧平一边苦笑,一边急着想对策。

“当然,匪首也被本钦差擒获,已经押到堂外,来啊,将贼子押上来!”

张奇峰一声怒喝,外面侍卫将已经不成人形的林荣押到了堂上,“击鼓,打开府门,让百姓们随意观看!”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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