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下面会吃,上面也会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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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廷的裤子都是屈着腿脱掉的,他好不容易插进去的,就连脱裤子这会儿工夫都舍不得拔出去。如此一来,颇了些不太在行的身体柔韧性,金喜体内的肉棒把她又别的咿咿嗯嗯了好几声,叫得他的心更酥了。

终于搞定了自己,伸手又去脱金喜的衣服,把那件紧身的毛衣连带着胸罩,一股脑儿顺着脖子扯下去,残余的半侧裤腿也扬手扯掉,都扔在了一边。顺势托着金喜的后背,下身就那样勾连着,两人一起向上挪,把她挤到了床头。

他双手各握住一只小乳,用力一起向上推挤,勾下头去轮流舔吮她的乳头。又用牙齿叼住项链上的戒圈,色情地用那戒圈去套她的乳头。

“宝贝儿,知道老公为什么...非要你戴着这个吗?第一次操你之后,老公就发现,这个戒圈跟你很合。你睡着得时候,我用它...偷偷地刮你的乳头,小乳头...马上就硬了,像老公的鸡巴一样,硬了...所以,你必须天天戴着它...它一碰到你...你乳头就硬,下面就流淫水,就会想起老公....是怎么操你的,嗯?”

韩廷一边咬着戒圈轮流套她的两侧乳头,看着她的乳头是如何在戒圈内膨胀绽放,一边对她讲述着他阴暗色情的内心小剧场。然后就听见金喜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像一声长叹。肉棒在她体内慢慢地抽送着,一股热热的淫水再次打湿了龟头,滋润了马眼,又想顺着棒身徐徐挤出穴口。

“操....”韩廷肚子里也放飞了一群蝴蝶,他支起身体俯视着金喜半睁半闭的狐狸眼,把沾着他口水的戒圈吐进她的口中,轻轻慢慢地吻她,不再像之前在车里那样狂暴逼人。

戒圈在两人的嘴唇和舌头之间来回交换,他甚至找到了她小巧灵活的舌尖,把戒圈套了上去。他真想就这么套住她,让她的口舌她的奶头她的阴道和她的心,从此都只属于他的私有物。

他觉得金喜是个做爱的天才,他才带了她没几次,她就已经出师了,甚至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她现在不仅下面会吃,上面也会吃。

她颤着舌尖,套着那枚戒圈去舔他的内唇缘和上颚,让韩廷口内一片巨痒,他就蜷起舌头去阻止她的作乱,她就趁机把戒圈套回到他的舌尖上。她又是那么会叫,一边亲他一边咿咿唔唔地呻吟,又一点都不做作一点都不虚假,每一声都是情真意切。

韩廷先忍不住放弃了。他红着眼圈和眉心吐出戒指,在她体内的肉棒告诉他,再只亲亲不干正事,它就要憋炸了。

他捧起她两条腿弯向前压,一直压到她的胸前,一直压到贴住她的乳房,一直压到不能再压,压到她的阴户几乎完全处于身体上方,他才肯停下来。

“宝贝儿,看着....看着老公的鸡巴…是怎么操你的小逼的...看着它,它喜欢被你看....”

韩廷的肉棒近乎垂直地、直上直下地在她阴道内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金喜体内新涌出的水泽,整条肉棒都水亮亮地泛着光泽,显得更粗更长了。

金喜虽然已经跟他做过很多次了,但真正去看着他的肉棒的时候却很少。就算给他口交过两次,全程也是闭眼的时候居多。这次韩廷把她拗成这样的姿势,又用言语和行动诱着她看,她终于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细致。

金喜口唇微张,空气似乎已经变得越来越稀薄,她不得不力地呼吸着。心跳好快,快得像是要心悸了。她不知道此刻仰在床上这样淫荡的人到底是不是她自己,她如同灵魂离体一般,旁观着这样淫荡的一幕。

韩廷的肉棒处于暴怒的状态,棒身筋管环绕,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些,他刻意地压抑着狂抽一场的欲望,慢慢地向下沉着腰身,务必要让她看到这交合的每一处细节。

棒身抽离阴道时,泛着水光的棒身徐徐退出,上面的血管似乎都在隐隐地跳动。退到龟头时,他会故意向上挑一下,让龟头狠狠蹭过穴口,让金喜浑身颤栗。

棒身重新挤入阴道时,龟头又从阴蒂上重重地磨一下,然后才一点点撑开穴口,冠状沟的肉棱在穴口反复摩擦几下,才肯继续深入,然后就停在了棒身最粗的部分,把小小的穴口撑到最薄,似乎再戳一下就要破了。

“老公的鸡巴好吗?金喜爱它吗?啊?宝贝儿,告诉老公,要它狠狠地操你吗?要不要?”韩廷故意停在那最粗的部位,用最轻的力度,只是用棒身带着那一层薄薄的的穴口皮肤,以极小的幅度颤动,让那层薄薄的穴口以妖异的形态陷下去又拱出来。

而那两片薄薄的花瓣一样的小阴唇,无论他抽出或插入,都软绵绵肉乎乎地缠着棒身,就像是一双充满留恋的小舌,被肉棒拉长之后又一齐堆回到穴口。

金喜崩溃地娇喘长吟一声,用力向上挺着乳头和阴户,狠狠地缩着穴口。“啊啊~我不要...我难受....韩廷...啊...好难受...”

韩廷听着她喊着自己的名字,鸡巴更硬更粗,一胀一胀地与她穴口的缩相应和。他扳过她的脸,迫使她与他欲念炙盛的眼睛对视。

“不要老公的鸡巴吗?金喜,不要...为什么要用小逼使劲吸着老子的鸡巴?嗯?”韩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逼着她去面对对他的情欲。

“啊啊…韩廷,老公,别折磨我了,我要,要你...”金喜闭了眼睛摇着头几乎难受得要哭。他肉棒胀得太狠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穴口撑到裂开。她快夹不住他了,她快没力了,他要把她胀破了。

“告诉老公,哪里难受?呃…宝贝儿,看着老公,说,怎么难受?你要什么?不说清楚,老公就这样插着不动。”韩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眼睛,咬着牙根,大口地吐着气息,强忍着操穿她的冲动。

他太爱看到她被迫显示出的、最真实的淫态。放松了全部束缚的金喜,美得那么脆弱,他既想摧毁她又想保护她。为了看到她最淫美的情态,他再怎样想疯狂操她都要咬牙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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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出了结论,韩廷还是先有情再有欲的。确定了,没错。还是有情的欲望更强烈更美一些。

唯一能解决抑郁的办法,就是不停写下去,不能想,不能回味。

要珠,存稿很多换珠珠,没珠我就哭。下一节韩廷接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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